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队献身金主/蒙眼扇奶扇逼/舔逼/方士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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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五赛季新科冠军,代言接到手软,还换了新的冠名商,微草一时风头无两。俱乐部在转会期买进了几名表现优秀的选手回来培养,打算在北京建一个自己的场馆。 但在第六赛季快开始的一个月前,新金主的公司被爆出了多起上司性sao扰的恶性新闻,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也在舆论上推波助澜,导致公司股价一跌再跌,原本要批给微草的经费一拖再拖,迟迟不见影子。 修建新场馆那么大一个项目,人力和物力都是庞大的,多租借一天都会产生巨额的费用,这让经理急得焦头烂额,他拿着合同去找金主要赔偿,没想到签的合约上藏着没发现的漏洞,他反被倒打一耙赶了出来。 通常商家投资电竞是不赚钱的,对于大体量的品牌来说,每年亏个几千万只是洒洒水,就当是广告宣传费,但俱乐部本身没有这么大的资金流,投资商不出钱的话,他们承担不起这种巨额费用。 身为微草的副队,方士谦最近一直有在关注这件事情,但事情发酵到今天,他俱乐部的经理竟然要离职了,他对这出乎意料的展开感到惊讶。 他和俱乐部的所有人都混得很熟,于是送别经理的告别饭也蹭了过去。饭桌上一副哥俩的好样子灌经理酒,等他晕得七七八八了就开始套话。 比起饭桌上作不舍姿态的各个同事,方士谦好奇的却是,经理做了什么让自己能顺利脱身的?他签了一份有问题的合同,犯下了这样大的错误,把他绑在俱乐部奴役、压榨一切价值、才像是正常资本家会做的事吧。 方士谦就是一个在资本家家庭长大的孩子,他很讨厌那些为利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他是家里的一个异类,在他的观念里,情谊是远高于利益的。但由于从只会爬行的时期就开始耳濡目染这些事情长大,他又对这些手段又了解得十分透彻,一眼就看出了微草的这件事情不对劲。 但他没想到问出来的事里还和自家队长扯上了关系。 “所以你就把这么大的压力全都交给王杰希?”方士谦拍桌,气极反笑。 桌上的其他宾客都被方士谦遣散了,只剩下对面一个喝迷糊了的醉鬼,他絮絮叨叨,“只是去陪老板喝个酒,不会有事的。只是喝个酒。”即使醉得神志迷离了,他也不忘努力给自己开脱。 方士谦不想跟自欺欺人、粉饰太平的经理浪费时间了。他知道经理说的那个可以投资俱乐部的新金主是什么人,他在圈内的癖好就是玩吃药变性的小男孩,已经是明牌了。他拧着眉思索,王杰希是双性人的事是被谁抖到那个人渣眼前的,导致他直接被点名陪酒了。 他最好别真的去。跟那种人玩就是走钢丝,除了zuoai,他们随时还可能玩性虐。他这么聪明,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方士谦握紧手机的泛白指尖暴露了自己的不安,他决定联系自己的父亲。他其实很不愿意做这种啃老一样的事情,这样显得他很无能,但危急关头,他只能借一借父亲的能力了。先欠着,以后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还的。 到了约定的时间,在酒店的包厢里,方士谦像所有应酬的老总一样穿着黑西装、坐在酒席最中央的主位上,他侧头闭目,修长的指节抵着太阳xue,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低气压。令服务员感觉怪异的是,他所坐的这桌酒席,偌大的白色桌面上除了一瓶葡萄酒什么也没有,其他的十几个位置也空无一人。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好像一副雕像般沉思着的方士谦被惊醒。他的眼珠转向檀木门,瞳孔中亮着橙红灯光的倒影,仿佛在燃烧着烈焰。 他,居然真的来了。 方士谦现在残存的理智好像一团燃烧后的灰烬,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消散。他在这间包厢坐了很久,思考了很多来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想着要让自己冷静到就算见到王杰希也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谈话,但当王杰希真的来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就将他所有的自制力彻底破坏。 王、杰、希,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危险性!他怎么能!方士谦立刻从座位弹起,胸膛急剧起伏,但很快他又停住脚步,神色由怒变冷。 胆大包天。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你,出去跟他说,戴眼罩再进来。”方士谦又坐了回去,指着房间里的唯一一位黑衣服人,“之后你不用再进来了,把门锁好。” 很快,等在房间里的方士谦就看到了他这段时间魂牵梦绕的人。开门的青年面庞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他摸索着四周的墙壁,谨慎地往前走。 