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二爷回来了(在别人面前用酒瓶插逼 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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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不知为何下边那玩意儿一下就软了下来,刚脱下来的裤子只顾着急急忙忙地穿上,门外的几个小弟俯着腰小跑到他的身旁,贴耳说道:“大哥刚刚我敲门示意了想跟你说二爷来了,但是你没听到…所以他直接把门踹了…” 螳螂狼狈地把皮带系上,脸色又黑又丑,他咬牙抓住身旁男人的衣服,压低声音骂道:“你踏马就不会进来说吗?!” “大哥,我我怕打扰了你…” “滚!” “好…好咧!” … 螳螂系好裤子后,黑脸坐在和那个叫二爷的男人的对面沙发上。闷声干了几口酒后,瞥了暼收拾好衣服蜷缩在角落的女人,吼道:“臭婊子还不快给爷滚?!真他妈扫兴!” 章柳新连忙点头,扶着胸前松松垮垮的衣服,低着脑袋,试图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脸,不让男人注意到。然后蹲在地上把散落的酒整理好再走。 曾经那些令她做了一年噩梦的男人突然回来了,怎能让她不害怕? 袁承璋恐怖地地方不是性子太过于恶劣,性子恶劣脾气不好的男人她服侍的有很多。但袁承璋让她害怕的点如同食人熊一般,他喜欢看着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被吃掉,喜欢慢慢地折磨人去死,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在床事上他经常会把人给弄伤,她已经记不起自己被他包养的两年里,去了多少次医院,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住了将近一个月的院。 袁承璋不是个傻子,眼前的女人躲避他眼神的行为太过刻意和明显了,不知道是故意招惹他还是因为其他的,但也确确实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呼出一口浓重的烟,斜睨跪在地上闷声整理的女人,轻笑,“能让大名鼎鼎的城江区大哥把持不住活来一场春宫宴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吧,怎么现在一直埋着脸,是害怕给人看见吗?” 螳螂微微一愣,没想到袁承璋正式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啧了声,随后摆摆手说道:“什么货色,就是个贱货一个。来了南城沪夜还想着立牌坊的婊子罢了。” 章柳新沉默着没说话,收拾好跌落的酒后踉跄地站起身子就要走,袁承璋抬脚交叉搭在桌子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着吸了口雪茄,没说话。 章柳新低低着头,说道:“爷,能否行行好,让我出去…” “可以啊。”他说。 章柳新点了点头,喏喏道:“谢谢爷。”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以选择从我这里跨过去。”袁承璋冲她挑了挑眉。 螳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章柳新十分窘迫,她知道男人在调笑她,她旦凡敢从他腿上跨过去,今晚她的腿就会被打断。 三年前她就已经见识过男人的狠辣了,现在她又怎么敢真的做。 “爷,求你行行好,别为难我了好嘛…” “我哪有为难你啊,我不是说了吗,从我这里跨过去,我就让你走。怎么?是没脚吗?连跨都不会了?” 袁承璋眼神里满是轻蔑的眼神,两条被西装裤整洁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正交叉搭在桌子上。章柳新只要一低眸,那白皙的脚踝上绑着的鲜红的脚绳便会十分醒目地刺入她的眼睛里。 纯黑的皮鞋、白皙的脚踝和艳红的脚绳,三种浓郁的颜色相得益彰,也让章柳新感到其中莫名的强制感,仿佛那条绳子套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她的脖子。 其实,在几年前章柳新还在做他的情人时,他的确给过她一条相似的脚绳,不同他脚上的是——给她的那条串着几株黄金吊坠。 那时他还吩咐着叫她好好带着,但章柳新并没把那句话当一回事,想着这种脚绳每一个跟过他的女人都会有。比起礼物,她更觉得是一个他私有物的标记物罢了。 后来袁承璋来见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便也把这件事给忘了,要是现在问她脚绳放哪了,估计是在某个角落的垃圾堆里了吧。 因为自袁承璋离开后,她就没想着他会回来。 只是现在… 那个常年让她噩梦缠身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章柳新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袁承璋也不恼,饶有趣味地擒着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被迫表演的动物那般好笑,不急不慢地收回退,变换成双手撑在大腿上,上身向前微俯,左手两指尖还叼着一根雪茄。 他抬起右手示意女人蹲下。 章柳新颤抖着身子,怀揣着恐惧听从蹲下,但脑袋依旧垂着,不敢和男人对视。 袁承璋用拿雪茄的那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女人仰起头和他对视。