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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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疫情下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只有两周多的时间,但各国的民众似乎都慢慢适应了被扭曲的生活。无论是走在路上随时可能被强暴也好,还是出行收到严格限制也好,都成为了被适应的日常。 甚至有学者认为这是性解放,性自由。那不是病毒还是祝福,而祝福会为提瓦特带来一个全新的时代。所以,人们不应该悲观。 “一群即无远见也无智慧的人,通过标新立异来博眼球而已。”艾尔海森说,他用刀切下一块烤rou,说着。“作为书记官,我没有理由支持这种建立在臆想和盲目抨击传统上的研究,都驳回了。当然,最近教令院本来也没多少经费。” “是啊,听上去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这帮人只顾着给论文制造噱头,完全没考虑过他们的方案在当下的社会能否运行......该说不说,妙论派这样的人也不少。” 卡维看着眼前的一盘烤饼,下面垫着厚厚的酸奶,还有几颗豆子在烤饼中央作为点缀。奇怪,自己今天有做这道菜吗?烤饼还被摆成了卡萨扎莱宫的形状,最近自己什么时候有在食物上搞艺术的闲工夫了?这明明只是顿普通的晚餐啊...... 饥饿使他没有多想。他用勺子舀起一勺酸奶,连同上面的烤饼一起放入口中。 食物被放入口中的瞬间,他就在浓烈的恶臭下吐了出来。 “卡维?” 这个味道......这个强烈的,难以接受的腥味......绝对不是酸奶! “烤饼有问题吗?” 即使用手捂着嘴,呕吐物还是从卡维的指缝间渗出来,酸腐的味道在餐桌上弥漫着。卡维一边用纸巾擦着嘴,手还有桌子,一边看着站起身的艾尔海森:“没事的......烤饼,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卡维的右手拿起勺子,又舀了一勺沾满jingye的烤饼和豆子塞进嘴里。明明被腥味熏得满脸是泪,却还是不自主地夸赞这盘东西美味。 浓烈的腥味中夹杂着类似于奶酪的味道,又酸又咸,近似于女人yin水的味道。牙齿咬到了似乎是包皮垢的东西,也是酷似奶酪的味道,但由于是固体,咬下去的时候酸腐味在整个嘴巴里炸开,直冲喉咙。 奇怪,好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大口大口吞吃着jingye做的食物。到底是谁把这些东西烹饪出来的,又是谁想出来这么下三滥的恶作剧的。 每个细胞都对此感到无比的恶心,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进食的动作。 艾尔海森无法理解他所看到的景象。他不由分说地夺过盘子:“不要再吃了。发现有问题的东西就立刻倒掉,你就这么差一顿饭的钱吗?” 咣当,瓷盘带着烤饼一起摔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随后视线也变得模糊。 ......是梦。 卡维非常确信自己也是个紊乱症的感染者,所有证据都表明了这点。为了掩盖,他在这几天内不断注射镇定剂和其他精神药物,可以说是用命在装出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被送到临时医院去。一旦被限制自由,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会泡汤。他给自己注射镇定剂并不是为了掩盖病症,而是他必须将所有精力投入到对灾难源头的研究里去。 从那个叫泽克耶的女人手里偷来了宝贵的资料。他并不清楚这个疯女人为什么要伤害他,更不清楚她为何会从事这样危险的研究。但在他将资料的内容和一些古书的记载反复比对后,得到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正确,足以证明现在教令院的高层完全走入了错误的道路。 这个假设在现有的实验条件是无法证明的,必须找到泽克耶本人,向她问个究竟才行。这不到两周的时间里,卡维几乎是昼夜不眠地一边完善自己的猜想,一边满城寻找泽克耶。他已经在脑海里勾勒了一个本次事件从起因到现状的时间轴。 可惜药效已过,现在的他除了zuoai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他的下面已经挺立起来,内裤也不知为何湿了一大片,脸颊guntang。 脱下内裤,试着从前面后面抚慰自己,但没有任何用处。简单的自慰根本填不满他无底洞一般的欲望。 欲望就像毒蛇一样在他的身上缠绕,爬行。在梦里吞掉的jingye,居然在嘴巴里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味,就像奶油蛋糕一样。zuoai的念头已经把自己的意识填满了。 这样的自己......和野兽毫无区别。 可是,可是—— 他不想伤害艾尔海森,这家伙就睡在他隔壁的卧室里。他现在能做出的最理性的决定就是,跑到大街上找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打一炮解决问题。 