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红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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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长安尚是闷热难耐,流月城却已是严寒透骨、草木凋敝,城中地面已经覆上一层白雪。而在这座孤城中心的神殿中,跪着一位不着寸缕、身缚红绳的美人。红绳自上而下由美人颈前绕过,在两乳中线打了个结便从乳下缠到身后,再向下分别勒住两条白腻的大腿,手腕脚踝却未被捆着,于行动无碍,似乎如此对待只为羞辱。 初七已在大祭司寝殿中跪了一个时辰。地上透骨的寒顺着膝盖侵袭全身,刺激得他两颗嫣红奶头发硬挺立,从正面看,缚身的红绳恰好将平坦两乳勒出些微凸起,好似发育少女的弧度,红绳如此衬着两粒奶头,煞是yin乱好看。 沈夜踏入寝殿,所见就是此yin靡景象,见初七如此可怜乖顺,心下怒火稍歇,只唤出链剑,向初七屁股轻抽了一鞭,那白嫩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又向前一步,使链剑剑尖抬起初七下巴, “知道错了吗?” 初七已被冻得周身寒冷,又因裸身深觉羞耻,胸前与下腹皆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麻痒,他尽力维持气息不乱,回答沈夜, “属下......不该擅自踏足生灭厅...” 未等初七答完,沈夜便又一鞭抽在初七屁股上: “错。是你不该因些许闲言碎语,便生出这许多多余的好奇。” “...是的,主人。属下不会再有多余的好奇。” “好了,起来吧”沈夜轻声叹息,觉得自己对初七此般惩罚,实在小题大做得过分,沈夜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初七眼下那鲜红魔纹。初七却并未起身,而是又向前膝行两步,跪在沈夜双腿之间,一手扶着沈夜屈起的膝盖,低下头隔着一道布料去含沈夜的硕大阳茎。沈夜被初七软舌柔柔一舔,胯间立刻支起帐篷,便按着初七后脑使他含得更深。 初七虽如此服侍沈夜多年,在沈夜这般略显粗暴的动作之下却仍难忍酥麻颤栗,霎时打了个抖,险些就此泄出来。初七迷醉地吸吃着沈夜硕大roubang,鼻腔嗅闻着沈夜下体的腥膻气息,沿着裆下洇出的精痕将沈夜精孔溢出的咸涩湿液尽数吞咽。 沈夜毫不怜惜地挺胯抽插,粗大roubang在初七口中每一次cao干,都将初七捅得酸痛发麻,这般粗暴的对待却让初七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周身浸于沈夜的气息之中本就让初七内心极为满足快活,即便口舌酸痛,仍不忘收起牙齿,以唇舌细细含裹柱身。 “呜...嗯...主人...”初七含糊不清地在沈夜又一次拔出roubang的间隙向沈夜抬眸望去,似是乞求沈夜怜惜,快感逼出的泪水和沈夜每次抽插带出的口水混杂,将初七脸颊染得湿漉漉。 被沈夜这般在口中抽插cao干,初七下身早已淋漓得yin汁泛滥,不由痴痴回想起以往被沈夜阳茎所cao的滋味,已是再无法满足隔着裤子舔食沈夜roubang,一手探上前去想拉下沈夜裤子,又抬眼向上首望去,两眼迷醉地看向沈夜。 沈夜只一眼便知初七所想,又被初七这乖顺yin乱之态取悦,心下早消了气,实在是被初七勾得心神俱荡,也未怎再欺负他便将硕大阳物放了出来,guitou直顶上初七鼻尖。 初七被沈夜roubang那腥膻气息一激,身子已不自觉地难耐起来,兼之这下终于能毫无阻碍地伺候主人阳物,意识也越发混沌沉醉,不由自主地用柔嫩脸颊去蹭了蹭那筋络清晰,烫硬可怖的柱体,又伸出舌尖去吸潮热敏感的guitou。 