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喜欢,所以禁止
48/ 喜欢,所以禁止
邬怜感觉自己rutou快断了。 疼得她鼓起勇气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我回,你先松开……” 瞿棹没有动作,低头轻吻她急得泛红的脖颈,凛声道,“别和我谈条件。” “……” 没办法,邬怜攥着手机解锁,毫不避及,在瞿棹怀里查看瞿闻的消息。 :[宝宝,今天要不要出去玩?] 她看到,羞耻得心跳加速,知道身后的瞿棹也能看到,她心跳更快,脸色发白,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反应下一步。 这时,她耳后响起又低又轻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暴戾:“他问你,要不要出去玩。” “……” 像有一把锋利的刀直抵邬怜大动脉,随时能取她性命。 她紧张得咽起唾沫,喉咙干燥发痛,纤细声音变调,充满怯意:“我不去,我不去找他……” 像多长记性似的,邬怜就差发誓保证。 终究是取悦了身后的男人,瞿棹声音不大,低低的,听起来像带着些得意:“别和我说,和他说。” “……” 颤着手腕,邬怜点开消息框下的小键盘,只能撒谎拒绝对方的邀请。 :[去不了,家里有事。] 殊不知,她这消息一回,瞿闻以为她因为昨晚的擦枪走火生气,追问起来:[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分手。昨晚的事我道歉,但我喜欢你,情不自禁。] “他说喜欢你。” 瞿棹冷冷地读着别人的信息,手臂一紧,勒紧邬怜的腰,凛冽嗓音低低缠在她耳边,如魔咒:“可你上次说,最喜欢我。” “……” 邬怜突然想到那次,他做得特别狠,像要她的命,还逼她表白。 她那时是求生之举,没有半点真心。 顿了顿,邬怜没有纠正过去说过的话,在他怀中瑟缩着,嗫喏开口:“我不回复他,好不好?” 不想为了取悦瞿棹故意说伤害瞿闻的话。 可瞿棹怎会放弃这次机会,下巴担在她肩头,声音沉定,如侵入雪水般冰冷,“谁教你三心二意?喜欢我,就不许喜欢他。” “……” 邬怜真觉得瞿棹疯了。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她名正言顺的男友,不许她和任何异性接触。 越想越郁闷,尤其,他的手还在她衣服里作乱,搅得她有苦难言。 忍了好久,邬怜克制的情绪露出头来,挣扎着摆脱他的大掌,从他身前转身。直直对上他黑漆冷漠的眸子,她眼圈红起,忿忿抱怨:“你是喜欢我吗?这么在意我喜欢哪个男人。” 从来不敢和他大声说话,她这是第一次生出反骨。 瞿棹微微惊诧,但很快,眼底落于平静,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喜欢,所以禁止。” “……” 湿漉漉的杏眸充斥慌乱,邬怜眼珠闪烁,胸口怦怦震颤,让她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觉得自己听错了,偏偏没有,瞿棹的声音清晰干净。 “你……” 她一时语塞,手捂着胸口,只记得紧紧攥住自己衣服。 对上她震惊无措的眼神,瞿棹神情寡淡,一字一顿地启唇:“和他分手,我最后说一遍。” 他的语气听起来无比认真,让邬怜不敢质疑,怔怔看着那双深邃眼睛,心生犹豫。 明明在昨晚遇到他之前,她自私地想继续隐瞒,和瞿闻重归于好。但现在,她竟然开始纠结,动摇了做下的决定。 就在邬怜沉默时,瞿棹意味不明地勾唇,“我去美国那几天,你知道他在哪儿么?” 不知道。 那会儿她正和他提分手,他刚开始天天来挽回,后来有几天没了消息,让她以为他接受了分手的决定。现在回想,瞿闻确实没有提过那几天的空白。 “他在哪儿?” 邬怜成功上钩,看向瞿棹的眼神,难掩在意。 这种情绪他不喜欢,但带来的结果必定不错,他缓缓摇头,游刃有余地吊她胃口,“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啊。” 这种事不太好问,显得自己知道什么,怀疑什么。 探究的目光落在瞿棹脸上,邬怜沉默几秒,突然抬起手上的手机,看样子要联系瞿闻。 倏地想到什么,瞿棹一把按住她的手,夺过手机,丢到自己身后。把她捞回怀里,他语调强势:“不许找他。” “……” 邬怜再次切实感受到,他阴晴不定。 一会儿让她找瞿闻,一会儿又不许,两边都占。 顿了顿,她硬着头皮,小声嘟哝:“你让我问……现在又抢我手机。” 闻言,瞿棹抬手掐住她小巧下巴,捏得她像吐泡泡的金鱼,小嘴圆滚可爱,皱眉娇憨地挣扎。 他冷哼一声:“你要是去问,不给他cao一顿,我不姓瞿。” “……你混蛋。” 感觉自己被羞辱,邬怜激动地反抗,圆圆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左右摇摆,嗔声辩驳:“就你才不讲理,爱欺负人……” “嗯。”瞿棹眉骨微扬,语气淡漠顽劣,“就欺负你。” 只有他可以。 别人不行。 邬怜被他恬不知耻的坦诚气得脸红,想去够自己的手机,却迈不过他这座大山,望而生畏。 这时,被丢到一旁的手机响起铃声,打破两人胶着的状态。 不用看,肯定是瞿闻。 瞿棹取过手机,问都没问邬怜,直接滑动接听,把听筒放在她耳边。 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他用口型下命令:“分手。”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课题,邬怜觉得自己有很长的路要走,才能顺利解决麻烦。偏偏,瞿棹催得急,恨不得让她一通电话就断了和瞿闻的关系。 瞿闻的声音拉回邬怜走远的思绪,她怔然回神,匆匆应了一声:“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出去谈谈?” 话落,瞿闻还没说话,瞿棹手指用力,掐住她莹润粉红的耳垂,不悦警告。 邬怜忍痛皱眉,却没更改决定,在听到瞿闻答应后,迅速挂断电话。 眼看屏幕熄灭,瞿棹尾调冷戾:“骗我?” “……没有。” 她转而攥住他的手,像是安抚,也像自保,圆润杏眸烁着真挚的光亮,柔着嗓子解释:“我约他到咖啡店说,在外面,不会……” 邬怜的脸瞬间红透,温吞道,“不会发生那种事。” 对语言没什么感知能力,瞿棹深暗的眸光下落,看着覆在自己手背的白皙小手,抓得紧,骨节都泛白,好像多在意,也很亲密。 他凛冽眉眼稍许和缓,手指从她指缝交叉而过,握住她的手。不是缱绻情意地柔抚,而是赤裸警告,他把玩那细窄骨节,像稍不如意就会把它撅断,摩挲动作蕴着危险气息。 “再拖拖拉拉分不干净,我不介意帮忙。” 薄唇抿紧,瞿棹冷峻五官浮着从一而终的冷漠,让人感受不到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