穿着黑西装的白发青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睁睁看着王杰希在往前走的过程中、脚踢到一张柜子被绊倒,那柜子被踢得重心前移,摆好的木筷噼里啪啦地往下倒。 王杰希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动了,任由接二连三的筷子掉在自己身上。 难道是摔到哪了?方士谦快步走过去,伸手要把人拉起来,但还没碰到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他于是动作一变,瘦长的手指端着一杯葡萄酒在王杰希身前蹲下。 “你好,微草的队长王杰希,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介意陪我喝一杯葡萄酒吗?”为确保完全听不出自己平时的音色,方士谦的声音压得很低。 不等王杰希回答,方士谦又做作地摆出惊讶态,“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看不见了,我来喂你吧。” 他将高脚杯的杯沿抵到王杰希红润的唇间,看见王杰希仔细地闻了这杯液体,然后微张开口。方士谦往下倒酒,在酒液即将碰到唇瓣的瞬间手一抖,深紫色的液体立刻倾泻而下,从王杰希的下巴流到衬衫,方士谦的手往后,在王杰希的脚踝上倒尽最后一滴酒。 “真是抱歉,不小心洒了。我来帮你擦。” 王杰希感觉到有双宽大的手掌沿着rou感的屁股一寸寸往下抚摸,摩挲着从大腿到小腿的肌肤纹理,直到最后掐住裸露在空气中的纤细脚踝,拇指在肌肤处细细研磨。 方士谦一边摸着王杰希的腿确认有无摔伤,一边打量着王杰希。 在被手触碰的时候,他的牙紧咬着嘴唇,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身上的衬衫鼓起两团偌大的圆弧。衬衫布料厚,只能隐约在中央看见两颗很浅的粉色圆形,但扣子被绷紧,空出一些缝隙,能窥见里面缩着的奶子边缘,让人浮想联翩。 内衣都没穿?走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光?还是你就喜欢被人看见! 方士谦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左手揽着人,右手粗暴地揉捏起他的两团rufang。他隔着衬衫找到左边奶头,用指甲抠挖着将它挤出来,奶头持续受到刺激,逐渐挺起来在布料下顶起一个小尖。看着身下人难以承受地啃咬着自己的嘴唇,方士谦感觉心情好了几分。 “我看是擦不干净了,穿在身上怪黏的,衣服还是脱了吧。” 他将两指伸进衬衫间的那道缝隙,直接沿着那道开口用力扯开。衬衫娇贵的布料扛不住暴力,两颗扣子崩了开来,若隐若现的奶团面貌瞬间扩大,半圆的粉色乳晕暴露在外,衣服被两颗奶头挂着,才不至于从左右滑落。 男性的手掌伸进奶团中,用力地揉捏起来,粗糙的触感遍布两个奶子。 绵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方士谦的一只手将两只奶团掐住,轻轻一推就聚拢在一起,两边的乳晕摇晃着无处躲藏,露出两颗更红的奶头,左边的奶头硬挺地凸了起来,而右边的奶头则有些害羞地陷在乳晕里。 方士谦的另一只手把自己准备的录音开启了。 在那瞬间,王杰希听见远一点的地方有人在窃窃私语,“这奶子真白啊,我好想插进去。”近处有男人亵玩着他的两团奶子,远处竟也有人用着窥探的眼神注视他晃动的奶头。 室内有不止一个人?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他挣扎起来,两只奶团被他大幅度地扭动,彻底跃出衣服,在空中晃动出一阵上下起伏的乳波。王杰希脱离束缚他的怀抱,想要去拽下脸上的眼罩,左手就突然被咔嚓一声禁锢住了,然后右手也被大力抓住,和左手并拢在一起,再次咔嚓一声。 是手铐。 远处又有人声响起,“都出来卖了,还装冰清玉洁。”然后一阵哄笑声。 他身旁的男人咬牙:“嗯?什么意思,不陪我喝酒了?” “啪!”王杰希翘起的奶团被人用力地扇了一巴掌,朝左晃起乳波。刺痛感从奶头处传来,他忍不住弓起背往后缩。 这回他的衬衫直接被人全部撕扯开,肌rou紧实的身躯上平坦无一物遮掩,只有两只奶子高高凸起。第二道、第三道、一道道掌锢如暴风骤雨般落在他娇嫩的奶子上,奶子四处摇晃。从各个方向落下的巴掌打得两颗rutou也从浅粉变得红通,隐约还从顶端渗出了一两滴白色液体。 奶子痛苦地上下波动着,从乳尖往下布满男人手指留下的红痕。在被打了几次之后,两颗rutou变得红得能滴血,但逐渐习惯了痛感的奶尖在下一次被扇时竟传来细微电流般的快感。王杰希夹紧了腿,自己不会要涨奶了吧,他明明在来之前刚挤过一次。 仿佛被看出了走神,他发烫的耳垂一下子被人含住了,舌头沿着白皙脸颊上深紫液体的轨迹舔舐,一直舔到他仰起的脖颈,然后王杰希的喉结被狠狠咬了一口。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右手从裤子后面插进王杰希的屁股缝,掐着屁股瓣就要往下脱他的裤子。 王杰希在男人松开束缚的时刻再次做出判断,他顺着预判的方向抬腿往上踢,却并没有踢到人,反而顺了男人的意,被抓住脚腕,将双腿分开了。身上的男人把膝盖顶在他两腿中间,找到鲍xue的形状,对着那口xue就用力研磨,磨得王杰希腿软。 没有阻力,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内裤拉下的瞬间,yinchun中的一抹银色液体也黏在内裤上被拉长。 看到这银液,身前的男人激动地把王杰希的两条白腿分得更开,固定在了左右。王杰希赤裸的肌肤碰到了毛茸的触感,思维乱了一秒,这地上怎么好像铺了绒毯。 