沈夜也被初七这样急切又动情的情态弄得难以自持,一手轻抚初七发辫,见初七脸上泪水汗水精痕唾液混做一处,将一张俏脸染得湿腻斑驳一片,发辫也散乱着黏在两颊,便深吸口气调笑到“怎弄得这般狼狈,本座的东西就这么好吃” “呜...啊...”初七想要回答主人,奈何喉咙已被沈夜那粗茎牢牢占据,叫都叫不得,更无隙再吐出一句话来,初七嘴被cao得又酸又痛,反而更勾起了yin性,口腔越是酸麻满胀,越是让初七回想起以往被沈夜cao干时的欢愉,嘴上的痛仿佛随着沈夜抽插口腔的力度也传到后xue,如下身也被沈夜一并cao干了一般。初七又是懵懂又是迷醉,舌头更细致地绕着沈夜yinjing吮吸舔弄,白嫩修长的手指还不忘在沈夜两颗睾丸上揉捏打转,刺激得自己也yuhuo攀升,屁股都随着沈夜cao干口腔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沈夜捧着初七的脸在他口中冲撞,完全勃起的yinjing将初七捅得泪水流个不停,手上轻抚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沈夜想这完全不应该,从初七眼下血红的魔纹,到耳垂、下巴,沈夜凝视着这张脸,yin荡的、沉迷的、全然服从的、意乱情迷的脸,似乎完全陌生,却又明明已这般燕好多年。 但这却并非从前常见于谢衣脸上的情态,即便谢衣早年也常常百般诱惑勾引于他,但谢衣毕竟是他的弟子,是他想庇护宠爱的对象,沈夜心里谢衣是如此天真,柔软,连勾引都带着依恋孺慕的羞涩。可百年一瞬,谢衣就成了这般模样,紫红狰狞的性器与初七沉迷情欲的脸相映衬,如此yin乱艳丽,仿佛世界天翻地覆,初七只是为了沈夜的欲望而存。 沈夜未有一日念及谢衣时不会心痛,而日复一日与初七相对,既生憾恨,又生妄念。 或许如此才是对的,初七永远不会离开他。 念及此,沈夜塞满了初七喉咙的那根jiba几乎霎时就跳动抽搐起来,初七感到主人的兴奋,甚至一边呜咽着一边又再吞得更深,生怕自己接纳不了主人的全部。浓稠的体液和压抑多年的爱欲,就这般在初七口中迸裂。 沈夜射精的那一刻,初七扭动着身体,将自己更紧地向沈夜身上靠去,上面小嘴陡然被沈夜射了满腔浓精,下身也被口中快感所刺激,以致那无人抚慰的xiaoxue和roubang也哆嗦着高潮了。初七两眼一翻,口中仍含着沈夜yinjing不放,身子贴在沈夜大腿上不住颤抖,而地面却已被喷出好大一片水迹,实在sao浪至极,好不可怜。 沈夜见初七竟sao到只为自己口舌侍候便即刺激到高潮,身下那根刚刚纾解过的roubang又硬挺起来,沈夜将初七由地上捞起,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慢慢平息。初七的嘴被cao得合不上,各种液体流了一脸,沈夜轻轻捏了捏初七的嘴,轻抚初七被撑得微微开裂发肿的唇角。 房事中少见如此温柔的主人,往日床笫间,多是比今日更粗暴百倍的痛苦折磨。但初七由偃甲和蛊虫组成的身体很耐疼痛,有时xue口还干涩至极就被沈夜直接捅进去,痛极的初七反而身子渐渐热起来,腰肢摇颤面色潮红着高潮了,几次之后沈夜也大略清楚,初七大概是越疼痛羞耻就越觉得爽,床上更不剩多少怜惜。因此今日初七为沈夜koujiao时,感受到沈夜粗暴抽插下细致体贴的调笑爱抚,似乎两人真是一对恩爱眷侣,倒让初七比往日更快达到巅峰。 沈夜将初七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床上,摆出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又硬挺起来的阳物蹭在初七xue口,初七刚经历一次高潮,浑身酸软得厉害,双腿和刚刚射过的yinjing还兀自打颤着,他早恨不得融在沈夜怀里,只是浑身被绳索捆缚,又被沈夜摆成这背对的姿势,叫初七心下深觉羞耻不安,便咬着唇回望沈夜: “主人...可不可以解开...” 