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听着别人偷情的声音和上司zuoai(高 H)
没想到严礼会这么直接,但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冯霖没回答他,而是单手撩开他的外套,露出底下绷紧的衬衣。 “楼道这么热,严经理把外套脱了吧。”答非所问。 严礼一把抓住她往回收的手,干脆又贴近一步,把她圈进怀里。 她又用那种状似无辜的眼神看人了,看得他心头火起,兵分两路,一丛烧上天灵盖,一丛烧向下腹。 他被蛊惑似的低下头,用极轻的声音问她,“可以吗?” 冯霖垂下眼帘,点点头。 失控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手规矩得不得了,只用手腕靠着她肩膀。吻技却很好,只凭唇舌,把冯霖亲得软在他怀里,只觉得身体有个洞似的空虚。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挣扎着乱揪他的衣领。 严礼全身心沉浸在亲吻里,大手包住作乱的爪子,本想制止,握在手里,又不自觉放轻了力度轻捏起来。 冯霖咬了他好几口,才叫他依依不舍地分开。 严礼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怎么了?”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冯霖歪头,膝盖蹭着他腿内侧,顶了顶他下身的大包。 烫意一沾到皮肤上,冯霖就感觉自己身下咕地冒出水来了。 太久没有这么纯情又持久的前戏,现在简直像有根羽毛在xue口刮擦。 痒意酥酥麻麻地渗进骨子里,疯狂叫嚣。 严礼还没有动作,冯霖探出一点点舌尖,偏头舔在他领口露出的锁骨上。 严礼心神大乱,实在是有些超出想象,但是下身赢得发疼,不服输的性格在不那么理智的情况下冒了出来。 他躬身直接把冯霖抱了起来。 臀部衣料卷到了腿间,手猝不及防触到一片软嫩的濡湿。 真空的小秘密被发现了。 冯霖喘了起来,紧紧夹住他的腰。有意无意地,前胸就在他嘴边。 一再让她催促的男人终于不愣着了,一手包紧整个xiaoxue,另一手飞快地把她的衬衣解开,露出里面绑带设计的情趣内衣。 嫣红的奶尖早早立起来了,乳rou衬着白色的蕾丝,只有深深的沟壑投下阴影,勾得他直勾勾地盯着。 等他一口咬上来,冯霖低叫一声,这男人简直就是只狗,湿乎乎的,还对着她流口水。 严礼又吸又咬,手上动作也不停,他隔着裙子揉摁阴户,摸到了一张贪吃的小嘴和一粒突起,时轻时重地,感受着冯霖整个人在他手上颤栗。 他把冯霖抵在门上,高大的身影可以把她遮住。 他听着她在耳边低吟喘叫,舒服狠了就揪着他,嘴里轻喊着“要...还要...”,叫得他身子酥了半边。 还会自得其乐地在他手上扭腰,直把xiaoxue和奶往他手上嘴里送,真正意义上媚得滴水。 冯霖爽得快要高潮,却又总差那么一线,委屈地抱住严礼的脑袋,“我要!” “要什么?”严礼呼吸也乱得不行,一边伺候她,一边隐忍着自己喷薄的欲望。 冯霖扭着屁股去蹭他的下腹,“要你进来。” 严礼被震得一下子没说出话来,这个不曾想过也不敢想的念头就在这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思想。 他听见自己说,“这里没有套。” “我吃了短期避孕药。” “这里有监控。” “你去删了嘛。而且你现在就把我护得很严实啊。” “我......” 话刚出口,就直接被堵了嘴,这回不是手,而是被他吸肿了的粉尖尖。 他闭上眼,放任自己颤着手拉开了拉链,guntang的顶端流出了一大滩水,内裤湿了一片。 对准之后,几乎是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直接把冯霖带上了高潮。 冯霖在他臂弯里抽搐,手里的鞋也抓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细听,还有好几声“啪嗒”、“啪嗒”。 严礼磨着她的胸,等待这一阵要命的吮吸停下。xiaoxue又湿又热,每一块xuerou都带了把钩子,紧紧把他的roubang锁在她身体里。 