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包养我我拒绝了,因为我喜欢你/帮你撸吧/下次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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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刚出社会没几年的,稍微表现出无害的模样,便从中套出野川新想知道的消息,乖顺的模样总能让妖设下心防,甚至关系也变得熟稔起来。 “王上行事难以捉摸,我们这群做小弟的也只能夹着尾巴做妖。”虽然不知道野川新如何上了通缉榜,但做小弟的也不容易,老老实实按照恶罗王的话行事,如今他也就只能告诫一句,“谨言慎行。” 妖怪小头头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做妖好难。” 妖力这么低,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妖怪,总不能被玩弄感情了吧。 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相了。 只不过不是他,是他的兄弟罢了。 野川新也不着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妖怪长得不丑,许是修炼时间不是很长,面容上有一种还算看得过去的滑稽感,又丑又搞笑的,十句里有八句提及他们的老大恶罗王,狗仗妖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很快,就到了恶罗王所在的行宫。 作为统领一方的大妖怪,行宫自然也是相当派气,宫殿四面出廊,约有两米高,屋顶黑瓦而砌,墙头为高低起伏的海浪撞,正中有一个深红木漆大门紧闭着,门外两妖手握长枪把手,倒是有几分庄重肃穆之意。 小妖们把野川新送进殿内便自觉离开了,临走时小团体的头头还不忘给他个“自求多福”眼神,野川新哭笑不得,估计在小妖心里,自己恐怕与死人无异。 宽敞的行宫正殿里,由无数不知名的骷髅而堆积成的深色高背椅上,男人背靠座椅,双腿交叉,显得修长又匀称。他右手肘支着扶手,指节抵颌,神色淡漠,仅是一眼,眉眼间的杀伐沉重之气悉数压了过来,气场强大。 “见到我,为何不跪?”若是站着等他还可以理解,如今他都坐到这里,野川新仍旧不卑不亢的站着。 该说野川新运气好还是不好,刚到行宫就碰见了妖怪口中的王上,若是迟迟不见,恐怕还要在牢里折磨上几天,当真不如给个痛快。 当然,普通罪犯可没有指名要见的待遇。 “为何要跪?”野川新抬头去望,眼底毫无畏惧之意。 “明明是个通缉犯,还当真是不怕死……”形状饱满的唇中吐出冰冷的话语,声音低哑磁性,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巴卫倒是有个好兄弟,与他从妖怪们得到的信息中而想象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红发黑袍,烟熏妆容无辜增添了一丝冷冽,尖耳下方挂着一对黄金耳环,再往下看,脖颈处挂着齿骨串成的项链,彻头彻尾的暴力美学。 “我犯了什么罪,至于废这么大力气来抓我?” 虽然时机不太合适,野川新还是忍不住想到一首歌:我毫无防备,犯了太爱你的罪~ 自然,剧烈的心理活动一点也不影响恶罗王发问:“这要问你了,毕竟我也不知道。” 巴卫说什么也不告诉他,表情臭的不成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巴卫发这么大的火。 但这并不妨碍,他为兄弟两肋插刀,这点小事他还是做得到的,只是没想到找野川新时间如此之长。 此事肯定有猫腻,既然从巴卫那里找不到突破口,那便从野川新下手,榨干最后一丝价值,也不枉他这几天也跟着去寻找。 杀戮麻木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多了点乐趣,恶罗王自然要牢牢抓住。 只是,不知道这乐趣能持续多少天,到底是止步于此还是一天,一个月,一年? 恶罗王眼底的趣味更深了,做了个手势,示意手下给野川新解绑。 “既然不跪,那便坐着吧。” 一步两步,恶罗王下了殿台,逐渐往野川新所在的位置靠近,视线中男人的模样越发清晰了,长了个好相貌,可惜妖力薄弱的可怜。 手下人粗暴,解开了野川新身上的桎梏,却在男人的手腕下留下一圈鲜红的勒痕,妖怪耐糙,这点小伤对于他们来说倒没什么,可放到野川新身上,再白皙的肌肤下衬得刺眼又可怖。 妖界的规则,弱小即是原罪。