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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向上,很快便把乔也胸前的束缚扯开。沈竞的呼吸粗重,吻从乔也的唇一路向下,最后落在锁骨处轻轻啃咬,手也从乔也后背滑向前,准确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乔也嘤咛了一声。沈竞顿了下,唇再次压在乔也的红唇上,开始胡乱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乔也看着身上的沈竞,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恶。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第50章和乔也通话结束,江承的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眉头深锁。他也是无意中看到京城的新闻直播,才知道南环大道发生了车辆爆炸,那是自驾去往聊城的必经之路,而他也和乔也一样,认出了沈竞的车。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江正烨的做的手脚。直觉沈竞不会这么轻易出事,可联系不上人,他还是免不了往坏处想。相比他来聊城已经两天还未出现任何异常情况,江正烨更想解决的人明显是沈竞。江承平常虽然也常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像现在这样面色冷冽还是少见的,沈西不由得紧张了几分。“发生什么事了?”她并不知道沈竞的事,江承看到新闻也没把自己的担忧跟她说。知道了也只是多个人担心而已,没有必要。因此他头也没抬敷衍道,“没事。”说着给宋迟把电话拨了出去。他不在京城,沈竞的事只能交给宋迟。“知道南环大道的事没?”宋迟也是乔也给他打电话前不久才知道的,这会儿也只是刚对手下的人下了命令去做事。江承知道他已经派人去查沈竞的踪迹,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一点。“找到人给我电话。”沈西在一旁看他神色紧绷,想问问要找谁,却又知道江承不会跟她说,只能替他干着急。“你别担心,都会没事的。”想了想,她还是笨拙地安慰。江承这才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抿了抿唇,脸上有几分不悦,“你不应该独自跑来这儿的。”他前两天到的聊城,沈西在他之后一天也紧跟着到了,并顺利找到他落脚的地方。“我来这儿是办事,有危险。”江承皱了皱眉,“我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哥交代?”要怎么交代呢?若没有沈竞的默许,她怎么会轻易得知他的动向?在这个问题上,沈竞比他通透得多。即使知道可能会有危险,还是纵容了她的追逐。突然负气,但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过了头,“既然这么怕没法跟我哥交代,你别管我不就好了。”江承看着她,心里无奈叹了口气。他没把沈西的话当真过,但她好像却执着上了。他没认真考虑过这件事情,犯不着让沈西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撞南墙,得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说才行。但眼下显然不适宜思考这种事情,江承伸手便想像小时候一样牵着她走,手牵上之前又顿住,改为拽着她胳膊。他比她高不少,拽着她往前走的样子一副大人带着自家小孩的既视感。他说,“别闹气了,先回酒店吧,明早回京城。”有一件事江承没说错,江正烨这么搞大动作,无非是想对付他们,他来聊城担着风险的。所以得知沈西尾随他来了聊城之后,他沉着脸沉默半晌,还是退掉了自己原本订了三天的房间,重新订了一间一厅一房式的,他睡客厅,沈西睡房间。只有他在聊城,他总得护着她。没想到防不胜防,当晚还是出了事。凌晨两三点,沈西起来上卫生间,以防吵醒江承,她蹑手蹑脚穿过客厅往卫生间去,窸窸窣窣间隐约听见门口有动静。心下困惑,她放轻脚步凑到门口的猫眼看情况,门外廊灯昏黄,她透过极小的猫眼只看到门外戴着鸭舌帽低头的高大男人,视觉盲区,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看情况应该是在撬门。沈西蓦地瞪大了眼睛,她惊恐地后退两步,欲叫醒江承,转身就撞入一个温热的胸膛,紧接着嘴被一只大手捂住。她抬头,江承食指竖于薄唇前,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随即把她带进了房间塞到了衣橱里,交代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那你呢?”沈西动了动唇,用口型无声地问他,手紧紧拽着他的不肯松。“不用管我,我应付得来。”说完不待沈西回复,便抽出自己的手掩上了衣橱的门。门外的动静还在持续,江承大步流星迅速到客厅将自己用的被褥搬进房间丢到床上,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电话拨不出去。来人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在这里安装了信号屏蔽器。锐利的双眸迅速扫到一旁的座机,他拿起来拨客服号码,打不通。连座机都做了手脚。江承冷冷勾唇。看来江正烨除了想要沈竞的命,也是很想要他的了。他们没猜错,江正烨这次的动作,果真是为了对付他们。只是没想到,他两头都做了准备。现在只希望他和沈竞能分散江正烨的注意力,让艾罗那边进展顺利了。江承闭目躺在床上,身体进入十二分警戒状态,关注着门外的动静。很轻的“咔哒”一声响,门被打开了,听不到脚步声。房间没开灯,但有微亮的月光透进。江承不动声色微微掀了眼皮,看着防备地缓缓朝床靠近的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总共来了四个人。江正烨倒是比以前看得起他。来人在床前停下,似是在确认床上人的身份,靠前的那个人突然抽出一把刀,抬手就直直往床上的人刺去。沈西不放心,衣橱开了极小的一条缝,勉强能看清外面的情况。刀锋挥起落下的亮芒,直逼她心头,她惊得几乎要低呼出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江承本就是装睡,来人挥刀带起一阵细微气流,他心头一凛,迅速掀起被子朝那几个人头上扔去,自己翻身站起,一个后旋踢将持刀的人踢得往后踉跄几步。沈西松了一口气,将衣橱的门缝又掩上一点,屏气关注着江承的动静。那几个男人反应过来,惊觉被江承摆了一道,狠狠骂道“妈的”,也不管以人多欺负人少名声不好听,掏出刀便把江承围住。“四个人一齐动手,是想要我的命了?”江承的声音很冷,嘴角冷冷的弧度并不清晰。“算你聪明。”其中一个男人哼一声,“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么?”江承低低笑,黑沉如墨的双眸没有温度,“如果你们能够平安回去的话,记得帮我带句话,他跟我之间,又多了一笔要算的账。”“要死的人还敢嘴硬。兄弟们,别跟他废话,干掉他。”不知谁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