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暗结 上
书迷正在阅读:白月光美人被流放后(藏海传)、青灯不见(藏海传)、【代号鸢】滑虾炖黄鸭、天台无光、19天、清纯少女被破/处(短篇集)、爱即是恨(前夫回忆录)、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3(快穿)、欺欲(1V2)、元善美
“门笛,过来。”阿宝在床边坐下,勾了勾手。 “是。”门笛走上前,挨着阿宝坐了,阿宝便命他为自己解衣。 门笛今日的动作比往日慢了一些,虽然依旧优雅从容,却似心中有事,故而少了几分简洁利落。阿宝心中炽热难耐,嫌他缓慢,纡尊降贵自解腰带,敞了衣襟,将门笛拉进怀里抱坐,问:“怎么了?” “无事。”门笛头颈低垂,平静回答他的问语,柔顺的银白长发半遮了面容,不知正想着什么。 门笛向来是这样清冷含蓄的性子,寻常时候也多半如此,阿宝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现在的心不在焉。 “真的无事?” “……嗯。” “骗我,我要好好罚你。”阿宝按着人往床里推,门笛顺从躺下,由着阿宝剥了衣,翻过身子将他摆成趴伏的跪姿。阿宝一手便按在他的后腰上,慢慢轻抚着,往下滑去。门笛微微瑟缩了一下,便不敢多动,任他摩挲把玩。适才忽而浮现的异样并未消逝,反倒愈发有些捉摸不透,门笛不经意间颦蹙了双眉。 逆天魔族的太子年岁尚小,见他如此,犹不恼怒,反而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口吻:“不许你走神。” 门笛想要稍微为自己辩解一句,尚未开口,阿宝已将性器直直插了进来。 门笛理应有所准备,这一瞬间却有种窒息的错觉,心下莫名,竟是慌乱,情急间反手胡乱一抓,竟抓着了阿宝垂在胸前的发辫。 阿宝顺势前探俯身,紧紧贴上了他,身下狠狠一顶,没了整根,猛的顶到了极深之处。门笛猝不及防,惊叫出声,手心里竟还攥着那根粗长的辫,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 阿宝不由得调笑,咬着耳朵问:“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轻柔,动作却是不相称的疾骤。 “既然这么喜欢,便不准你放开。”阿宝语带双关,眼底笑意nongnong。 门笛本想回头应他一声,不提防连转头的气力都失却了,只得微微点了头,轻嗯了一声。他这般略低下头,阿宝的轻吻便落在了他的后颈上,湿湿的印了一串。 那股不适感依旧萦绕缠绵,门笛莫名有些恐慌,气息更是混乱。幸而阿宝的怀抱令他安然,门笛勉力尝试忘记,渐渐回应起阿宝的爱抚。 阿宝逐步加快了速度,门笛高高低低叫着,有些泣音,终于是忍不住了:“殿……殿下……轻……轻些……” “不轻,就要重重的。”阿宝爱得不行,只觉得门笛这般情态分外可爱,实在想要愈发的欺负他才好。“你昨日还点头,说喜欢,要我重一点。” 门笛不知为何,忽然好似喘不上气,艰难忍下呻吟,如实答他:“疼……” 阿宝不信:“cao开了就不疼,你早被我cao开了,怎么还疼。” 门笛这时候也有点不确定了,重重快意如潮水一般涌进识海,一层又一层,将不适之处叠叠覆盖了上去,他好似迷航的舟,在阿宝的掌控中晕头转向。 门笛感受了片刻,才犹疑着说:“好像……我好像是肚子疼。” “肚子?”阿宝微讶,抓着门笛的手探摸上去。门笛摸着自己小腹,摸到微微凸起,掌下触感奇异,他过了一瞬才明白那是什么,愈发耳热,便不敢再摸,反而有些躲。阿宝攥着他皓白的腕,却不肯放:“你说疼,又哪里疼了?怎么不摸了,不是肚子疼?” 门笛答不上来,他的身子火热,指尖却是冰冷。他想抓住什么,这时却又突然抓不住了,他不知从何处生出了许多力气,竟将阿宝推了开去,撑起身子朝床外呕吐起来。 