恶罗王倒是没有几分疼惜之意,他讨厌弱小的生物,看着有些惨兮兮的模样,只会增加他的凌虐感。 “再不说的话,那就永远坐在这吧,我不介意这里多一副尸体。”许是上位圈呆的时间长了,举止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压迫感直逼野川新,不近也不远的距离,虽是平视,却让野川新总有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错觉。 野川新微微勾唇,眼前的大妖迷人的让他直挪不开眼,他垂眼抬眸,直视恶罗王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倒映着他此刻有些狼狈的身影。 但尽管如此,两人的对峙野川新的气势丝毫没有落入下方,“恶罗王真的想知道吗?” “即使与你想象的大相径庭?” 恶罗王目光一顿,这正是他疑惑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巴卫变成那副模样? 突然,“噌“的一声,带着寒意的刀锋抬起了野川新的下颚,“是副好相貌…可惜我耐心有限,再卖关子这张俊俏脸可就要毁容了。” “哎呀,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玩玩的,”野川新淡定拿开,“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巴卫不愿意说只是他怕丢面子罢了。” “他想包养我,我不愿意,”野川新话语一顿,起身贴上恶罗王的耳边,语气暧昧,气息微热,“可是我对他说,我喜欢你啊。” “喜欢?”恶罗王噗嗤一声,“知道我手里多少血吗,还真是会说啊。” 有趣,真是有趣。 “手红了吧,疼不疼?”恶罗王笑容充满恶意,“你喜欢我什么?说不上来的话,我就掐断你的手腕。” “我最讨厌欺骗了。” 恶罗王力气没有多少,他只是把野川新的手腕攥在手心里,可没妖敢怀疑他说话的可信度,妖怪最不屑于撒谎。 野川新不仅没躲,反而一脸深情的看他,深色瞳孔宛若黑夜,宁静又神秘,又似浩瀚星空,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不老不死,是永远都不会灭亡的妖怪,是喜欢杀戮却很孤独的妖怪。” “孤独?”倒是第一次有妖怪这么形容他,实在新鲜。 恶罗王感叹一句:“怪不得巴卫想包养你…爱而不得就杀掉,倒是颇有几分我的风格。” 爱? 他心底嗤笑,什么时候他也会说这种词,明明就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留下吧。”恶罗王松开了他的手,“向我证明,你的爱意。”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还是预料的太少了,就目前他给他自己的设定,在大妖怪跟前服侍还是很多妖怪都寻不来的美事。 这美事野川新想拒绝都不行。 恶罗王走后,便有妖怪安排野川新去新的客房,地方还算宽敞,但还是没人界的房子大。 有大房间不住是傻蛋。 再者算算时间,身上覆盖的妖力都快没了,再待下去,身份就要被识破了。 * 继国府邸。 继国缘一轻声敲了敲房门,得知允许进来后便问道:“师父,小白呢?” “小白啊……它走了。” 继国缘一眸子的光暗淡下来,“这样啊。” 他还挺喜欢小白的,本以为是师父豢养的,原来是流浪狗。 野川新安慰他,“出去玩的话,可以碰见好的小动物,或许还能碰见小白呢。” “好。” 野川新和继国缘一正说着,突然不远处躁动起来,“妖怪,有妖怪!” 妖怪? 野川新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小跑过去。 等他到场时,几乎所有的武士都聚集在这里,神色戒备,目光无一不紧盯着场地的最中央。 一阵风吹过,紧张的氛围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一秒两秒,杀生丸每走一步,那群武士也跟着紧逼起来,刀锋散发凛冽的寒意,只需抓住一个时机,下一秒就能把闯入府邸的敌人当场抓捕。 可在场的武士都清楚,妖与人之间实力悬殊,在人类看来必死无疑的招式对于妖怪来说也只是一个呼吸间就能解决的事情。 终于杀生丸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向连忙赶来的野川新,“好慢。” “我来找你打架。” …… 野川新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是杀生丸能做出来的事。 “放下吧。” 武士统领紧张道:“大人这是妖!一个不留神可是会被他杀死的!”