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命运
当贺楠再次想起在地牢受刑的奴隶时,已经是第四天中午了。她关闭了冗长而无聊的星际例会,打了个哈欠,吩咐人将裴行带上来。 云鹤的效率很高,几乎下一秒,机械化的敲门声就从门口传了过来,贺楠托着下巴让他进来。 裴行像一具尸体一样,被云鹤拽着脖颈上的项圈,扔在了贺楠面前厚重的地毯上。“大人”他将一同带回来的响片恭敬地双手放在贺楠手上。 贺楠抬抬手让他下去,精致到有些刻薄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瘫在地上的奴隶,半晌哧笑了一声,“这是在跟我玩装死呢?” 裴行勉强睁开眼睛,努力地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最终只是呕出了一口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腹部依然在诡异地蠕动着,里面的蛊虫肆意地在他饱受摧残的后xue和膀胱里游走着。 贺楠把玩着手里的响片,满意地看着地下的奴隶露出惊恐至极的神情。她将响片随手扔在桌上,抬腿从宽大的实木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她蹲下身子用手指蹭了蹭裴行嘴角的血迹,慢慢碾了碾,“装够了就自己排出来,不然你就一辈子跟它们待一起。” 裴行淡蓝色的眸子里闪过恐惧的神色,沙哑的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嗬气声。 这是存了心的刁难了。裴行垂下头,痛苦地喘息了两下,如同贺楠预料中的那样,伸手轻轻扯住了她的裤脚。他竭力去忽略无数蛊虫在他体内扭动而带来的折磨,挣扎着开口“主人,求您帮奴,奴做不到……” 贺楠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做不到?” 她掰住了裴行的下巴惋惜地发出逗弄宠物一般的啧啧声,“让我帮你,那过程,可不一定像你想象中那么舒服。” “求主人随意使用。” 贺楠满意地直起身子,手掌向上,桌子上的响片一下子出现在她手中。“那就如你所愿吧。” 一阵奇异的旋律过后,裴行原本还算平静的腹部,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蠕动成一个个难以想象的形状。 “呃啊!”惨叫声从满地打滚的奴隶口中发出,柔软的腹部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破腹而出。 第一天蛊虫从他的尿道口挤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黑硬的甲壳狠狠地磨过娇嫩的尿道壁,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和折磨,让裴行产生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像是打开了一道缺口,体内的蛊虫如同倒豆子一般,一只接着一只地从他前后涌出来,研磨着他的每一寸敏感地带。 快感和腹部翻江倒海的疼痛杂糅在一起,裴行抱着腹部蜷缩成一团,不住地痉挛着,哀嚎声被堵在喉咙里,一点也发不出来。 这场蓄意的折磨持续了很久,等到最后的蛊虫扭动着钻出他体外时,裴行已然像一个被cao坏了的娃娃一般,大张着腿,身体不受控制地抖成一团。 几天不得排泄的秽物从他被蛊虫cao开了的尿道中流出来,发出一阵谈不上好闻的异味。 贺楠带了几分嫌弃地掩鼻,一针扎在了半死不活的男人的脖子上,缓缓将其中的药剂推了进去。冰冷的药水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已经失去意识了的裴行宛若突然遭受了点击一般,骤然清醒过来。 还没完,裴行悲哀地认清了这个现实。 “罚也罚过了,带小狗去看看主人新给你准备的礼物吧。”贺楠将空了的针管随手扔到一边,提住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单手拖着他向门外走去。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裴行看到那个东西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黑色的座椅上立着两根儿臂粗细的假阳具,上面竖着的大大小小的机械臂让他头皮发麻,很明显这些东西绝不是为了好看装上去的。 “主人……”裴行迟疑地看向贺楠,“太,太多了。” 贺楠低下头,挑了挑眉,“怎么会呢,我可是帮你实验过的,在你弟弟身上,按最粗的两个男人翻得模,他们可是同时进去的呢,要我再叫他们过来示范给你看吗?” 裴行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垂下头,“不必了,谢主人恩典。” 贺楠满意地解开了他项圈上的链子“本来想让你直接吞的,自己扩张吧。” 裴行垂着头,用口水将手指舔湿,跪下身子,抬高臀部,当着贺楠的面开始了对后xue的扩张。纤长的手指在红肿的xue口反复转圈戳弄,不多时,被调教得纯熟的后xue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裴行站起身子,看准了假阳的位置,一点点地用后xue将它们包裹进去。 “呃……”太大了,即使仅进去一个头部,撕裂一般的痛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好疼,裴行红了眼睛,忍着痛楚,慢慢往下坐下去。 两根过于粗大的按摩棒碾着柔软的肠壁一路狠狠地剐蹭过去,难耐的饱胀感让裴行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性爱玩具,他不敢想象这两根过于粗大的东西对自己的肠道造成了多么严重的撕裂伤口。