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靡靡之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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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月余,萧燃的伤口已然愈合,只留下了一道骇然的伤疤。 这段期间,南熹不断在全城搜捕他们,就连基地中的成员们也都着急在寻萧燃。现今,他们群龙无首,一群人的安危全与陆砚挂钩。南熹对陆砚仍存了几分忌惮,可陆砚还是选择了与萧燃基地中的成员们合作。 无他,群居总比单枪匹马来得更有胜算。 且据说现今南熹仍没找到解冻墨宸的方法,更不会再有其余时间再顾及他们。 她唯一要的,便是找到宋渃婳让她解冻墨宸。 萧燃的伤口虽已好转许多,可异能仍旧没有恢复。他被宋渃婳囚禁于此,根本不知外面今夕何夕,亦根本不知外面到底是何情况。 “我的异能到底什么时候恢复。” 宋渃婳坐在他身旁,“许是你身体还没恢复到能承载大量异能的体格吧?”她凑近了几分,在他耳畔轻语:“而且......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 眼看她不点而赤的唇畔即将贴上他的耳侧,萧燃侧头躲开,心蓦然乱了几分。 这些天他无一日不在想,如若她不是半尸便好了。哪怕她是个异能者,哪怕她瞒着他,他都可以丝毫不介意。 可偏生,她竟是个半尸。 是注定要与他为敌的丧尸...... 他心中对她的情愫好似尽数被一块大石给重重压下,那石头承载着极大的家仇与恨意,将他对宋渃婳萌生出来的喜欢都被压在了下边,再不见一丝天光。 宋渃婳还想说些什么,可体内深处隐隐涌出些异样的感觉,且还伴随着幽幽的疼意。她视线往手腕处瞥去,那条黑线竟有再一次显现,颜色还比上一次尸毒发作时更深。 说明,这次的尸毒会来得极其凶勐,如若不解,她大约真的会变成萧燃口中说的连一丝理智也无,只会撕咬人的丧尸。 她这才想起来,自萧燃受伤,她身份暴露以后,他们二人再无亲近过。她的尸毒一直蛰伏至今,似想借此一次夺取她所有的理智,沦为怪物。 宋渃婳咬牙,不由分说地将萧燃勐地压倒在床上,旋即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径直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你干什么?!”萧燃挣扎着想要推开她,“起来。” 宋渃婳又怎会如他所愿,她小巧圆润的屁股轻轻磨蹭着他的。果然,不过一会儿,萧燃的rou茎便隐隐有了勃起的迹象。 萧燃是气血方刚的男人,又许久未经情事,怎经得起她这么撩拨。可现下,他们已不再是能当初那般关系,他绝不会碰她。他大掌紧攥着她纤弱的肩膀,想强硬地将女孩儿给拽下来。 可今非昔比,如今身无异能的萧燃对上宋渃婳根本毫无胜算。 宋渃婳反将他的双手扣住摁在他的头顶上,旋即使出异能用坚冰将他的双手固定住。此时,萧燃的双手被似手铐的冰给冻在上方,脚踝被铁链给紧紧拴住,即便他是个成年男人亦敌不住强大的异能,只能宛如那案板上的rou般,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别再闹了,放开我。”萧燃一双锐目紧攫住她,嗓音被一层寒意覆上。“从我身上下来!” 若放在之前,她或许还会被萧燃所震慑住。可如今他暂失异能,而她急需解开尸毒。否则,她若在此处尸化,最危险的只会是萧燃。 所以,她一定要与萧燃做。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她软嫩无骨的指尖蜿蜒而下,指甲似无意地刮过他光裸胸膛上那个宛若红梅的乳尖。萧燃不禁一颤,rou茎不自觉地硬挺起来。 那根粗硬的柱身正好抵在了宋渃婳的xiaoxue中,她心尖一痒,用指尖隔着裤子轻轻按着,“看见了吗?你明明很想要我。” 萧燃咬牙,别过头去不看她一眼,被桎梏着的双掌紧握成拳,语气强硬。“那只是正常反应,并不是因为你!” 宋渃婳怎会在意这些细节,她双手撑在萧燃胸膛处,纤腰不住扭动,xiaoxue不断磨蹭着那坚硬如火棍的rou茎。xiaoxue亦很久没被rou茎cao过,不过磨蹭两下,小腹瞬间传来一阵酸涩感,旋即春水淌下沾湿了内裤。 “嗯......”阴蒂隔着内裤不停摁压着rou茎,那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花蒂一路涌进脑中,潮水不停淌出,连萧燃的裤子都沾上几缕yin腻的银丝。“嗯啊......阿燃、阿燃......好舒服——” 往日萧燃最喜欢听到的,就是她按捺不住快感的娇吟。可现在,这声音却成了那宛似妖女的靡靡之音,正不断诱他堕落。 他心头微痒,身下双腿之间更是肿胀得难受。 萧燃紧闭着双眼,不去看她,更在极力忽视着柱身不断传来的快意。他倔强地守着这层防线,仿佛只要守住他便可以宣告胜利。 可闭上双目后并没有让他的思绪清明,反倒因为不能视物,脑中不断伴随着宋渃婳的声音回想起那些他们曾经激烈的情事,那rou茎插进她花xue中的紧致湿滑,和每一次cao到她花心时紧紧吸附着他rou茎的快感此时都一一无比强烈地出现在他脑子里。 身下rou茎更涨了。 宋渃婳似也忍受不住,她脱下内裤扔到地上,旋即再将萧燃的裤子给褪了个精光。那rou茎没了束缚,瞬间弹跳出来在空中晃了两下而后直直挺立着。 她手掌握上萧燃的rou茎,柱身上青筋凸起、盘根交错,烫得宋渃婳掌心一麻,xiaoxue一缩一缩地翕动着,花xue已全然湿了,春水顺着腿根蜿蜒淌下。 “阿燃......我好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