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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吸猫过度总会被挠的(琴酒 h)

    日本是个风俗业相当非常丰富的国家,拍摄的成人影视作品每年都能创造大量外汇,性癖丰富程度堪比百科全书,但几乎每一个成人片演员,都或多或少会在表演中说出这样的台词。

    “要干烂xx子的逼。”“想把O君cao成离不开男人的rou便器。”“我要cao死O君。”或“我要被xx子的大jibacao死。”

    这些“死亡威胁”就是激烈性爱的代名词。

    因此,在听到西拉说出“死亡威胁”时,琴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分泌了大量肾上腺素——就算再将精力发泄到工作上,他也是个憋了半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身体和神经很难不因情人的挑逗感到亢奋。

    一向以冷酷示人的杀手扯开嘴角,收紧夹在西拉身上的双腿,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潜台词是,他奉陪到底。

    西拉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目光更幽深了些,蓝盈盈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湖水,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也倒映着杀手兴奋到有些病态的面容。

    坚硬的rou刃缓慢的动了起来,初来乍到的在体腔内往复,松弛被强行打开的软rou,然后卡在琴酒再次感到不耐烦前,切换成另一个模式。

    “……唔……”

    杀手被突然袭击撞得瞳孔都缩小了几分。

    上一秒还温和无害的yinjing飞快抽插起来,撞得他毫无准备的肠rou一阵阵发麻,哪怕有水作为缓冲,大腿根部的肌rou还是被对方过分沉重的睾丸拍打得泛红发烫,连尾椎都像过了电似得,一下接一下产生麻痒和热意。

    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后背不断与冰冷的陶瓷制品摩擦,发出滑腻刺耳的吱呀声。西拉似乎是不喜欢这种声音,用双手死死束缚住他的腰身,将下身往他体内送的同时,还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胯部压,让下体能够撞得更深。

    琴酒的呼吸急促起来,撑在身后的双臂绷紧,双手握拳,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突起。

    ……总不能刚开始就表现出一副受不了了的丢人样子。

    不肯承认半年未体验过后xue被如此对待的自己已经失去上一次zuoai时的从容,琴酒死死咬住牙,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淡然表情,但锐利的眼睛已经在快感的蒸腾下变得模糊失焦,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西拉还在打桩般不知疲倦、稳定且有力的挺动着腰身,甚至有闲心用指腹在他露出水面的肌rou上滑动,玩查伤疤的弱智游戏。

    不知道将他身上的疤痕查了几遍,这个在性爱上强得过分的狗东西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gin,你……不行了吗?要不要慢点?”

    琴酒深吸一口气,有种被看透的憋屈感。

    “呼、继续……”

    “真的吗?可你的脸好红哦。”

    西拉稍微前倾身体,暧昧的抚上杀手的脸颊。

    如果是平时,胆敢这么做的人坟头草都能切碎拌几盘菜了,但琴酒现在没心思思考组织top killer被撸猫一般摸脸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在西拉的手摸上来的瞬间,他感到了对方掌心冰凉舒适的温度。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让他贴上去,用这只冰冷的手掌降温,但又有另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理智和冲动还没分出胜负,那只带着陷阱的手就在他身上逡巡起来,先是沿着危险的颈动脉下滑,然后抚上他的肩膀,松弛肩颈部紧绷到颤抖的肌rou,最后落在他后颈,像抓猫崽子似得,拎起那块皮rou,拉扯、揉捏,摩挲肌rou下方凸起的骨骼……

    人类的颈椎周围生长着极其丰富的神经,也是每一个杀手都从受训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要重点攻击的致命处。

    比如西拉正抚摸的那节骨头,只要用比开核桃稍大的力气击碎,就能让一个人迅速失去掌握肢体的能力,并且终身无法恢复。稍微再向上一点,碎掉的骨头会压迫喉咙,让被袭击者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缓慢窒息。

    越是清楚此处的致命,琴酒保护自己的本能便越是强烈,但他理智的克制着反击的动作,只是低着头,任由情人柔软得不像里世界居民的手指沿着脊椎下行,给他紧绷的脊背带来淡淡的凉意。

    克制本能并不容易,那些已经形成反击记忆的肌rou不断颤抖,连带着更深处的内脏、骨骼,甚至吮吸着西拉yinjing的后xue都在产生共振。

    本就被撞击得化成黏糊糊一团软rou的肠rou愈发用力的箍在抽插的性器上,像个小一套的套子似得,不断制造阻力。

    “呼……怎么还越做越紧啊gin,放松点,要被你吸射了。”

    西拉的声音让杀手陡然回神,他一个眼刀丢过去,张口想骂对方几句,结果一个清晰的词还没说出来,便先发出了一直忍耐在喉咙中的呻吟。

    “啊嗯——嗯……哈、嗯……”

    红发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手按在他背上,安抚的顺着呼吸方向捋了捋。

    “这不是很好听吗?好过分啊,之前竟然一直不肯叫给我听……”

    这个狗东西!

