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百里家肆意妄为的大狼狗和礼数周全的小兔子(舅舅和侄女rou)
“她什么时候能醒?” 燕清霜意识恢复,便察觉到有人正把玩她的手,清冷矜贵的声音带着担忧。 “我的大公子哟,这治病,小翁已经给三殿下治好了,这她什么时候醒?小翁就真不知道了,也许……就是现在?” 听了这话,燕清霜缓缓睁开眼,笑着道,“伏神医医术果然了得。”她一开口,便觉得自己嗓子沙哑无比,不由轻咳一声。 “阿霜。”床边清雅出尘的男子见她醒了过来,浅紫色的眸子都亮了几分,清隽的眉眼舒缓下来,起身将她轻轻抱起来让她半靠着,随后去桌边端来茶水,一手搂住燕清霜,一手将水喂到她唇边,“饮些水再说话,你昏迷三日了。” 不远处伏神医仰躺在软椅上,身边还摆着一盘葡萄,他朝这边瞥一眼,又皱着脸把眼闭上,“您二位行行好,等小翁走了再亲热。”说着,他起身朝外走,嘴里嘀咕道,“殿下这伤也不重,小翁的徒弟就在殿下府里,怎么大公子就这么着急哟,不仅把人带了回来,殿下昏迷不醒还不让小翁出房间,哦对了,因为害怕殿下缺水,大公子还用……” “伏叔……你话太多了。”听着他越说越多,床边的男子开了口,他抿着唇,对伏神医将那些事抖出来有很大意见。 伏神医摇着头走出房间,唏嘘不已,“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啊……没好报啊没好报……” 二人依然十分有趣的互动让燕清霜眉间浮现笑意,她依偎在男子怀中,嗅着他身上似乎经久不散的竹香,打趣道,“原来表哥都不愿意表达有多关心我呀。” 男子名为百里神月,是百里家大公子,燕清霜的表哥,听完她的打趣,百里神月眸中清冷稍散,多了些无奈,“你明明知道,你若受了伤,我该是多担心。” 燕清霜挑逗他,“那方才伏神医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我怕你缺水,给你渡了些水。”他垂下眸子,语气淡淡的,好看的眉眼配上一头雪色长发,宛若谪仙下凡,不染尘俗,“旁的便没什么了。” “不对。”燕清霜轻轻摇头,“我明明听到伏神医说,你怕我缺水,于是用了什么?” 百里神月动了动唇,没说出来。燕清霜便抬起手指去碰他的唇,“是用的这一处?”随后手指顺着唇往下去,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的腹部,停留片刻又顺着他的腰往上握住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继而问道,“还是用的这处?” “第一处。”这次他没有犹豫,顺着她的话说了出来,又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用的这里。” “这里是哪里?”燕清霜继续挑逗。 “……”他不说话了。百里家大公子习得是君子六艺,听得是仁义礼智信,克己复礼,清雅如仙,有些词语他说不出口,这些年来百里神月说过的最出格的话,大抵就是与燕清霜欢好时一句又一句的“心悦你。” “行了,你老是逗他做什么?若是把兔子逼急了,小心哪日就……‘哇哦’”同样一头雪发的青年从门外走过来,风流俊逸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说到“哇哦”时,他从百里神月肩处探过来脑袋,张嘴便咬住她的左脸,舌尖快速的舔舐一下便松了口继续道,“这样咬你一口。” “父亲……注意言行举止。”百里神月皱着眉,抬起衣袖擦了擦燕清霜脸上被某人舔出来的口水。 来人是百里扰,百里家现任家主,燕清霜的母亲百里灵最小的弟弟。 