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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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辉天堑通往狼神殿的“狼头”,他一人足矣。娅儿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们应下了这个恳求,并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不过浩气大军追赶来之前,月泉淮还拎着娅儿逛了一圈辉天。 “东边的沙丘很适合埋…”月泉淮捂住了她的嘴。 不远处的狼牙兵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适合埋什么?尸体吗?高大威猛的外族人不敢轻视看上去这两个阴柔娇弱的渤海国人,掌心微微出了点汗,弄得枪杆黏糊糊的。 但他不会知道,猫只是想埋屎而已。 娅儿被月泉淮顶在脖子上带了回去。狼头大殿的空气稍显沉闷,只有几丝天光从头顶洒下。 她蹲在一边握着石头写写画画,月泉淮内力转了两个循环,便也凑过去看。 “太平,也太稀疏,”她指的是守卫,“要是我想不引人注目,就从东边绕过来。” 没办法,猫天生就喜欢钻来钻去。 月泉淮抱着胸,指节顶在唇边:“那你要是这么说,西边也可以绕。但这么大范围地移动,恐怕不符合这些个虫豸的…” 他撇着嘴,心里是很不屑。既然千辛万苦从落霞山口一路迈上顶峰,难道他们会不想杀了罪魁祸首?单枪匹马又没什么意义,一经被守卫发现就是个死。最终还是得从正门进。 娅儿挤过来亲他鼓起的脸颊,又爱不释手地捏了捏,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得来男人嫌弃又无可奈何的叹气。 “又是我无法发现的地方是吗?”他是这位新生邪神的第一位“信徒”,看过听过她势不可挡的成长历程和吞噬。照理来说,娅儿甚至能分给他一些权柄。但月泉淮此人,不说刚愎自用,却也…朽木不可雕。 用邪神界的通俗话语来说就是,他灵感不够。 武学和文化能举一反三,放在常人眼中,那妥妥是个天才,但月泉淮,明显他的“艺术细胞”不够多,整天和邪神近距离贴贴…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像他这样的,最不容易死。 “我有预感。”她定睛看了眼月泉淮,“不出十年,中原必乱。” 但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此次辉天堑被杀个七进七出,并没有唐兵的参与。太原被围得像个傻子,李隆基还在做梦。 毛茸茸的娅儿绕着月泉淮跑,不一会就沉进了水底。“哗啦”一声,猫从水面下扑出来,收着爪子浇了他满头满脸的咸水。 “晚饭吃什么?”只着片缕的女子风情万种,黑色的长发及腰,浅色的圆眼充满信任。这便是完全体的邪神二代,寿命150年,大部分权柄都和最初的猫之神——巴斯提特一样。 古埃及人把猫奉为“巴斯特”的化身,她们同有夜行性,毫不隐蔽的性爱生活和多产以及捕鼠以保证粮食丰收这些特征。猫寓意家庭的守护神,在埃及那儿被称作“圣兽”。 但邪神巴斯提特却不是埃及那种神圣之物,她好吃人类新鲜的尸体,平常不乐出门围观人类,只有在猫受凌虐欺负之时才会现身。 娅儿和巴斯提特的血缘关系差了十万八千里,却也是受食尸鬼和少部分邪恶人类供奉的邪神。 ‘那又怎么了,’娅儿曾跟一个被自己吃掉的邪神嚷嚷着说,‘我连我爹都没见过呢,上哪去见伟大的巴斯提特!’ 月泉淮认命地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还要抱着身上正在扭动以找到一个舒服姿势的娅儿,他透明的亵裤在浸到腰部的海水中飘飘荡荡,也幸好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 “找人运了笋过来,还有你最喜欢吃的排骨。”新月卫戍卫在这群岛之间,但月泉淮本人却并没有要参与东海事变的打算。 猫才不是喜欢吃猪rou,她只是残忍。要知道猫是同体型之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存在,而当她的体型变大之后,一切都变得危险了起来——指别人比较危险。 “谢采让人写了信过来?”娅儿昂着头被月泉淮下了狠劲啃噬,他囫囵地应了声,好似在回忆谢采的信中放了什么狗屁。她的声音一颤一颤的,好像受不了了似的又缩起脖子。 亲够了以后,月泉淮兜着她的屁股,慢慢地走上海滩去。剩余的布料被他一把扯去,也不知道几个月后会漂到哪。可惜失去理智的月泉淮并没有要回房的打算,要不然接下来的场景或许就会和暮光之城一样。 娅儿滚落到地上,舔了舔唇,故意竖起尾巴慢慢地跪下去。被月泉淮摸得濡湿的xue口翘出来,正对着月光和月泉淮隐忍的视线。远处灯火渐明,炊烟斜斜地吹上去,空中还有几只海鸟盘旋。娅儿克制着自己不去看洁白的飞鸟,被月泉淮一把压住了手腕。 她呻吟了一声,像是迫不及待了似的,顺着月泉淮抚摸她腰侧的力道晃。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生过小猫了,”他说一个音节指尖便探入一分,剩下几根手指安抚似的轻轻搭在她的小腹和臀rou上,“是你年纪大了人老珠黄,还是我们俩都不行了?” 娅儿被握着腰,腰那块止不住地抖。月泉淮摸她的方式百年未变,rou壁被一寸寸探索,然后又缓缓地抽出来,伸进三指。 她嗤笑了一声,又被插得哽咽,这才喘着气解释道:“是你功法的问题。” 月泉淮有点闹小脾气,不满地换上胯下儿臂粗的巨物,慢慢地顶进去:“功法功法,也不知道谢采说的那个藏宝图能不能起点作用。” 娅儿还有闲心舔手,她的尾巴被插得竖起,腰也往上抬——意思是舒服,还要。 “做好没用的准备,但他还有用。我能感觉到,他很有用。” 月泉淮撸了两把她的尾巴,又用手指在尾巴根部的皮肤上摩擦。娅儿眼神涣散了一瞬,甬道缩紧,拳头也捏了起来。 猫叫颤颤悠悠的,吓跑了几只退潮时冒头的螃蟹。她正躺在湿沙与干砂的交界处,后腿蹬得湿沙堆成了小堆。 她的胸腔都开始痛起来,好像被雷击了一般,眼眶微湿,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该死的男人又在惩罚她的心不在焉,或者说,本来就没有多少的专注力。 “我都没插多久呢。”月泉淮压下来,胸膛整个贴上她的后背,速度提到最快,压得她的尾巴都疼。但她舍不得收回去,因为她忙着感受身后人的心跳和故意压低的声音。她喜欢那个,在所有让一个从来都养不熟的没法被驯化的邪神留下来的理由里面,这个伴随她百年却没有被第二个人听到过的声音,这个玩意占了大头。 不知怎么的,她鼻子一酸,在猛烈的撞击之中夹了一声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