在卡维做出决定前,本能已经驱使着他走到了宝商街上。漆黑的夜,游荡的人,狭窄的巷,一齐把诡异气氛渲染至顶点。 啊,有人来了。 那是一个少女。尽管满脑子想的全是zuoai,但卡维还是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情,不要犯罪。但事与愿违,那个女人居然朝自己走了过来,显然是察觉到了异常。 “先生,您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行,光是被触碰就要高潮了......这具身体,已经yin乱到极点了。 ——真的和那个女人说得一样啊.....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我,我没事的......有点发烧而已.....你快走吧......”他靠着墙壁,满脸潮红地说出这句话,基本已经明示了自己是个紊乱症患者。 卡维突然萌生了希望这位女士把自己送到医院的想法,既然他有可能害人,那就没有资格获得自由。那些不着调的想法在大脑被直接干预的情况下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了。 少女的一双手突然开始脱卡维的衣服。她把他的衬衫扒到肩膀上,露出柔软的乳rou。刚才还十分礼貌的女士转瞬间变成了被欲望控制的凶兽。她大力揉捏着卡维的胸部,手指玩弄那两个敏感的红点,甚至低下头开始舔弄。 “真是太可爱了......好色哦......成年男人居然长着粉色的rutou......会产奶吗?嘻嘻,嘻嘻嘻嘻嘻......好色好色......” 不仅于此。某种巨物把她的裙子顶了起来,红黑色的rou柱在裙下若隐若现。卡维摸了一下,那灼热的温度和溢出的前列腺液,怎么想都不是道具。 刚才还一脸温良的少女早已露出yin贱咸湿的笑,rou根迅速长大,挣脱内裤的束缚弹了出来。此时,她的心里也有一股无名的燥热,满脑子只想着狂暴轰入眼前这个人。 卡维已经无法思考女人不会长rou这回事了。完全发情的男人跪了下去,掀开裙子为少女koujiao起来。 唏,好吃......好棒,好劲的味道!还想要更多...... 对现在的他而言,嗦到jiba就跟碰了毒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少女的脚踩在了他腿间的小帐篷上,棱角分明的鞋底就算隔着布料也还是让人觉得疼,但眼下任何一种感觉都会变成情欲的催化剂,卡维就这样被踩着高潮了。 他想发出yin叫,但被按着头koujiao,嘴巴完完全全被roubang填满了。他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少女拽着头发使用,几乎是快要窒息了才结束。大股jingye射在了他的喉咙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咽了下去。 少女去解他的裤子。那里湿得一塌糊涂,除了jingye还有大量清液浇在上面。卡维以为是刚才自己失禁了,但女人用手按了一下他的会阴,他才发现那里居然多了一张隐秘的小嘴。 “......怎么会......” 尚未待他反应过来,鸡蛋大的guitou已经刺入了新生的xiaoxue里。强横无匹的力量使他爽得找不着北,xuerou紧紧裹在大rou上,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roubang了,开始发出失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roubang太大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要更多!快点cao我啊啊啊啊啊!射在我的里面......快点......” 少女也被xiaoxue榨得白眼直翻,一脸痴样。她撩起上衣,把卡维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上揉搓着。平时他对女人的性征并不感兴趣,但现在也配合地捏着胸部,用纤细的手指夹着rutou。 噗嗤,女人在他体内射出第一发。随后便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形成一个背入位。谁也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大建筑家居然跟陌生人一同在街上做如此不文明的事情,不堪入耳的yin语和rou体碰撞的声音交融在一起,如同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 冰冷的空气立刻变得燥热了,恬静的阳光变得飞溅了,困倦的世界也变得兴奋了! 在yindao里射出第一发后,二番战一刻不停地接上了。被多次使用的后门已经非常柔软,都不需要润滑就让yinjing滑了进去,随后又是一阵猛干。女人的动作十分到位,兢兢业业地灌溉着上下每一张最,可深陷欲海中的人仍不满足。 最后,他骑在女人身上,颇有节奏地晃着腰,用肛门吞吃着粗壮的大rou。他双手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榨精,就像是他在强迫对方一样。 