百里扰咬完燕清霜的脸便直起身子,随后整个人侧着往床上一躺,大手去扯燕清霜胸前的亵衣,懒洋洋的道,“伏三说你的伤好了,快让我瞧瞧,他跟我打赌说不会留疤。” “……”百里神月浅紫色瞳孔逐渐加深,最后变成了彻底的紫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把百里扰的手打掉,“阿霜的伤才刚好,现在肯定刚结痂,你别碰。” 百里扰挑眉,“伏三没彻底治好?那他去我那邀什么功?” 燕清霜动了动脖子,道,“脖子这儿确实不疼了,小舅舅你掀开看看。” 百里扰依言去拆她脖颈出的纱布,动作随意,每一步却都很稳,拆完之后,他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皱着眉严肃低吟,“嗯……看不出个所以然,长了新rou,不知会不会留疤。” 燕清霜瞥他一眼,“那你是希望留疤,还是希望不留?” 百里扰惬意的躺在她的腿上,语气随性,“我与伏三打赌,赔率三成,他赌了一只年份五百年的灵芝,若是留疤了,他得给我三个,到时候能分给你两个,清霜,不如……”他仰着头,冲燕清霜眨巴眨巴眼睛,“咱留个疤?你放心,若是因为脖子那有疤没人娶你,百里家的男人随你挑。” 燕清霜伸手揉他头发,继续问,“你拿什么赌的?” “百里家的全部银票!” 有人语气欢快,有人倒吸冷气。 燕清霜听着耳边起伏不定的心跳,便知百里神月生气了,果不其然,听到他说,“你知不知道若是银票全收回来,择日便会有消息传出,说百里家要造反。” 百里扰耸了耸肩,表情无可奈何,“那我总不能拿百里家主的位置跟他赌吧,除了这两样我拿的出手,旁的我也没东西了。”如此说完,他又打着商量开口,“伏三现在约莫还没走,你要是信得过伏三的医术,觉得清霜身上不会留疤,去跟他商量商量看日后那银票能不能分期结给他。” 百里神月有些犹豫,阿霜才刚醒,他想陪着她。燕清霜却起了坏心思,佯出一脸思索,担忧的道,“我还是很相信伏神医的医术的,感觉应该不会留疤……” 她都如此说,百里神月坐不住了,“那……我去跟伏叔商量商量。”若真一日把百里家银票收回来,外边会出现不少议论,对阿霜也会有很大影响。 百里扰眯着眼,“去吧去吧,清霜这儿我看着。” 百里神月小心翼翼的将燕清霜的身子从怀中扶到床头,对百里扰交代,“阿霜若是渴了,你让人温好茶送来,阿霜喜欢喝七成热的,但她现在脖颈有伤,茶只能喝五成热,但不能让她喝凉的……” 他一遇到清霜的事就十分唠里唠叨,百里扰不耐烦道,“得得得,知道了,你快些去吧,小心伏三现在已经走咯。” 看他的模样,百里神月便知晓他没在听,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转身离了房间。他方一走,百里扰便坐直了身子,手撑住墙,吻上燕清霜的唇瓣。约莫一刻的深吻之后,他才松开燕清霜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 翻身躺到床的里侧,他抱住燕清霜的腰将人挪到自己身上,大手这才又掀开她的亵衣,手指在她绑着纱布的地方轻轻摩擦,眸底情绪莫名,连潇洒恣意的声音都压低几分,“疼不疼?” 燕清霜右手扶着他的胸前,也低头去看左肩,那处被伏神医缠了两层细纱,她试着动了动肩,摇头道,“现在不疼了。那日箭刚刺进去的时候很疼,后来晕过去便没知觉了。” 百里扰眸色又暗了暗,语气带着埋怨,“让你逞英雄给那老东西挡箭,你不疼谁疼,就该让那刺客把他‘咻’得一下刺穿,然后百里家辅佐你登基。” 如此说完,他看着燕清霜脖颈的伤,还是不解气,继续道,“或者让阿姐找个良辰吉日杀了那老东西,再去拿玉玺给你盖个继位圣旨。” 他越说越离谱,甚至打起了宫中百里灵的主意,燕清霜无奈的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外族如今虎视眈眈,我没让朝中大臣信服之前,他都不能死,若是死了,边关必乱,你守好百里家就行,朝中事莫cao心,要不然小心老的更快。” 