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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噩梦

    马姐不仅成了我的奴隶,也成了她儿子的奴隶。青和对母亲的欲望极其强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母亲性交。马姐对这一切都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两个男人对她rou体的需要。luanlun对马姐来说,以前是想也不会想,但现在她却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日日性交,这种因为罪恶感而带来的心理上的极度刺激和违反人伦而引发的畸型的快感,是从正常的夫妻生活中无法得到的。马姐沉溺其中,日日偷食luanlun禁果,不能自拔,任由儿子在她身上发泄压抑已久的疯狂性欲,她也从中得到罪恶的满足。

    青和寻找着每个可以和母亲进行性行为的机会。马姐在厨房做饭时,青和会扒下她的内裤,钻在胯下舔弄她的阴部和臀部。马姐上厕所,青和会跟着进去,看母亲排泄,有时会吞食母亲的尿液,弄得一脸都是,有时会把yinjing放在母亲口中排尿。只要一有需要,随时可以把母亲推倒在地就搞。我经常和青和一道对马姐双管其下,一人把马姐抱住,roubang插入yindao,另一人从背后猛插她的肛门,插得她魂飞魄散,高潮迭起。

    我很少在马姐体内射精,我叫青和尽量多的把jingye射在马姐的yindao里,目的是让马姐怀上她儿的孩子。我觉得这样才能使她母子的luanlun戏达到高潮。马姐懂我的心思,她求我别这样。但我一拿出把事情捅出去的杀手锏,马姐立马闭口。她表示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怀青和的娃娃也无所谓。但娃娃生下来后该咋办。我对马姐说我爱她,我可以和她结婚,娃娃就说是我们的。马姐非常地高兴,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和她结婚。她问行不行,我说没问题,单位上不是有个小伙子娶了个五十岁的老女人,那女人不一样是单位上的职工吗?马姐不住点头,她说她后半辈子总算有了依靠了。但我说我有条件,我想她把那个离了婚的女儿从农村叫上来,和我们一起住。马姐一听就明白了。她说不行,我太贪了。我说马姐,你比我大二十多岁,你干不动了我只有把你甩了哈,你女上来我还有个想头。而且,你女在农村没搞头,我是行政上的,你女上来我可以在单位给他找个活干,比在农村好到天上去了。还有,如果你马姐有个三长两短死在前头,你女听话不在外头乱来我就娶了她,让她和她的两个娃儿有个依靠。马姐想了一下,想通了,说便宜了我这个冤家,她一家都落在我手中了。我问马姐家里还有啥人要照顾的,她说还有个老母,一个人住在贵阳,早就想来靠倒她了,但老丁不肯没办法。我问她老母多大岁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五十七了,我说不大嘛,她不是十五岁就生了你吗,马姐说是,那是农村的包办婚姻造成的。她妈嫁了二嫁,嫁到了城里,后头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子女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不认她,她就想来靠马姐。我想了想,说马姐你喊你妈来,我要孝敬下老丈母。马姐怀疑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又想吃老豆腐喔。我说我咋会,马姐说不一定喔,她女可以喊上来,她老母也可以接过来,但我要和她先结婚。我爽快地说没问题。

    我的算盘是,和马姐结婚,一下就有四个女人可以供我玩:她,她女,她老母,还有更安逸的,她那个不满六岁的外孙女,百分百处女!这是马姐没想到的。说到luanlun游戏,那就更精彩复杂了,两男四女,四代同床,儿子弄老妈,外曾孙弄外曾祖母,真是美妙透顶!而且,四个女人一起,配对搞同性恋,不是更美妙了吗?这一群人都是直系血亲,搞起来后谁也不敢传出一丝风声,关上门后我就是他们的统治者,他们都是我的奴隶,群体luanlun,既保险又刺激,我一点都不亏。

    我很快和马姐办了结婚手续,也不用举行什么仪式了。同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做任何解释,两三个月后大家兴趣也就淡了,也没人多问了。是马姐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马姐给贵阳的老母写信,叫她上来和我们一起住。但她找了种种借口,拖延着不给女儿写信。我心想饭要一口口吃,先炖老的,在来嫩的,也好的很,就没再逼她。

