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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太/中太】不OO就出不去的房间·上 *比想象中要长所以砍成了上下两篇,这篇主要是中太本垒。 前略,总之中原中也、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一起被关进了“不OO就出不去的房间”。 不管是中原中也的【重力cao纵】,还是太宰治的【异能无效化】,还是三人采取的种种暴力破坏门或者是墙壁的行为,门都像和空间固定在一起一般纹丝不动,而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意味不明的双人床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措施。织田作之助那能窥视短暂未来的能力也没有起任何作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挂在门楣上的两张欲盖弥彰的、印着“OO”的贴纸随着三人的破坏行动飘落下来,露出底下用高饱和粉色的爱心符号装饰着的“SEX”字符。 和贴纸一起缓缓降落到地面的是死一般尴尬又沉重的氛围。先打破这份窒息的寂静的,是中原中也用皮鞋碾过贴纸的声音。那张脆弱泛黄的贴纸在眼前这位身材矮小但是实力与怒气都不容小觑的黑手党少年干部的鞋尖下很快碎成了好几份。而向来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能远离事件中心的织田作之助这次也习惯性地想与盛怒的中原中也拉开距离。可是他的肩膀却被另一位少年搂住,那正是有着蓬松柔软的鸢色头发,如同黑色幽灵一般神出鬼没的,港口黑手党史上最年轻的少年干部太宰治,同时,也是织田作之助关系亲密的挚友。和那边气压低沉的橘发同龄人相比,把半张脸都隐藏在绷带后面的太宰治嘴角却毫不掩饰地上扬,似乎对眼前的荒诞场景感到十分愉悦,他伸出严密缠着绷带到腕部的双手,指尖像黑猫的尾巴来回摩挲着织田作之助被休闲西装包裹着背部,暧昧地上滑到他亲密挚友露出的小麦色后颈。被幽灵少年袭击的织田作之助感觉到一阵诡异的凉意爬上自己的脊背,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裸露的脖子,另一只手举起来以示投降。这一滑稽的行为像是点燃太宰治莫名其妙的兴奋细胞。这位黑色的少年先是毫无保留地哈哈大笑,然后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一般凑近了织田作之助的耳朵—— “织田作,我们做完一起手拉手出去吧?” 甜蜜的邀约与含糊不清的吐息一同钻入了织田作之助的耳朵里。太宰治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缓缓张开手掌——躺在手心的,是无论怎么看都很可疑的白色药片。“这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现的战利品噢,无论怎么看都是我和织田作甜甜蜜蜜,那边那个小矮子哭哭啼啼地独守空房才对……” “谁会被你这家伙留下来哭哭啼啼地守在这啊。” 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太宰治几乎是被中原中也掐着脖子掼倒在那张可疑的双人床上,他马上剧烈地反抗起来,指尖用力刮挠着中原中也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白相间的指甲痕,双腿无序地乱蹬,甚至瞄准了中原中也的小腹,用膝盖狠狠地顶过去——但是中原中也是绝对的体术大师,太宰治这点挣扎在他眼里简直是破绽百出。中原中也从容地用膝盖压倒太宰治那条不怀好意的大腿,钳制着太宰治脖子的手越发收紧,连指关节都呈现出彰显力量的酱红色。 这场单方面暴力行径马上被织田作之助阻止了。这位身手敏捷的底层人士马上捏着中原中也的手腕,强行分开两位互有怨言的少年。喉咙终于重获自由的太宰治不受控制地猛烈咳嗽着,织田作之助坐在床沿,轻轻拍打着太宰治的背部。猛烈的生理本能让太宰治的脑袋不受控制地乱晃,最后靠在织田作之助的大腿上得以短暂地缓口气。 “这种事情没必要拖那边的底层下水,你是他的朋友吧。”另一边的少年,中原中也转动了一下被捏的生疼的手腕,捡起刚刚太宰治挣扎过程中掉落的两粒药片,接着狠狠地紧了太宰治的下巴。还没等太宰治的新一轮控诉,中原中也手指强行顶开太宰治紧闭的牙关,食指与中指夹着白色的药片紧紧贴过太宰治湿滑又粗糙的舌面,一直抵向咽喉深处。这种嘴巴被强行入侵的异物感让太宰治作呕,他胸脯剧烈起伏着,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病态的红晕,因为惊讶而缩小的瞳孔此刻噙满了泪水。