凌乱的金发下,盛满情欲的赤眸若隐若现,真的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 错乱的光影中,卡维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他以为这是幻觉,没想到那个人影转过身来,朝他和少女的方向走过来。 那个人有一头黑色的长发和长到有些遮眼睛的齐刘海,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这张脸的出现,让他几乎是在半秒内清醒了过来,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有多么荒唐。 不会忘记的,那个羞辱过他的女人,那个他最近拼命寻找的女人。 此时的泽克耶正笑眯眯地打量着他骑在roubang上的丑态,看着卡维呆滞的脸嘲弄道:“继续啊,刚才不是动得很勤快吗?在外面做这种事,不就是希望被人看到吗?学长。”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啊。完全就是命运的恶作剧。 “我说啊,别露出那副蠢样。我知道你住在哪里,也知道你嗑药这件事。最近这段时间,你在费老鼻子劲地找我,就是为了验证那几张纸上的内容,对不对?” “很遗憾,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的,死心吧。” 被他骑着的女生也发现了现场还有第三个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已经被卡维放开,在自觉地利好衣服后一步一回头地走掉了。这个画面有点尴尬,但更多是令人忍俊不禁。 泽克耶没有拦住她。她忽然朝着巷子的另一侧招手,呼喊到:“喂,那边的少年!能过来帮帮忙吗——拜托你了——”这声音听起来完全不想别有用心的样子。 “你搞什么......喂!” 女人恶毒地笑着。她打开了一盏提灯,光线下可以看到卡维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他急忙把衣服拉到合适的位置,但怎么都掩不住窘态,反而让身上更乱了。男孩已经走到两人面前,看着有光的方向说出一句: “......卡维老师?你怎么会在......?” 掩盖不住的惊讶。 令人绝望的,熟悉的声音。 卡维抬头一看,这个孩子他确实认识,是他不久前接手的那个野鸡培训班里的学生之一。他对这孩子印象不错,上课问出的问题很有价值,作业也完成得很认真。如果没有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应该有机会和这孩子一起分析上次交上来的作业。 ——但唯独不想在这种时候见到你啊!这个晚上都是什么狗屎运气啊! 就像是脑子里被强行塞入几株薄荷一样,这下不想清醒也得醒了。 “啊,那个......阿尔波兹?我这边没什么事情的。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大晚上还在外面晃荡,快点回去吧。要是爸爸mama担心了可就不好了。” 疯狂掩饰的动作,强作镇定的语气,一览无余的丑态。 还有尴尬到难以言说的氛围。 他对泽克耶努力挤出笑容,装作是普通朋友:“哦,这是我带的班上的孩子。不过也不是什么正规培训班,也就我有空的时候教一教,不收钱。你看,现在的小孩可真是不省心。” 言外之意就是别把小朋友卷进来。 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睁着大眼睛的少年,泽克耶萌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是,卡维可以记得任何人,可以记住这个他教起来得不到任何好处的小孩,但就是不会记得她。她已经对卡维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但为什么他的脸上看不到恐惧,也看不到仇恨?流露出的感情,好像还没有对眼前的这个孩子多? ——果然,对你的折磨还远远不够。哪怕只是如污泥般漆黑的憎恶也好,我希望能用这份感情填满你的灵魂。 对于现在的泽克耶来说,这个疯魔的念头就是她活着的最大动力,所以她不惜一切也要摧毁卡维的精神。 “哦,名字叫阿尔波兹对吧?同学啊,你的这位老师好像犯了不小的错误。”泽克耶调整着提灯的位置,确保灯光能照到想要的地方。“看啊......你的老师刚才可是在大街上明目张胆地跟人zuoai呢,xiaoxue,屁股还有嘴巴都被射得满满当当,一点都不知羞耻。作为学生要听老师的话是没错,但也有义务指出老师可改进的地方吧?” 卡维爬起来想要逃走,但被女人一脚绊倒,狼狈地摔在地上。在灯光照射下,那个被体液灌满的地方亮晶晶,糜烂又诱人。几乎是一瞬间,泽克耶就看到少年的裆部凸出来了一块,眼里写满了渴望。 “但是......我不能......”他这么说的时候,拼命咽着口水。“老师毕竟还是个男人......” “男人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段时间到处zuoai的男人见少了吗?好啦,有欲望就要释放出来,对不对小朋友?快点用你的老二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吧!” 卡维想张嘴骂他,但他的头被女人粗暴地按到肮脏的地上,感觉牙都快磕掉了。一根相当有分量,硕大过头的roubang插进了他抬起的xiaoxue里,不可能是别人,只可能是那个少年,阿尔波兹—— xiaoxue被激烈地扩张着,在发情基本结束的现在,带来的痛苦远大于快乐。