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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无奈盯着宫女说。皇上真男人,气急了连自己都骂。夏瑜心里冒起了粉红泡泡,一串又一串沦陷在其中不能自控。“皇上,您别为难她。”夏瑜终于像救星一样出现在赵晴晴眼前。“小宝贝儿,你告诉她们,我是谁?”赵晴晴这话说完,夏瑜石化在原地。好心动,好开心,她是不是应该娇羞一下呢?内心戏好足的夏宫女,说娇羞连害羞都不害羞。夏瑜一脸娇羞的表情,仿若从此要走上一条宽敞的大道。赵晴晴心虚了,她睁开眼睛眸子中泛着泪花,“镜子,要镜子……”宫女用最快的速度拿来镜子,她华丽丽的摔了镜子。表弟长什么样子,镜子里那货就长什么样子。她要活不下去了,她真的变成皇帝了!狗皇帝已经被表弟玩坏了。赵晴晴压力好大啊,她还要顶着个坏名声活出别人的样子。人生已经如此活不下去,她连笑都觉得是费劲的事情。睡一觉醒来,她所有的认知都颠覆彻底。残酷且温柔,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余地。小饭团在赵晴晴耳边道:“皇上,你去看看皇后吗?”赵晴晴如遭雷劈,他有了皇后了。她好像真的活不下去了,皇后不是她,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小饭团那欠揍的嘴脸在赵晴晴颇为心灰意冷的眼神中收敛了些,他低头道:“皇上,饭团错了。您还小着呢,现下还没有皇后。”小渣子追着小饭团足足有半个时辰,恨不得打死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搞事王。赵晴晴就像没了气的尸体,呆若木鸡的看着闹腾的两个人。“上朝了,陛下。”细微之处便能知道谁比较靠谱,赵晴晴决心好好栽培小渣子这种敬业的好人。她已经是皇上了,闹个脾气总可以,“朕累了。”她又一次爬上了龙床,说不定她以后都能睡在这张床上。虚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睡觉能安安神,赵晴晴抱着狐裘毯子数人头,谁让宫里头人多呢?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点,我就买个萌你看看萱妹的脸【萌】【继续萌】萱妹:“哎哟,你看,萌不萌?”人家好像讲了个冷笑话,外面下雨,今天要冻cry在春天里了。☆、上朝她嘴角带着笑意端端正正坐在龙椅上,眸子注视着自家爹爹,只盼他能认出养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那些朝堂大事,赵晴晴没有一句能听得懂。半个时辰过后,严肃氛围下出现异样的声音。她家爹爹没认出她,看他的眼神那么怨毒仿佛东方锦曾经吃了丞相府十头母猪一样。殿外飘着雪花,她也冷得直打颤。“咕噜……咕噜……”,赵晴晴自顾自的喝了些酒,耷拉着脑袋左摇右晃。赵太后无奈却也没有办法,看来也只能想办法将此事圆过去。“晴晴,她还好吧?”赵太后铺个台阶准备给东方锦收拾点脸面。赵晴晴占着东方锦的身子,听到有人叫她,一时激动掩面哭泣,大有哭到别人认出她是赵晴晴的气势。且不论,赵晴晴如何伤心。底下的臣子炸成一锅粥,说什么话的都有却倒是颇为众口一词。赵晴晴如何如何红颜祸国,这样的女子留不得之类。她身居闺阁,没有学到礼仪不假。赵丞相从未放任她饮酒,喝了酒的她涨红脸摇摇晃晃站起来又跌坐在凳子上。赵晴晴拍着桌子,愤怒道:“够了。我忍你们很久了。”御史大夫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此番见皇上如此失仪失态,抡起袖子站出来视死如归直谏道: “赵晴晴只是一个女子,她怎能比得过我们的万里山河?皇上非要因此事迁怒微臣,微臣自知死不足惜。微臣临死之前,有句话想说,还请皇上和太后准许。”“有话就说,没话也想着话说。”赵晴晴顶着东方锦那张单纯无害的脸说。“微臣想问皇上和太后,我们的江山和赵丞相的千金孰轻孰重?说到底,她再怎么在皇上心上,您也不可以为了她不顾朝臣意见。”她昨晚本就睡的晚,折腾了那么久累都要累瘫了。“按照御史大夫的意思,我应该杀了我才能平息您的怒火。江山关我一个女子什么事,御史大夫做这些嚼舌根的事情,有意思吗?”赵晴晴哪里知道自己失言。只见群臣一脸无措盯着赵太后。“我告诉你,有些话也是喝了酒才说。你们真正在意的不是什么红颜祸水的说辞,你们要的不过是美貌无双的皇后。抱歉了,我恐怕不能如诸位的意思。”她说完后,趴在桌前傻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谁让我,偏偏就长成了这个样子”,细如蚊蝇的声音,她是说给自己听的。赵太后见儿子这般伤情,急忙问道:“丞相,晴晴醒了吗?”“回太后,晴晴无事不敢劳烦皇上挂心”,那张脸要多黑就有多黑,紧盯着伏在桌上傻笑的人。这个救星看来扳不回面子了,赵太后觉得上辈子可能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让她有了这活宝一般的孩儿。这孩子如此情痴像极了他父皇,可学习长进这些也不知随了谁?她起身走到阶前,半个福礼过后才缓缓道:“皇上饮酒是失言失礼,众位大臣御前失仪惹得锦儿这般癫狂。皇上乃是国之根本,他的欢喜便是哀家与诸位大臣共同的欢喜。”“今日之事因赵晴晴而起,哀家会好好与赵丞相商量着办。”她不费力气将此事推给赵丞相。这件事就算传出去只能算丞相大人教女不当,东方锦的地位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微臣知错”,赵丞相接了这个黑锅满脸欢喜,他已然不想看到那傻里傻气的狗皇帝,“微臣会在府中反省好好教养女儿,只是微臣近日恐无心力再顾及朝政。女儿大病初愈,微臣实在挂心。”好一句实在挂心,挂心都认不出亲生女儿。赵晴晴心想到底是哪个混蛋东西敢冒名顶替她,皇上处处被人针对搞不好还会被大臣给骂死。他家表弟这些年不容易,她上了一次朝就知道那些所谓为了陛下的臣子也不过是爱看笑话的古董。真正出了事情,能替东方锦背锅的只有太后姨母和自己爹爹。她不愿生事,可这次惹事的并不是她。凉风吹得她心思也明朗了几分,对错有没有那样重要,何至于活在他人眼中。“朕知道丞相辛苦,朕也忧心表姐的身子。过些日子,朕忙完朝政自会去看表姐。御史大夫为人实诚该赏,朕赐你华服一件要你穿着它三个月。”你能想象一件衣衫穿三个月的样子吗?它会不会破了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