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肿的狐狸醒来,怒不可遏/抓捕玩家/其实我也不懂(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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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卫迷茫地睁开转眼,视线所及范围内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天已经蒙蒙亮了,阳光略有些刺眼,他迟缓地眨着眼睛,难以分辨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宿醉后头疼袭来。 他难忍地揉了揉太阳xue,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动作,紧接着全身上下就传来一股沉重的感觉,每块肌rou都在叫嚣着酸痛。 巴卫勉强坐起身,发现腰部酸得厉害。 “嘶……”他痛呼一声。 什么情况…… 巴卫倏地睁大眼睛,彻底清醒,身体被人清理过,鼻尖处涌来淡淡的皂角香,昨晚发生的一切犹如幻灯片般闪过,终于,他想起来了所有。 他的表情越来越沉,周围温度低的不像话,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可惜房间空空,没有人一个人承受他的怒火。 野川新已经消失不见,狐狸的嗅觉很灵敏,那个人恐怕已经走了多时,屋内残存的气味几乎没有。 可恶! 他竟然不明不白的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他酒量很高,但也会有醉的时候,迷迷糊糊间,被人让诱拐做那些“舒服”的事…… 放在妖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外衣被野川新整理在床边,可巴卫没有半点感谢的意思,恨不得一把狐火烧光这里,但他现在只有一件衣服,深呼吸,还是穿了上去。 这不穿不要紧,后年那处隐隐的痛意随着动作而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被cao麻木的那处剧烈地叫嚣着,想忽略都难,作为雄性狐狸,他居然是被cao的那一个! 这两个发现无一不敲打着巴卫脆弱的神经,野川新扮猪吃老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翻车的那一天。 巴卫脸色发青,胸膛剧烈起伏,这个点酒楼的人不算多,草草洗漱完之后,他便火速来到楼下,一小团狐火在他掌心绽开,“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这位客人…请问有什么事?”老板娘哪里见过这阵仗,但还是努力镇定地询问,“有话好好说啊……” 这酒楼开了多年,一直都和和气气的,没出什么事端,要作乱也得讲究个缘由。 可惜她遇到了巴卫,还未驯化的野狐狸从来不知道礼仪和规矩。 “少废话,昨晚住在二楼从左往右数第三个房间的人是谁?” 巴卫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立马将野川新烧为灰烬。 “这…”老板娘有些为难,试图劝解,“来这里的人都是图个享受,喝点小酒,听歌小曲什么的……” 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后退一步,离狐火稍微远一些,才继续说道:“客人的隐私…随意让人打听了去岂不是有损酒楼的信誉?” 要是恶罗王站在这,不给老板娘一点说话的机会,可若是碰到其他情况,巴卫或许还会“换位思考”一下,可如今这个情况,是他失了贞洁,对于纯情且从未谈过恋爱的狐狸来说,仿佛天塌了也不为过,任谁说也不好使。 他冷哼一声,“是我最近收敛了么,看见这狐火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的心情差极了,掌心的火焰愈发大了起来,由黑色周边包裹的蓝色火焰,没人敢小看它的温度,邪恶又诡异。 “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小,直至老板娘退无可退,后背抵住冰凉的墙壁,炙热的温度离她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想清楚在说话。” “我说,我说……”老板娘差点都哭了,哪里来的这尊大佛! 待巴卫走后,老板娘和众多狸女才终于舒了口气,继续之前的工作。 “兄弟!”恶罗王一把挽住巴卫的肩膀,“我可找了你好久!” 见巴卫反应淡淡,恶罗王丝毫不受影响,“好久没有杀戮了,手下打听往前不久处有个村子,去吗?” 无聊至极的生活,也只能用鲜血和哭嚎才能满足自己空虚的内心。 他本以为巴卫会答应,就如之前那样,可他忽略了,此刻巴卫的脸已经臭的不能再丑,撇开恶罗王的手,“不去。”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巴卫偏过头看向恶罗王,“帮我打听个妖怪,他叫野川新。” “?”干嘛? 恶罗王疑惑地看向他。 见巴卫不回答,他也不勉强,问道:“找到了你要干嘛?” “杀了他么?” 巴卫点点头,“你杀了也可以,记得提着他头颅见我。” 恶罗王嗜血一笑,“当然——没问题。” 好兄弟的请求他自然答应,看来那村子还能再多存活些时日。 * 夫人的死宛若一颗石子,轻轻地落在水下,淡起层层涟漪后便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继国家没有时间留给二子继续悲伤,只是过了一天,便恢复之前的生活。 至于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野川新来到继国府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没有一个人怪他,毕竟宛若囚笼的府邸是困不住一个自由翱翔的鹰的,况且,野川新是继国家主的上宾,没人敢怠慢,也没有人敢训斥。 “抱歉,我来迟了。”野川新有些后悔,美色误人,更何况是一只俊美的狐狸,昨晚发xiele个彻底,身心的满足导致他差点离不开温柔乡。 他来的不是时候,早训已经结束,继国二兄弟正坐在走廊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自从继国严胜被家母托付给野川新后,下人再没有了看不起他的心思,自然与客人吃穿用度一个档次,半分不敢怠慢。 这要是较真起来,继国严胜算是野川新的徒弟也不为过。 而继国缘一充其量也只是家主拜托野川新来教导,孰轻孰重,下人各个心里都清楚。 “你们在聊什么?”野川新顺势往旁边一坐,试图参与进来。 继国缘一没说话,从野川新遇见他开始,他就很少说话。 野川新看向继国严胜,脸色并不是很好。 没过多久,继国严胜开口:“我和弟弟在讨论剑术的修行。” 说到这,他眸底的光暗淡了下来,“缘一说运动时肺部剧烈运动,这时候只要看好骨骼的方向,肌rou的收缩,还有肌rou的流向就可以了。” 野川新:“……” 这都什么跟什么,就好比学渣问学霸这这道题答案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学霸说我一看就知道了,这还怎么玩? 不怪继国严胜这个反应,他也懵了真的。 继国严胜不是废物,从训练开始他就没有懈怠过,如今被他一直怜悯的弟弟超越了不知多少,心里自然有巨大的落差。 野川新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奶呼呼的团子,乖顺得已经足够让人疼惜了,露出这个表情实在是让人觉得痛心,“这是缘一说的话么,好厉害。” 继国严胜抬头看他。 野川新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明白什么意思……” 天杀的,就算是玩家跟天才的思维方式也有所不同。 “找到适合你的方法就可以了,”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在游戏里说鸡汤的那一天,不过对于小孩来说已经足够,实力至上,在继国严胜里他可是最厉害的师父,说话自然有用。 “今天的你比昨天的你更加优秀,那就是进步。”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根本不能比,不然会气死。 他充其量当个指导的身份,至于其他,得继国严胜想通才行。 回到自己房间后,照例给小白换了药,伤口已经愈合,估计没几天就要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