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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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间中弥散着股辛涩药味,将那点若有似无的腥气压了下去。 靖沧浪身上裹了条薄被,整个人蜷睡在床榻上。 许是眼下姿势不大舒服,他不自觉地拧着眉头,睡得并不踏实。 海蟾尊掀开搁置桌角的香炉,泛着说不清甜腻的厚重香气便袅袅浮了上来。 眼见靖沧浪面上逐渐泛起几丝异样嫣红,呼吸亦趋于沉缓,海蟾尊伸手按住对方脉门。确认靖沧浪体内大部分元力已被药物侵解,他不着痕迹地挑了下唇角,又很快压下去。 “外道手段又如何,为吾所驭,便是正途。” 这般说着,海蟾尊连点靖沧浪周身几大要xue,指尖元力倾吐间,亦非往日所用道门功法。 元力乍现间化为幽芒,毫无阻碍地逆行空荡经脉,靖沧浪意识混沌,身体本能犹在,残存元力当即反击,奈何海蟾尊早有准备,眼下两人实力更有压倒性差距,力量甫一对冲,残余元力顷刻损失殆尽,靖沧浪体内经脉亦遭重创。 他睫毛微微颤动几下,面色陡然一变,一股淤血涌上喉头,又顺着唇角滑落下来。 可人,到底没能醒来。 “听止于耳,心止于符,如此情形,倒也得当。” 海蟾尊冷嗤一声,提掌凝指再催元力,硬是迫着这具失了意识的身体逆行过三十六小周天,经脉中隐隐生出另一股奇诡之气后,方才收掌。 “不知这等无所思,可算明心见性?” 看了眼靖沧浪若无所觉的模样,海蟾尊盖上内中只余灰烬的香炉,把目光投向印现人影的门扉:“——哈,来了。” 靖沧浪是在一阵难抑的灼心燥热中苏醒的。 发痒的喉咙满是锈甜腥气,他捂嘴咳了一声,胸口一经牵动,登时扯起股钝痛。 “……唔。”缓了缓急促的呼吸,靖沧浪抬手按住胸口痛点,这才发现本该充盈丹田的元力不知所踪,整个下腹都一抽一抽的痛着。 恍然记起昏迷前的景象,他动了动酸软发麻的四肢,勉强撑身站起。 房内只他一人,外间却有话语骤然响起。 “这是必要的牺牲。” 听到海蟾尊的声音,靖沧浪反射性地皱起眉头,他几乎能想象这人是如何端得一派义正词严的模样。 “为苍生大义,总要有人背负种种非议,于晦途龋龋独行。” 听海蟾尊讲话的大抵不是什么急性子,他听海蟾尊讲完,顿了顿才沉声道:“但愿情形如禄主所言。” 嗓音似曾熟识。 靖沧浪一怔。 意识到此人身份的瞬间,他脑中最先闪过的竟是那日自家好友功亏一篑,缓慢倒下去的背影。 ——这人是鬼如来。 靖沧浪心口一窒,随即一股不知该对谁而去的悲怒乍然而起,烧灼得胸口愈发疼痛。他扶床坐下,按在胸前的手掌用力攥紧,指甲扎入掌心的刺痛压不下激烈的情绪,却能让他勉强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几乎用尽了所有理智才克制住当场现身质问的念头,靖沧浪继续将对话听了下去。 “哦——?” 仿佛正在打量着鬼如来,海蟾尊嗓音拉的有些长,语速也慢了下来。他口吻中有一种咄咄逼人的理所应当:“如佛首这般人品,哪怕如来成鬼,应也愿意背负。” 被称了声“佛首”的鬼如来不由冷哼。他的目光扫过身后紧闭房门,察觉其间气息繁乱的靖沧浪,神色难辨道:“那他,又是何故?” 同样发觉到屋内的靖沧浪已然清醒,海蟾尊将鬼如来交予的锦盒收起,神色肃然道:“战局成败本就是场豪赌,知晓越多顾忌便也越多。只要能在胜利天平上增加些许筹码,吾便会坚持到底!” 他没有正面回答,鬼如来亦没继续追问。 两人谈话到此便告一段落。 待到鬼如来离开,海蟾尊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衣袖,这才转身推开里间屋门,然后对上了靖沧浪不掩杀气的一招。 “仅凭一己判断,便要杀吾吗。”海蟾尊冷声道:“——还是以现下这般实力?靖沧浪,你未免太自视甚高了。” 明明能轻易避过进招,或内劲外放亦足以将人震退,海蟾尊却一运真元,选择与靖沧浪硬撼掌势。 全盛状态下的海蟾尊,与无法动用真气的靖沧浪,孰强? 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爆冲气劲二次重创脏腑,靖沧浪踉跄撤步,硬是将胸口翻涌的气血压了回去。 “清醒了吗?” 面对海蟾尊话中若有若无的恶意,靖沧浪只是偏头拭去唇边红痕,径自问道:“你与鬼如来有何关联?” “这个问题,你逾矩了。”海蟾尊眉头一挑,手上气劲虚虚一扣,门板便随动作应声关合。他缓步前踏走近靖沧浪,见对方虽做提防,却暂无动手之意,便又道:“但吾非不近人情之辈。你既然要问,吾便告知你,此人已在吾之布局内,因其中牵系重大,不能讲与你所知晓……靖沧浪,吾这样回答你可满意?” 这样的回答分明只让怒火愈烧愈烈。 靖沧浪闭了闭眼,最终按耐下所有情绪与质问,勉强挤出一句:“望你之决断,无愧于明峦。” “也希望你能摒弃无谓情绪,做出理智判断。” 这般说着,海蟾尊搭向靖沧浪肩头:“毕竟共事一场,吾亦不想做的太过难看。” 靖沧浪心头一跳,方才怒气攻心,又兼海蟾尊应对如常,竟一时忽略了对方先前下药之举。这会猛然记起,他便要拂搭在肩头的手掌。 “看来,你是不愿了。”海蟾尊手掌纹丝未动。面对意料之中的反应,他起掌拍向靖沧浪肩胛,同时抓扣肩头的手掌沿手臂一放一握,便仗着对方无法动用真气,将人压按在床榻前。 强耐心头不适,靖沧浪竭力扭转肘臂:“海蟾尊!你到底在想什么?!” 于施暴者而言,受桎躯体的艰难挣扎不过带来更多趣味。而靖沧浪的无力,使海蟾尊心底的阴暗情绪在这一刻有了发泄点。 “吾有吾之考量。” 海蟾尊略微勾了下唇,他膝盖一顶靖沧浪腿弯,使其跪服于床榻,同时手上力道不减反增,压的靖沧浪下颌紧贴床面,嘴上却煞有其事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为日后相处,纵然你无法体谅吾之心情,吾却仍要推你一步。” “简直,无稽之谈!”靖沧浪一口气憋闷的眼前发黑,他的脸被埋在褥中,不单开口费力,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畅:“……海蟾尊,你莫要再三做出有碍人品之事!” “哦?”听着这种不痛不痒的话,想到接下来靖沧浪会怎样狼狈,海蟾尊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愉悦。他轻呼出一口气,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难道不是你对吾缺乏信任吗。” ——出身儒门却不善诡辩,易受情绪摆布还行事冲动,这样一个人,怎么也能得净无幻的信任? 身下乍起的锦料撕裂声,几乎要摧毁靖沧浪紧绷的神经,他猛地挣扎起来,却挡不住那微微发凉、还泛着点潮气的苍白手指扒开繁复衣摆,游蛇般钻进亵裤中。 顺着热源向内摸去,探入的手指穿过层层叠叠的衣料,将埋在亵裤内的性器勾握掌心。 靖沧浪登时倒抽一口。 性器柔韧而干燥,海蟾尊圈住那物顶部来回推磨几下,对掌中搏动的温热物什有了大致估算。他夹捏顶端的指尖稍稍轻捻,靖沧浪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整个身体吃痛似的一缩。 海蟾尊浅色唇瓣一掀,伴随刻意拖长的语调,似嘲似叹道:“这处倒也如你之个性,难得一见。” 靖沧浪平日往来好友虽幽默诙谐者众,却鲜少接触类似话题,这便被其实不甚露骨的话说的又窘又怒:“你!” 在听到用词匮乏的怒责之前,海蟾尊摩挲两下指腹,骤然倾吐的厉元化作一枚圆环:“不过,之后应该也用不上了。” 表面光滑的圆环粗约半个指节,内径相较那物略宽些,哪怕从阳物顶端套入也不算太难。但当海蟾尊将之捋到阳物根部,原本宽松的内径竟随指尖轻点收紧,牢牢禁锢在囊袋上方。 要命的敏感部位倏然受迫,那物正被揉推的逐渐发硬,而随着强制唤起的酥麻,被勒住根部的阳物也开始胀痛,靖沧浪惊怒之下扭转腰身大幅挣动起来:“放手,海蟾尊!” 捏了捏卡住根部的圆环,那只手离开了阳物。 “既执意不愿,吾也可换个法子。” 不待靖沧浪松口气,海蟾尊反手点上他颈后xue位:“一觉醒来尘埃落定,亦是吾为数不多的仁慈啊。” 确认掌下身躯失了挣扎,海蟾尊松手起身,任由靖沧浪歪倒在了床榻。取出自鬼如来处得来的锦盒,将之打开确认其中确为所需之物后,他不禁讥笑一声:“真是好一份挚友情谊,以此预流石为药引,当真得当。” 既得药引,海蟾尊也不耽搁。他本就想拿捏靖沧浪个把柄,往日既无合适,现造亦是无妨,若这过程之中多添些打压折辱,更是再好不过。 