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结/半公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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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华端坐于会客厅的榻榻米上,与客人轻声细聊。 她年方二十岁,今天正是神里家为她举办的成人戴冠仪式。 来客是绫华叔叔伯伯一代的长辈,他也算看着神里家兄妹长大,此时此刻满眼欣慰。他今日在成人式上见到绫华身着和服,手持长弓,拉蓄如满月,一发中的,不亚于其父兄之风姿,引得来访者无不交头称赞。 “想当年,你还是豆蔻年华,身长只到我的胸口……如今我却不得不仰视你了。”客人微笑着感慨。绫华点头,似乎有些羞涩:“长得高亦有长得高的难处,比如在身高这处,很难找得到适配的伴侣。” 客人不在意地哈哈大笑:“毕竟你身为天乾,找位娇小可人的地坤即可。”绫华微微一笑,并不应答。 “说到地坤……如何不见令兄极其夫人?” 绫华天青色的眼眸中划过一缕暗芒,她垂眸浅笑,凝望着面前茶杯中袅袅升起的水雾:“兄长与嫂嫂……因着这几日为我的成人式cao心尽力,来回奔波劳碌,如今大概已经歇下了。”客人闻言了然,神色暧昧地笑笑,又叹了口气:“可惜我那兄弟弟媳去得早,未能看到神里家主成家立业、子孙满堂。你们这一代,嫡系仅有两人,人丁单薄。还好你们兄妹争气,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天乾。绫华,你也要尽快找到合适的地坤,好为神里家开枝散叶。” “虽然伯伯这句话说得不中听,但若我兄弟弟媳皆在,恐怕令兄的婚事,也由不得他现在这样胡来。”客人言辞之间有些恨铁不成钢。尽管绫人成婚已两年有余,但不少人仍对“神里夫人”其人颇有微词。无他,这位神里夫人与家主既不门当户对,也不同邦同源,只是个来路不明、金发碧眼的蒙德人。据说过去是神里家的家政官,得来了与神里兄妹朝夕相处的机会。后来也不知使了甚么手段入了神里绫人的眼,让他在成人第二年突然昭告大婚,令各家未出嫁的小姐们纷纷气得拧断帕子、哭花了脸。 唯一无可非议的只有这位家政官的第二性别:一名珍贵的地坤。因此,虽然身份低微,族中长老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随绫人而去。 客人话音刚落,就听见会客厅的里室传来一阵响动。客人脸色古怪,还未等他发问,绫华便微笑着解释:“兄长近日前往外地购得一犬类,喜爱非常。只是性子闹腾了些,不肯听人就范。兄长怕他伤人,又怜他娇贵,因此锁在内室,想着何时能他驯养乖熟。” 随着绫华的介绍,里室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客人脸色有些发白,莫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侄子,在家中豢养了什么大型的凶猛犬类吧!思及此,他也不敢久留,扯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 格子推拉门被缓缓推开,绫华踱步慢慢进入。屋内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浓的山茶花香气与柏木香,糅合混杂,正如同房屋中央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般。 绫人毫不避讳地赤裸上身,外室的灯火照耀进来,健壮白皙的背部几道抓痕犬牙交错。室内光影明明暗暗,令人看不真切伏在绫人身下的那张布满薄汗的、充斥着情欲的脸颊。 绫华蹲下身,爱怜地抚摸着托马微微潮湿的金发。她抬起眸,嗔怪似地说道:“兄长,你每次都折腾得太过火,今天的客人又被吓跑了。” 绫人无辜地耸耸肩,手不老实地在托马身上煽风点火。