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戏xue调教温润兄长,兄妹luanlun中出熟软结肠
天子脚下的长安汇集着天下的豪族贵胄,贩夫走卒唯恐冲撞权贵,平日里决不敢声喧哗,可今日长安主街上却放肆地起了喧天锣鼓,原因无他,当今圣上亲笔提下的新科状元,正出在当朝宰相家。 登门道贺的人几乎要踏破了沈府的门槛,厅堂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但众人却未寻见状元郎的身影,只见那长袖善舞的沈相在宾客中左右逢源。 “棠棠~嗯~别弄我了~”躺在金丝软床上的男人低哑地轻喘,温润端庄的一张玉面上红潮毕现。 不是别人,正是不见踪影的头榜状元。 他此刻双手被软绸缚在床柱上,一身喜气的红色衣衫衣襟散乱,露出大片雪白胸膛和如玉的香肩,胸前如雪中红梅般微微翘起的一点,跨坐在他身上的明艳少女笼在指间细细狎玩。 “哦?”沈妙棠指下用力,恶趣味地将那柔软乳粒压得微微凹陷,面上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哥哥可是不喜欢?”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沈知墨的心却仍是不可抑制地柔软下去:“怎么会不喜欢呢……” 若是不喜欢,便不会抛下满堂宾客来了你这;若是不喜欢,便不会甘心被你缚了双手戏弄亵玩;若是不喜欢,便不会罔顾人伦承欢在你身下…… 沈知墨的柔亮眸光略显痴迷地看着沈妙棠堪称妖冶的倾城面孔:你不知我有多喜欢。 “是吗?”沈妙棠若有若无的笑了,素手滑进沈知墨的衣襟,掌住他另一侧胸乳,又俯下身,用娇俏的鼻头磨蹭着滑腻乳rou。 “哥哥的奶子越发的大了,”沈妙棠埋首在沈知墨胸膛嗅着他身上的清香,“若是让京城那些贵女知道,光风霁月的沈公子竟有这样一对堪比妇人的椒乳,不知会不会恼恨自己芳心错付?” 说到这,她微张檀口,洁白贝齿重重地咬在那红艳的乳尖上。 “嘶~”那娇嫩乳首忽然被这般粗暴地衔住,沈知墨忍不住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声,不过以他的聪明很快便明白了自家宝贝meimei的言外之意,他眸光温柔地凝望着沈妙棠:“任他桃夭李艳风情万种,不及我眼中,一朵海棠红。” “哥哥这张嘴惯会说些讨人喜欢的话,”沈妙棠抚着他的脸颊轻轻笑起来,“可我今日在街上便定了主意,一定要罚。” 沈知墨一看便知,她不过是想借着由头使些歪心思,可就算看破她这小小把戏又如何,只要她想,自己是连心都愿意掏给她的。 到底只能温声说上一句:“明日要去面圣,别太过火”便是罢了。 他看着沈妙棠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红绸遮在他眼上,随后便只能听见少女下床后窸窸窣窣的声响,视线受障的感觉令他又体味到许久未有的紧张,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句:“棠棠?” “哥哥就这般等不及?”沈妙棠执着狼毫在手上拿着的青瓷小罐里沾了一笔,那狼毫上顿时便染上了油亮亮的湿意,她一抬腕,笔尖便点在了沈知墨的乳尖:“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往日里没少被沈妙棠用那些坊间的小玩意玩弄过,可大抵都没有这样湿润柔软的,沈知墨蒙着眼睛,一时间当真说不准这是什么东西。 他这厢还在思索,沈妙棠竟已开始倒数了:“三、二、一……真可惜呢,”她摇着头叹道,头上步摇微微摇晃,“哥哥枉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竟连毛笔都猜不出。” “棠棠,”沈知墨羞得双颊发烫,“那是读书习字用的东西,怎么能用在这种事上?” “东西不就是拿来用的么?”