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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逸庭看着人,突然问:“你就不能把我,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吗?”夏幼薇亲了下人的头,然后一点点的往下。一道闪电突如而至,照亮了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的人。夏幼薇从对方的身上站了起来,这个人今天的力气真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她把茶几身体乳抛给人,徐逸庭接了过来,然后把人的腿抱到了怀里。有了第一次后,以后只要他在家,擦身体乳这个活儿都是他的。夏幼薇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拿着手机刷微博,声音懒懒的说:“我什么时候不把你放在心上了,你家财万贯、脸蛋漂亮、还老当益壮,我可喜欢了。”“老当益壮?”徐逸庭失笑,这个人说话总是真一句假一句,让人分不清楚。小姑娘太聪明了,可不是什么好事。算了,他比人年长了这么多,让着点也没什么,只有以后看得紧一点了。———夏幼薇杀青,学校也差不多到了期末,她还是要去晃一下。沈智都没有给人安排长线的工作,有工作也都尽量安排在周末。拍戏的时候,夏幼薇一直没有剪头发,现在已经很长了。她今天梳了个双马尾,还扎了发带,穿了身背带裤。这下像学生了,不是大学生,是高中生。徐逸庭在喝咖啡,他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手冲咖啡的手艺还不错。看着人下来,他的动作一顿,放下了杯子朝着人走了过去。夏幼薇摸了下发尾,笑着说:“这样你会不会有犯罪的感觉?怪叔叔?”徐逸庭:“……”夏幼薇凑近人,在对方耳边又说:“像不像养了个女儿,爸爸?”徐逸庭身体一僵,成功被人激怒了,他把人按在墙上,用力的吻了下去。这小东西绝对是故意的。徐逸庭有些气急败坏的问:“谁教你的这些东西?小混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夏幼薇说:“我可什么都不会,等你回来再收拾我吧。”说完她抬起膝盖顶了下人,浅色的眸子颜色深了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叔叔,我就说你老当益壮吧,有反应了啊,我要去学校你自己撸一发吧。”徐逸庭:“……”———外面依然下着雨,车子经过的时候,站在阳台的徐逸庭看到了那条明黄色发带。灰扑扑背景唯一的颜色,仿佛心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像是被点着了火。偏偏就是这个人,又无奈又混,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影响自己。徐逸庭回了客厅,想了下打了个电话。夏幼薇和那家人的纠葛太深,他也怀疑十几年的那场车祸。毕竟夏任青夫妻是最直接的受益人。“你去把夏夫人找来,我有话和他说。”徐逸庭叹了口气,他不能妨碍她,干脆就把她解决这件事。小骗子没有良心,要是他走了,谁让她依靠给她收拾这些烂摊子。———一天手机都没响起来。夏幼薇没有等到消息。她是个有耐心的猎人,看来没有把人逼得绝境,还不肯就范。夏幼薇拿出了另外一只手机,拨了个号码,欠下了这么多,也该给点利息了。她看了下自己右腿上的刺青,一年前夏燃开车撞她的时候留下来了疤痕。后来请了刺青师,依照着疤痕的形状刺了条活灵活现的蛇。响了很久铃声,那边却没有人接听。夏幼薇也不着急,看到了自己打来的电话,那边会第一时间打回来。可是一直到她回家,电话也没有响起来。车子开进了车库,她坐在车上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没有道理啊,所有的因素都被考虑进去了。这时候,另外一只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过来的是孙韵,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夏幼薇心里的疑虑更深。她想到早上离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那个男人她总觉得这件事和对方有关。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接了这一通电话自然会有答案。“你好,孙警官你找我什么事情吗?”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说:“是这样的,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关于你的父母,你要有心理准备。”“我父母?到底是什么事情。”孙韵有些不忍心,对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如果是意外,时间长了也能慢慢的淡化,可是现在却突然把翻了出来,意外变成了谋杀,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做得,这谁都接受不了。可是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的。刚才何曼曼把事情都交代了,他们也在联系十几年的肇事司机,再一次录口供。何曼曼说:“当年你父亲开车闯红灯,这才会和侧边开过来的卡车撞上,他要付大部分的责任,这个被当成意外处理,现在我们发现,你父亲开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孙韵把这件事,尽可能用没有歧义的方式叙述了出来。那天晚上,夏任然因为妻子突然过敏呼吸急促,这才会闯了红灯发生意外。这也有佣人佐证,所以没什么疑点。但被掩盖的事实是,冷焕雨那天会突发急病,是因为何曼曼送给对方的食物里有她的过敏大豆和花生。夫妻俩料到夏任然会开车送人,提前在车上动了手脚。卡车司机当然是无辜。当时车子被动了手脚,没有刹车只会越来越快,200码的速度,撞到了路边的树也足以造成车毁人亡。何曼曼把所有的事情都供述了出来,警方就重新立案,然后全力去追捕夏任青。这件事发在二十年前,当初的监控和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完善,所有才被人瞒天过海。可是在多年后的今天,再一次浮出了水面。孙韵说完后,叹息了声说:“你有空就来一趟我这边吧,身为受害人的家属,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协助。”夏幼薇说:“可以,不过我今天有些累了,可以明天吗?”“你只要三天之内到就可以了。”他能理解对方心情,自己的大伯谋杀了父母,放在新闻上都骇人听闻,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夏幼薇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了包里。徐逸庭已经等人一个下午了,看着进来的人,开口问:“你回来了?”夏幼薇说:“你不是说,我做得太过分了吗?”徐逸庭说:“是啊,可是都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下不为例,他们也活该,你……节哀顺变。”杀人父母,这种仇做出什么都可以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