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跟别人睡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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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汉哥变了很多。 虽然容貌五官没有丝毫变化,也还是喜欢穿宽松卫衣,可是眼底深邃不见的笑意和浑身散发出的沉稳,让我觉得他与之前判若两人。 我们的目光在凝结的空气中接触,顷刻间化作大楼顷塌的轰响,砸得我体无完肤、头晕目眩。 我的心脏狂跳,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哥,好久不见。”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生过病吗?累吗?还总是睡不好吗?……一切都放下了吗? 一连串问题被我堵在嘴边,我想我是最没资格问的那个。 恰逢电梯开门,粘稠的空气被我们一前一后带入电梯间。我按了按键后就站在角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净汉哥也贴着墙壁,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没有想到,回国后,我和净汉哥的再度相遇会这么快的到来。 “去找经纪人?” “嗯”,思绪飘回四年前,又被他突然的问题拽了回来,“她帮我租了个公寓,今天我来找她拿钥匙。” 他淡淡点头,没再说话。 密闭的空间内,我想努力找回面前这个人身上来自过去的影子,但怎么也无法与那个喜欢笑着摸我头的小兔重合起来。 即使在曼哈顿经常梦见他,醒来后看着关于他的动态呆坐到天亮,我也不曾后悔,甚至会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然而,他毫无波澜的表情和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 但久别重逢,他应该是什么态度,我也不知道。 唯一明确的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扔下一句“净汉哥,我先走了”就大步离开了这个令我呼吸不畅的密闭空间。 踏出电梯的一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脸上虚假的平静,心脏的疼痛超乎想象,干呕的感觉让我嘴唇颤抖,我需要很大的意志,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脚步虚浮得一推就倒。 我无法适应也难以接受如此冷淡的净汉。此刻已经说不清自己是懊悔还是悲伤,只觉得可笑。 当初口口声声说为了他好,如今见他真的好了,却又痛彻心扉地难受,这样的自己真的非常可笑。 我不是嘴硬的人,大可告诉他我在曼哈顿无时无刻不想念他,可他对我明晃晃的不在意,让我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走了许多步我才意识到净汉哥也跟着我出了电梯,然后消失于拐角。 没有人知道,尹净汉的目光牢牢将前面的背影锁定在自己的视线内,宛如一只饿疯了的吸血鬼,泛着猩红的光。 - 下雪了。 细碎的雪夹杂着雨,如沙子般倾洒在万物之上,覆上白色,然后迅速融化。 拿到钥匙后,我站在公司门口,裹紧大衣自嘲地一笑。在美国时间久了,都忘了韩国的冬天有多冷。 呼吸化作有形的白气,我顾不得欣赏雪景,只想赶紧打辆车去出租屋。 出国前我把自己的车交给了成员,现在是时候该取回来了,这破天气没有车真的很难办。 正当我暗自腹诽时,一辆熟悉的黑色suv停在我面前。车窗缓缓摇下,车内的人只看了我一眼,抛下一句极简短的话—— “上车,雪天打不到打车。” - 一小时内,净汉哥两次的突然出现都在我的意料之外。当两个人被比电梯间还狭小的车厢包裹时,沉默再次悄然而至。 我和净汉哥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一如既往的皂香,近到他换挡时手肘总能碰到我。 我们曾经相拥着亲吻彼此,双手抚摸对方身体,在无人知晓的夜晚紧密交/合。 而如今,我与他之间似乎有一条巨大的鸿沟,我朝深谷呐喊,深谷却不见任何声响。 汽车发动后,我将小区的名字告诉他,他也只是专心开车,“嗯”了一声便再无反应,好似很熟悉这个地方。 余光瞥到转动方向盘的手臂,卫衣袖口自他白皙的手腕滑落,一串佛珠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木制的佛珠泛着油润的光泽,随着汽车的颠簸来回晃动。 我偷偷看了眼净汉哥,他依然无动于衷,仿佛分手那天我送的这个礼物,对他来说就只是普通的饰品。 不过既然他不在意,我也只能当作无事发生。只要我的祈祷如愿就好,别的再无奢求。 净汉哥直接顺畅无阻地把车开进小区停车场,并领着我直接进入了内部电梯。 我感到十分诧异,因为我并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楼址,而他自然得像这里的住户。 “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家。” 面前的人惜字如金,只蹦出这两个字,后来我询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家的具体地址,他仍是沉默着不予回答。 其实他是否知道我家在哪儿不重要,如果他想要,银行卡密码我也会心甘情愿的交给他。我只是想在他种种冷漠的表现中,探出点他还在意我的蛛丝马迹。 -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净汉哥摸出一把相同的钥匙打开公寓门,随后径直换上拖鞋,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说到:“那个是你的房间,以后我们就是合租室友了。” 我打量着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公寓,视线最终落在玄关处的净汉哥身上,“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缓缓走近我,眼里的阴戾将我逼到墙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尹净汉,退无可退地贴在冰凉的墙面上。 下巴被用力抬起,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唇,“这几年跟没跟别人睡/过?” 毛衣下摆从裤子里被扯了出来,一只大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我的后背。他低下头,一口咬在我的喉结上,那只手也越发放肆,从后面一路摸到前面。 “怎么不说话,嗯?是多得数不过来么?” 净汉哥用力捏着我的乳首,许久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在他毫不怜惜的蹂躏下开始着火。我痛得微微弯腰,却被抵在墙壁上无处可逃。 “比起我,美国男人更能让你shuangma?” 话音刚落,挣扎抵抗的动作瞬间停止。我被掐住脖子,但窒息的感觉远远比不上心脏的绞痛,整个人仿佛跌入冰窖般浑身发抖。 我疯了似的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再次睁开眼,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在曼哈顿预想过的所有未来,在此刻开始逐渐瓦解。 我第一次朝净汉哥大吼,“你一定要这样作践我吗?” 他摘下左手的佛串举在我面前,“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嗯?” “姜车宇你真是大情种啊,从山底一路跪到佛前,然后把它扔给我就拍拍屁/股走了。” “自我感动好玩吗”,他咬紧后槽牙,手臂紧紧钳住我,“我们之间看似是我处于强势,可你他妈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 世界突然安静了,只剩下二人沉重的呼吸声。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刺耳,扭过头看向别处。 佛串确实是我一步一步磕头求来的,为了不给他添加负担,我原本想瞒他一辈子。 我闭上眼睛,不愿去看面前这张咄咄逼人的脸,自暴自弃道,“你说的对,是我欠你的,如果你想cao我,那就……” 话音未落,他捧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兴许是身体还储存着四年前的记忆,在他嘴唇贴上来的瞬间,我下意识张开嘴,彼此交换着津液,任由他用舌头放肆扫荡我的口腔。 头晕目眩的同时,净汉哥解开我的拉链,将我已经有反应的阴jing掏出来上下撸动着。 此时,抛弃理智,完全遵循生理本能才是最佳选择。 我双腿发软,双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浑身血液都在朝着他手握住的地方涌去。指甲搔过冠状沟,惹得我叫出声来,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吐水了?” 他极尽地照顾我的敏感带,推起一波波情潮。 “哥……嗯…继续……啊哈……” 情动之下,净汉哥用力一攥。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下一秒那只温热的手就握住柱身飞速打圈taonong起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借助他揽在我腰上手臂堪堪挂在他身上。在猛烈的攻势下,我仰起脖颈高喘一声,全数交代在他手里,卫衣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我大口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沾满精夜的手指却伸进我的嘴里,翻搅着舌头,nongnong的腥膻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这味道让我非常抵触,无处避让,我只能咬住作恶的手指。 面前的人轻嘶一声,“还学会咬人了?” 他恋恋不舍地揉捏着我的臀瓣,然后从地上捡起裤子帮我穿好,“我也很想cao你,但家里没有润滑液,暂时放你一马。” 运动裤撑起了小帐篷,净汉哥却是丝毫没感觉似的朝浴室走去。 - 浴室传来水流声。 我不禁想到从前,净汉哥喜欢在我即将高潮之际逼着我说荤话,让我叫他老公,让我求他干我,让我自己动,把自己干高潮。而我虽然每次都很羞耻,但还是会顺了他的意,满足他的各种情趣。 如今这样的抚慰对曾经的我们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 我和净汉哥,大抵是走到了尽头。我自嘲地一笑,把今天当作我们最后的终点,开门闯了进去。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拨开他自撸的手,然后慢慢蹲下身,用舌尖顶了顶紫红色的顶端。 我抬头看了看他不可思议的眼神,“没有润滑液,那就只能拜托净汉哥生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