章柳新狼狈地脸和凌乱的头发映入他的眼前,袁承璋的表情未变,只是微眯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章柳新感觉被他手指触碰的肌肤已经开始冒着冷气,那冰冷感正在快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牙齿都快忍不住颤抖起来,为了抑制这种效应行为,她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 他的目光像一条潜伏在热带森林河流的巨蟒,在混浊的河流里探出审视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跟随在随着闯入禁区的外来者,思量着怎样诱引着他们到他的领地,然后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蜿蜒他粗壮的身姿将人紧紧缠绕着,直至他们绝望挣扎地窒息或是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吞入腹中,让他的尸体被自己的消化液慢慢消化殆尽。 章柳新现在就像是无意闯入了巨蟒领域的外来物种,未知的恐惧和绝望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吞噬。 尽管袁承璋想忽视她的小动作,可她跳动颤抖的睫毛实在是吸引他挪不开眼。 坐在对面喝着酒没个好气的螳螂实在是憋不气了,大口闷了口酒后,粗鲁地清了个嗓,“哼,这sao货sao倒是挺sao的,脸实在是有点倒胃口。” 袁承璋闻言没作言,抬起她下巴的手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光洁的下巴,又无言地往上抬,抹了抹她快掉完的口红。 他的手凉凉的,沾染上柔软的唇,章柳新受了刺激,忍不住缩缩她的脖子。 男人不允许,强硬地用手掐住她的下颌。 两个人僵持了须臾,袁承璋倏然又俯下了身子,凑近她的脸,他缓缓地张开双唇,对着她的脸吐出浓重的烟雾。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香烟味扑面而来,令章柳新条件反射地屏息。 她受不住这样窒息的包裹感,她颤抖着开口:“二…二爷…” 闻言,袁承璋噗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他戏谑道:“知道我是谁?” “二爷。”章柳新被强迫抬起脸和他四目相对。 “嗯?还有吗?”他收回了擒住她下颌的手,将雪茄按在桌上的烟灰缸上,视线落回了自己手上,他开始把玩起自己的手。 章柳新蹲得腿麻,腿一麻,跌落在地上。 她不知道袁承璋还记不记得她,但她想多半是不会记得了。 像她这样的女人,袁承璋有很多个。 她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买袋,闷声说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袁承璋只是从鼻腔轻哼了一声,打量自己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你这酒三万多吧。” “是的,二爷。” “你拿来的五瓶我都要了。你想走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太过为难女人。不过你走也是有条件的,毕竟我买了你今晚要卖的五瓶酒,我总该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你说是吧?” 逃不掉的终究会降临。 章柳新认命地闭上眼,应了男人的话。 “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为难女人,女人做不到的事我都不会提。只要你把这五瓶酒喝干净了,我就让你出去。”袁承璋单手从地上拎起一瓶酒,仔细端详着,“是瓶好酒,可别浪费了。” 他的话如毒蛇一般冷嗖嗖地窜进她的心里,一张口把她的心脏咬住不放。 章柳新听话地点点头,刚想伸手从他手里接过酒,却又被他一个收手躲避开。 她疑惑道:“二爷,这是做什么?” 袁承璋冲她一笑,“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还有一个规则是——我要你用自己下面那张嘴喝。” 什么?! 章柳新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 但接下来男人的话把她打回现实,“怎么?做不到?” 他的话如同警戒线,让章柳新不敢再有一丝犹豫,连忙点头说做得到。 螳螂见状,迟疑地用眼珠子瞥了暼袁承璋,又瞧了瞧章柳新,须臾,拍腿大笑连说好几声好。 “不愧是二爷,还是你的招术高啊!哪几个人敢不从二爷你的话?哈哈哈哈哈!这个贱货就是欠干,不给她点颜色还真把自己的眼珠子望上看了,来这儿的女人哪个不是张张腿就等男人提命根cao的啊?!该?!” 章柳新只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刚刚被螳螂踹在脊背上的几脚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袁承璋的注视下,她不敢再磨蹭,着急忙慌地从他手上接过酒瓶,拿过桌子上的开瓶器打开后,捞起自己的裙子,把薄薄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手上握着酒瓶就要往自己的逼口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