    马姐的老妈一到家,我就很热情地赶着管她叫妈,把她逗得很开心。我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她姓蒋,叫永珍,长得和马姐差不多高,身体也丰满,但没有马姐胖。蒋妈退休才两年,是一个国营大厂的保管员,由于没干体力劳动,又比较会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女还大不了多少。蒋妈比马姐要有风韵些,人也比马姐漂亮,都五十七的人了,还常常薄施粉黛,在身上喷点香水,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看着心里就起火。但我还不急着就对她下手,给青和打了招呼,喊他这几天克服倒,不要暴露了他和马姐的rou体关系,把猎物给吓跑了。青和这个大傻瓜,哪懂得我的意思,虽然没和他母亲上床了,但平常对母亲动手动脚,甚至当到蒋妈的面,抱到马姐的脚就舔,舔得啧啧有声,挡都挡不倒。蒋妈问马姐咋回事,马姐神色慌张地解释说没什么,青和脑子不对。但蒋妈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间关系非同寻常。终于有一天,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马姐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马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子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马姐瞠目结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点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马姐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子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马姐越说越气,眼泪跟到流。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想不出个办法把事情摆平,她妈一走她就跳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身上打主意了。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马姐你愿不愿干。马姐说只要能把事情摆平,杀了她也愿意。我说没这么严重,本来是看你妈独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妈培养点感情,再和她上床,这样更浪漫,没想到她那么假正经。现在必须下辣手了,不管你妈愿不愿意,弄上床整了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说都不敢说。但马姐你和你儿要全力帮忙。马姐想了想,叹口气说只好这样,收住了眼泪,骂我咋那么色哦,连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嘻皮笑脸说我就是喜欢老鸡,象你妈那么香艳的老鸡,把她炖烂了才是真功夫。

    吃晚饭时,蒋妈还骂个不停,我听得咬牙,心里说等会儿就剥掉你的假面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吃完饭,我说妈,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要送点东西给你做个记念,说完给马姐使了个眼色。马姐就把她儿叫上,假装进屋去拿东西。蒋妈以为是给她钱,眼珠一转,象是想起了什么,一副高兴的样子,嘴里却说她不稀罕几个臭钱,她女儿去拿的钱都是脏的,有些事情要想让她不说出去,最好乖乖孝敬她一辈子。她还没罗嗦完,马姐和青和已悄悄摸上来,一人扳住了她一只胳臂。

    “你们……这是干啥……”蒋妈叫了起来。

    “妈,你也不要怕,你回去到处乱说,我们还活不活哦。你对我们不仁,我们可不能对你不义……我们都是你儿女,都爱你哈,都想向你表示爱,解除你独守空房的苦楚,让你余生过得丰富多彩,哈哈哈!”我大笑着扑上去,抓住丈母娘两条乱蹬的腿,把她抬了起来。

    “群芬,我是你亲娘,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放开我……我要喊了哈,救……”

    没等她把“命”字喊出来,马姐已把脚上的丝袜脱下塞进了她老母的嘴里。

    “妈……不是女儿狠心,我也是被你逼得没法了……”马姐哭了起来。“你心头也明了,我和你外孙青和上过床了,我也是被逼着这样干的呀!……你要说出去,女儿我,我就只有跳楼的份儿了……你不为我想也要为青和想啊……妈,只有给你说对不住了……”

    “不要罗嗦了,把她弄到床上去!”我打断了马姐的话,三个人一使劲,就把蒋妈提了起来。蒋妈拼命挣扎,一只鞋踢掉了,衣服被拉到了胸口处,发髻也散了,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拖到了地上。

    “妈,你很美嘛……”我啧啧地赞叹着。蒋妈被四足朝天地提进了卧室,扔到床上。我和青和麻利地用几双长丝袜把她的手足捆在了床拦上。

    “青和,去闻闻你外婆的鞋。”青和从他外婆的脚上脱下只颇为时髦的半高跟鞋,扣在脸上,鼻子深埋进鞋里,使劲地嗅着,舔着足底和脚尖处,皮革和脚的味道刺激得青和兴奋不已。

    “妈,让儿子给你宽衣解带吧,哈哈!”

