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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丁芳芳吓得快哭了:“你真是个能成气候的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顾关山,你这点真的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顾关山挠了挠头:“少吹我——话说月考考试范围是什么?我好像还没开始复习……”丁芳芳:“我们学了多少考多少,但是理化生不用看……等等,顾关山我还是没搞懂……你喜欢沈泽,沈泽也算是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闭着眼睛和他谈个恋爱呢?”顾关山想了想,道:“……芳芳,你还记得我初中的时候那件事吗?”丁芳芳呼吸一窒。“随便什么人,”顾关山温和地说,“都会被我吓跑呀。我就不拖累他了。”丁芳芳的父母是很好的人。但是人再好,那也不属于顾关山的家庭。下午时,丁芳芳的爸爸把顾关山开车送回了她家,并且还在她家坐了片刻,期间尽他所能地和当时在家的李明玉沟通了‘孩子不能打’的主题,并且极尽所能地举了丁芳芳为例子。李明玉只是礼貌地点头,说:“我家关山给您添麻烦了。”丁爸爸一听就知道,刚刚说的那些话等于没说。可他们终究不能替顾家养孩子,他叹了口气后离开了。顾关山并没有对李明玉低头,送走了丁爸爸后,她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李明玉坐在沙发上,望向她的女儿,半天问了一句:“你昨晚去哪了?”顾关山没甚情绪道:“同学家。”“哪个同学?”李明玉皱起眉头:“你是早上才去丁芳芳家里的。”顾关山平直地说:“昨晚太晚了,没有公交车。附近有一个我以前很熟的同学,我就去了他家借住了一晚。”李明玉疑窦重重地点了点头,示意顾关山上楼,这件事就此揭过,顾关山就走了。窗外雨水不绝,秋雨冰冷,小区的梧桐泛着金黄。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房间里一如既往地整洁,桌上整齐地放着练习册和同步练习本,只有她放素描本的抽屉有打开的痕迹。顾关山回来时试图在小区里找昨晚被丢了的素描本,但是最终哪里都没有,大概是被保洁阿姨丢进了垃圾桶。顾关山不想,也没有力气去翻垃圾堆,只得当做那些稿子丢了。顾关山疲惫地往床上一躺,她没换衣服,柔软的被褥将她裹了起来,然后顾关山闻到了极其浅淡的一股——沈泽身上的气味。是衣物柔顺剂的味道,是沈泽给她洗的衣服,他家的洗衣液是薰衣草香的。顾关山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自己的外套,深深吸了一口薰衣草的香气,鼻尖发红,身体微微发抖。十一假期说过就过了。八天的假期其实是很短的,顾关山回校的那天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并且天气转冷,可以光明正大地穿长袖。十一假期结束的那天晚上,学校的晚自习人满为患,连走读的都来上自习了,学生们恨不能在头上绑布条明志地抄作业,班里气氛极度和谐,充满了‘你数学作业写了吗’和‘你的英语学案借我看看’的声音……监自习的级部主任踩着猫步走进来,班里抄作业一党浑然不觉,顾关山刚从林怡手里抢来了物理学案,就听到气势如虹的一声:“你们都在干什么?!”级部主任生气地喊:“你们这哪还有半点要考大学的样子!”班里:“……”班里瞬间鸦雀无声,级部主任冷漠道:“可好自为之吧。”然后级部主任走了。顾关山小声对徐雨点道:“我们大概抄的太嚣张了……来来来,把化学卷子给我,我低调点抄……”徐雨点:“你语文练习册给我……”……秋夜里的教学楼,走廊灯火昏暗,风声萧索,甚至还有没扫干净的落叶席卷而过。终于抄完了理化生作业的顾关山伸了个懒腰,拉上丁芳芳去水房接热水。课间的走廊上满是交谈的学生,谈论着写不完的作业,谈论着文理分班。顾关山拉着丁芳芳,手里晃着自己的膳魔师,在水房撕开了一包牛奶麦片。顾关山一边冲麦片一边问:“作业抄了多少?”“快抄完了吧,还差数学的椭圆大题——”丁芳芳随口道,自己接了热水,从水房走了出来。秋风一吹,顾关山拿着麦片杯,被吹得一个哆嗦。走廊上的窗户全开着,花盆里的花瑟缩着落尽了,秋天的风几乎在往她骨头缝里吹。——然后顾关山看见了沈泽。沈泽大约今晚也是来抄作业的,他身后跟着曲若和几个他们班的几个哥们,脸上没什么情绪,扫了顾关山一眼,又冷冰冰地别开了。顾关山拧上了膳魔师的盖子,拉着丁芳芳往六班的方向去。顾关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但是她立即就掐断了自己的这点酸楚,让难过止于心底,决不能流于面上。——要坚强,顾关山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决定一旦做了出来,就不能反悔。沈泽迎面走向顾关山,周围的同学看热闹一般看着这绯闻频出的两人,似乎在期待这俩人打个什么招呼——但是沈泽目不斜视地经过了那个女孩子。顾关山头发松散扎着,像个不修边幅的落魄艺术家,气质淡淡的,与沈泽擦肩而过。……走廊尽头,一班门口。“泽哥?”那行人里的一个男孩问:“你扭着头在看什么呢?”沈泽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不再看六班门口的姑娘。然后沈泽脾气超大地进了教室,暴躁地踢了课桌一脚。第25章周三的下午。阳光懒洋洋的,教学楼里人声鼎沸,走班再度开始。顾关山为了应对下午的政治连堂,泡了三袋浓缩咖啡,从宿舍一路带了过来。丁芳芳提醒:“咖啡太浓了喝着发酸……”“而政治课上多了容易秃头。”顾关山叹了口气:“万恶的文科生,到底为什么要学政治?”丁芳芳想了想说:“但是往幸灾乐祸的方向想,理科生上了大学还是要学政治嘛,马原毛概近现代史!考研要背政治,考博还要考政治,研究生必修课就有政治,博士生还是要学政治……”顾关山:“哦……”丁芳芳用一句抑扬顿挫的台词终结了这段对话:“所以我们只是,在打基础,这么想是不是好多了?”顾关山眼睛变成俩等号,看傻子般看着丁芳芳……丁芳芳咳嗽了一声,知道政治这个学科是洗不白的,反正都是一样的愁人——然后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了。顾关山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位置靠着窗,海风习习,格子窗帘在风中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