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的目光(高h,公开场合强制,敞着双腿被展示,二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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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识到了她的天赋,你想……引诱她来净化你。” 艾利格欧斯深深地凝视着身下这个满口谎言、佯作无辜的omega。 他带着切齿的喘息闭眼痛斥:“罪孽深重的魔女……你到底想要被多少人「净化」?!” “既然你这么渴望……”alpha迫人的金色瞳孔紧紧盯着安妮塔,“那就……先让她们听听你的声音。” 艾利格欧斯扣上了omega的手腕,将她的一只手不容拒绝地从正紧捂着的双唇上拉下。 昏头昏脑的安妮塔还没搞明白事情的发展,就被alpha突然又强硬的动作吓到了。 她脑子反应了半拍,才听清对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是要让她、让她的叫声被所有人听见! 安妮塔瞬间陷入了强烈的恐慌,紧接着可怕的后果就呼啸着出现在眼前——被同伴们发觉,认出是她的声音,知道她突然的消失还有一直以来的「净化」就是被alpha用yin秽的方式玩弄…… 之后会怎么样……她们会可怜她,还是、还是厌恶她,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她拼命地晃动脑袋拒绝,想要把那些可怕的想象晃出脑海。 不可以,不可以…… “修女玛丽在净化上很有天分,”就在安妮塔慌神的时候,alpha进一步毫不留情地俯视她,“或许……她能涤净你不洁的身躯,和你罪孽深重的灵魂。” 安妮塔流着泪瞪大了眼睛—— 玛、玛丽? 被玛丽听见……? 绝对不能……! 被alpha这样对待发出的可耻声音……绝对不能被她听见……! 她是这个世界第一个真心帮助她的人。 她们共享秘密,期待着彼此的未来。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不能、不能……被她知道,她现在这么不堪、丑陋的样子…… 安妮塔的眼泪溢出了眼眶,她挣扎着将刚被拉下的手捂回去,但猝不及防又被alpha扣住另一只手的手腕。 一只手刚刚逃出生天,才把即将逸出唇畔的喘息摁回去时,另一只手又被不容拒绝地拉下。 艾利格欧斯边凌厉地顶弄,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开安妮塔的手。 轮流往复的拉锯让安妮塔疲乏不堪,她崩溃地摇头。一边承受着凛人的精神胁迫,另一边xiaoxue还被深而重地凿开顶弄,她几乎喘不上气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泪眼婆娑地拼命用眼神哀求眼前的alpha。 艾利格欧斯审视了一会安妮塔可怜兮兮的样子,发现她似乎是真的抗拒。 他终于停了下来,审慎又狐疑地打量她:“你还想再诱惑别人,让其他人来给予你「净化」吗?” 安妮塔用力摇头。 “不想……让其他人cao你吗?”alpha倾身靠近了一点,沙哑的呢喃像在蛊惑她。 而安妮塔更激烈地摇头。 得到了坚决的否定答复后,艾利格欧斯愠怒的痛意缓缓这才平息了下来。 他注视着安妮塔绯红泪湿的脸庞思考了一会,而后alpha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一字一句地低语道—— “在光明的见证下,你许下誓言,答应我的要求——如果你能做到,那我就相信你。” “我将承诺你,永远给你想要的。” 什、什么? 怎么还会有要求…… 安妮塔迷茫地仰头看着与她额头相抵的alpha。 可是被反复挣扎与对抗耗尽了她的力气,拒绝带来的后果也太过可怕。安妮塔并没有迟疑多久,她很快地就点了点头。 alpha金黄色的瞳孔像野兽一样盛满执着的浓重欲念。 第一个要求—— “渴望我,不再渴求别人。” ……跟现在的处境比起来,这个要求,并不算太难以接受。 于是安妮塔只犹豫了一下,就点头了。 第二个要求—— “对我诚实,永远守信。” ……诚实……? 想到自己对未来的计划,还有标记的事,安妮塔不由颤抖了起来。 但—— 如果只是诚实,或许并不代表全部坦诚布公。 安妮塔在心有余悸的混乱余韵中转动着大脑,她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 第三个要求—— “只在我的身边,属于我,永远留在我的注视之内。” ……属于alpha……留在他注视内…… 那跟标记有什么区别?!甚至毫无自由,比标记还要糟糕!! 