他决绝地坐下去,把自己当成一个一次性的玩意儿。 贺楠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奴隶额头上痛得额头上青筋直冒,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褪去血色的脸滑下去,很凄惨的样子。 等裴行彻底坐下去,贺楠动了动手指,座椅两边的束缚带飞起,将裴行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捆扎在扶手上面。天花板锁链降下套牢他的双手,再飞速回缩回去,将他的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弦。 座椅旁的机械臂动了起来,在裴行惊恐的注视中将两个奶嘴状的吸乳器按在了他的两边的乳晕上,与此同时,下面的机械臂将一根筷子粗细的尿道按摩棒抵在了他脆弱的铃口。 “我劝你配合点,机器可不会顾及你准没准备好,坏掉的狗我可不想要。”贺楠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冰冷的机械毫无技巧地来回撸动着裴行的蛰伏着的yinjing。 恐惧让软绵绵的yinjing迟迟难以抬头,裴行丝毫不怀疑她所说的真实性,被抛弃的后果,恐怕也不会是他想要的被丢回下城区那么简单,大概会成为她口中的军妓,被cao到死为止吧。 裴行厚街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从机械冰冷的taonong中寻找能让自己硬起来的快感。 机器果然毫不怜惜,对着他半硬的yinjing一捅到底,疼痛让他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了。裴行张着嘴,叫不出声,被插坏了的恐惧涌了上来。不等他有所反应,突然塞进嘴里的假阳剥夺了他一切呻吟求饶的机会。粗长的假阳直抵到他喉咙口,让他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用不断收缩的喉rou,不断夹裹那冰冷的物什。 贺楠满意地看着她的奴隶每一处xue道都被插满的样子“拍卖行的人倒是会来事儿的,这东西果然不错。” 她摸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摁来了开关。一时间,所有的器具都开始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唔呃……”裴行拼命地扭动着被焊死在座椅上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处xue都被不紧不慢地捣弄着,机械打桩一般规律且用力的cao弄让他生不如死。裴行死死的咬着在他嘴里抽插的假阳,眼神哀求地看向站在一旁欣赏着他的痛苦的身影。 求求您,放过我…… 贺楠忽视了他求助的目光,直接将档位调整到了最大。 “我下午约了人,等结束了,我再回来看你。” 她在奴隶被捣碎了的惨叫声中转身施施然向地牢外走去。 “你前些日子找狗闹出了好大阵仗,找回来了,不该好好管教管教?”宋杳斜坐在椅子上,翘着手指,优雅地啜饮着杯子里的茶水。 贺楠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跪在她身边浑身戴满了装饰的奴隶。她记忆中那个拍卖台上桀骜不驯,差点咬舌自尽的金发少年,此刻乖巧地低垂着眉眼,分开双腿,以一个非常标准的性奴的姿势跪在地上,露出跨间饱受摧残的,穿了环的性器。突然来了几分兴致。 “你很有心得啊,怎么教的?” “这个?”宋杳收紧了她手中的金链,金发奴隶顺从地爬到她脚下跪好,挺起钉了宝石乳钉的胸脯,方便宋杳肆意地掐弄他的乳尖,被装饰得华丽的胸部很快红肿了起来,奴隶感受不到一般任凭主人玩弄,只有在疼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发出一两声带泣音的喘息。 “这是个玩废了的。”宋杳漫不经心开口,“是个硬骨头,到我府里第一天我就弄瞎了他的眼睛,剜了他的膝盖骨,能想到的酷刑在他身上用了个遍,院子里的狗都累倒了几条,还是学不乖,”她耸了耸肩,语气有些可惜,“没办法,只能找个精神系的异能者直接毁了他的意识,做成个只知道交配的性奴,你看现在多乖。” 贺楠打量了两眼,果然看到奴隶湛蓝的眼睛涣散着,没有一点神采。 宋杳起了展示的心思,一巴掌抽在性奴脸上,“把你的xue亮出来给大人看看。” 奴隶木着一张脸,听了吩咐,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分开两腿,用力掰住两瓣臀rou,向两边拉扯,露出其中含着黑色肛塞的xue口。 “拔出来。”贺楠突然意识到什么,刚要阻止,却没来得及。鸡蛋大小的肛塞被毫不犹豫地扯出体外,艳红的xue口瑟缩着,吐出一股不知道埋藏了多久的白色浊液。 “这是阿花的”宋杳笑得很恶劣,“不是三贞五烈的嘛,我真想让当初的他看看,他现在每天主动在狗身下承欢,屁股里时时刻刻都含着狗的东西的贱样。” 贺楠记得阿花,一只时刻留着口水的一人高的黑色大狗。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地毯脏了。” 白色的粘液顺着布满刺青的大腿留下,牵连着银丝落在地上。宋杳啊了一声,不甚在意地让奴隶重新将肛塞塞了回去,“那么小气做什么,等我玩腻了,把这奴隶的皮扒了,做个新的赔你” “你的恶趣味真是十年如一日”贺楠有些无语地合上了眼帘。 等宋杳走后,贺楠敲了敲桌子。云鹤一瞬间出现在面前,“大人” “走吧,带我去看看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