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经典小说 - 重生之......H在线阅读 - 5.谁让他不听我的话!(微)

5.谁让他不听我的话!(微)

    

5.谁让他不听我的话!(微)



    “咔”。

    讨厌的贺楯霆洗完澡了,颜悦垂下的头侧转,看不到人。

    不妨碍她假装能看到人。

    好像墨兰绸缎上长了她的眼睛,始终歪头“看着”声音的方向。

    她听到了窸窣声,贺楯霆出去了,不到片刻又回来,不轻不重地来到她身边。

    她闻到一点点未蒸发完的水汽,不着边际地想:贺楯霆是不是也没穿衣服?

    一根又细又硬的东西碰了碰她垂在身侧的手。

    配合一道清润的简短命令:“左手抬起来。”

    她一边依言抬起左手一边猜出他手里拿得东西,一根圆头软戒尺。

    戒尺点点她塌软的腰和拱起的背,贺楯霆提醒道:“跪直。”

    她一瞬挺起了胸,连脑袋都正了。

    然后有人摸了把她其中一颗乳。

    ?

    除了贺楯霆还能有谁?

    “唔…”她轻叫了声,抗议似的又把胸含了回去,再次塌腰弓背。

    贺楯霆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去,揉了下她的头发,突然问:“今天张睿去接你,你把他怎么了?”

    声音走了个来回,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颜悦掌心向上地抬着手,低头认真想了想:“没怎么啊。”

    贺楯霆玩着戒尺末端的绳子,一个手指顶在末端,把戒尺像秋千似的推到半空,落下,再推。

    “他身上有一点你的味道。”他这么说。

    颜悦“哦”地笑起来:“我没怎么他,就是稍微靠近了些逗逗他咯。”

    她理直气壮:“谁让他不听我的话。”

    贺楯霆闻言拿戒尺抬抬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命令:“不许笑。”

    颜悦立马不笑了,还把左手移到身前:“你要惩罚我吗?”

    她“直视”前方,舔舔嘴角,按耐兴奋。

    话音刚落,破风之声骤起,随之而来的是掌心一阵皮开rou绽的疼痛。

    “啊…嘶”

    她疼得一下就蜷起了手指,甚至还把手藏到了背后,手背在大腿上快速擦了擦。

    她不知道他确切的位置,只“看”着大致的方向,瘪起嘴,可怜地控诉:“好痛…”

    贺楯霆的声音还是那般,宽容且不容置疑:“拿出来。”

    她把蜷握成拳的左手再次抬起、展开,手有些小,掌心中一道鲜艳的红痕晕开。

    “啪”地一声,几乎她张开手的瞬间,就又被打了一下。

    “啊…嘶”

    好痛好痛好痛。

    她咬着可爱的牙,缩了下肩膀,皱着小眉心,这次没有藏起手,只是它发着抖,又蜷了起来。

    丝绸下的眼睛闭得紧紧地,不怕死地又把手张开了。

    “啪”

    “嗯唔…”

    第三下,牙咬得更紧,声音都关起来了。

    最后又打了她两下,凑齐五下,她的掌心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她跪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搓了搓,带着眼布低头小心去吹,两腮鼓鼓,鼻子轻动。

    小动作非常多。

    贺楯霆把戒尺搁在茶几上,坐了下来,朝那个对自己又吹又摸的小狗道:“过来。”

    颜悦抬头“看”,判断了下方向,爬得又慢又磨蹭。

    将近一分钟,终于碰到他的腿,光溜溜的。

    下巴被温热的大手抓着,她再次直起上身,膝盖小碎步地跟着下巴走,挪动着被引到他腿间。

    腿心被摸了,她轻轻抖了下,不小心被他摸走了一些水渍。

    他用衣冠楚楚地语气轻骂了声:“sao货。”

    她想象他此时凝望她的眼神:冷淡又填了些兴奋,克制中盖了层欲色。

    黑暗中她准确地抓住在她身下摸的手,拿起来放进嘴里,舌头在指尖轻卷,唇瓣包在第二个关节。

    …

    小舌头滑腻又调皮,温热湿润,勾着他的指腹,又钻进两指的缝隙。

    把整根舌头抬起来,让手指埋进舌头底下。

    最后两根手指蓦然自己动了起来,衔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捅进她喉咙里。

    颜悦再次可怜起来,弓背缩腰,嗓子眼都被抓住了,rufang在颤抖抗拒,乳尖直挺挺地翘起。

    吼出来的声音难听又无助。

    …

    他把满是口水的手指在她垂坠的胸口抹。

    他把她拉上来,叉腿坐在他身上,亲了亲她发麻红肿的左手掌心。

    她叫他主人,自己扶着硬挺的性器插进去。

    yin水汩汩流,她无所拘束地上下摇摆。

    他捏了把她的乳尖,叫贱狗。

    “嗯!”她清脆且肯定地应了声,还要他cao死贱狗。

    他把她推倒了,脱离了优柔与温雅,狠厉地掐着她脖子。

    她涨红脸也不求饶,主动分着腿承受暴击,越凶越好。

    她哭了,眼泪从眼角出来被布料吸走,洇晕后才打湿了眼睫。

    她爽哭的呀。

    …

    骤雨狂风后,她还躺着。

    他已经坐起来吸烟了。

    今天的烟草味是湿的。

    她爬起来捋了捋头发,摸索着靠在他肩上,玩心大起地冲前方伸出手。

    贺楯霆眼里的手,戒尺打出的红肿还未消退,就又送上来找死。

    他将烟送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火星“嘶”地快速向后燃烧,烟灰凝出脆弱的长长一截,他拿走烟,举在她掌心上。

    “哒啦”一下,烟灰断了,如愿落在红痕上。

    有点痛,红肿的皮rou颤了颤,那一刻她心脏也受刺激似的随之猛然提起,不过又极快地消失了,连着疼痛一起,只留下一阵未散尽的心悸。

    烟蒂的温度则先一步消失。

    像蹦极一样,最心惊rou跳的时候只有被人踹下后脱离站台的那一刻而已。

    她侧过脸“看”向他,像个上瘾的小孩一样兴奋:“再来一次!”

    贺楯霆顺从地又给了她一次。

    她又蹦了一次极。

    然后没了,他一根烟抽完了。

    颜悦意犹未尽,摊着手要求:“再抽一根!”

    贺楯霆把她的手抓起来从眼前拿开,又把她扶起来,双手拢到她脑后拉下活结,绸缎一下就掉了下来,他起身道:“我去拿药。”

    室内灯不亮,颜悦眯了一会儿眼睛,垂头适应了片刻。

    —

    贺楯霆熟练地低头涂药,颜悦盯着自己的手和对着她的黑色短发,突然问:“老板,你跟别人玩过这种游戏吗?”

    贺楯霆头也没抬:“没有。”

    颜悦嬉笑,心中有些自得。

    真后悔上辈子死得这么草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