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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好一会儿,等着天上的太阳着实是有些晒人了,两人才进了屋子。刑墨还是坐在不远处看书,沈木华有些无聊,也不愿刺绣,便靠在刑墨身边,跟着他一起看。书有些无聊,沈木华看着看着就这般靠着刑墨睡着了。刑墨将沈木华轻轻的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又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主子,花槿来了。”阿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书房里,跪在刑墨的面前开口。刑墨微微抬头,皱了皱眉:“让她进来吧。”阿三不知道花槿和刑墨说了一些什么,只是花槿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那之后刑墨似乎变得开心了一些。约莫临近傍晚的时候,刑墨忽的想要喝酒,阿三有些奇怪,刑墨今日的心情不错,怎么就忽的想要喝酒了。阿三虽然心里疑惑,却没有问什么。“布膳,再去将木华请过来。”刑墨又开口。阿三面上有些无措,自从上次的事情,阿三便不太敢看到沈木华,他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以下犯上事情,都是沈木华心地善良才放过了他。“怎么了”那日的事情,刑墨也是知道的,只是他的想法和沈木华一般,苟且之事本就是无中生有,又是沈木华的主意,自然是不能怪在阿三的身上。“属下这就去。”阿三低下头,匆匆的离开了。沈木华没有多想,带着花槿和叶荷就过来了。刑墨拉着沈木华的手,挥退了花槿和叶荷二人。“这是怎么了?”沈木华看到屋子里摆放着膳食,旁边还放着许多的酒,笑了笑开口问道。“还记得我们在南泰喝酒的时候吗,有些怀念了,如今正是好时候。”刑墨笑着,开口。沈木华也不推迟,只是在听到南泰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僵硬了须臾,转眼便恢复了寻常。屋子里没有人,两人就自斟自饮,不时谈笑。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事情,沈木华说着说着眼睛里便有了一些泪意。刑墨也有了六分醉,将沈木华揽在怀里,胡乱的吻着她的脸。沈木华有些无措,连手都知道该放在哪里。刑墨也没有什么经验,只是这些事情就像是男人天生的本领一般,他引着沈木华,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木华,我想要你”刑墨一边说着,一边将沈木华拦腰抱了起来。沈木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刑墨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厉害,身子也热得很。只有刑墨的身子让她好受一点,所以她想要不停的靠近他。“我热。”沈木华念叨着,一只手攀着刑墨,另一只手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刑墨轻轻的笑着,气息有些不稳,手也不停的作怪。阿三虽说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但是也知道不能进去扰了主子的好事,便是连屋子的里的剩饭剩菜也不敢进去收拾。花槿和叶荷本想着沈木华要是喝醉了需要人伺候,匆匆的赶了过来,想要敲门进屋,却被阿三拦了下来。叶荷问怎么了,阿三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花槿和叶荷虽是姑娘家,在南泰的时候静太妃也是教了的,看到阿三这般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叶荷心思重重,花槿面色苍白……两人也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沈木华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酸软得厉害,甚至是连动也不愿意再动一下。刑墨张罗着帮沈木华洗了身子,这才抱着她睡下了。只是,两人刚刚睡着没有多久,屋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刑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屋外的敲门声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沈木华倒是丝毫没有受到门外敲门声的影响,以前沈木华是什么惊醒的,这些日子却是越发的心宽。想到沈木华原来越信赖自己,刑墨心里也高兴得厉害。“宁儿出什么事情了。”刑墨一看到阿一站在阿三的身后,就知道是叶姝宁出了事情,便压低声音问道。“主子,飞絮不见了,叶小姐有些着急,想让主子派人去找一下。”阿一低着头,不敢去看刑墨的表情。刑墨皱着眉头,又看了看屋子里面,这才走了出来,将门小心翼翼的关了起来。“阿三就在这里,别让花槿和叶荷扰了她,让她多休息会儿。”“属下明白。”阿三低着头应道,便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再开口。刑墨跟着阿一一起去了清正寺,叶姝宁应当是十分着急了,站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阿墨,你来了,飞絮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事呀。”远远的,叶姝宁就看到了刑墨,急忙的迎了上去。刑墨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拉着叶姝宁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别着急,飞絮不会有事的”。这别院内外明着有仁显帝的人,暗处有刑墨的人,飞絮若是真的被别人掳走,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自己跟着那人离开的,或者是她就是自己离开了。沈木华早早的便怀疑过飞絮可能是刑隐的人,只是那时刑墨也派人去查了,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再者,飞絮和叶姝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太后留给叶姝宁的,两人的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是以,刑墨再没有实质证据之前,也不敢妄下定论。“怎么会没事,已经五个时辰没有见到她了,她定是被别人带走了,若是,若是她被别人卖到那烟花之地……”叶姝宁的小脸急得通红,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别担心,我立马派人去找,这么一晚你怕是也没好好休息,现在睡一会儿好不好。”刑墨揽着叶姝宁,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叶姝宁真是一夜未眠,实在是憋不住才找了阿一去找刑墨,如今可以依靠的人来了,困意也便袭了上来。“好。”叶姝宁答了一声,便靠着刑墨沉沉的睡了过去。刑墨让阿一带着人去找飞絮,自己便在这里陪着叶姝宁。沈木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样子了,屋子不是熟悉的屋子,她的身子也酸软得厉害,刑墨也不在身边。莫大的恐惧淹没了沈木华,也不知是什么情绪涌上心头,她望着摇晃的窗幔忽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沈木华才缓过了神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许是因着莫名的情绪,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竟也没有多少的羞涩。昨晚过后,两人也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倒也了却了沈木华的一桩心事。“花槿,叶荷。”沈木华动了动,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全身都像是没有力气一般。嘎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打开了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