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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出现,舔弄漂亮寡夫的奶子

    九月傍晚,城市快车道堵车。

    天空乌云垂得极低,沉沉压下来。

    “这回估计稳了,华庭负责人联系一下。”坐在后座的女孩活泼,叫夏清,刚毕业就跟着许寒,抬头笑意盈盈:

    “寒姐,一会去喝一杯?”

    许寒戴着一只墨绿色的腕表,看一眼,八点过十五分,车里没开暖气,傍晚的冷气蔓延进来,脖颈一片凉意。

    总有什么感觉忘了。

    “今晚还有些事。”许寒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

    谈完这单她休假,夏清也知道。许寒嘱咐了两句注意事项,车稳稳停在公司门口。

    “寒姐,我先走了。”夏清提包下车,敲了敲玻璃摆手。

    许寒说了再见,旋即被手机吸引注意。

    页面闪着一条提醒信息,标记出晚间事项:“杭锐,九月十二号”。

    在看日期:

    今天是九月十号。

    再有两天天是杭锐的成人礼。

    上次回别墅时,姐夫告诉过她,当时随手记在备忘录里。算了一下忙完这单生意的时间,早早请了十天假。

    公司副总乐滋滋地批了,临走不忘嘱咐:“许寒啊,十天不短了,好好休息休息,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尽职尽责呢!”

    许寒皮笑rou不笑,淡笑:“知道了,安总。”

    老狐狸。

    前年大年夜安副总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未婚就该多承担责任,年终奖给你多加点。”

    最后硬生生让她大年夜在公司,工资翻了三倍。

    许寒朋友屈指可数,家人也只有个同父异母的早亡jiejie。

    如今剩下的是jiejie留下的寡夫和侄子。

    杭锐今年高三,正是学习的关键期。

    姐夫叫杭庭白。

    杭庭白端方雅正,会下厨,爱乐器。笑起来眼睫微微伏下,冷白面皮泛上一层薄红,文雅温和。

    因为肤色暖白,眼角泛着浅红时,简直就是狐狸的翻版。

    只是这只狐狸不偷腥,妻子走了几年了也没见领回家一个人。

    许寒大学之前在别墅住,上大学后,就搬了出来。

    大学忙着享受青春,毕业忙于工作,这两年稳定下来后喜提‘工作狂’称号。

    她这人冷,脾气执拗,手段雷厉风行到不分敌我。

    还好职场之上,能力和手段是首位。

    恰巧许寒业绩第一,能力强悍,于是下属服气,客户放心,老板也看中她的能力。她在公司之中小有所成。

    许寒开得车是银白色的,线条流畅,尾灯亮眼,汽车驶入直行道,顺着导航向着东城区开。

    晚上九点停在别墅停车位,恰逢晚饭的时间。别墅里客厅灯亮着,许寒下车按指纹锁,换鞋上楼进了房间,诺大的别墅一点声息都没有。

    别墅里打扫的佣人白日来,杭锐还没放假。

    至于杭庭白,他似乎格外在乎自己的私人空间,家中很少有外人出现。

    “寒寒。”

    有人叫她。

    扶梯旋即下来一个影子,黑发微湿,瞧见来人,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又惊又喜。

    是杭庭白。

    他似乎是刚刚沐浴过,身高腿长,扶着楼梯遥遥朝她投来一个笑颜。

    杭庭白身高腿长,碎发微微翘起,眉目如画,色如春晓之花,笑起来时更是鲜艳,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都鲜活起来,没有平日里端方温润的沉稳模样。

    看起来不是三十八,而是十八。

    不过。

    许寒往下看去,心里有点异样感觉——他没穿鞋。

    顺着西装裤包裹的流畅肌rou,他光脚踩在地板上。

    雪白的玉足因为瓷砖的凉意微微蜷起,脚背是刺目的白,纹理流畅自然,足尖是一点粉意。

    像是桃花初开的花蕊,因为许寒的扫视颤巍巍地盛放开来。

    “姐夫,我回来了。”

    许寒收回目光,面不改色。

    杭庭白从阴影走到光里。

    雪白衬衣开了两个纽扣,薄薄的一层白衫之下锁骨精巧漂亮,肌rou流畅,冷白的肌肤勾人般显眼。

    “回来就好,寒寒。”

