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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外面大喊:“别照了别照了!我不是贼,我是记者!”他说着把脖子上的工作牌举起来给夏叶看,夏叶看不太清楚,男人说他是某某杂/志的记者,夏叶也没听说过。倒是屋里的花瓶说:“什么?那个八卦杂/志也叫记者?连狗仔都不配好吗?”望远镜也说起来,说:“哦哦,就是他们,我记起来了!”并不是每个记者都配叫记者,好多非常烦人的狗仔,完全不顾别人的隐私,不只是跟/踪sao扰,而且行为非常无/耻。夏叶并不了解那个八卦杂/志,不过花瓶它们都很了解。花瓶说:“就是他们杂/志,偷偷在剧组更/衣室里装了监控,偷/拍了好多人换衣服!简直恶心死了!”夏叶一听,顿时更是对外面的那个人毫无好感,毕竟三更半夜的在外面撬门,想想也觉得不是好人。那个男人在外面说:“我是来采访你的,你把门打开。”夏叶怎么可能把门打开,说:“我不接受采访,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报警?”男人说:“我又没怎么着你,你报警警/察也不管呀!”他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竟然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就要对着夏叶拍照。夏叶气得要死,立刻有把手电对准了他,又开了最强光档。男人/大叫一声,说:“妈/的!我的眼睛!”那么强的光,虽然男人按了快门,不过照片也没拍出来。夏叶赶紧把帘子放下,免得他再乱拍。那个男人瞧她回去了,立刻用脚踢门,说:“开门开门!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开门,我就不走了!”杯子说:“天呢,怎么来了个神/经病!”花瓶说:“为什么会有狗仔到这里来?”望远镜说:“难道是因为内/裤小哥/哥?”夏叶也想不通,难道真的是因为罗启?不过并不是这样,外面那个男人一脚一脚的踢门,还喊着:“我就是要采访你,你躲什么?快出来,我就采访你几句,你说完了我就走。有人拍到你昨天下午在郊区医院,好像去见舒米瑜的,还有人瞧见你和吴绪交谈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料,快告诉我!”夏叶一听都懵了,原来这个狗仔是为了舒米瑜和吴绪的料来的,而且知道自己昨天下午去见了舒米瑜,但是她并没有和吴绪接/触过。夏叶觉得奇怪,赶紧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都上微博热搜了!而且中古店的微博都多了数不清的粉丝,好多人在她微博下面吵吵闹闹的。网上有两张相片,其中一张是夏叶进了医院,和舒米瑜助理交谈的照片。那个时候夏叶正跟着小助理要上电梯去看望舒米瑜。还有另外一张照片,是夏叶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的照片,同样也是在医院里,夏叶根本没有注意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竟然上就是吴绪。照片应该是夏叶跟罗启一起去看望舒米瑜的时候,当时他们应该是要离开了,罗启就走在夏叶的身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照进去,反而是擦肩而过的吴绪被照进去了。夏叶当时都不知道吴绪长什么样子,还在笑着和罗启说话,结果照片被发出来,配字就变成了,夏叶笑着和吴绪说话。夏叶震/惊的看着新闻,自己一下子就变成了认识舒米瑜又认识吴绪的人。好多人都跑到她中古店的微博下面来问舒米瑜和吴绪的事情。怪不得外面会突然来了狗仔,男人就是看到了照片,所以大半夜跑过来到夏叶这里,想要搞到一手新闻。“梆梆绑!”男人在外面砸着玻璃,说:“妈/的,你开不开门,让你说点事儿怎么这么困难!”夏叶觉得外面的男人绝对不是记者,像地/痞流氓一样,要不是他没带什么东西,恐怕都要把玻璃给砸碎了。夏叶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开,不然我真的报警!”男人冷笑,说:“老/子大半夜开车跑过来,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不知道也得给我说!”夏叶怎么可能会把事情告诉这个男人,别说夏叶没证据了,有证据也不会告诉外面这个像流氓一样的记者。这些记者实在是一点职业素质也没有,张口闭口就骂人,而且完全不会帮别人保护隐私,万一夏叶说了,他就开始借题发挥随便乱写,最后再写上是夏叶说的,有人证,到时候肯定一堆人跑来找夏叶的麻烦。杯子说:“叶子,你可不能告诉他,万一他胡说八道,别人以为是你胡说八道,跑来一批报复你/的/人怎么办?”香奈儿手表说:“是啊,现在不理智的粉丝太多了,你可不能说。”夏叶当然知道,她也不是那种一冲动就傻了的人。夏叶干脆就拿起手/机来去报警,准备让警/察过来帮忙。不过夏叶还没拨出电/话,就听到外面“哎呦!”一声,然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大喊起来。男人喊道:“我的相机!”“哎呦!别打!”“你是什么人!你敢打我!”“我要曝光你!”“我是记者,我要曝光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的牙要掉了!”夏叶有点发懵,赶紧撩/开帘子,就看到外面竟然有人,一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揪住那个刚才一脸嚣张要一直在踹门的男人,狠狠的就轮了两拳。夏叶一愣,还以为是罗先生突然回来了,但是一想肯定不是,罗先生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有个男人突然出现,将那个记者揍了,然后还把他的相机扔在地上,踹了两脚,说:“妈/的,老/子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真他/妈窝火。你踹啊,怎么不踹门了,我看你再踹啊。”夏叶都看傻眼了,才发现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罗启的朋友来着,那天他们去超市路上看到的……大渣男,似乎叫冯典州来着。夏叶可不记得喝醉了之后见过冯典州,对于冯典州的记忆还挺遥远的,没想到突然就看到了这个人。记者被打的怕了,攒起来躲得老远,说:“你敢打人!”冯典州说:“打的就是你,妈/的,真他/妈是冤家路窄,呦呦不记得我了?上个星期你他/妈跟/踪谢小/姐,还把谢小/姐车子堵在胡同里了,是不是?好嚣张啊,现在怎么不嚣张了?”“你……你是什么人?”记者抹着流/出来的鼻血说。冯典州说:“我是什么人?老/子就告诉你,冯典州,听清楚了吗?回家好好写报导去。”记者似乎收到了惊吓,“冯冯冯”了半天,没说出来话,砸坏的相机也不要了,叽里咕噜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