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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张了张口,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走吧,”赤司眉目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没有抽回手,却自然而然地打破了沉寂,口吻平静地道,“敦他们还在外面等。”“嗯。”理名轻轻地应了声。——“……虽然开始是赌注没错啦,但是,大姐头你是喜欢赤司征十郎的吧?”(……那种事,怎么可能啊。)如果他知道了当初她跟他告白是因为和珠绪的一个赌……停!别继续想下去了,活着不好吗?·理名回到厨房的时候,大部分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阳泉的冰室不知何时来了厨房帮忙,再加上理名的返回,很快一桌饭菜就被准备好了。上桌后,早就肚子饿了的紫原敦拿起碗筷就开始风卷残云,将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像是一只藏食的小仓鼠,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好吃!”“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饭。啊,顺便一提,厚蛋烧、蛋拌豆腐还有天妇罗是我做的,其余的都是理名的功劳哦。”珠绪热情高涨地道,“平时的话,可是不容易吃到理名做的饭呢。”大姐头虽然会做饭,但是讨厌油烟味而且懒。——珠绪你夸得那么明显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啦!这时理名注意到赤司用筷子夹起了他面前盘子里的牛rou卷——那道菜……算是她的得意作品吧。理名假装不在意,却悄无声息地打量着赤司的表情,直到他面色平静的咽下食物,理名无法从他一如往昔的淡然神色里读出“好吃”或者“不好吃”,不由得有些挫败。“怎么样?”珠绪看了她一眼,语气轻快地搭话道,“那个牛rou卷理名忙活了好久,好吃吗?唔——”话音未落珠绪就被坐在旁边的理名面色不改地踢了一脚,理名踢得不重,珠绪却还是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满脸写着“大姐头我可是在帮你诶,好心没好报”。(不需要你帮,谢谢。)收回了脚的理名以同样无声的态度予以了回应,面上还是从容不迫的稳重姿态。在理名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的珠绪撇了撇嘴收回了视线,她早知道大姐头傲娇的本质了,她不是看大姐头一脸想知道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才帮她的嘛,傲娇是没前途的大姐头。将两人微妙的互动收于眼底,赤司淡漠的目光落在了理名身上,却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审视,他微微一笑,自然地道:“的确不容易吃到,不过……很美味。”言语间似乎意有所指,理名心跳的旋律突然加快——不是悸动,而是忽然的心虚。她抬起头,面对着赤司坦然平静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破绽的她扬起了一个笑容说:“谢谢,赤司君喜欢就好。”——他不会……怎么可能?吃完饭后,他们在公寓楼下一一道别。心神不宁的理名望着同路珠绪兴高采烈的脸,咬了咬唇说:“那个……”“嗯?”珠绪立即偏头看向了她,眨了眨眼好奇道,“怎么了?大姐头。”回忆着餐桌上赤司若有所思的视线,理名深呼吸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在珠绪茫然的表情里,一脸沉重地问:“你觉得……一顿饭而已,能吃出来,做饭的人不同吗?”“这个、不好说吧。每个人炒菜的习惯,用料多少都不同。像是我家,我爸爸和mama炒菜的味道都不同,爸爸做的菜要辣点……大姐头你怎么了?突然问我这个。”珠绪老老实实地回答后,却依旧满脸诧异莫名。“……没什么,就是,你知道以前还在帝光的时候,有段时间赤司君他们忙全国赛,然后桃井桑就建议我给赤司君准备便当什么的,”理名眼神闪躲,许久才道,“那个,我以前带的便当……是让家里的厨师做的。”有时还是直接买来装在便当盒里的。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珠绪抬起手来,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走吧,我们回去了。”“你想说什么倒是说呀!!”·布山太郎投篮时篮球从球框擦过滚到了白线外,他跑过去想要将球捡起来,蓝球却被一只英伦风皮鞋稳稳的踩住了——很显然是不适合球场的鞋子。少年的视线上移,依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纤细笔直的小腿,恰好遮住了大腿的格子裙,袖子挽起的牛仔衬衣,在往上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懒散地披着浅灰色的长发。“大姐头!”布山眼睛一亮。“哟,几天不见,有没有好好地去上课?布山。”理名将篮球捡了起来,她随意地在地面上拍了拍球,边运球边调整着方位,最后在合适的角度将球呈抛物线扔出。篮球准确无误地进入了球框,甚至没有碰到篮球框的边框和篮板,看得布山热血澎湃,吹了个口哨道:“好!”“好你个头,我问你有没有去上课你还没回答我呢。”理名双手环臂站在原地,淡淡地道,“还有,灰崎他们还有没有来找你们的麻烦?”“回大姐头,没有了,大姐头上次的十连投把他们吓住了吧!”布山侃侃而谈,“学校我都听大姐头的,已经没再逃课了,灰崎他们肯定也是怕大姐头的威风,在女孩子面前丢了脸,最近都不敢来了呢,上次我看到他们中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鼻青脸肿的,大姐头,不会是你帮我们报了仇吧?”“少胡扯。”理名微挑了下眉,对于布山的阿谀奉承完全无视,漫不经心地道,“定点投篮而已,更何况我投的是1分,灰崎君那个人虽然是个人渣,但他篮球方面的技术不是盖的,当时我如果没有耍小花招,赢得人是谁还不一定。”至于被揍……大概是灰崎动的手吧,那个人脾气很差啊。“嘛,知道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理名看了他一眼说,“打篮球累了吗?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哦哦酒吗?”“我是说奶茶。”抱着球一身脏兮兮地跑了过来的布山听到理名这么说,脑袋立刻耸拉了下来。十分钟后,布山和理名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喝着从附近奶茶店里买来的冰镇奶茶,看着太阳渐渐从城市的边缘坠落。“大姐头,”在日光降落,理名打算离开的时候,布山抓了抓后脑勺,有些羞怯地说,“我就要比赛了。”“比赛?”理名咬着吸管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