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书房、白慎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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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宴后,陆城告假十日,说是偶染风寒,不便上朝。民间也叹惋,都说陆将军戎马半生,如今也不由得服老了。 可就瞎说吧。陆家主母徐锦坐在自己房中,一边绣花,一边无语。陆城身子骨硬朗着呢,若是淋个雨就生这么大病,当年早死在行军路上了。 门外有人怯怯推门,徐锦抬头,是侧室崔寒。陆城这后宅,一共就她们两人。 “夫人…” “什么事?” 崔寒小心翼翼的:“老爷那块玉佩……找不见了……”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呐,可听在徐锦耳中有如惊雷。 “什么!”徐锦一下子站起来,半晌又自我安慰道:“找不见了,又不是一定就丢了……被老爷送出去,也说不准。”说罢抬脚往陆城住处去。 陆城正在书房看书。说是看书,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想到昨日……十天过去,又要每日面圣,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做得到吗?每逢佳节宫中设宴,他要怎么面对若离…… 徐锦进屋时陆城抬头看她,徐锦连忙低下头去,手不住地绞帕子。 “老爷,您还记得那块鸳鸯佩……”徐锦说完了自己也吐槽,和废话一样。这怎能不记得,那是陆城父母定情之物,小小玉佩,比整个定国公府加起来都贵。 “有话直说。” “玉佩找不见了。” “什么!”陆城把手中书摔在桌案上,也站起来。 徐锦不回话了,帕子都要被她绞碎了。 可过了几瞬,陆城又慢慢坐下,语气一如往常般平静:“玉佩我收到别处了。你们去府库再寻一块便可。” 骗谁呢,那你刚才那么着急干嘛。这话只能心里想想,徐锦表面上点点头,出去时还记得把门关上。 徐锦走了,书房又只剩陆城一人。 陆城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他刚才想起来玉佩落在哪了。但,怕是拿不回来了…… 陆城十日不上朝,每日朝会几乎成了白慎行和上官子华两人的战场。 上官子华饱读圣贤书,天下文人之典范,一支笔可颠倒乾坤,嘴上功夫也厉害得不得了。哪个世家没有些腌臜事?可上官子华偏不放过,接连几日上表,搞得各世家人人自危。而陆城不在,那些武将跟没了舌头一样,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白慎行这几日郁闷得很。 这日上过早朝,白慎行回府时还在生上官子华的闷气。抬脚进了书房,没成想有人比他还快。 “陛下?” 青年回头,手上还拿着刚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是本传记。 “舅舅这书房也太死板了些,朕想找点不正经的都无处可找。不过还好舅舅来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不过既然此刻阎璃叫他舅舅……那现在,两人便不必循那些君臣之礼了。 白慎行轻咳一声:“阿璃来此可有要事?” 阎璃顺手把书扔到一边去,走上前去就要脱掉白慎行的朝服。 “别在书房……”白慎行嘴上说着,却没阻止阎璃,只是下意识扭头看了眼书房门。 阎璃知道在这儿白慎行放不开。他这个舅舅,虽然是毫无道德可言,但是对于世俗的评价还是极为看重的……让别人知道他身为国舅,却与自家外甥、当今圣上有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阎璃轻笑,也没难为白慎行,伸手勾住白慎行脖子强迫他低头,舔舔白慎行紧抿的唇:“那,去里屋……”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蹒跚着往里屋走,走到床边,阎璃直接把白慎行推在床上。 白慎行知道这几日阎璃心情一直不好,虽不知是何缘故。 阎璃压在他身上,继续刚才的吻,白慎行的情欲也被勾起来,伸手去解二人的衣服。 也忘记了是从何时开始的。也忘记了是谁先迈出那一步。是因为寂寞还是无聊呢?或许只是寻些刺激罢了。二人一直维持着这样为世人不齿的关系,血亲媾和的禁忌反倒成了床上调情的笑语。 两人不多时便衣襟大开。白慎行出身世家,自小养尊处优,厚重衣袍覆盖下的肌肤白皙,阎璃低头啃咬,从肩膀到锁骨再到胸膛,白慎行的身上绽出一支红梅。 “阿璃……”白慎行喃喃,手插进阎璃发丝,在阎璃咬在自己乳尖时不由得一抖。 阎璃显然耐心有限,手向下摸索握住白慎行yinjing,草草撸动几下,待前端流出些许透明液体后便抹来直直插进白慎行后庭。 白慎行闭着眼深呼吸,尽力放松自己。他能感受到阎璃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没抽插几下便又强行塞入第二根。 白慎行默默叹气。寻思这回别见血便算好的了。 明明手指进出还受到不小的阻力,阎璃还是全抽了出来,随手将手上液体在白慎行张开的腿根上抹干净。接着解开自己腰带,等候多时的龙根抵在白慎行xue口。 云璃容貌清丽俊美,身形修长匀称,谁知胯下之物竟如此恐怖,饶是最浪荡的青楼女子见了,也要脸红三分。 白慎行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还是在阎璃挺进的时候惊呼出声。 龙根只进了个头,便被后庭紧紧钳住,进退不得。阎璃皱眉。“舅舅夹得这般紧,外甥可不好动作啊。” 绝对是故意的。白慎行听到这话,后xue又不自觉收紧,疼得自己也倒吸一口凉气。阎璃不好过,他这边也难受得很。 “阿璃……”白慎行拽着云璃衣领让他低下身来,唇舌缠绵,下面也稍稍放松了些。 “啊啊啊啊!”阎璃找准机会深入到底,白慎行惊叫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这可是在府中,扭头咬紧下唇。 阎璃低低地笑。而白慎行只剩叹气。怎这般爱折磨人…… 平时做这种事,阎璃是没这么粗暴的,也不会像这样不言不语地闷着头猛干,纯像是在泄欲。 “慢、慢点……嗯……”白慎行眯着眼,在阎璃又一次深入时忍不住求饶,“哈啊……!阿璃、不行……不行了唔!” 许是听得不耐烦了,阎璃用吻封住白慎行的唇,后续的求饶和谩骂都变成呜咽,在或深或浅的撞击下谱出一曲yin靡的爱曲。 这场激烈的情事要比平时速度快些。白慎行已xiele两次,目光涣散地看着床顶,浊液洒在胸腹上弄污了衣服;阎璃也将登佳境,眯着眼长舒一口气,在又一次顶到白慎行最深处时释放。 又射在里面…… 白慎行心有埋怨,但还是在阎璃伏在他身上时伸手将外甥抱在怀里。 “阿璃,”白慎行低头轻吻阎璃有些凌乱的发,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阎璃的背,好似真是个关心外甥的舅舅,尽管两人的下身还紧紧连着,“怎么,最近不高兴?”声音温润,使得阎璃闭眼往白慎行颈窝蹭了蹭。 无言。 阎璃不想说,白慎行也没再追问了。他这个外甥什么话都爱憋在心里,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