等她缓过来,严礼把她转移到墙角,确认护好她之后,开始急风骤雨的抽插。 每一下都狠狠捣进花心,再抽出到xue口。 大开大合的cao弄和抱着的体位,都使得roubang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冯霖越叫越大声,严礼只好一把捂住她的嘴,身下的冲刺倒是一点不慢。 冯霖眯着眼,顺势含住他的中指,舌头就着身体的一起一落一圈圈地扫过指腹,一边溢出支离破碎的喘息。 最后严礼把她紧抱在怀里,roubang不停地往里钻,吻着她射了出来,冯霖又高潮了一次。 xue道的收缩和roubang的鼓动竟然配合在了一起,滋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好像,他们是天生一对。 午休时间过去大半了,两个楼层都静悄悄的。 严礼没放冯霖下地,而是公主抱着她,把她抱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一切结束之后,理智星星点点地回笼。 严礼看到墙上和地上一片可疑的水渍,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却被冯霖揪住了通红的耳朵。 他震撼于大半个小时之前的自己,鬼迷心窍地在楼道间就干柴烈火了,简直是二十八年未有之大震撼事件。 很难说当时的自己是精虫上脑还是被美色诱惑,总之他得赶紧去监控室去毁尸灭迹。 脑子里想了这么多,却在把冯霖放到沙发上之后,再一次鬼迷心窍地问:“我可以把这条脚链收着吗?” 冯霖翘起脚,“又收起来?” 看把人逗得脸都红了才说好。 冯霖的裙子下摆湿了,只好侧躺在沙发上。 严礼给她倒水,“裙子湿了,不好意思,我给你去买一条?” “没关系,我挺舒服的,”至于裙子,她抬头望向严礼,“是你去给我买?” 严礼被她一盯,才发现她的眼神其实很锐利。 他以为冯霖是在问他,怎么不让秘书去,“我怕别人去会弄出什么风言风语,不过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叫秘书去。” 冯霖笑:“不用去买裙子,只要严经理给我准一下午假就行了。” 裙子,往楼上再走几层,好哥哥的办公室有一柜子。 而且还有浴室,就不用下身湿乎乎的,总有种黏腻的错觉。 严礼其实还想跟她聊聊,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恶俗但是,像朋友,像聊天。 满打满算,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虽然进行了负距离接触,但说的话加起来都可能没二十句,而且超过半数都是在他没脑子的情况下发生的。 但他看懂冯霖拒绝交流的意思了。 她说完之后就弯腰穿鞋,光秃秃的脚腕,让他产生一种想握上去的冲动。好像握住这个人,就握住了往上走的机会。 冯霖是被特别照顾过的,她比自己还高的工资、说请就请的假、还有从不参与公司团建的底气,无一不印证她的背景。 至于为什么只是空降成前台,大概是有钱人的小把戏? 严礼不会拒绝任何机会,如果可以当她的小白脸,吃软饭也很愿意。 可惜正主似乎没这个打算。在抽身之后,不知不觉地拉开了距离。 跟来时相反,冯霖离开得光明正大。 临走前终于加上了严礼的好友,两个人还非常社交地就今天的体验互相恭维了五分钟。 五分钟是极限,再多冯霖就要被下半身的湿泞和脚上脏的心理感觉逼疯了。 进了连黎曙办公室,冯霖招呼都没打就先冲进了浴室。 在花洒下好好冲了一番,才感觉舒服了。 热水滋在身上,热度和人的体温不同,却也很能抚慰每一个毛孔。 一具温热的rou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冯霖手正撩水拍在胸前,思考着水温和人温度的区别,就来了真人试验。 很快她就知道,皮肤与皮肤的摩擦,会不断升温,甚至把流在两人之间的水也激热。 连黎曙洗不了这么热的水,但冯霖就是不让他调低。 他干脆把meimei的臀提起,掰开两片蘸水更滑嫩的臀瓣,露出一吸一合的xue口。 软rou红艳一片,一看就是刚被人狠弄过,冯霖哼唧一声,从里面挤出一滴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