他埋下头去,去叼那片rou感十足的胸乳,引起身下的人阵阵轻颤,含混不清地说道:“如若不是你故意把话题往这方面引,托马不会听到自己的事,也就不会如此紧张……” 方才,他故意释放出信香,挑起正处于雨露期的地坤的情欲,迫使托马不得不与自己交合。格子式推拉门虽然不透明,外面的火光却能隐隐透出绫华与客人模糊的身影,与交谈内容的只言片语。 原本托马就因为外室有生人被吓得浑身紧绷。绫人一边艰涩地进出,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突然,他低笑:“夫人,你的meimei和叔伯在说你呢。你说,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托马漾着碧水的眼眸微微睁大,他伸出手,拼命推拒着绫人的胸膛,却如同挠痒痒般弱小无力,后xue却如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体。绫人加重了动作,手指强硬分开托马咬得鲜血淋漓的唇,轻声诱哄:“没事,没事,叫出来便好,他们不会听见的。” 托马偏过头去,闭上眼强捱着汹涌的情潮。绫人停下动作,似乎在倾听什么。“托马,你听,绫华说你是只娇贵的小狗。” 托马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听到谈话的内容。但当他听到“娇贵的小狗”时,后xue还是控制不住地绞紧。绫人闷哼一声,眼中炽热的yuhuo愈燃愈烈。他的手掌微微按了按托马的小腹,似乎能够透过薄薄的腰腹摸到自己的性具。他温柔又危险地问:“托马,确实是只娇贵的狗狗。所以,什么时候给神里家生只小狗崽呢?” 托马被他童真又下流的言语撩拨得不能自已,身为地坤的本能让他情不自禁地代入了自己大着肚子为丈夫和meimei诞下子嗣的场面,背德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卷席了他全身。难耐的呜咽终于从唇齿间泄露出,绫人满足地纵情驰骋于妻子的体内,直到绫华拉开门。 托马羞窘地用被随意扔到一边的被子遮住自己。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多次,但是当兄妹同时用赤裸裸的眼神视jian自己,他还是会觉得异常羞愧。 绫华掰住托马的侧脸,凑上去深吻。口腔被完全打开,齿间的津液被搜刮得一干二净,绫华的舌如蛇般卷住他的;身下的绫人一边舔吃着胸乳,一边大力摆动腰身,水声啪啪作响,不绝于耳。他总有种要被兄妹二人完全吞吃的危险感。一吻结束,绫华松开扣住托马脸颊的手,满意地看着他涣散的眼神,冰凉的手同样放在他的小腹上。 “刚刚叔伯催促我尽快结婚,为神里家开枝散叶。”她的声音也有种孩童般的天真:“所以说我和兄长需要继续努力灌溉嫂嫂,好早日让那些老顽固闭嘴。” 托马guntang的身体和绫华冰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小腹忍不住瑟缩一下。绫人闷笑一声,坏心眼地装作吃醋的样子:“托马,被绫华抚摸就这么舒服吗?”他动作停下来。 托马的花xue难耐地收缩。他扭动身子,撒娇似地蹭着绫人坚实的胸膛:“……难受……你动一动……” 绫人无动于衷,改去吮咬他的耳垂,留下鲜红的印记:“托马是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我和绫华给你【治疗】。” 绫华用手指去揉捏他柔软娇嫩的乳首。托马惊喘一声:“小姐……请不要碰那里。”绫华歪歪头,故作纯洁:“托马是不是这里不舒服?以后托马要生宝宝,要从这里挤出母乳。为了防止以后rutou堵塞涨奶,我们先行疏通一番。”她如同搓糖果一般,将挺立的rutou按得凹陷,又顺时针大力揉动乳rou。 绫人摸上托马半勃起的玉茎撸动,腰身顺着摩擦的动作摇摆。托马哭叫,小腿绷紧着磨蹭着床单,挺起腰身应和:“呃……不要,那里!” 绫华凑到他的胸口,学着兄长先前一样,将一大片沉甸甸的乳rou含进去,如同舔冰激凌那般吮吸,用牙齿叼着奶头挤压,像真正的婴孩那般。 “托马的这里……似乎变大了。”她抬起头,舌与rutou时分离发出“啧”的一声,胸乳亮晶晶的一片。 