粗长的rou棍像是武器一样,无情地削开黏膜刺入身体深处。 “进来了,里面,好,好热,好舒服啊......老师的身体居然这么棒......还在紧紧地吸着我呢......” 卡维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他全身上下都太虚弱了,就连最后的力气都被绝望的现实抽走了。他像一条快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喘着气。 泽克耶用留影机,咔擦咔擦地按着快门,残忍地大笑:“如何,感觉如何啊?现在的你在想什么啊?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能cao死你!这可不是紊乱症的作用,而是你天然就有引人犯罪,随时发sao的才能啊!妙论派之光先生!” “啊,真是太可爱,太棒了......”女人蹲在地上,捧起那张被泥土弄脏的脸,上面已经满是泪水,红色眼睛美得不可方物。“对,我要的就是这个表情......”说着她又拍了一张。 虽然讲台上神采飞扬,目光熠熠的学长就已经非常美丽了,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毫无疑问,只有眼前这样的学长才是最完美的。 不,甚至可以变得更加完美。 如果用刀刺入眼球,将那颗红宝石般的眼睛一分为二,看着恶心的胶状物从黑黢黢的眼眶里流出来。学长会叫得更痛苦,更绝望的吧? 把大动脉切开,比方说脖子好了,小心一点的话学长就不会立刻死去,而是在大量失血中无可奈何地等死。这样不也很不错吗? 少年个子不高,那地方发育得相当不错,身下凶器简直能夺人卿卿性命,和可爱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每一次深红色的巨棍从雪白的屁股里拔出再塞入,都是一场堪比IMAX大映影的视觉冲击。尽管嘴上断断续续道着歉,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像公狗一样疯狂晃着腰。 “受不来了,好棒,啊,啊,要射了!zuoai实在是太舒服了!要射在老师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浓白的液体又一次在xue中倾泻而出,那里已经完全装不下了,好多jingye都流在了外面,承受了过多欲望的rou体已经变成了一个破烂罐子。 少年气喘吁吁,但挺拔的roubang没有丝毫休停的意思,很快又插进了xuerou里,把快要失神的青年像个飞机杯一样使用起来。他就像在cao一个没有知觉也没有生命的死物,连本能的反应和喘息都快要没有了,射到男人的身体里和射在纸巾里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不知道cao干了多久后,少年离开了。可能是因为受不了荒唐的现实吧,他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没有嘲笑也没有道歉。 跟丢掉垃圾后离开垃圾桶没什么不同。 随后是良久的沉默。这条巷子就像这夜晚一样,平静到乏味。剩下的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但谁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卡维率先开口。 “为什么如此记恨我?” “你做这些一定是有原因吧?在那一天之前,我们有在哪里见过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不......并不是那样...... 虽然你抢走了我的手稿,但我从来都不恨你,也没有任何理由恨你。 说再多难听的话,都只是为了让你厌恶我,憎恨我,记住我而已。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比谁都___着你罢了。 我曾经承受的痛苦,想让你也体验。我未承受的痛苦,也想加于你。 这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 “卡维学长......真关心我的事情啊。我倒是很好奇,你就不恨我吗?你现在,应该非常想要杀掉我吧。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他气若游丝地说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 他的眼睛闭上了。泽克耶把人扶起来,抱在怀里,擦掉脏污的东西,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理好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已经被各种体液打湿到不太能穿的衣服,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卡维披上。 她把卡维留在墙角后离开了,小心清理掉了能指向她行走方向的一切证据。 大地笼罩在清冷的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