阿宝几乎要跳起来,叫道:“不想做早说,怎么吐了,我有这么过分吗!” 门笛意识散了八九分,连阿宝叫嚷什么也似听不清楚,呕了半天,只呕出些清水来,他再也支撑不住,竟是晕了过去。 阿宝赶忙抱住了他,万分不解,却很担忧,生怕是自己做得太急,将人弄伤,叫来医师诊视,却是无恙。阿宝不放心,见门笛睡了许久还是不醒,便亲自去请来了星魔神瓦沙克。 门笛苏醒时,最先听到的便是阿宝有些傻气的笑声,傻得都好似不是他了。 门笛很是过意不去,想要起身:“殿下……”阿宝将人按了回去,还盖好被子。门笛有些羞赧,不由得别开了头,这才发现阿宝身旁还站着一人。 “父亲。”门笛愈发的不好意思了,轻轻唤了一声。 瓦沙克坐下来,捏了捏他的手,柔声道:“你是不是想问,你这是怎么了?” 门笛无措起来,但还是点了头。 阿宝喜悦的声线插了进来:“门笛,你是怀了,我们的孩子,已经有两个月大了。” 门笛震惊,更多的则是不解,他又如何能怀孕?但这话出自阿宝口中,又是当着星魔神的面,他心中暗暗已是信了七八分。 见他默然不语,瓦沙克便解释道:“此事隐秘,且有损魔神声威,不可大肆宣扬,故而阿宝贵为太子也并不知晓……” 阿宝小声嘀咕:“你们早点告诉我这个,我也不会这样一点准备也没有。” 瓦沙克笑道:“你们两个平日里形影不离,私下竟是这样的关系,将我们全瞒了,倒让我不好提前告诉你们几句。” 又对门笛道:“你当知魔神本为魔神柱器灵,魔神柱本有自我孕育的能力,无需眷属。然则岁月久长,魔神终究混入了人族的血脉。混血之后,魔神便与人族一般有了父母之别。但与人族所不同的是,魔神混血的后代不论男女皆能孕育子嗣。” 门笛低低重复:“不论男女,皆能孕育……” 阿宝问:“门笛的mama,是人族的女子吗?你们从来不提。” 瓦沙克不知他会这么问,神色有些奇异,他莞尔道:“并非是人族的女子,不过门笛的母亲倒是有一半的人族血脉。”更多的信息,瓦沙克却是不提了。门笛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 瓦沙克安抚他:“不用担心,安心调养即可,实则生育一事,你这样的体质或许要比寻常魔族女子还容易一些。” 门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有些混乱,但父亲已是这样说了,他便明白这孩子必是要生下来的,而且这是阿宝的意思。阿宝替他做下了决定,门笛从来不会违逆阿宝的意志,这便也依从了。 瓦沙克见他如此,心中低低一叹,隐下了未竟的话语。他适才暗中卜算,却是命盘无着,这孩子生不下来。然则见太子这般喜悦,门笛亦是手足无措的模样,便实在不忍道破天机。 送走了星魔神后,阿宝又和门笛说了一会儿话,少有的带上了商量的语气。 “瓦沙克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瓦沙克说,此事极为隐秘,不可大肆宣扬。所以我想……” 门笛不得不接受了他要孕育新生命的结果,却还是不想多听阿宝谈论与此相关的事情,于是急切打断他:“不论殿下想做什么,门笛全听殿下的。” 阿宝的吻印上了门笛的额头,门笛听他喜悦道:“我就知道门笛最是懂我的心意。” 是时候迎娶太子妃了,不然孩子过不了明路,生了私生子,岂非是个大笑话了!阿宝心里这样想着。 太子妃,他早有预定的人选。 太子面见魔神皇,求娶月魔族的公主月夜。 魔神皇枫秀听闻此言并不惊诧,但赞同得有限:“你明明知道月儿对你的感情远远比不上你对她,这么多年过去,还依旧这样执着。你真要娶她?” 阿宝郑重点头。 枫秀笑了:“正巧本皇要去寻阿加雷斯吃酒,这便顺道给小辈们做个媒人,提个亲事,倒也不错。” 婚事原本就应这样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