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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都收了过去,当初你做股权变更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太对劲,她不是你侄女吗?怎么反戈帮着外人?”“这不可能啊,他们怎么变成了一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估计你这次危险了,那边是有备而来。”夏任青再也不能冷静了,他开始慌张了起来:“老陈,你这次会站在我这边吧?”话筒那边的声音沉默了几秒,这才说:“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现在的趋势对你非常的不利,我不太可能站你,不然万一有个……我也不好做,我最多是中立不站队。我就给你提个醒儿,你自己小心点,那就这样我挂了。”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音,夏任青愣了几秒才如梦初醒。周围那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其他两个人也都隐约听见了。何曼曼也顾不上吵架了,有些焦急的问:“任青,这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夏任青说:“王祈康联络了很多小股东,要罢免我在公司的职务。”何曼曼怔了下,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像是都堆积在了一起,她稳住心神,开口说:“没有事情的,他再怎么联络手中的股权也不会超过你,除非是……”说到了这里,她的话语一顿,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是不是夏幼薇,我就知道是她,从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没有好心,所以我讨厌她!”那双眼睛,颜色很浅的瞳,实在太像是冷焕雨。夏任青现在也心乱如麻,到了这个地步怕是事态已经很严重了,他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不过,却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决定把关系不错的人都找一遍,这事情还不能在电话里说,必须登门拜访。客厅里短暂的喧哗后,用再一次归于平静,父子俩都已经离开了。何曼曼现在的脸还是火辣辣,她有种错觉,这是一幕接着一幕的戏,或者又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圈套,让她有些喘息不过。夏幼薇……她为什么要回来?手机铃声再一次尖锐的划破了平静,何曼曼心漏跳了一拍,低头看了下,竟然是她……这个人现在打电话是来耀武扬威的吗?这样想,她再次怒火中烧了起来。“夏幼薇你好歹毒!是你陷害了夏婉,你还想对公司做什么?”夏幼薇语气淡淡的说:“我大伯现在很忙对吧,我就不找他了,和你聊聊天,我的是升学宴,伯母招呼不打一声来了,又不说一句的就离开,是不是太过分?总是要有个说法。”何曼曼说:“王祈康没有安好心,你居然帮他,你是疯了吧!还有夏婉,你为什么这么做!”夏幼薇说:“您没必要这么生气,反正也无济于事,公司也不是你们的,是我父母的,我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顿了下,她轻轻一笑:“夏婉吗?我的苦恼不比你少,你们走了后我可没少帮她说好话,毕竟有这样的亲戚,我也很为难,我是真心的希望能以她为荣,不是因为她做的事情,而觉得脸面无光。”何曼曼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帮王祈康,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你什么也得不到只会让公司落到外人手里!”夏幼薇说:“我不要什么好处啊,只是替你觉得不值,夏婉的名誉没有了,夏燃以后也别想继承公司,我猜他们一定会过得艰难起来,你好不容易扑好的路就这么没了。如果是我大约会彻夜难眠,将心比心我能理解。”何曼曼说:“你少假惺惺!”夏幼薇说:“这您就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的关心,而且其实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夏婉会恢复名誉,我也可以不帮大伯的对手。”何曼曼愣了下:但是你不会这么做吧。”夏幼薇说:“伯母,我问你一个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告诉我,作为交换,我就帮你。”何曼曼心里一怔,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她紧紧的握着手机,心跳也乱了频率,夏幼薇怎么会知道?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是为了当年那件事回来的?不对,夏幼薇不可能知道的,都已经过了十几年,当时都没有被发现,何况是过了这么多年了,什么证据都没有了。她这是故意用话诈自!这么想着,何曼曼渐渐安心了下来,夏幼薇永远不会知道。———夏幼薇挂断电话,耸了耸肩膀。要正儿八经的收拾这家人其实很容易,不过当年冷焕雨夫妻死于意外,她觉得有些蹊跷。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证据,这是她的直觉。她做了个假设,如果真相是这样,谁获利最大……就有最大的嫌疑,这样答案显而易见了。夏任青和何曼曼可以说因为那场意外,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如果是这样的话,谋害别人父母又这么苛待对方女儿也就太不应该。这个世界‘恶人有恶报’从来是谬论,既然选择做了恶人,就一定会因为这个选择而获得一些东西,不然也就不会有恶人。雀占鸠巢这行为,本来也是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让自己过得更舒服、有很大可能,这家人会一直这么顺利的过下去。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遇上了她。夏幼薇看着手机暗下来的屏幕,轻声的叹息了一声,看来逼得还不够。现在没有证据,她只能让人主动开口,在他们彻底走投无路的时候。今天剧组的人都来了,她自然不坐徐逸庭的顺风车,沈智送她回。不过对方正在和剧组的人说话,所有她就先坐在车上等了。说起来,她现在也不想坐徐逸庭的车,总觉得莫名有压力……沈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笑着说:“刚好想着一些工作,所有简单的聊了几句,你快把安全带系好,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好的。”夏幼薇低头刚扣好安全带,就发现车窗外贴了一张脸。她把窗户打开,笑着问:“怎么来了?”李红旗纠结了很久贺杰看不下去了说:“车还没走,你要是这么介意,要不要去提醒她?”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二起来也是让他目瞪口呆,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说不开,这货今天要睡不着觉了,也好。贺杰和李红旗一起长大,对人算是相当的了解了,可能是父母娇惯,这家伙看起来玩世不恭,内里却相当的简单。算是难得的纯粹,举个简单的例子,他从来没有看过,能害怕自己大哥像旗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