    越看这张挂着笑的漂亮脸蛋,琴酒便越觉得烦躁憋闷,当即挥出一拳。

    ——这张专门用来骗男人的脸就该被划烂。

    西拉不慌不忙的偏了偏头,抓住他含水量百分之二百的拳头,强行展开,然后将嘴唇贴在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上。

    “干嘛打脸,已经不喜欢我的脸了吗?”

    “你这家伙,滚——啊嗯、哈——嗯……”

    琴酒正要呛声,敏感点又被大力撞了下,酥麻的快感瞬间让他腰身一软,要不是被西拉托着,差点滑到水里去,连声音也都变了调,尾音颤抖又缠绵悱恻。

    像是终于忍不住,西拉将头埋到他颈窝中,发出低低的笑声。

    “太可爱了,gin……啊,怎么办,更想cao死你了……”

    几次三番发出羞人呻吟的杀手终于破罐破摔。

    “你他妈的……嗯、不是正在cao么?!装什么呢——”

    “这个啊……”西拉的语气好像含有什么深意,像是遗憾,又像是不甘心,“已经是很克制、很克制的了哦。”

    说着,红发男人抬起头,仰视比自己高大的杀手,格外认真的:“如果不克制的话,在gin说出我是按摩棒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干烂了……你说我要不要篡位当boss,然后给你拴上铁链子关在房间里,性处理也算是工作吧?唔,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用木马、炮机什么的了?还可以命令你夹着东西出门,感觉好色哦……”

    杀手默了下,道:“你当不了boss,按、摩、棒。”

    从清晰的重音不难看出,琴酒并没有收回自己之前评价的打算。

    西拉有一瞬露出难过的表情,但下一秒,就又笑了出来,凑上来细细密密的亲吻琴酒的嘴唇,熟练顶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厮磨。

    口腔变得黏糊糊的,头脑好像也变得黏糊糊的,琴酒顺手扣着西拉的后脑,尝试主导这个吻的节奏。

    大概是心情确实不太好,西拉没给他这个机会,哪怕被扯掉好几缕红色发丝,依旧该吮吸吮吸,该深入深入,琴酒很快就感到缺氧,胸口大幅度起伏,额角也渗出几滴薄薄的汗珠。

    随着再次讨论到“cao死”这个话题,西拉的攻势愈发强烈起来,粗硬的下身不断整根拔出,再趁着被开拓得松弛软烂的xue口来不及闭合大力楔入,偶尔还会将浴缸内的水裹挟进xue道内,但很快,不够粘稠的液体就会在下一次抽送时流出体外。

    杀手被性爱调教得松软的直肠被巨力拉扯搅动,时而撞向上方的胃袋,时而顶到平坦的小腹,活像个要被弄坏的jiba套子,在体腔内摇摇欲坠的摇晃。

    酸胀的充实感,内脏被搅动的不安和前列腺被碾压撞击到红肿的灼烫混合在一起,组成了让琴酒大脑报警的强烈快感。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痉挛、颤抖,这具高大的躯壳已经容纳了过多快感,每一处缝隙都在不受控的溢出体液,后xue、马眼、嘴角甚至是一向冷淡锐利的眼,只有最后一道锁扣还顽强的关着,不许他畅快喷射。

    忍耐过度的咽喉发出猫科动物般的咕噜声,擅长绞颈术的双腿紧紧夹着,小腿颤抖,足弓绷紧,连脚趾都张开到最大,每一块肌rou都在尝试寻找唯一的钥匙。

    杀手的双手忍不住环上床伴光裸的身躯,然后用不算长的指甲,在对方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从后颈到蝴蝶骨,从颈椎到腰窝,只要是能触及到的地方,全都留下野兽独有的记号。rou体破开时微妙的阻尼感和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格外痴迷,即将失衡的理智天平愈发摇晃。

    终于,在琴酒感到舌尖传来微弱痛楚的瞬间,他达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阈值,某条代表着高潮的弦再次崩断。

    “嗯!哈啊——哈……”

    杀手头脑一片空白,生理性的耳鸣,连眼前的画面都好像变成了长快门照片,恍恍惚惚,充满奇形怪状的线条和光点,连就在眼前的床伴的脸都变成了一团由像素和光组成的色块,警惕的本能让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血腥味、白色房间、冷色灯光还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

    身上的男人又顶弄了两下,然后将数股guntang浓稠的液体射到他体内。

    琴酒被烫得身子一缩,蹬着双腿退后,对方湿漉漉的下体顺势从他臀rou中滑出,但他被异物cao干得烂熟的xue口一时还无法闭合,变成了个嫣红的roudong,洞口还缓缓流出些许乳白色浊液,变成白雾消散在水中。

    西拉沉沉的喘了两声,然后忽然起身。

    半阖眼睛休息的琴酒立刻抬头,警惕的看向他。

    “你要去哪?”

    刚做完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有些无辜的指了指自己汗湿的头发。

    “嗯……去别的浴室,这边的洗护我用不惯,我最近只用无硅油滋润洗发水,OO日化和芙莎绘联名,加浓玫瑰麝香香氛那款……”

    琴酒盯着他的脸,眼神锐利,像是在辨别他话的真伪,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眉头猛地拧起,狠狠闭了闭眼。

    “滚。”

    ——怎么没矫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