沈妙棠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将沈知墨的身体充当宣纸肆意挥毫。她在那劲瘦腰身上扫过最后一笔,调过笔杆轻轻敲了敲沈知墨的喉结:“哥哥可知我写的是个什么字?” 沈知墨只知被她用毛笔划过的地方又热又痒,最开始被点过的rutou更是莫名奇妙地发烫发胀,哪里还过得上她写了个什么字在自己身上。 沈妙棠压低身子伏在他耳边:“是一个‘棠’。” “哥哥的身子,谁都不许肖想,”她将那笔尖儿抵在了沈知墨身下的诱人xue口上,“你一辈子,都归我沈妙棠。” 她手上忽然施力,轻而易举地将那顺滑的狼毫揉散,连着一段笔杆一同撞进沈知墨紧致的肠rou间。沈妙棠微动手腕,那细细的毫毛立刻便在那紧致rou壁中轻扫慢捻。 “哈~棠棠~莫、莫要这样~嗯嗯~好痒~”那敏感之处如何经得起柔软细毛的撩拨,更何况那笔尖上沾着的蜜露还有这催情的效果。沈知墨只觉一股子蚀人痒意从后庭处漫上来,教他浑身犹如蚂蚁爬过,连骨头都酥麻了。 他微微张开的双唇里不断呵着热气:“好meimei~唔额~哥哥身上难受的紧~你~哈~予了我吧……” “哥哥现在可是愈发的不堪了,”沈妙棠唇边噙着笑,抬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的臀尖上,“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便急着要了?” 她握着笔杆自顾自地继续往沈知墨xue内探索:“我记得哥哥的sao心儿藏得深些……啊,找到了。” 毛笔先是不经意般撞在蜜xue深处微硬的一点,随后便是肆无忌惮地狠压重捻,沈知墨绷紧了身子腿根发颤:“别~啊啊~棠棠~轻些~呜啊~~受不住了~” “哥哥乱说,”沈妙棠将他涨大的奶尖儿用两指重重地捏着,“往常我用鸡儿插你你也受得。” “棠棠……”这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声线中不知为何竟透着一股子委屈,“用、用你的大jiba插进来~嗯~别用这些死物弄我~啊额~” 沈妙棠今日也把这人欺负的够了,她抽出那根细长毛笔随手丢出去,脱了下裳露出一根与外表极其不符和的狰狞性器。 她把guitou埋进沈知墨的丰腴臀rou,又低头在他颈上胸前细细地吻着:“哥哥莫恼,这便给你了。” “额啊啊!好大~”虽然已被沈妙棠按在床上cao过无数回了,可每次被她进入时,沈知墨还是会被那惊人的尺寸弄得发痴。他的腰臀高高抬起,又忍不住滑落在床上,最后被少女死死地摁在胯间,强迫着xue口把她粗硬的rou物吞吃下去。 沈妙棠按着他的胸口,慢斯条理地抽送着腰胯:“哥哥,meimei把你cao得可还舒服?” “舒、舒服 ~”沈妙棠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cao得缓慢,却没一下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呜咽着低求沈妙棠:“把这缎子、嗯~取下来~哥哥想~哈啊~看着棠棠~” 染上欲色的清澈双眸又重新见了光,早已有湿痕担在睫上,沈知墨餍足地看着沈妙棠妖媚的脸,主动向她奉上自己比寻常男子大上许多的rufang:“嗯嗯~好meimei~再帮哥哥吸吸rutou~奶头好痒~” “真是放浪。”沈妙棠轻斥了一声,妩媚眼眸中却分明闪着兴奋的光,她低头就将沈知墨的rutou连同乳晕一同含住,香软小舌在乳珠上不断地舔舐着。 她抽插的动作逐渐快起来,粗长性器狠狠撞进rou腔,几乎能听见囊袋撞在娇嫩xue口上的声响,沈知墨的甬道几乎软成一滩脂膏,就像是被高热的阳具cao化了一样。 那人人称道的状元公子也完全失了平日里的矜持端庄,在亲妹的身下叫的愈发失礼放浪:“棠棠~cao得好深~啊啊~用力~额啊~插得哥哥好爽~” “哥哥当真是金尊玉贵的丞相公子吗?”