    我yin笑着,把嘴贴到丈母娘的脸上,吻着她丰腴的面颊,嘴唇,咬着她的鼻子,耳垂和脖子上的嫩rou,吮着她流个不停的眼泪,把头埋进她的长发里。我用手摸弄着她赘rou堆集的腰部和臀部,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衣服掀到捆住的双手处,抓住乳罩的带子用力一拉,带子短了,乳罩滑落了下来,一对膨大的巨乳顿时蹦了出来。

    “哇噻!”我惊叫了一声。“老婆,你老妈真是个波霸,比你的奶子还大!我爱你,唔唔唔……”我一口含住颗棕色的奶头,用牙齿咬着,舌头做旋转式的舔动,双手抓住rufang,上下左右地捏动,搓揉。巨乳的乳晕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乳沟在我手的运动下忽深忽浅地变化着。

    蒋妈又羞又愧,身子猛烈地扭动。我叫马姐赶快脱光衣裤,蹲在她老妈的头上方,往下一坐,肥大的阴部正压在她脸上,让她动弹不得。蒋妈的鼻子顶在女儿的yinchun里,强烈的sao臭味熏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我把蒋妈的裙子褪到膝盖处,撕掉她的内裤,使劲拉开紧紧夹住的大腿,蒋妈的私处在我面前暴露无余。我用拇指和中指撑开她脂肪肥厚,颜色紫红的大yinchun,露出里面一圈满是皱褶的小yinchun。小yinchun颜色深褐,润润地已有了一薄层yin水,yindao口由于紧张,收得紧紧的。我用脸摩擦着她浓密而卷曲的阴毛,用舌慢慢舔弄着yinchun的嫩rou,上下滑动,然后,用舌尖轻轻挑开阴蒂的包皮,在阴蒂上打着圈。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丈母娘身体象过了电一样地颤抖起来。

    “妈,很刺激,很好玩,很舒服吧……不要再给我假正经了,你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能干得了几年哦……要不是碰上了我,谁稀罕你个老东西……恩……又腥又咸……你流yin水了,妈……贱货!我看你还装不装蒜!”

    蒋妈的yindao口张开了,从里面流出大量yin水。我把嘴凑过去,将舌尖插进yindao,搜刮着yindao壁的皱褶,在里面卷动,伸缩。蒋妈的yindao开始痉挛,把我的舌头夹得紧紧的,一股股的yin水被挤压处来,流得我满嘴都是,我全都咽了下去。我把一根中指插进yindao,在里面抠,挖,控,弹,抚。蒋妈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发出野兽般的“荷荷”声。

    “妈,你现在还装不装处女呀……你看你这个样子,天生的yin胚子,天生的贱货!我就是要让你难受个够!青和,你过来。”蒋妈混和着受辱的悲痛和奇异的快感的啜泣声,从她女的胯下传了出来,让人听了莫名兴奋。

    青和爬了过来,我让他继续舔他外婆的yindao。我的中指顺着会阴滑下去,在蒋妈的肛门周围划圈。丈母娘的屁眼缩得非常紧,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指头深插进去。

    我叫马姐把浣肠的工具,甘油,水拿来。我装了整整一满筒的甘油和水,将肛塞插进丈母娘的屁眼,慢慢地把混和液推入直肠,用塞子将肛门塞住。不一会,混和液起作用了,蒋妈的腹部开始蠕动,“咕咕”直作响。不管她,让她多难受一会儿。我顺着蒋妈丰满肥硕的大腿往下舔,一直舔到足部。蒋妈的脚型很漂亮,五个脚趾纤细挺直。我含住趾头,细细地咀嚼品味,又去舔她的脚底。她脚底的丝袜被汗水打湿了,有些发硬,咸咸的,气味很大。但我就是爱这味,我爱女人的脚就是冲着这味儿来的。

    蒋妈已被我舔了个遍,是给她动真格的时候了。我喊马姐到床尾来,趴下身子,把屁股高高撅起,叫青和把衣裤脱了,站在母亲身后。

    “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女儿和外孙。我要让他们给你示范下啥叫母子情深。青和,听我的,一,二,三,快插!”

    在蒋妈惊愕的眼前,青和双手搂住母亲的腰,yinjing象活塞一样在母亲yindao里疯狂运动。他时而插弄母亲的yindao,时而又插屁眼。马姐的呻吟声和青和的喘气声交织在了一起,混和着床铺的“吱吱”声,美妙极了!我扳住蒋妈的脸,让她看清楚她的亲生女儿和外孙是如何luanlun的!