在老男人面前,年龄是个忌讳,尤其是百里扰这种平日十分注重保养自己脸和身子的老男人,听了这话他当下脸就臭了,不乐意的把脸怼到燕清霜面前,斤斤计较道,“我今年才三十九,比宫里那老东西小了将近七岁,苏承今年也三十六了吧,你怎么不嫌他老?” 可是……苏承两月前刚过三十五岁生日,文佑帝四十五岁生日还未过,在今年腊月,而她眼前这位嚷嚷着自己三十九岁的人,在下个月就要过四十岁生日了。 燕清霜歪着脑袋看他,眼底笑意挡也挡不住。百里扰凑过去吻她唇角,继续跟她算账,“还有那日晚宴,你为什么喝燕清越那崽子下的药?喝完你为什么不找我?苏承那家伙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是个未涉情事的雏儿,你也不怕他弄疼你。” 他一手环着燕清霜的腰,另一只手去握燕清霜的手,百里扰的手很大,直接从燕清霜的手背将其紧紧扣住,严丝合缝,随后他引着她的手从衣领伸进去,滑过细腻坚硬的胸肌,燕清霜的手碰到了那一点嫣红,百里扰引着她的手在那处揉弄,朝她脸上轻轻呼气,“快摸摸它,都快一个月没见了,它很想念你,想念你的手指,想念你的…这里……”他说着,又吻上燕清霜的唇,扭动上身将那点嫣红狠狠撵在燕清霜手心,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燕清霜手指夹住柔软的凸起,狠狠地掐了一下。“啊~”百里扰颤了一下身子,发出带着痛苦和满足的呻吟,他的手掌更为用力的按着燕清霜的手蹂躏那处嫣红,身下的巨龙也渐渐变硬,浅一下深一下的戳着燕清霜的屁股。 燕清霜玩弄着手下变大的朱果儿,屁股压在他的男根上打着圈磨蹭,抵着他的额头笑着道,“小舅舅这般模样,倒是让清霜想起了五年前那日。” 她方一说完,百里扰便知晓是什么事了,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脸、鼻子、眼睛……动作轻柔,仿佛在点数被自己圈起来的宝藏,随即声音低的仿佛不存在一般,“清霜后悔吗?怜惜了一只阴险jian诈的狼。” “狼?我怎么看到的,是一只摇着尾巴乞食的狗狗。”燕清霜闭着眼,任由他温热的唇瓣覆上眼皮,继续道,“若是说后悔,那只狗狗是不是又要偷偷掉泪珠了?” “…哈……”他骤然笑了,搂着燕清霜的胳膊猛地收紧,“所以不准后悔,狗狗已经被你养了就不能把他丢在半路。” 他覆在燕清霜手背上的手轻轻用力,让她离了那处嫣红,朝右摸去,最后停在胸口心脏的位置,声音带了几分低落,“那日你跟月儿欢好,这里疼了一晚上。我饮了一夜的酒,告诉自己:你没资格去闹,清霜喜欢月儿那种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公子,而你已经是一个与她同岁的孩子的父亲了……” “可你最后还是来了……”燕清霜下体与他guntang的硬物狠狠摩擦,他的男根狠狠捅着花xue处,将她的亵衣都抵入xue中几分。百里扰猛地将下体朝她屁股里顶,明明隔着衣衫,却仿佛已经捅进了燕清霜花xue中,“对啊,我还是去了,我饮了酒,假装自己喝醉了,穿着无比风sao的衣服鬼鬼祟祟的进入你的院子企图勾引你,我十分希望你能以貌取人,希望你能对我那sao浪,下贱的模样有几分情欲,我甚至想遮住自己的脸,明明这张脸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存在,但那时我却害怕被你看见,害怕你嘴里说出舅舅的字眼。” “百里扰……把那时你求欢的话,再说一遍。” “清霜,把我当成个青楼sao货,要了我好不好……求你……” 他喘着粗气,下身起伏的越发剧烈,燕清霜也疯狂上下摆动屁股,狠狠地撞他的男根,“啊……嗯……清霜……小sao货又被清霜骑了……小sao货好开心……”他手指狠狠掐住燕清霜的腰,屁股猛地朝花xue里撞,燕清霜将他的男根跟亵衣来者不拒的深深吸到花xue中。 “哈……哈……”燕清霜的花xue里,百里扰的男根猛地一颤,继而重重的压上去狠狠摩擦。他泻了,但燕清霜还没爽够。