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h,睡jian)
13、身体检查(睡jian?) 黄泉安安静静躺在培养仓里,全身被拘束带牢牢束缚,面色苍白,睫毛乌黑,嘴唇如血般鲜红,像童话故事里沉静的睡美人。 安格不由自主被白皙肌肤上那抹艳红勾住眼神,痴痴凑近了瞧,仿生人完美的容貌连一丝毛孔都没有,摸上去像剥了壳的鸡蛋,手中力道不自觉加重了,想要在这张嫩滑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真漂亮啊。”她不知多少次感慨,仿生人是人类欲念具象化的产物,集合了人类所期望的所有优点,他的容貌是她迄今为止看到最无可比拟的精致。 美丽的睡美人躺在培养仓里一动不动,如一个沉睡的公主般任由她动手动脚,安格拇指蹭开他殷红的唇瓣,指腹伸进口腔,一点点蹭开他柔软唇rou,指尖沾上他口腔内分泌的润滑黏液,稍稍一扯便扯出黏连的细长银丝。 她放到鼻下嗅了嗅,除了淡淡的机油味,仿真的口水都和正常唾液没什么区别。 她这下更好奇了,几乎要忍不住把他扒光了看看裸体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下,说服自己礼物要慢慢拆才有趣。 检查前还颇为人道主义地提醒他:“先检查口腔哦,黄泉。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咯。” 黄泉也无法拒绝,不过无论同不同意都阻止不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这样在人类里似乎是叫“趁人之危”?但那又怎样,她又不是人,什么礼义廉耻道德约束通通不存在。 安格朝睡美人伸出罪恶的双手,从额头开始慢慢往下滑,拂过漂亮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睫毛在她指尖颤动,最后掐住他的下颌分开齿关,食指插入口腔,沿着上颚慢条斯理摸索到深处。 在他待机状态下,仿生人不会有生理反应,所以就算她把手指插进咽喉也不会生理性呕吐,任她为所欲为实在无趣,安格想了想,还是得打开他的触觉反馈。 但要怎么打开呢? 从他耳后接口延伸出几根数据线连接在培养仓里,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毫不夸张是一窍不通,安格自己没办法,只好找人帮忙,抬眼看到监视器,忽然说:“哪个能让他有一些反馈但醒不过来?” 监视器上本来还红光闪烁,好像明白她要做什么,一下子就不闪了。 安格一根根挑拣,时不时瞥一眼,见他不理她,有些不开心:“你在犹豫什么,快说。” 屋良只好有频率地恢复闪烁,等她挑到某一根数据线的时候突然疯狂跳动,好像很有怨气一样,要把监控器闪炸掉才高兴。 安格不疑有他,拔掉这根线,压根不理睬屋良生的哪门子闷气,或者说她没意识到监控器在生气,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任人宰割的黄泉,她趴在仿生人胸膛上听了几秒,心跳没有变化,依然沉稳有力,但他的耳朵rou眼可见的红了,显然是对如此亲昵的行为感到羞怯,于是她兴奋极了。 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回她再次深入咽喉的时候,黄泉明显牙关收紧,咬住她的虎口,不想让她再深入了。 手指被他牙齿磕出一道齿痕,安格揉了揉男人的唇瓣,似是在安抚,等他稍稍放松力道,接着大拇指猛地用力抵开上颚,彻底撬开这只坚固的蚌。 柔软鲜嫩的蚌rou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一下,要往更深处藏,安格两指夹住滑腻舌苔将它强硬扯出,一边扯还一边用话语刺激他。 “舌头颜色是健康的粉色哦,黄泉。” 她感受到手里的身躯在颤抖,乐得噗嗤笑,她就喜欢黄泉慌乱甚至愤怒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这种掌控别人情绪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被麻醉的野兽敞开了肚皮被她肆无忌惮玩弄,她的动作愈发粗暴,卡住他的下巴,一颗一颗牙磨蹭过去,形状完好的牙齿每一颗都牢固坚硬,还能把她的手咬出血,想到不久前把枪塞到他口中那副眼眶泛红的惨兮兮模样,安格眸色微深,手中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唇瓣蹂躏得红得要滴出血来。 “牙齿也很坚固,你瞧,把我咬出血了。”安格抽出手,碾开他的眼皮让机械眼看看自己的杰作,金色的瞳孔微缩,似乎在调整焦距。 “算了,你看了也没用,等你恢复了再找你讨回来。” 安格自顾自给他安了个莫须有的债,用他的衬衫擦干净血珠,再慢慢解开男人的衣扣,如果不是培养仓里的人气到发抖,还会误以为这只仿生人是送给她的礼物,她作为主人正在拆开包装验货。 仿生人的一切都很完美。被她剥开的衣物如花瓣散落,露出内里脆弱白嫩的花蕊,黄泉的身材很棒,被赋予了完美的一切,rou体没有一丝赘rou,体态匀称,起伏的肌rou下隐藏着蠢蠢欲动的生机,安格戳了戳他的胸肌,虽然没有屋良的大,但也十分美丽,如同古希腊大理石雕像中最光滑细腻的那一尊。 抛弃如此美丽的仿生人,前主人真是不懂得珍惜。 换做是她,肯定不让他受这么多罪,得把他放在水晶制成的柜子里好好欣赏才不算辜负这般美色。 乳首是粉嫩的小尖,安格捏在指间揉搓把玩,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红彤彤的,还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一只油亮的小果似的,男人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没成功,胸膛轻微喘动,口中溢出一声不该属于冷漠杀手的呻吟。 大约是被自己软弱的声音吓到,黄泉脸上飘上一抹怫然羞恼的粉,安格隐约看见了,凑近了瞧,果真是,她顿时玩心大起,在他耳边笑出声。 “黄泉的奶头原来这么敏感吗?”安格故意把气息吐在他耳垂上,“你是瞧不见,我描述给你听——小奶头红透了,像颗红豆,看着就甜,真想一口把它咬下来。” 说着张嘴含住他耳垂,黄泉呼吸一顿,随后更加剧烈喘息,她舌尖勾着男人的耳垂亲吻,啧啧水声穿透耳膜,刺激到大脑每一寸神经元。 然后那吻往下落去,落到了他被掐断的脖颈,女孩怜惜地反复用唇瓣摩挲,把两人相接处的体温都磨到发热发烫,烫到他都要觉得那块地方燃烧起来的时候,温凉湿漉的舌头覆在上面,浇灭了那团呼之欲出的火焰。 他还没庆幸多久,就传来皮带被抽出的簌簌声响,他腰间一松,是安格把他的裤子扒开了。 黄泉努力挣扎,却只有轻微的动静,他的动作系统被切断,但神经反馈被她重新连上,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女孩对自己为所欲为,而他的身体也会不争气地做出本能的反应,比如…… “哇哦,你硬了诶,黄泉。”安格一把抓住硬挺粗长的仿生人性器,对这玩意儿感兴趣得很,“这个都能做到仿真吗?好厉害的科技……那你能射精吗?快射出来给我看看。” 又在提无理的要求。 黄泉咬紧牙关不让软弱的声音泄出,不理会她羞辱人的提议,可他忘了,他越是反抗,安格就越想让他驯服,折辱他,践踏他,直到她心满意足为止。 突然,凉飕飕的吻亲到他眼睑上,他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吻,眼球震颤几秒,趁着失神的片刻,安格大拇指的指甲抵住男性仿生人铃口,一点点往里挤。 坚硬的指甲强行拨开敏感的guitou,还要往尿道里硬塞进去,黄泉呜咽起来,激烈的刺激几乎要让他大脑炸开,钢铁的脊椎都要违抗本能弯曲起来,要把这个可恶的入侵者赶出自己的身体。 安格没把他的拒绝放在眼里,两手握住yinjing,剥桃子皮似的分开两瓣铃口,粉嫩的入口翻出来了,一收一缩的,像小金鱼吐泡泡的嘴。 “和真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做到的?”她发出感慨。 黄泉的程序像被暴风雨洗劫过一样乱遭,他要承受不住了,疼痛如滔天巨浪拍打岸堤,只差一点就要崩溃,他拼命让自己动起来,可无论怎么都无法让她离开,她的手指在入口处蹭了蹭,像是要试着戳进去。 不行,不可以,这个不可以……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塞进去一根手指…… 黄泉轻微又无力地动弹两下,像小狗被掀开了肚皮按在地上,怎么也翻不过身一样弱小无助,他感觉自己的泪腺似乎开始工作,没有眼轮匝肌的控制,这具身体非常自然而然地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