由于腿被分得太开,粉缝中的小小阴蒂也无处可藏,暴露在空气中,仔细一看,这小阴蒂竟然是湿漉漉的。王杰希身下的花xue早在奶子被掌锢的时候就开始流水了,现在整个花xue都是晶莹莹的。 “竟然这么sao,下面都流水了。”远处又有窃窃私语,只有一两句话能分辨出来。 “快给这口yin逼止止痒。” 身前的男人再次用力地挥下巴掌,扇在yin荡的逼上,却没止痒,反而让sao逼流出更多的水。脆弱的花心只被扇了一下,就变得更红。男人又一巴掌,娇弱的阴蒂受不住了,颤抖着充血肿起,这下不用手按着,这人的双腿也合不拢了。 身下的人袒露着自己的脆弱之处,身体反射性地僵硬、等待着下一次的巴掌,但没合拢的花xue再次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入侵者。 青涩稚嫩的yinchun被拨开,一条柔软的舌头钻进狭窄的甬道,模仿roubang一般,往里一阵抽插。冷不丁从疼到爽的转变让王杰希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大量粘稠的液体直接在叫声中从花xue深处涌出,但只片刻他就咬住嘴唇,吞下了声音,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花xue流出的银液尽数被身下人吞了进去。男人的舌头从粉xue中出来,又去舔王杰希挺立的rutou,把上面流着的yin液又都抹到奶头上。当方士谦的脑袋离开两团奶子,舌头与艳红奶头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画面yin荡不堪,好像王杰希的奶子被舌头cao射了一样。 方士谦重新去舔那又开始流水的花xue,xue里每被舌头捅一次,就会有细碎的、被压抑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回荡,两条难耐的白腿将他的脑袋夹住。 湿热的内壁仿佛有吸力,夹着方士谦的舌头不让他出去,他埋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 但男人的眼神很快又变得冷酷,他可不是来这让王杰希爽到射的。 在王杰希快达到快感的巅峰时,男人的舌头离开了粘人的xiaoxue。瞬间xiaoxue难以忍受似地绞紧,在呼唤着要他重新回去,他响应了回应,再次低下头,却恶意地伸出牙齿,叼住里面的那颗小核,轻重交替地啃咬起来。 王杰希压着的呻吟声瞬间变了形,被疼呼声替代。但在方士谦掌握到轻重的诀窍之后,他的声音又变了,哼叫声在快感与痛意间冰火两重天。 等方士谦终于肯松开口,吐出阴蒂,那通红的阴蒂已经肿大了一倍多,rou嘟嘟地露在粉缝外面缩不回去了,被欺负得狼狈不堪。 要到下一步了。在起身前,方士谦顺嘴在娇嫩的大腿根上咬了一口,又马上对这滑腻的肌肤感到了爱不释手,继续沿着大腿根部吮吸啃咬起来,直到留下两圈沾着口水的牙印,他才意犹未尽地起来。 明明身体这么瘦,奶子和屁股却这么肥,就算什么都不干,只要待在那就是一种勾引。方士谦思考着惩罚的最后一环,将王杰希的两条长腿抬起,放在肩上。随着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硬挺的roubang被放了出来,啪地打在yinchun上。 “你快上,上完了我也想插插这sao逼。”周围又响起人的笑声。 被阳具抵在逼口,从刚才到现在王杰希挺立的腰身第一次有了明显的颤抖。 方士谦有意吓唬一下王杰希,他的roubang在xiaoxue口打着圈,挑逗得沾满他透明口水的sao逼又汩汩地流出了银液,roubang顶弄着裸露在外的红肿阴蒂,仿佛随时准备插进去。 本来方士谦还想再逗弄一会,但他从下身的连接处感觉到了王杰希身体上不正常的颤抖,低头看见他被禁锢在身后的双手抓紧了地下的毛毯,绷出了明显的青筋。 方士谦放弃了再吓唬下去的念头,抱住王杰希的腰身,低头附在耳边讲完自己的最后一句台词,“小队长,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一定会被插入的。” “那群老男人最爱折磨人,就算硬不起来了,也会用各种道具,看着人惨叫。到时候你怎么办?” 王杰希一愣。 方士谦抱着他就去摘他的眼罩。 突然被刺目的灯光射入眼帘,王杰希的眼睛反射性地流出泪水,方士谦以为自己吓唬过头了,着急地吻着人的耳垂,“没事了,只有我。” 方士谦于是在王杰希耳旁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原委,还说自己家可以先垫付微草的费用,他非常从心地在讲完之后才敢松开铐着王杰希的手。 然后方士谦就迅速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怀里人的表情了。回想起来他确实做的挺错的,其实可以有很多解决的方法,但他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再加上自己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准备绝不还手。 等了一会,对面传来低低的笑声。 方士谦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睛。王杰希凑得离他很近,正和他大眼对小眼。 “方士谦,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我不想走路了。”于是被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