    “青和,停!妈,现在该你了……你不是装得很贞洁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好贞洁……你个臭婊子,烂货!”我对蒋妈的欲望极其强烈,但我觉得越虐待她,就越兴奋。

    我叫青和去拿个盆子来,放在蒋姐的屁股下,将塞住她肛门的塞子拔出来,一股粪水顿时喷泄而出。我又用浣肠器装满甘油和水,把丈母娘的直肠反复洗了好几次,直到水变清。蒋妈的屁眼象菊花瓣一样绽开着,肌rou松软,色泽光亮,气味清新。我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一试,感到肛门壁的肌rou也松弛了下来,里面很干净,没有脏物。

    我把丈母娘的身子抬了些起来,平躺在她下面,让她的身体完全睡在我的身上。我一手握住yinjing,一手撑开丈母娘的屁眼,把roubang插了进去。我用脚蹬住床栏,双手抱住丈母娘的两瓣肥臀往下猛按,膨大的guitou在肛门里向前艰难挺进,roubang把直肠塞得满满的。蒋妈屁眼的肌rou象钳子一样紧紧夹住yinjing,肠道的嫩rou把roubang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股热气从马眼透进来,电流般传遍了全身,真是舒服受用极了!我的头紧贴蒋妈的脸,看见她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显然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在最后一次用力的按动后,我的yinjing终于全根而没了,丈母娘的那个肛门和那段直肠,五十七年没进过异物,现在却被一根烧红的铁钎般的roubang狠狠刺入。这根roubang的体积,长度,力量,都是那娇柔的屁眼和柔嫩的直肠难以承受的。

    我叫马姐拿出了她母亲嘴里的袜子,让她可以出声。如果她叫得太凶,就死命坐上去堵她的嘴。这么精彩的游戏,没有叫床声该多失望呀。蒋妈获得自由的嘴喊出的第一句话是: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我喊青和过来,跪在她外婆的两腿间,把roubang插入她的yindao,没我的命令不要乱动。青和提起巨大的yinjing,翻开外婆的yinchun,毫不费力地全部插入了。他的阴毛和外婆的阴毛被yin水粘在了一起,卵蛋轻击着外婆的会阴。丈母娘的yindao和直肠被挤压得紧贴在一起,两根yinjing也挨得很紧,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积和力量。

    就象黎明前的沉寂一样,我没有动,青和没我的命令也不敢动,我们的roubang都浸泡在我丈母娘,青和的外婆的yin水和肠液里,在里面发酵,膨涨。我给了蒋妈最后一刻来叫骂:

    “青和,你这个王八蛋,我是你外婆啊!……你干了你亲娘不算,你还要干你亲娘的亲娘,你这个天打五雷轰无人伦的东西,你死了下地狱都没人收!……天哪,我前世干了啥哦,今生遭这样的报应,我活不出来了……我那死了你老头子,你醒过来睁开眼看看吧!……唉哟!唉哟!唉唉哟!整得我好痛哟!……你们要死哦……唉哟!痛死我了!……”

    我一声令下,指挥青和配合我的节奏,一起插弄蒋妈的肛门和yindao。青和被luanlun的快感刺激得发了狂,老想一下子就把外婆的yindao插穿,反而不得其法,roubang脱出了好几次。我叫他放慢速度,用五浅一深的方法插弄,每次插进去前,都用guitou摩擦几下yinchun和阴蒂,这样可以更强地挑起他外婆的性欲。青和照我的法子,双手使劲撑开外颇的yindao,roubang缓慢而有力地挺动,抽插,guitou摩擦着yinhe。蒋妈每根神经,都被这种运动牵扯着,无法忍受的奇痒传遍全身。我的yinjing也同时在肛门里时深时浅地插弄着,丈母娘直肠的肌rou被动得顺着我的抽插而收缩舒张,肠液大量地涌出,随着yinjing的每一次抽插被挤压出来,流得我卵蛋上全是粘稠的液体,别有一番风味。

    我和青和已连续插弄了三十多分钟,yinjing由于长时间的运动而guntang,象两根钢钎一样在蒋妈的身体里捣动。我叫马姐把她母亲的脚解开,叫青和把外婆的双腿用力推到头部上方,干起来更舒服痛快。青和紧抓住外婆的脚踝,开始加速,插得外婆的yindao翻了起来,小腹和大腿的赘rou象波浪一样抖动着。yinjing搅动着yindao里的yin水,发出“吱呀”的叫声,每一次冲撞都重重地击打着外婆的zigong。丈母娘肛门里的那根roubang,也加大了插弄的节奏。我用劲抱住丈母娘的身子,下身拼命耸动,yinjing活塞般冲刺,rou楞子刮插着直肠的嫩rou,疯狂到了极点!丈母娘的肥臀上下颠动,整个人象被抛入了空中。她这一辈子何尝经历过如此狂野的性交,她尖叫哭泣着,完全陷入了颠狂。