如此便过数日。 期间除去初时束环,海蟾尊皆以逆行之法转替靖沧浪功体,便不再细表。 约摸因功体之变,靖沧浪困顿乏力的时间与日俱增,明明睡眠已接近十个时辰,却仍觉身体困顿得厉害,精神更是涣散。而不知是否巧合,每当意识难得清醒些时, 总能见到海蟾尊那张脸。 那双暗藏着幽荧的狭长眼眸盯住他时,除了那股令人不适的居高临下之外,偶尔还会流露出几丝湿冷的,毫无感情的漠然 。这种如同某种爬行动物的目光,近乎使靖沧浪产生一股生理性厌恶。 靖沧浪直觉海蟾尊应是在自己昏睡中做了什么——他分明感受到体内有股不受控的奇诡元力正逐渐壮大。 可对于单刀直入的质问,海蟾尊不仅并无明确答复,他甚至反劝靖沧浪多做歇息。几次过后,迟钝如靖沧浪也看出了海蟾尊的态度。 但看出又能如何? 海蟾尊与他皆属圣方,除非靖沧浪决意离开明峦自行行动,否则海蟾尊总能占据制高点,以各项名目横加指责。然圣魔争战在即,身为圣护却做擅离之举,确实实属不当。 更何况,如今靖沧浪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浑噩状态,汹涌的疲惫感一上来 ,莫说再做思索,就连保持清醒都是奢求。 也就忽视了身体上的某些问题。 比如经脉虽因前有伤势,后有奇诡元力胀痛不已,但未曾受创的腹部也已经坠痛很久;那圈金属环扣虽束缚身前,却不会使会阴乃至整个下身一直湿漉漉的酸拧着;又比如他已有数日只饮清水,若以元力维持身体消耗来看,那股奇诡元力也不该增长如此迅速。 眼见靖沧浪短暂清醒过后又逐渐陷入昏沉,海蟾尊拉开对方松垮裹住身体的亵衣,手指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稍作揉压,又很快滑至将将系住腰身的亵裤,一勾一挑,那半软不硬的阳物现了出来。 掰开两条曲蜷的大腿向上一推,单手拢起柔软红肿的囊袋,就见一条隐匿于后方,眼下正微微鼓起的狭窄rou缝。海蟾尊用指腹在那闭合的蚌rou间磨蹭几下,竟沾上几丝腻滑体液。 “可真是……” 词语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又被收了回去。他眯了下眼,心道有些话需得在靖沧浪清醒时再讲才有趣味。 估算着逆行丹法既将女侣外阴造设的差不多,想来前后差上几天亦是无妨。本就不是真心相助靖沧浪转修这等功法,这会自觉前置准备做到此处已是尽够,海蟾尊心中当即少了几分顾忌,开始盘算如何把人收拾的更加合意。 首先便是那道过窄的牝xue。 娇嫩的新生入口虽不及指宽,却胜在只要稍加抚弄便有腻液隐隐渗出。 手指绕着xue口时重时轻的揉按几圈,偶尔以指尖顶入刮蹭,如此几次来回,手上便满是沁出的汁水。把持住靖沧浪下意识并拢的膝腿,海蟾尊借着体液的润滑,硬是将一节手指挤了进去。 靖沧浪一阵轻颤,本能的瑟缩身体企图避开,却被一只手掌猝不及防地按压住涨起的小腹上。 “……唔!” 与靖沧浪猛然睁开的双目对上,见其间只是浑噩,海蟾尊颇感的可惜低下头。 先是屈指刮挠转动,接着拖着紧咬的xuerou抽出些许,再没根插回,一来二去,撑开的xue口渐渐适应了手指的玩弄。 海蟾尊却没有趁胜追击。 他一提真元,经由按于靖沧浪丹田处的手掌缓慢倾吐,直接刺激到了盘桓在此的那股奇诡元力。 如今这元力不受靖沧浪控制,更不随海蟾尊cao使,除了靠先天躯体的自循环本能缓慢游走周天外,便只依元力本身的吞噬属性趋利而动。此时海蟾尊的真元便如上好饵食,所过经脉无不遭奇诡元力追击攻占,直到输送的真元被全数吞没,元力才徐徐返回盘踞的下丹田,开始同化得来的真元。 “……嗯呃……” 元力急剧运转带来的附加状况,就是身体欲求的上升。靖沧浪蹙紧的眉头松动些许,半阖的紫色眼瞳仿佛泛着朦胧水汽,淡色嘴唇随轻浅喘息微微开合。 海蟾尊一收功体,几息之间就对损耗有了概数:仅这么一下,已完全超出原本的预期。 这让他坚定了结束前置的念头,心头也顿起一丝犹疑。 ——久远之前,贪秽曾轻易击杀过修习类似功法的修者。那人的功体,有这等几乎可称之为吞噬的同化能力吗? “……罢了。” 瞟了眼对如今状态尚不自知的靖沧浪,海蟾尊毫不客气地捏过对方下颌,仔细打量一番才道:“这副模样,倒是比醒时乖顺得多,也更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