沈夜见初七双颊绯红,睫毛颤抖,实在柔软可爱,只笑着将人牢牢压在身下: “罚还未领完,怎能解开”,又伸手一勾初七身上的红绳,让皮rou被勒得更紧,两乳之间好似快挤出道乳沟来,初七被沈夜这一抱一勒弄得又是yin性大动、浑身发颤。沈夜此时也不急着吃他,伸了手指探进初七寂寞已久的屁眼里抽插,只觉内里湿滑软嫩,进出间戒指摩擦着初七xue口,初七这天然色情的小洞早已难耐,对沈夜手指又吸又嘬,初七上半身也已无力支撑,完全伏在床上,连呻吟也时断时续了,只有下半身一抬一抬得去蹭沈夜的性器,想用那口绵软湿热的xue去缠住沈夜的roubang。 沈夜不忍再折腾初七,按住初七的腰直接整根插了进去,初七张开嘴巴急喘,发出几声断断续续不成气息的呻吟,将被活活干死在沈夜身下一样,沈夜挥手割去缚着初七皮rou的红绳,让初七方便找个舒服的姿势。初七感到束缚已被除去,即使浑身酸软也仰起脖子,又本能地抬着腰撅起屁股迎合沈夜的动作,他自己意识迷糊,不十分清楚自己摆出个什么姿势,看在沈夜眼中却是不知餍足的求欢姿态,沈夜骑在初七身上征伐,看他散乱发辫披散在背上,昏黄烛火衬得初七面色愈加晕红,十足叫人目眩神迷,更加难以自持,一边扇打他屁股一边骂他荡妇,初七屁股被如此撞击抽打早就发红,大腿上又一圈先前勒出的淤青印子,沈夜看在眼中yuhuo更盛,把这两团rou握在手里把玩,感受到沈夜狎昵的动作,初七已是比先前为他koujiao时更难忍受,尖叫着发出声如泣如诉的呻吟,yinjing又挺直着喷出些稀薄精水。 沈夜尚还没有丝毫泄身的迹象,自是不能如此轻易放过初七,他把初七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又一手钳住初七两手腕,使初七上身完全趴在床上,粗大的jiba每一次都挺入得更深,初七已经泄过两次,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几次想挣扎着爬向前躲开,可沈夜的手臂太过有力,一次次又将他按回胯下,让他再没有一点逃跑的余地,初七一边呜呜抽咽着一边求他,沈夜倒并非没有心软,只是初七越是求他他越下腹火起,倒不知觉地抽插得更大力了。 等沈夜终于泄在初七体内,初七已几乎被cao晕过去,舌尖探出嘴巴,脸上又是口水泪水又是先前未擦掉的干涸精痕。沈夜把初七翻过身来与自己相对,与他接了个柔情缱绻的吻,让初七趴在怀中喘息。 沈夜看高潮过后的初七意识恍惚身子打着抖,贴着枕头蹭来蹭去,觉得这样含糊绵软的初七也十分可爱,他虽也忍不住想接着玩弄这样的初七,但心知今日已经放纵太过,偃甲和蛊虫组成的身体或许不能承受太过剧烈的情欲,若真将初七cao坏了难免惹得七杀祭司又来调侃大祭司不知节制,便只是揉揉初七脑袋“不想睡?”初七是如此想将今日的欢愉再延长一些,大着胆子向沈夜撒娇“要主人...抱着睡” 这样胆怯又坦率的初七,让沈夜似乎也一同进入这美梦里。那些压抑、怒火、猜忌、恐惧的情绪,似乎也要一夕归于虚无,想两人就此一同魂归天际也好。 沈夜抱着迷迷糊糊的初七,为他细细擦洗干净换上亵衣,明明一个清洁法术就能做到,但他是如此喜欢包办初七的一切,就像为他缝制衣服一样,每次缠绵过后,他会亲手为初七洗净身上的痕迹,下一次再弄脏,又再洗干净。沈夜搂着初七温软皮rou,想即便初七不开口求他,今晚又怎能忍心不去抱着他安寝。沈夜今日也是纵情之至,就此揭过了初七为城中流言而忘了规矩的过错。他毕竟成为初七还没有很久,他想。或许终有一日初七将得知自己的来处,但至少不会是在今日。 初七半梦半醒间听到沈夜似乎向华月传了讯“城内有人妄言破军,你去处理干净”,可他已是困顿至极,再无多余思绪去深思沈夜话中含义,更何况,主人不喜欢他有这许多想法,似乎该有什么需要他去留意,但他脑中只是闪过今日在生灭厅文书记载中看见的那个名字,便趴在沈夜怀中睡去,而后再也没能抓住。 破军祭司,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