    “啊!……痛!痛!……你们两个畜生,你们杀了我吧!……哦!插死了!……捅烂了呀!……你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哎哟……又持续了半个小时的狂插,让我和青和浑身通泰,情绪亢奋到了极点。青和满脸通红,全身力量都集中到yinjing上,恨不得连卵蛋都插进去。他把外婆的脚按在脸上,嗅着,舔着,用脚的气味来加强快感。蒋妈身上汗水横流,混和着我们的汗液,卧室里的气氛到了高潮!突然,青和停了下来,牙齿紧咬着外颇的脚,他射了,把千万子孙射进外婆的zigong,然后象烂泥样倒在外颇身上。我也到了临点,把roubang抽出,对准丈母娘的脸,jingye急射,喷在丈母娘的头发,鼻子,嘴唇,下巴上,乳白色的爱液为她化上了浓妆。

    蒋妈停止了呼喊,象死人一样瘫在床上。疯狂性交后的三堆白色rou体,缠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剩下了喘息声。过了十来分钟,我爬了起来,叫马姐去准备点夜宵。马姐拿了些饼干之内的点心来。我叫丈母娘吃,她摇头不肯。我火了,当即把麻圆捡了几个,逐一塞进丈母娘的yindao和肛门,叫青和用嘴去取出来吃。

    吃完后,我叫马姐把她平时手yin用的橡胶棒拿来。

    “老婆,你还从来没和女人搞过吧。今天让你开个荤,享受一下,把你妈搞了,听到没有?”

    “啥?和我妈搞?青和都被你喊到把他外婆干了,你够坏的了,连我都不放过嗦……”

    “你少费话,我喊你干啥你就干啥。”

    马姐不开腔了。我把橡胶棒拿过来,交给青和,喊他先给蒋妈松下筋rou。青和接过去,胡乱插进他外婆的yindao,在里面乱捅,又插进肛门里捅,捅得他外婆死去活来,大喊大叫,yin水四溅。

    “老婆,该你了,我来教你咋做。你把棒棒的一头塞到你妈那两片rou里头,把另一头塞到你的洞洞里头,连摇带推就可以了,简单得很。你快点哦,想遭打唆。”

    马姐被逼得没法,只好把胶棒往她母亲的roudong里塞。胶棒很粗,等塞得顶到蒋妈的zigong时,已把yindao胀得满满的,一丝缝也不留。马姐抓住胶棒,把另一头艰难地往自己的yindao里捅,直到我点头满意为止。我扶住丈母娘,一声令下,推动丈母娘的身子前后运动,叫马姐也动起来。马姐的身子在床上快速滑动,一根胶棒在母女的两个roudong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湿得发亮。在我的恶声催促下,马姐越动越快,胶棒串起的两个风流洞不住接吻,“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蒋妈也越叫越欢。青和在一旁看得血脉忿张,yinjing又坚挺如铁。青和提起roubang,不管三七二十一,捧起外婆的头就强行插入她嘴里。蒋妈的嘴被堵的满满的,感到她外孙的yinjing已插到了喉咙,一阵恶心后,嘴里全是唾液。外孙的东西在口中抽插,发出“哗哗”的声音,竟象是在洗jiba。

    战况越来越激烈。半个小时后,马姐感到支撑不住了,下面越来越酸麻。一声满意的叹息后,马姐仰面躺倒在床上,下面涌出了脓稠的液体,腥味扑鼻。她xiele!我也加紧推动着丈母娘的身子,越来越快,直到丈母娘下面也泄得一塌胡涂,全是乳白色的浆液。青和全然不管外婆已气若游丝,仍然双手抱着她的头猛插,枪枪入喉,唾液飞溅,外婆的一张嘴惨不忍睹。终于,青和打了个冷战,马眼一松,将满管的jingye毫无保留地射入外婆的喉咙!