绫人逗哏似地附和:“毕竟是要成为母亲的人了。”他的手指大力抠动托马的rou茎顶端的小孔。 “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托马瞳孔一缩,“母亲”二字就像是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上,快感如同决堤般袭来。他弓起身,腰部挺动几下,在似乎真的即将成为“母亲”的刺激中rou茎弹跳着射精了。 绫华满意地将溅到托马胸腹的白浊捻起,均匀抹到他的胸口。她笑道:“托马mama产奶了呀。” 托马碧绿的眸子失神地半阖着。他眯着眼望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如同被玩坏了一样声音沙哑:“涨的奶……出来了。” 神里兄妹的眼眸因他无意识的呓语双双蒙上了欲望的阴翳。绫人用力将他整个人翻转一圈,埋在后xue的yinjing凹凸不平的纹路碾压着托马的肠壁。 “不要……太刺激了!嗯哈……”托马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溃,哭叫着挣动,如同砧板上濒死的鱼。绫人双手紧紧扣住他劲瘦的腰身,让他以母兽受孕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腰臀高高抬起,津贴着绫人的胯部。绫人大幅度快速挺动腰身,浑圆的臀部被高频率击打,掀起一阵好看的rou浪。硕大的guitou紧紧重重碾过敏感点,向着深处紧扣的温房挺进。 托马感受到了他的目的。他自知逃不过,只能将头偏过去,可怜兮兮地恳求:“不要射在里面……” 绫华的手指阻止了他未竟的话语。她搅动着托马的口腔,抓住那不乖顺的舌头,温言软语道:“乖哦,托马。现在吃不下的话,待会怎么能承受得了我呢?” 绫人的性器重重叩在腔口。托马忍受不住地抽泣一声,吐出绫华的手指,带着点哭腔:“可是……呜……好难受。”绫人就着那个深度小幅度磨蹭。他察觉到托马的抗拒之意,释放了一些信香,诱哄着地坤乖乖敞开生育之所:“夫人听话,等一下就舒服了。”他讨好似地亲吻着托马后颈处胀红的腺体。托马被无孔不入的信香舔舐着,浑身酥麻。他将脸埋在被褥里,不情不愿地放松生殖腔。绫人抓住机会,直捣黄龙。 托马浑身紧绷着。哪怕做过这么多次,他仍然对成结充满了恐惧。生殖腔被完全打开,成结的性器释放出微凉的jingye,直至将小腹胀满,让他感觉自己似乎是个受刑的犯人般被十字架钉住。良久,他无力地捧着微鼓的小腹,被人翻了过去。 绫人的性器缓缓抽出,带来快感的余韵。另一个身躯覆盖上来,两团柔软压住了他的胸膛,绫华艳丽的容貌出现在他眼前。 他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女人。绫华褪下衣衫,露出紧致的腹肌和线条优美却又力量感的上膀,她微笑着握住他的双腿,用力推过头顶。 “呼……绫华,我不想做了,能不能休息一下?”托马知道丈夫的meimei向来心软,于是低声下气地请求道。绫华没有应答,只是细密地亲吻着他抬起的小腿,满意地感受到面前的地坤正在被自己的信香一点点沾染。她拉住托马的手,让他感受自己勃发的欲望,做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不可以哦,托马。对待我们兄妹不能太偏心。毕竟……” 她凑到托马点前,用唇去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当初是你自愿要当我的狗狗,最终却出尔反尔。”她直起身来,将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挤入托马身体内,掰正他想要偏侧过去的头颅,残忍地让他直视两人密切相连的地方,开始抽动,“这是你违背誓言的代价。” 性器带出混浊的液体,连着xue口的一点嫣红。绫华将整个人的重心压在托马身上,速度缓慢,性器却进入得极深,每每顶到腔口,发出“啵”的一声。