而中原中也满意地感受着手指被太宰治咽喉处反抗的肌rou涌上来的窒息的挤压感。直到指尖的药物已经消失不见,而太宰治的喉结也有明显地滚动,中原中也才把手指退至太宰治的口腔,像是寻找着什么一般仔细地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碾压过他牙齿的内侧,最后在太宰治用力咬下去之前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黏连着的暧昧的唾液。检查完太宰治确实把药吞下去后,中原中也把太宰治的唾液抹在太宰治自己的脸上,抬起头却对上了织田作之助愠怒的蓝色眼睛,他不耐烦地咋舌:“别来搅事,底边。” 比起和眼前这个橘毛小子互相怄气,织田作之助马上关切地看向了太宰治。然而他刚刚被粗暴对待的挚友,脸上还残留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巴也呈现出糜烂又湿润的艳红色,看见织田作之助关切的眼神时却将食指与大拇指围成圆圈,圈在自己吐出的舌头上。 这一举动明显引起了中原中也的不满。他扯着太宰治的头发和他接吻,一时间啧啧作响的水声在整个密封的空间的响起。此时此刻的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自由轩吃咖喱无意间卷入情侣争吵的食客,继续吃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去调解又不知道如何下手,其中一个是自己好朋友,另一个是刚刚警告自己的领导。 “这种事情做得还少吗,这次只是在你的挚友面前做而已。” 已经干过很多次类似事情的小搭档已经很顺利地脱光了太宰治的衣服,连绷带也一并褪去。中原中也把太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手抓着太宰的手腕,另一只手很熟练地拍了拍太宰治的屁股。经过太宰治的强烈要求,他留下了黑色大衣盖着自己的脸——中原中也全当他只是在挚友面前的最后遮羞布。但是在织田作之助眼里,黑色大衣下的太宰治对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嘘—”的手势,露出恶趣味的笑容。身后狂妄的中原中也还在示威说自己“两根手指就能让混蛋青花鱼缴械投降”,然而不管是太宰治还是织田作之助都没有在意这孩子气的耀武扬威——只是太宰治不屑地用鼻子冷哼一声。织田作之助更是满脑子都是太宰治过激的动作,他能看到太宰治由于不便利的角度只能垂下纤长的眼睫毛,被大衣压塌的松软头发跟随薄薄的汗液贴在一片绯红的脸颊上,他的少年挚友张开了潮湿酡红的嘴唇,白白的精致的牙齿咬紧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缓缓往下拉——不知不觉中织田作之助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在黑色大衣的笼罩下,太宰治缓缓摆动头,解开织田作之助的金属裤子拉链与棉质内裤——这确实是如同悬崖上走钢丝一般的困难行为,尤其他身后还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原中也。那家伙对太宰治的身体十分熟悉,就像熟悉太宰治的作战计划一样,修长的食指与中指灵活地搅动着太宰治高热的内壁。紧致地甬道紧紧贴上手指,收拢又被粗暴地分开,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比以往更热情了。中原中也很快留意到眼前这个盖着黑色大衣的满肚子坏水的小鬼在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同样大腿被盖住的织田作之助此时紧紧皱着眉头——如果不是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看起来更像是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比如怎么和共同好友解释他和太宰治之间的发生了什么之类的。 尽管臀部与双腿被中原中也这一不可抗力因素控制了,只有一只手能保持平衡的太宰治此时如同蛇在捕食猎物一般,探出舌头来回舔舐着织田作之助已经胀起的性器的头部,身后的敏感点也被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太宰治好不容易把亲爱挚友的性器前端含在嘴里,却被像在搞军备竞赛一样格外起劲的中原中也狠狠地碾过体内脆弱的软rou,刺激得腰部胡乱地颤抖,几乎不能保持平衡。发现太宰治偷腥猫的恶劣行为的中原中也隔着大衣外套狠狠地把太宰治的头用力往下按。