她吻着百里扰的唇,将下身略略抬起,“插进去。” “遵命……我的主人。”百里扰餍足的舔舐她的唇瓣,将再度变硬的巨物从裆中掏了出来,他的手从胸前拿出来,顺着燕清霜的臀来到花xue处,两只手一起用力,只听到“嘶啦”一声,燕清霜的亵裤被扯成了碎片,随后他扶着燕清霜的腰狠狠往下一送,坚硬的男根畅通无阻的插进了渴望已久的花xue。似乎是太过激动了,那男根在她花xue里左右摇晃,几次捅着燕清霜的敏感点,惹得她晃着屁股娇喘,“嗯……狗狗好棒……” 百里扰将舌头全伸出来,模仿着狗狗去舔她的脸,下身则猛烈迅速的朝花xue里顶,“狗狗cao的主人舒不舒服……狗狗的大rou是不是主人用过最大的……主人是不是最喜欢狗狗了……” “嗯……啊……狗狗……狗狗乖,来舔舔主人的乳儿……”燕清霜用手托着胸,往百里扰嘴里送,百里扰伸过来粗大的舌头,猛地舔了一口,舌尖的凸起划过rutou,惹得乳尖sao痒,“嗯……狗狗吸它……嗯……狗狗不要舔……狗狗舔的太痒了……乳儿想被狗狗吃……” 百里扰依言狠狠咬住她的乳尖,左右摇头猛扯几下,又用唇齿轻磨,下体依然保持高频的速度往燕清霜xue中撞,终于……随着燕清霜满足的媚叫,百里扰将白浊狠狠射在她的体内。 …… “暗三,备水。”百里扰稳稳扶住软着腰倚在他胸前的燕清霜,出声喊了一句,外面发出一声轻响,没过一会,房门被敲了一下。 百里扰小心翼翼的将燕清霜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将她胸部朝下的地方盖的严严实实,翻身下床,他将凌乱的衣裳随意一裹,便开了门,把门口的浴桶和水端进来,一同被送来的还有一套被褥,百里扰把燕清霜抱起来放进浴桶,吩咐她安静坐着别乱动,继而跑去床上将床上的东西换了个遍,随后他又怕燕清霜伤口沾水,极为小心的给她清了身子。 …… 与此同时…… 百里家偏房,伏神医住处。 百里神月敲门进去,看着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府的伏三,开门见山的直言,“伏叔,父亲说他跟你打赌了,赌阿霜身上会不会留疤,若是你赢了,父亲下注的银票能不能分开给你?” 伏三看着一脸认真的百里神月,又望了望燕清霜养伤的屋子,嘴角抽搐一下,在心里怒骂:百里扰你个畜牲!三殿下才刚醒,伤才刚好上一点,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百里神月见伏三不答话,以为他不乐意,又道,“伏叔你放心,银票总数量不会少,但一定要分期给,不然若是一日收回来,不少店铺就要关门几日,等着有零钱了才能再开业,到时候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百里神月在给他一一列举弊端,伏三面色有些狰狞,他眼神恶狠狠的朝燕清霜屋子这边看。 有畜牲已经偷家了,有傻孩儿还在替畜牲办事,这真是造孽啊!若不是这傻孩儿长的好,一早就被三殿下相中,就凭百里扰那混账东西,百里神月到现在都不一定能喝上rou汤。 他继而皱着眉,一脸任务艰巨的看向百里神月,抬手拍拍他的肩,“大公子,你不要担心,小翁会帮你的。” 他果然还是要多跟三殿下提一提,让她多照顾照顾傻的,三殿下府里头那个便宜徒弟,是时候给他分点任务了。 “……?”百里神月不懂他的意思,只得继续问,“伏叔可以接受银票分期吗?若是不能,我看能不能找人拿黄金白银去提前换出些银票来……” “得得得得得,大公子您怎么办都行,小翁现在也不缺银票,什么时候都不妨事,你自个在这儿玩儿,小翁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得去跟三殿下府里的徒儿通通气,让他多在三殿下面前提提大公子,不能让百里扰那个畜牲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