托马的小腹被顶得能够看出性器一鼓一鼓的形状,如同在海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船无力支撑自己,叫声随着绫华的每次进入而起伏。他下意识地微张着嘴,直到一个散发着腥膻气味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脸颊。 “托马上面也不能闲着。”绫人看似无辜实则带点醋意地眨眨眼,挺身在托马脸颊上留下咸湿的痕迹,“嘴里也很舒服……嗯。” 托马大张着嘴,流着涎水,上下都被塞满。望着在昏暗的房间中,那两双同样充满着兽欲与残酷、光芒摄人心魄的眸子,他无力地想: 这都是报应。 绫人很早便知道自己是个天乾,他的分化期比寻常人来得更早。这恰好迎合了家族的需要,神里家的继承人注定是一位强大的天乾。他对此事早有预感,因此分化过后既不欣喜,也不兴奋。 某天,他趴在家政官背上无聊把玩金色的辫尾时问道:“托马,能闻到我身上的信香吗?” 托马笑道:“家主,我还没有分化,当然闻不到。只是听别的天乾说,家主大人的信香接近于柏木的香气,与您的品性相得益彰。” 绫人朦朦胧胧地“唔”了一声,撩起几缕金发细嗅:“那托马应该是什么味道的呢?” 托马被他喷洒在脖颈处的热气弄得很痒,他缩缩脖子:“您不要再摆弄我的头发了……这让旁人看见说出去,该如何是好?我嘛,我只想成为一个中庸,什么味道都没有,这样才能不受任何影响地为神里家所用。” 绫人觉得中庸也不错。虽然中庸怀孕的概率很小,但是子嗣的事可以交给绫华考虑。没有孩子意味着没有人能够插入到他与托马中间,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最爱彼此…… ……的。 当绫人在绯色飞舞的樱花树下,看到一对正在亲昵的情侣之前,他一直如此坚信。 高洁的白鹭公主与金发的异邦男子在忘情地接吻。那时的绫华还没有分化成一个天乾,仍然是娇小纤细的少女身段,看不出几年后凹凸有致的长腿御姐范。但她踮起脚尖,手托住家政官的后脑,努力主导这场暧昧拉丝的角逐。 绫人没有动,他神色莫测地看着这对陷入热恋的情侣,感叹自己在盛怒的情绪下居然能保持头脑清醒。终于在如胶似漆的两人唇齿分开之后,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道:“哎呀呀,看来我是打扰了一对小情侣的好事了?” 两个人一惊,迅速分开。托马拘谨又尴尬地向他行礼,脸上还残存着刺眼的、未褪去的红晕:“家主大人。”他的身形有意无意地挡住了绫华,显然是知道高门贵女与区区一个家政官私通的后果。 绫人眯起眼睛,内心一阵刺痛——又来了,这种差别分明的疏远的态度。托马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永远不轻易向他表示亲昵,却与绫华始终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过去他不知道原因,如今他终于懂得了…… 那是怀春的男人对心上人才会露出的情态。 可是自己的meimei,是真的不懂得他对于托马的心意吗?他望向托马身后的少女,不出意料地在她脸上看到明媚的笑意,那是一种胜者的挑衅与宣示主权。 啊,他们是兄妹,是这个世界上血缘关系最为接近的,他了解她之若她了解他,如同在看一面镜子。只是绫华更擅长隐藏,行动也更为果决。如此看来,他还是轻视了这个meimei,这才棋差一招,险些满盘皆输。 只不过还不算晚,他很早就拥有了将托马彻底占为己有的决心,连自己的亲meimei也不会轻易拱手相让。 “托马,你与我来一趟,我有事与你相商。”绫人叫走了托马。金发男子挠挠头,不安地瞥了眼情人,满眼不舍。 “绫华,狗狗是有主人的。无论它在外面如何玩耍疯闹,最终还是要跟着主人的牵引绳乖乖行走。”绫人微笑着走到托马身前,拈去他耀眼金发上的花瓣。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绫华的笑容有些失真,她将扇叶微微展开半掩着面。 “兄长,以【忠义】为名勒索而来的爱,真的是你想要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