沈妙棠用guitou重重碾过他rou腔中凸起的小点,“就是听霜楼里最sao的娼妓也没有哥哥会叫床。” “啊啊啊~顶到了!”软嫩肠rou在强烈地刺激下剧烈的收缩,大股jingye从绷紧的玉茎里直接喷射。被meimeicao射的羞耻感激的沈知墨眼尾一片湿红:“你怎可~额啊~将我比作~唔嗯~外面的那些~啊哈~腌臜货色~” “哥哥委屈什么?”她趴低身子,将馨香的柔软躯体与沈知墨高挑劲瘦的身躯贴紧了,“棠棠这是在夸你呢。” “我这根jiba并不懂事,它只知道谁伺候得好,”她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沈知墨的xue口,凶狠动作捅得那一片软rou止不住的紧缩,“哥哥感觉到了吗?它插在你的saoxue里,都欢喜得又涨大了。” “啊哈~棠棠~轻些~”沈知墨只觉自己的花xue被撑到了极致,几乎连xue内的嫩rou都被沈妙棠地巨大rou物带出xue口,再也收不回去,他胡乱地摇着头泣道:“好meimei~太大了~求你~怜惜哥哥~呜呜~别撞了~受不住了~啊啊~快把哥哥cao死了~” 除了张着腿承受那根在自己后xue里肆虐的jiba,沈知墨再做不得其他动作,他那口rouxue早已被沈妙棠cao得服服帖帖,清晰的描绘出那根狰狞rou物的每一处细节。 沈妙棠察觉到,那裹着自己性器的高热肠壁已是越来越湿,于是便握着沈知墨两条长腿直接折到他胸前去,她顶撞的越发用力,发狠地凿着沈知墨结肠口那柔软的一团。 “别~啊啊~不行了~嗯嗯~棠棠~饶了我~”巨大的快感让沈知墨几欲癫狂,椒乳和丰臀都荡开一层层yin贱rou浪。在沈妙棠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中,他终是被cao开了那柔软的道口,被鸡蛋大小的圆硕guitoucao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里。 “啊啊啊!喷了!喷出来了!” 大股大股的湿液像是开了闸一样从肠道深处涌出,却被沈妙棠依旧坚挺的性器堵在腹内。沈妙棠深吸了一口气,就着这些黏滑液体继续在沈知墨高潮之后的绵软嫩xue内抽插,直到把交合处淌出来的水液捣成白浆,绵密地挂在沈知墨红艳肿胀地xue口上。 沈知墨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直到唇上传来被轻轻撕咬地痛感才稍稍回了神,那少女压着他的腿根,将耻骨紧紧贴着他的双臀:“好哥哥把xue儿夹紧,meimei要往你这小saoxue里灌精了。” 状元郎温顺至极收紧了抽痛的rou道,满眼皆是柔光:“棠棠……” 大量jingye灌进rou肠,生生将平坦小腹撑起一个突兀的弧度,沈妙棠枕在沈知墨怀里轻轻笑起来:“哥哥这幅模样,倒真像是已与我暗结珠胎。” 沈知墨有些倦了,却还撑着眼皮与她闲话:“若是为了棠棠,当真要我怀孕生子又能何妨?” “哥哥,”沈妙棠抬手抚在他腰侧,正欲说些什么,却忽听得一声门响,随后便是丫鬟焦灼喊她的声音:“小姐,小姐,不好了!” 还没等她靠近里间,一根华丽金簪便穿过屏风,贴着她鞋尖儿“咣当”一下钉在地上,差一点就能钉穿她的脚掌。 那丫鬟吓出了一身冷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沈妙棠批着衣衫从屏风后走出来,狭长凤眸中尽是冷然:“我不是吩咐过,没有通传,谁也不许进我房间。” “小姐赎罪!”丫鬟急急地把头磕在地上,“天家来使,要小姐立刻去接旨,奴婢一时心急,这才忘了规矩。” “父亲接便是了,为何非要我过去?”沈妙棠拢了拢散落的云鬓,略显不满的眯起眸子。 “奴婢听得不甚清楚,”丫鬟不敢抬头,“那旨意好像关于小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