明明全是alpha在发疯,凭什么要她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才不!! 安妮塔的眼眶里涌起倔强的泪水,她梗着脑袋,无论如何也不肯点下去。 omega不情愿的抗拒态度,让艾利格欧斯失望地合上了眼。 他从喉间呵出一口嘲弄的喘息,嗓音低哑地愠怒道:“看来……你仍然一如既往,不知悔改。” 他扇动着浅金色的睫毛,在恍惚中下了决断:“既然如此,不如就试试吧。” “看看她们……会不会受到你的引诱。” 于是,艾利格欧斯就着仍在交合的姿势一把抱起了安妮塔,就要向窗帘外走出去。 什么——?! 安妮塔在突如其来的腾空中睁大眼。 这比羞耻的声音被人听见还要可怕。安妮塔甚至来不及思考,汗湿的肩膀就已经顶起了窗帘厚重柔软的丝绒,下一刻就要走出隐秘之处,夹着roubang赤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引来惊异又嫌恶的目光被包围打量。 ——无比可怕的未来近在眼前,安妮塔情急惶乱地腾出一只手,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扣住了窗框。 这点阻碍并不能真正阻拦艾利格欧斯,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他凝视着那紧紧扣住窗框的细弱手指,将手掌从容地覆盖了上去。 然后缓慢地、一根一根地把omega的手指从窗框上掰下来。 呜——不…… 脆弱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断了,但还是完全抵不过alpha的力量,他甚至慢条斯理,从容地把掰下来的手指握在掌心,防止她企图再挣开。 安妮塔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根手指也被迫离开,泪水一下汹涌起来,一颗一颗连绵不断顺着潮红的脸颊往下滑落。 艾利格欧斯自上而下垂目注视着安妮塔越来越崩溃绝望的神情,不为所动地问她,“这不是你的选择吗?” 或许是安妮塔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alpha最终还是叹息着闭了闭眼,克制地重新发问道—— “那么,你愿意吗?” 属于我,永远留在我的注视之内。 泪水无声地滑落到湿透凌乱的发间,安妮塔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捂着唇,无助又屈辱地点了点头。 alpha深深注视着她。 细微的光芒在半空中闪耀了一息,又很快消失了,紧接着,仿佛有什么正在安妮塔的精神当中成型。 安妮塔还没来得及探究,就被alpha重新抵上窗边,胸乳与alpha的身躯紧密相贴,脸颊也被迫依偎着alpha的脖颈。 alpha偏过头,他湿润灼热的吻不住落在发间眼角,又在腮边耳后颈侧流连。xiaoxue里rou器的抽捣又深又重,可摇搅拍打的节奏莫名添加了一层靡靡的亲密感。 她在猛烈又密切的抽插中被捣得泪眼迷蒙,身体也汗淋淋地泛起了欲望的粉色,耳边还不住回响着alpha一声声被情欲浸透的叹息,从她脆弱的耳膜浸润入大脑,让脑海深处也染上了艳粉暧昧的欢愉。 明明还没有被标记,可是里里外外的亲密紧贴,以及脑海中隐隐的联系,都让安妮塔觉得好像从身到心都在被alpha绝对地占有。 艾利格欧斯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长一段时间。但他仍嫌有什么不足。 他思索了一下,干脆利落地扯掉omega身上剩下的衣物,而后抬着她走出了窗户角落的阴影,换了个方向将浑身赤裸的娇小omega推到了透明的窗上。 猝不及防之下,安妮塔的乳球被按压在了洁净透明的窗户玻璃上,冰冷又guntang。 雪白泛粉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日光下,玻璃窗外就是一览无余的草坪,对面就是一道长廊,随时可能有人走过,随时会有人看见。 已经被cao干得近乎失去神智的可怜omega咬着已经发软无力的手臂,被抬起臀部敞着双腿,摁上毫无遮挡的透明玻璃,正向着外间在日光照耀下明朗开阔的草坪与对面长长的走廊,就好像在展示一样。 她丰满挺翘的两颗乳球被顶得一颤一颤,双腿也在alpha的禁锢下打开着,腿心红肿的嫩xue还被不停进出,翻卷推挤着软红湿透的xuerou。一切的yin靡景象全都向着明亮开阔的窗外大敞着。 呜……这怎么行、太过分了,会被看到…… 安妮塔无助地扭动着翘臀挣扎,想要从禁锢的空隙间逃出去。 可她的力量实在太微弱了,alpha仍然不为所动地困着她。