马上失去所有支点的太宰治几乎是一下子把织田作之助的性器含到根部,刚刚已经被重创的咽喉又一次被异物入侵,本能地剧烈咳嗽死死地绞紧了织田作之助的性器,连锁反应的泪水从瞪大的眼睛中溢出,没有任何换气的间隙,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了粉红色,手努力地拍打着床垫表达自己的抗议。 虽然被警告了别来搅事,但是织田作之助还是迅速掰开中原中也施暴的手指,松开了太宰治,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太宰治的脸已经红得像成熟的水果,窒息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糊得满脸都是,现在他两只手都被中原中也一只手控制住了,只能眯着眼睛用脸蹭了蹭织田作之助帮自己擦拭泪水的手,像路过被人塞了猫粮之后凑上去蹭人鞋子的流浪小黑猫一样。然而中原中也已经不在意这位黑手党底层人士的冒犯了,冷笑了一声之后用力拍打了太宰的屁股,太宰治嘴巴里还含着织田作之助的性器,含混不清地“切”了一声之后开始很熟练地舔弄起来,已经刑满释放的灵巧的双手绕着织田作之助已经发紫的性器来回打圈,柔软滑腻的舌头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地照顾着。迷迷糊糊的舔舐声、少年隐隐约约泄出的轻哼以及黏黏糊糊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已经超负荷的织田作之助手指紧紧插入了太宰治的头发,最后在太宰治绞紧的喉咙深处释放出来。这下是真的没办法对共同好友交待了,织田作之助在心里画着十字忏悔着。 而太宰治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凑近了织田作之助,张开嘴巴展示自己把织田作之助的东西全部咽下去的口腔,接着一路从下往上解开了织田作之助的衬衣纽扣,舌头也跟着一路留下暧昧的唾液痕迹,一直到织田作之助的喉结,轻轻地咬着织田作之助的下巴。“可以接吻吗”,太宰治含糊不清地问到。中原中也却比织田作之助更先一步回答道“当然可以”,拽过太宰治的手就和他接吻。在放大的“噗啾噗啾”的唾液交换声中,太宰治狠狠地咬了中原中也的舌头:“又没问你。”惩罚就是太宰治再一次被中原中也摁到,跪趴在床上。 根据往常的经验,中原中也终于将性器抵上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太宰治的屁股。然而明明是复数经验者的太宰治这一次屁股尤其地紧,湿热的肠壁紧缩着,几乎绞地他动都动不了,腰部的摆动也更加剧烈,如同被强风吹拂的晴天娃娃一般。他一抬头看见前面在上演太宰治撑在织田作之助大腿上与挚友接吻的纯爱戏码,满脸的潮红看起来似乎不在意自己屁股已经遭到侵犯,更加像全身心陷入爱河后的幸福烂漫的表情。中原中也气不打一处来,死死地掐着太宰治的腰窝就狠狠cao进去,感官已经过载的太宰治被顶地一个踉跄,尖叫地喊着织田作之助的名字。这让中原中也越来越觉得太阳xue的青筋突突往外冒,“织田作——”中原中也咬牙切齿怪里怪气地学太宰治的叫声,更加猛烈地摆动着腰部,结合处发出“咕滋”“咕滋”的yin秽声响。太宰治原本撑着织田作之助肩膀的手逐渐没有力气,变成环抱着他的挚友,接着突然变成用力摁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不断地抖动睫毛,呼吸也变得分外急促——如同经历了濒死的幸福一般,表情也变得一塌糊涂,像是失去了思考的精力,混乱中再次与织田作之助交换了一个迷乱的吻。给自己简单清洁了之后,中原中也摸了摸大衣口袋,还剩一根火柴和小半盒烟。太宰治趴在织田作之助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气,中原中也点了烟之后突然问了一句:“吸烟你不介意吧。” “介意。”太宰治从来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比以前还要烦,没好气地回答道。“又没问你。”中原中也笑着往他脸上喷烟。 而这个时候织田作之助没办法回答,刚刚和太宰治接吻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他从嘴巴里给自己渡过去了什么,而织田作之助也条件反射地咽下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一边的太宰治给他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表情,再次张开嘴巴抬起舌头,让织田作之助看自己的舌底——刚刚就藏在这里噢。他无声地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