    “妈,现在你很爽吧,”我一边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更好地吞下jingye,一边笑着说。“妈,你还装不装蒜呀?你不仅被你亲外孙插,你还被亲女儿插,哈哈哈!说起来都好笑。你连你外孙的jingye都吞下去了,你还有啥放不开的哦。我的乖mama哟,你这个luanlun乱透了的贱货,母狗,你还装不装贞洁,你说,你说呀!”蒋妈喉咙里“格格”响着,泪如泉涌。她的所有自尊和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全被击得粉碎。

    我把相机拿来,对好焦距,说道:

    “妈,来个更精彩的,让你们婆孙三口都同登仙界,拍个三代同床的大团圆大luanlun镜头。”

    我把丈母娘翻过身来,叫马姐趴下,和她母亲臀部相对,把那根胶棒分别塞进母女俩已被插得一塌胡涂的肛门,然后,喊青和仰面躺在他母亲的身子下,抱住母亲的身体,将yinjing插入母亲的roudong。这样,儿子插母亲,女儿插亲娘,三代人纠缠在一堆,亲密无间,其乐融融,一根性的纽带将他们系在了一起。我一声令下,马姐青和就快活地抽插起来,蒋妈身不由己,随着女儿外孙的运动也不得不扭动屁股,胶棒在屁眼里穿梭,好不rou紧。青和是轻车熟路,抱住母亲就是一顿狂插,马姐在双管齐下的夹攻之下,溃不成军,她的浪叫声,儿子的喘息声,母亲的啜泣呼喊声,rou体撞击的“噼啪”声,yin水翻动的“哗啦”声,床铺摇动的“咯咯”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仙乐!我不断用相机拍下这绝妙精彩的一幕,镁光灯闪个不停。

    半个多小时的luanlun大交配在婆孙三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中达到了高潮。青和射了,他母亲和外婆也泄得失魂落魄。蒋妈被完完全全地征服了,五个小时的luanlun混战,使她所有的理智,自尊和辈份的观念都全部崩溃了,她的整个身心被唤醒了的情欲占据。

    “妈,你还走不走呀?”

    “……”

    “妈,如果你还是那么不听话想坏事的话,我就把相片洗好,每个亲戚送一张,看你还有没得脸活。”

    蒋妈打了个冷战,低声说到“

    “我不走……我不走,求求你别那样做,不然我完了……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没在别人面前丢过脸……”

    “那好,从现在起你要事事听我的,我叫你和谁上床就和谁上,我叫你咋搞你就咋搞,不准叽叽歪歪的乱放屁,听到没有sao货!”

    “听到了……”

    “哈哈!妈你不是吃饭时还歪得很得嘛!说,你是啥东西。”

    “我是……sao货……?

    “还有呢?“

    “我是贱货……母狗……”丈母娘闭上了眼,泪水流个不听。

    “还有呢?”

    “我……是婊子……破鞋……呜……”

    “晓得就好。喂,贱货,你给我拉泡尿出来。”我叫青和把浣肠用的盆子倒掉液体后拿过来,放在蒋妈的胯下。蒋妈哭着,用劲挣了几下,黄黄的尿液喷射而出,“哗哗”地撒在盆里,声音轻脆如珠落玉盘。

    “妈,你干了那么久也渴了哈,来来来,把盆子里的玉液趁热喝了,生津止渴哦,哈哈哈!”

    蒋妈恐怖地看着我,又看看盆子。盆子里的尿水浮着一层白沫,还残留着浣肠的脏东西。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能……我喝不下……饶了我吧……”蒋妈大哭起来。

    “啥?你是屁股没揩干净就不认黄了唆。你敢在我面前说不字,你想找死哦!”我一耳光扇在丈母娘脸上。“你问下你女敢不敢说,你以为你是啥好东西嗦。你喝不喝?”我又是一耳光。“喝!把盆子也舔干净!”

    蒋妈吓得面无人色,她哭着把盆子端起来,艰难地喝着盆里的尿液,咽着脏物,不停地打着干呕。我抓着她头发,把她的脸按进盆里,直到她喝干尿液,舔净盆子。

    我哈哈大笑,把roubang塞进蒋妈嘴里排尿,叫青和也把尿排进他外婆口中。蒋妈默默承受着对她的yin辱,再不敢说一句话。马姐,她的亲女,在整个过程中也不敢为她妈说一句求饶的话。她早已习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因为我是她的男人,除了我没人会娶她。

    蒋妈瘫倒在床上。我叫青和在我和他妈上班时把他外婆看好,说他想对外婆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