    杭庭白摆正歪掉的眼镜,仍然温润端方,克制住因为快速下楼的喘息,柔和地开口:“我煲了汤,晚上寒气重,容易感冒。”

    “好。”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杭庭白微微眯起眼睛,又是一个如花的浅笑,他转身想要去盛汤布菜。

    杭庭白穿鞋后去洗手,这才返回到厨房熬汤,稍一转头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的许寒。

    她在看手机。

    专注,认真。

    高脚椅旁自然垂落的小腿纤长,骨rou匀称。

    暖黄的灯光下,侧脸漂亮流畅,长睫微卷,抿着唇,落在墙上的剪影都是被造物主格外偏爱的线条。

    只不过神色是冷的,静的。

    只是看着,像是心中悄悄盛开了一朵小花,绵软伸展开来,在风中荡漾。

    他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右脸侧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锅里炖的是甜汤,香甜腻味,带着点桂花香味,顺着厨房飘出来,满屋子都是桂花香。

    许寒在看房子。

    她市外有一处。靠海临山,青山不墨,绿水长流。今年公司整体搬迁到市区,上下班时间过长。

    她考虑在市区内买一层独居室,这几天就准备联系中介去看房。

    小赵:【许姐,这是地址,你没事联系我随时方便来看。】

    看到回复,许寒回复了一个好字。

    只是还未高兴,眼前突然白光大作,催眠一样旋转起来。

    “唔……”

    许寒一怔,只感觉大量信息海水一般涌入脑海。

    她咬唇,不自觉的哼出几个字眼。

    催眠……爱欲?极乐……屏蔽常识?

    无数个不相干的字眼堆积过来,许寒缓了一会,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双眸满是困惑。

    耳边声音低低压着,自称完美情人系统。

    机器音冰冷机械告诉她会为许寒提供帮助,散发魅力,享受欲望,拥有无数个完美情人,说会要让她世界上最极乐的爱欲。

    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一连起来,还是让许寒发懵。

    许寒:“……”

    开什么玩笑。

    现实又不是小说动漫。

    难道现在就让杭庭白跪在地上亲她的脚吗?

    “寒寒?”

    杭庭白听见异响,扭头疑惑。

    灯光下肌肤过于白皙,他抬头时,脖颈处滑动的喉结,精致锁骨被看得一清二楚。

    许寒看着他侧脸的弧度,似乎是刻意摆出一个最诱惑的弧度。

    喉结的凸起,滚动着。

    唇是微微的粉,细细喘息着。

    随后端着白瓷碗走出来,笑容温雅地告诉她慢慢喝。

    果然是假的。

    许寒刚收起不合实际的期待。

    她垂眸吹了吹热粥,刚要把勺子含入口中时,余光看到杭庭白半跪在地上。

    然后捧起了她的脚——脱下鞋子,亲吻上去。

    ?!?!

    杭庭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的脚,细致地脱下小高跟,眼神痴迷地在她脚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轻飘飘的,羽毛一样挠过。

    “杭庭白?”

    许寒难掩诧异,想要缩回自己的脚。

    “寒寒。”

    他口中呢喃,神情不似作假的痴迷。

    双手温热,落在她脚面的唇也是热的。傍晚路寒,许寒的脚还是凉的。

    冷热交织比不上心理冲击来得大,让许寒瑟缩了下。

    而杭庭白因为她的逃避祈求——

    “寒寒,别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全听你的,好不好。”

    他眼含热切。

    仿若她是他天生的主人。

    他也永远会跪倒在女王的脚下。

    说罢,杭庭白跪在地上抬头看她。

    一向温雅的脸庞染上不知名的嫣红,双眸滚动着痴迷的黑色漩涡。抬头时肤色比雪色更艳,眼睛莹亮。

    见许寒不说话,杭庭白伸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肌理匀称的胸膛。

    他常锻炼,身上有着薄薄一层肌rou。

    更显眼的是杭庭白雪白的乳rou,大块的绷紧,依许寒这个角度看,两块乳rou挤在一起,翘起的rutou都是娇俏的粉红。腹肌胸肌应有尽有,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蜿蜒向下,消失在西装裤里。

