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当着舅舅面被c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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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禹不愿意承认自己就这么射了,刚才明明只是稍稍碰了一下…… 更让他崩溃的是,泄后没多久,那种燥热感卷土重来,即便他想靠意志力强撑过去,终究还是败给本能。 有一有二再有三,等江沫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兔子身下的细锦已经湿了一片,全是某种可疑的液体。 “这是……尿了?” 萧铭禹:“……” 在被江沫抱起来的时候,萧铭禹简直羞愤欲死,只能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他现在不是梁王,也不是舅舅…… 江沫拎着兔子去洗澡,微凉的清水总算缓解了些许燥意,可等她用细布擦拭绒毛的时候,萧铭禹的四肢下意识地抱住她的手臂,下腹在她指尖轻轻磨蹭,一阵抖动之后,又是一股水液渗出。 萧铭禹:“……叽!”不! 这不是他干的! 江沫好笑地把它提起来,原本藏在绒毛间的蛋蛋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些,刚射过的性器还沾了些许晶亮粘液。 “难道是发情了?是不是应该给你找几只母兔子来交配?” 萧铭禹:!!!!! 几乎满屋子都是兔子凄厉的惨叫声,萧铭禹咬着她的衣袖,试图让她快点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 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宁愿一头撞死,也绝不和兔子交配! 江沫笑着把它抱起来,“总感觉你好像能听得懂我说话一样……该不会是成精了吧?” “……” 江沫也就是嘴上吓吓他,回头就找兽医开了些药膏,给它抹到性器周围,清凉的药膏缓解了难耐的燥动,先前的发情症状总算有所改善。 萧铭禹肚皮朝上瘫软在桌上,任由那根细白的手指在他的性器周围游弋,而那根手指的主人还时不时地搓揉两颗蛋蛋。 如果有人能看得懂兔子此时眼里的情绪,一定能明白那是一种生无可恋。 萧铭禹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大抵是毁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药膏一天得涂四五次,到后面一到时辰他就自发地跑到江沫面前,至于被揉蛋蛋这种事……只要昭明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会是他。 自梁王失踪后,女帝依旧我行我素,除非难以决断的,其余大小事宜全部移交丞相处理,萧铭禹倒是想关心一下朝政,然而昭明志不在此,在公主府几乎听不到任何消息,慢慢他就放弃了。 最近让他烦的是另一件事,裴炀那臭小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公主府来,抱着昭明睡觉,手还不太规矩,好几次被他看到裴炀趁着昭明睡着偷亲她,那丫头也是个不争气的,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这时候的萧铭禹还不知道,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近来江沫的心情不太好,加上有只兔子在中间捣乱,裴炀晚上已经算很规矩的了。 这天晚上,兔子被抱到一边,江沫背靠在裴炀的怀里,总感觉屁股上有个烫乎乎的硬物戳着,硌得她难受,她回身跟裴炀面对面,少年眼睛里的光在夜间灿若星辰。 他衣襟半解,露出一块坚实健硕的胸膛,江沫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划过,又一路往下,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粗胀的jiba。 这是萧铭禹变成兔子后的第十八天,这天晚上,他被身边断断续续的声响吵醒,一睁眼就看见赤身裸体的少年伏在衣衫半解的少女身上,热切地和她接吻,一手揉捏她饱满的胸脯,一手摸到她的下体,指尖缓缓探入,每一次动作都会惹得身下少女嘤咛出声。 萧铭禹惊呆了,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一口咬在裴炀手臂上,然后被毫不留情地甩到了床角。 江沫抓住他的手臂,“你轻一点……嗯啊……” 粗粝的手指转了一圈,在xue里的软rou上磨过,里面反射性地出了大片水,江沫的声调也瞬间变得妩媚婉转起来。 裴炀轻轻一笑,声音又低又沉,“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我轻一点?刚刚是谁往我怀里钻,还主动握住我的jiba的?” 本打算再次冲上去的萧铭禹听到这话愣了愣,怔怔地盯着江沫看。 这时候的昭明面飞红霞,眼睛水汪汪的,嘴唇被亲得发肿,正张着嘴大口喘息,胸前两只奶子轻颤,晃出层层乳波,rutou玫瑰花瓣一样娇艳欲滴,全身皮肤又细又白,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女子的身体他不是头一回见,眼前这个却是唯一一次没有反感的。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昭明或许早就和裴炀有了首尾,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跑到女帝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嫁给裴炀。 胸中猛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萧铭禹想骂她不自爱,可转念一想你情我愿的事,他一个外人根本管不着。 可还是没由来的生气。 裴炀的拇指按在她的花蒂上,用指腹上的茧子一点点磨那颗小yin核,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jiba的xiaoxue又馋又sao,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被又粗又烫的棍子填满、抽插,插进花心,插入zigong,插得她不断喷潮。 修长的玉腿大张,露出腿心无限风光,xiaoxue被磨得水汪汪的,一张一合嗷嗷待哺。 “夫君,好痒啊,想被jiba插……” 还没等她浪叫完,裴炀就扶着roubang对准xue口挺了进去。 “呼。”裴炀深深喘了几下,青紫色的roubang才送了大半,xue口就已绷得发白,里面的软rou死死咬住棒身,让憋了大半个月的少年舒服得直打哆嗦。 “这么紧,是不想让我进去吗?” “想的!”江沫尽量放松,微微抬起臀,主动迎接他的cao干。 裴炀握住她的细腰,就着流出的蜜汁,腰部发力,奋力一顶,roubang全部挤进了花径里。 “好粗,整个都插进来了啊……顶到xue心了,好舒服,唔……” 江沫爽得直叫,裴炀也兴奋地坚硬如铁,里面的rou壁湿湿热热地缠上来,yinxue又开始喷水,只要一动就会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cao了这么多次了,xue怎么还是这么紧……出了这么多水,还一个劲地咬我,真是个小sao逼……” 江沫胡乱点头,“是,是夫君的小sao逼,小sao逼就喜欢被大jibacao……嗯,插到zigong里了……” 裴炀每次听她说这些yin词浪语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她干死。 硕大的guitou破开花心,用了全力抽插,撞得又凶又狠,床板被他撞得哐哐作响,火热的yinjing把xiaoxue撑大了一圈,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大波yin液。 江沫舒服地仰脖,余光一瞥看到床角处那只蹲着一边的兔子,红通通的眼睛此时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看。 裴炀不清楚,她却知道,她现在正在亲爱的小舅舅面前被别的男人caoxue,光是这么一想就兴奋极了,叫得也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