统领一脸不敢置信,以救世主为称的野川新大人居然会做出如此决断! 野川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别紧张……”接着他偏过头去看杀生丸,“这妖怪我认识,已经被我驯服了。” 话语的信服力太过单薄,倒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得实在。 野川新让侍卫散开,随之他靠近所谓的大妖怪,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帮个忙呗,演个戏。” 杀生丸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他嫌麻烦,也懒得管这些琐事。 他只是来打架的。 所以说,对于这种没开窍的大妖怪交流起来真的很麻烦啊,斗牙王真的给他撂下了一个好担子。 他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商量道:“明天还能再打一次架。” 谁家好人天天打架啊,要不是他溜得快,估计每天都有架要打。 果然,不到半秒,杀生丸心动了,立马说道:“成交。” 虽然答应了,但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老实回答,“我不会演戏。” “不用不用,”野川新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你配合我就好。” 他往后退了几步,随之口中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活生生像个跳大神的,忽悠至极,然后大喝一声,杀生丸的脖颈处就多了一个金色套环,散发着金光。 野川新伸出一只手,摊开手心,“握手。” ……杀生丸沉默片刻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乖狗狗。” 野川新顺便撸了个毛,指尖穿插在白色发丝间手感极好。 看杀生丸想躲却硬生生忍住的模样实打实让他愉悦到了,甚至对于明天要打架的事情也好接受了许多。 …… 训练场地。 插在不远处的一炷香已经燃尽。 野川新微微喘息,“时间到了,可不许再打了。” 杀生丸遗憾收手,看他表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战术是专门针对杀生丸的,时间有限,点到为止,否则打来打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次没分个胜负,杀生丸也不着急,明天继续。 两人都微微出了点汗,脸颊两处霞红明显,微微冲淡了些贵公子的清冷,与之前相比倒是多了些烟火气,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好累……”肌rou过度使用的酸爽,这点时间,杀生丸用了全力,丝毫不留情,野川新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迎战。 此刻的他迫切需要毛茸茸的抚慰。 只是一瞬,杀生丸就感到属于野川新的热气扑面而来,目的正是他的尾巴。 杀生丸往左挪了挪躲开了,“脏。” “那就去洗澡。”野川新没摸到毛茸茸有些可惜,“一起?” 本来野川新也没指望杀生丸会答应,出于礼貌他也只就顺带问了一句。 但出人意料的是杀生丸同意了,别人遇到这种事多少会婉拒几句,又或者道声谢谢,但这些在杀生丸身上都不存在,休息片刻他便起了身,往继国府邸的路走了两三步,见野川新没有跟上,眼神还带着些许疑惑——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了要去洗澡? …… 他居然能看懂,真是欣慰。 野川新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老爹也没有见得话这么少啊,怎么儿子就是这副高冷模样?” 他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些问题。 杀生丸伤势没恢复之前,野川新曾带他洗过澡,只不过是使用类似于婴儿大小的木桶,如今显然就不合适了。 纱帘遮挡出一方天地,烟雾缭绕,水池宽敞滚热十分宜人。 野川新下令不用仆人服侍后,便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杀生丸也没有婆婆mama,一同踏进水池,水波荡漾,池面上的花瓣也随之摆动到远处。 他挑眉看向杀生丸:“哟,本钱不错。”该说不愧是狗狗吗,胯下的巨物跟他相比也不堪上下。 杀生丸没理他的挑逗,嘴唇动了动,“无聊。” 