    他捧起许寒褪去袜子的脚,搁在自己的胸肌上,眼神痴迷又急切的吻舔上去。

    饥渴似得,离开她一秒都不能活。

    很软。

    很结实。

    许寒动了动脚趾,给出一个客观的评价。脚下胸肌的触感绵软,她微微眯起眼睛。

    杭庭白却未察觉,他像是对待什么尊贵之物,吻在许寒的脚趾脚面,落下去是酥麻的。

    这种掌控的感觉让许寒心思微动。

    看到杭庭白眼中不掩饰的痴迷爱欲,许寒得寸进尺地用脚勾起杭庭白的脸,细细看了会。

    格外有情又无情地抽离出脚:“去洗澡。”

    毕竟,她喜欢干净。

    “是的,您喜欢干净。”

    杭庭白没有反抗,爱惜地给她穿上鞋子,扣上鞋扣时,尾指落在上面轻扫了下。

    和平日里的端方反差极大。

    十分钟的时间,杭庭白从水雾蒸腾的浴室走出。许寒正靠在沙发上,梳理出前因后果,理智和清醒回笼。

    完美情人系统口中的‘散发魅力,享受欲望’是真的。

    ‘拥有无数个完美情人,享受世界上最极乐的爱欲’也是真的。

    这种诱惑难以让人拒绝,冒险的快感更让许寒血液沸腾。

    她骨子里就不是什么蹈规循矩的人。

    更不是什么克己的君子。

    “寒寒。”

    杭庭白叫她。

    许寒抬眸,不禁啧了一声。

    不得不说,杭庭白简直就是动漫里的标配大奶人夫。

    乳rou白腻,rutou微微翘起,粉红色如枝头桃花,在丰盈乳rou上盛开。

    许寒以前喜欢看各类动漫,而杭庭白像是撕开了动漫走到了她面前。

    然后……跪在她脚下。

    许寒哭笑不得,伸出手摸上他的脸。

    沙发地板上铺了一层毛绒绒的地毯,他没穿衣服,仅仅系了条单薄的浴巾。

    许寒的手从划过杭庭白的碎发,顺着眉眼走,薄唇,下颌,最后落在凸起的喉结上。

    伸手点了点。

    许寒手指凉凉的,杭庭白不自觉随着她惹火的手指走,脸颊贴在她的手背。

    许寒手往下,恶趣味的哼笑一声。

    便不轻不重捏住他的rutou。

    “嗯……寒寒,寒寒!”

    许寒正把玩着两个rutou尖尖,忍不住抓住一大把乳rou挤在手心。玉瓷一样白腻的肌肤一摸就红,上面是许寒忍不住落下的一道又一道红痕。

    杭庭白哼叫道,可怜地望着许寒。

    往日里温润如春风的眸子,现在泛着湿润。

    眼尾一道嫣红划开。他用眼睛求欢。

    许寒用手推着乳rou,挤出一个yin靡的形状,白色和红色交织在一起,乳尖粉粉嫩嫩,和他一样可怜巴巴。

    许寒的吻落在他锁骨处。

    唇舌贴着胸肌往下游走,直到湿润的舌尖含住一侧rutou,又舔又咬。杭庭白才忍不住叫了出来,反应过来后压抑着哼叫,把乳rou送到许寒嘴边,渴求她的垂怜。

    冷白的面皮泛起一层薄红,连带着胸膛都绽起云霞。

    许寒含着左乳,舌尖舔弄之际不忘伸出手指细细抚摸右乳。

    揉搓,剐蹭,细揉,她手法纯熟,每摸一下杭庭白就颤抖一下,喉咙间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腰腹之上肌rou却紧绷绷,努力挺直脊背,迎合她,让她不必低头。

    直到粉色的乳尖变大变红,被许寒指尖夹紧,手指上下扭动,杭庭白招架不住,乳rou泛起红,顶端如花一样盛放开来。

    “寒寒,寒寒……”

    他以一种热切口吻喊许寒,眸子中倒映出许寒的影子,清雅气质中散发出几分情欲。

    许寒放开手,很轻地笑了声:

    “姐夫,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