他的金色长发湿嗒嗒地与她的缠绕在一起,湿濡guntang的唇瓣含弄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嘘……” 安妮塔恍惚意识到,扭动的rou体汗津津地摩擦在玻璃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被窗帘后的人发现的恐惧再次回归,她僵住了,不敢再动。 既摆脱不了alpha的禁锢,又不敢弄出响动,头昏脑涨的安妮塔在焦灼的折磨下被困得进退维谷,只能无力地大睁着眼睛乖乖被干。 娇嫩的膝盖内侧很快被磨得发红。圆润饱满的乳球连同其上被环状器紧箍的红涨果实被迫不住地向前拍击,已经将冰冷坚硬的玻璃捂得温热,甚至在被潮汽熏得微氤的透明窗户上留下了两个圆滚滚的水汽印记。腿心的rouxue早就被彻底cao开,软哒哒湿乎乎,就连xue口的嫩rou也被roubang反复的翻搅磨得红热透亮。 安妮塔在这个姿势下含着alpha的roubang被顶弄了许久,xue心小腹都被顶得发麻酸痛,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一次,就连后腰也像被浸泡在热水中一样又软又酥。 她几乎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抗拒,就在这时,她朦胧的视线尽头,蓦然出现了人影。 安妮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净化课已经结束了。 年轻的白袍修女们成群结伴地从小路的另一端走过来,在日暮的温暖光线下谈笑,像极了很久之前和安妮塔一起下课的同学们。 玛丽也走在她们中央,或许是为了莫名失踪的友人担忧,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尽管融入人群的交谈,但视线却越过了同伴,在周围逡巡张望。 安妮塔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越走越近,路过她的正前方。 而此时此刻,她的双腿正屈辱地大张,roubang还在xiaoxue内抽插,她的乳球还被顶得一下一下地贴上玻璃,两颗嫣红硕大的rou果也在不断地向前亲吻。 她重新挣扎了起来—— 呜啊……不,不要…… 比微弱的挣动,更让alpha难耐的是rouxue的绞紧。 他喘息了一声,进一步向前倾身,迫使安妮塔全身都更紧密地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封锁在了那块区域。 接着他抬起她的双腿,将腿心分得更开,而后将指尖伸到rou缝顶端,就着黏稠透明的yin液揉弄起了鲜红发亮的rou核,捏着上面的禁锢器用指关节强硬地一下下碾动。 不!!停下来!别这样、别——呜…… 安妮塔激烈地摇头,却禁不住小腹被酸软的快感击打。她的眼泪冲垮了防线,止不住地从颊边无声滴落。 路过的白袍修女们无知无觉,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丝动静就走过去了。 安妮塔微弱地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稍稍落后的玛丽似有所觉一样,忽然回过头,看向了这个方向。 猝不及防之下,安妮塔迷蒙的泪眼就对上了她的视线。 不——!!! 呜、被看到了——yin荡地双腿大张,以屈辱的展示姿态被手指玩弄,xue里还含着roubang——全都被看到了…… 安妮塔崩溃地哭出了声,她拼命想要遮起脸,可两条手臂连同手指都在酸软颤抖,动弹不得,尝试了几次都没法成功。 她绝望无力地呜咽着,可被手指玩得酸胀的rou核却因为被观看,可耻地更加兴奋,颤巍巍地抽搐着再次高潮了。 而另一边的玛丽却毫无所觉地扭过了头,她略略加快了脚步,融入同伴们中间。一群人就这样离开了。 安妮塔的脑子在高潮的急速冲刷下空白了很久,她在猛烈的cao干中断断续续地思考,许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吗? 那她、她之前…… “很失望吗?”艾利格欧斯垂头在她的耳边说,“她没有受到你的引诱。”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滚热的alpha气息让安妮塔的耳膜发烫,她几乎瑟缩了一下。 在安妮塔含混不清的呜咽中,艾利格欧斯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但与之相反的是身下凶狠的捣撞—— “你不会有机会引诱其他人。” 只需要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