他面颊被热雾熏的淡淡绯红,只想安安静静休息。 殊不知野川新见他这反应更想逗弄他了,”杀生丸,你硬了。” 杀生丸垂眼看向自己的roubang,仅仅一秒便挪开眼,“无事。” 这么可怜啊,野川新凑到他耳边问:“这里都这么硬了,你不解决一下,放任不管就不怕憋坏了?” 杀生丸没有伴侣,自然是潦草应付,可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情爱在他眼里不值一提,更何况是和情爱有关的性。 他有些烦野川新了,身体本能的不适应这么近的距离,刚准备离他远点,却被野川新抓住了他的roubang。 说是抓也不合适,毕竟野川新只是伸出手用指尖在guitou上剐蹭停留在那上面的水珠,不过看起来并不简简单单是水而已,液体有些粘稠,从他的指尖前端拉出一道长丝,啪得断裂,“要不我帮你吧,疏解欲望身体也会变得舒畅起来,也就更好发挥实力了。” 果然,一提到实力二字,杀生丸彻底挪不动道了,安安静静待在原地。 小杀生丸没受过刺激,早就高高翘起,寂寞难耐。 野川新被他身体的反应所愉悦到,心情稍好,大发慈悲地撸了撸杀生丸的roubang,那roubang上的青筋立刻剧烈地跳起,“那杀生丸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斗牙王会给你塞女人让你解决吗,还是说……” “你话好多。”杀生丸眉毛轻皱,心生恼意,但人类好心帮忙,正如救下身受重伤的他那般,杀生丸的话也不能说太重,从小到大的礼仪可不是让他如此粗暴的对待他的恩人。 “平时就在浴室自己撸。”少有妖当众讨论这个话题的,杀生丸这番解释还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了,安心享受人类的服侍。 野川新的掌心稍一用力,上下来回摩擦着柱身,动作熟稔地揉搓,手指时不时的轻轻捏起,圆润的guitou被蹂躏,颜色愈发变得深红,指尖用力压扁,马眼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嗯……”杀生丸立刻失声,压抑着喉咙粗喘起来,一波波陌生欲望的刺激,让他不由得蹙眉,眸底爬上了欲望的水光,随着身下的快感,年轻强壮的身体微微发颤,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细微的电流从骨髓处窜入脑海,敏感的神经被来回挑逗着,温热的水温再加上炙热的摩擦刺激,这下不仅是脸颊,皮肤也泛起色欲的红晕,漂亮的肌rou也紧绷出诱人的线条。 “杀生丸……你不评价一下?”野川新笑着说,“力气重了还是小了,你不说出来,还以为我弄得一点也不舒服。” “……舒服。”杀生丸没有察觉,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带着情欲的磁性低哑,“再,再快点……” 野川新勾了勾唇,“那便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在水里,动作幅度大了便会让水花带着花瓣噗嗤噗嗤的拍在冰凉的大理石边缘,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因为在水里,倒是让他们有在与水流亲密交融在一起的错觉。 “嗯……呼……”杀生丸性感的喘息,这下轮到他贴着男人的身体,快感的刺激让他不知时候离野川新又近了些,再反应过来时,他的下巴已经抵在了野川新的肩膀。 两位长相出众的青年身体紧贴,彼此温热呼吸交缠,炙热的roubang抵在杀生丸性感的八块腹肌处,同时他的roubang被野川新握在手心来回摩擦,身体时不时的轻颤,野川新的roubang也在身体之间的磨蹭中获得了快感,一滴两滴,透明的yin液随着水流涂抹在杀生丸的肌肤上,随之隐蔽的被水流冲刷下去。 “唔!哈嗯……”不知过了多久,杀生丸突然躬起身绷紧了身体,脸上一瞬间青筋暴起,那是极致快感来临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野川新就觉得手中的东西猛的跳动一下,膨胀喷射而出的白浊飞溅,羞耻的麝香气息环绕。 刚刚射出来的杀生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下意识的去寻找身边温热可靠的存在,身体不自觉虚软的靠在野川新怀里,roubang淅淅沥沥的射了很多,直到没有。 “别委屈了自己,下次要是想了还可以找我。” 等杀生丸呼吸变得平缓后,野川新便穿上备好的新衣裳,临走不忘劝告,“泡澡固然好,但时间不宜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