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小狐狸精
36/ 小狐狸精
许久,邬怜喘不上气,脑袋发昏,抬手推陆柏屿,却被他反扣住手,十指紧握压在她腰后。 “嗯……” 隐忍的闷哼在两人齿间蔓延开来,邬怜巴掌大的小脸憋红,如天边艳霞,叫人移不开眼。 松开她被啃得红肿的唇瓣,陆柏屿眼底卷着浓稠欲色,不想强来,低声哄弄:“要不要和我做?” 脑子晕乎乎的,但邬怜清楚记得他是坏人,忙不迭地地摇头。 见状,陆柏屿松开她软滑如玉的手,绷起的长腿松缓力道,放她下去。 急切站起,邬怜后知后觉羞耻,抬起手背狠狠擦唇,像是要抹除他留存的气息。偏偏,她越用力,刚刚被他强势舌吻的画面在脑中越清晰,搅得她俏脸发烫,耳尖乍红。 仿若做贼心虚,她移开目光,音调颤抖:“我已经坐在你腿上了……可以回国了吧?” 闻言,陆柏屿低声笑了,悠哉开腔:“我让你坐的是腿么。” “……” 圆润的杏眸瞬间瞠大,邬怜好似被骗,眉头压低,表情委屈,“你指的明明是腿……” “哦。” 陆柏屿微抿下唇,嗓音漫不经心:“那我现在说的是jiba。” “……” 耳朵好像被污染,邬怜倏地低头,心跳羞耻加速,震得她胸口发胀,呼吸困难。 比回应先到的,是她肚子发出的咕咕声响,长达两三秒。 脸颊爆红,她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大事还没解决,身体率先贪嘴给她搅局,害她一再丢脸。 陆柏屿也听到,轻挑下眉,突然松口:“饿了就先去吃饭。” 邬怜还在纠结要不要吃他的饭,对方已经起身,穿上外套。见此,她突然觉得不用和他客气,就算回家,她也得饱着肚子上飞机,不能委屈自己。 …… 不认识路,语言也不通,邬怜下了车紧跟着陆柏屿,全程攥住他衣服下摆,就怕走丢。 进入餐厅,他们坐在靠窗位置,服务员过来点单。 知道邬怜看不懂葡萄牙语,陆柏屿给她简单翻译。说实话,邬怜现在没有品鉴美食的心情,只想尽快裹腹,有力气和他作斗争,争取回家的机会。 随便点了两道菜,她便低头,故意沉默不语。 她不愿意说话,陆柏屿竟也安静下来,拿出手机回消息,眼睫覆住眸底情绪。 席间极其安静,两人自顾自吃饭,像极了拼桌的男女,毫无瓜葛。 陆柏屿点了一瓶酒,初喝很甜,度数却不低,反应在后劲儿。 他一口没动,半瓶都被邬怜当成饮料,往下压口味不合适的餐食。 开始,邬怜觉得自己一直不说话很硬气,直到小腹涌起热流,朦胧的尿意渐渐凝聚成型,让她很快破防。左右环顾大厅,她寻找许久,都没看到店内贴有卫生间的指示标。 捕捉到面前女人急切逡巡的目光,陆柏屿一猜便知她的诉求,不咸不淡地开腔:“回去要开车三十分钟。” 邬怜忍不了,推开椅子起身,没向陆柏屿求助,硬着头皮去找服务员。她全程英语夹杂动作,对方终于明白她的意思,给她指了指二楼。 快步上楼,邬怜发现二楼是餐厅包间,几道门没关,声音听着无比热闹。 顾不上看别人,她顺利找到洗手间,处理干净。 再出来,她摸索着原路往回,却在刚刚那条走廊撞见很多人高马大的男人,几个蓄着络腮胡,醉酒的眼睛冒着浑浊光亮,叫人对视上就心生不适。 心跳怦怦加速,邬怜有点害怕,加上语言不通,脚步瞬间慌乱起来。 她想快跑过去,却在身子错位时,手腕被人扯住,一把扯了回来。 心中惊恐正盛,邬怜被吓坏了,发出尖叫:“救命……” 英语在这用处不大,加上她音色太细,只是逗笑了身边看热闹的男人。 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邬怜听不懂,双臂不停挣扎,脸颊急速憋红。她对他们来说太矮小了,反抗力气如卵击石,显得滑稽。 偏偏,攥住她手腕的男人什么都不做,眼神轻傲,欣赏她恐惧下慌乱的表情,以及无助时做的困兽之斗。 几分钟过去,邬怜不仅没有逃脱,之前喝的酒好像做出反应,让她身体渐渐发软,力气骤然变小。 她更害怕了。 “陆柏屿!” 朝着楼梯口,邬怜拼命喊他名字,从未如此失礼的大叫过。 闻声,欺负她的人松开手,转身和伙伴说了句什么,兴致乏乏地回包厢。 邬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听得懂英语,才会在她喊救命时发笑。反而是因为听不懂中文,才觉得她会搬来救兵,及时放手。 也算是无形之中得了点陆柏屿的恩惠。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邬怜头晕,加上惧意未消,转身快步往楼下跑。 大厅里,陆柏屿已经结了账,转身就见邬怜跌跌撞撞跑来,小脸酡红,酒精已经上脸。 怕她摔倒,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稳住她无法平衡的身形。 忘记反抗他的触碰,邬怜余惊未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语调急切:“回去吧……我头晕。” 知道她喝的是酒,陆柏屿嘴角漾起弧度,没说话,带她出门。 车是到了国外租的,邬怜坐在副驾驶,只觉得一路上越来越晕。她不是傻子,已经知道这种感觉是醉酒,但她现在心力交瘁,不想追问。 头晕目眩的感觉愈发强烈,邬怜大脑却有一处清醒,想到刚刚在楼上的经历。 在陌生的国家,她连找洗手间都困难,遇到危险更是连救命都不会喊,只有受磨难的份儿。而要想回到自己舒适的地方,她只能求陆柏屿,委身给他。 在她犹豫的过程中,车子已经驶进别墅,停在避人的林荫道旁,远离了灯火通明的区域。 解开安全带,陆柏屿迟迟没有下车。 邬怜突然就懂了。 就当是酒醉人心,放肆一回,她也解开安全带,用迷蒙的眼睛看着坐在驾驶位的男人。 顶灯开着,她却渐渐看不清他的脸,往前倾身,伸手描绘着他的脸庞。 陆柏屿这才有实感,面前的女人醉得不轻。 他饶有兴致地看她,拖长腔调:“想要了?” 话音刚落,小脸酡红的邬怜手臂一软,拄在扶手盒上的重量失控,身子滑倒,额头重重撞上男人下巴。 “嘶……” 陆柏屿浓眉敛起,倒抽一口冷气,表情显露不悦。这时,低他些许身位的邬怜从他怀前抬头,灵动的眼睛染着醉色,模糊嘟囔了句什么。 倒像只小野猫懒懒露面。 往日素净白皙的脸颊泛起红霞,带有酒晕,邬怜湿漉漉的眸底浮显娇媚,呼吸间喷腾着淡淡酒气,音色比清醒时更为软糯:“陆柏屿……就给你cao一下下,可以吗?” 她抬手做示范,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卡在第一节指肚,甚至还偷偷往回收,吝啬极了。 可这种稚嫩真实的清纯劲儿让人欲罢不能。 零星不耐瞬间消散,陆柏屿淡笑一声,拖着尾调赞赏了句:“小狐狸精。” - 加更在明天哈 明天肯定能吃rou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