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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笔钱的价值,还是真的那么关心阮阮,想给阮阮一个保障。阮袁青心中升起了一丝趣味,真正在心头记住了这个只见了几面的小男孩。阮阮打开信封,看到里头那叠大团结后,失望地随手丢在一旁,在她这个年纪,还不能很好的理解钱的作用。信封底下的是一本厚厚的字典,这本字典是1953年6月第1版印刷的新华字典,这个最初版本的新华字典的装帧是老式的线装书样式,透着nongnong的古籍气息,里边的字体多数还是繁体字和生僻字。在50年代初期,我国还没有公布现代的汉语拼音,字典的检字手法采用的还是民国时期创立的音标。几乎字典的每一页都有画有插图,每一副图画都绘制得栩栩如生,动物,植物.......应有尽有,在这个年代,相当于一本小百科全书。阮袁青有些好奇,江一留在包裹放这本字典的意义在哪里,回到了港城,什么字典都找的到,而且以繁体字和是生僻字居多的字典早就该被淘汰了,并没有什么食用价值。阮阮的反应出乎阮袁青的预料,她对这本字典,仿佛如获至宝,一拿到手里就开心地翻看起来。阮阮待在青山村的时候,一群孩子闲着无聊,常会玩一些公安抓凶的侦探游戏,一个孩子扮演“被害者”,一个孩子扮演“凶手”,被害者需要给其他扮演公安的孩子留下线索,方便公安破案。其中有一次,破案的线索就是在一本字典上,“被害者”留下一张写有数字的纸条,在数字对应的页数,按照数字的行、列所找出来的字,连在一起就是找到“凶手”的线索。那一次,阮阮扮演的是公安,江一留扮演的是被害者,她迟迟研究不出小宝哥哥留下的线索,还是江一留看她急了,在偷偷给她开了个后门,小心提示了她,最后阮阮才捉住了凶手光瓢,因此她对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小宝哥哥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告诉她。包裹里有几个洋娃娃,洋娃娃的身体里塞了不少东西,我已经写明那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你在港城要好好的,几年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江一留传达的讯息十分简单,可是依旧看的阮阮眼泪吧嗒吧嗒的。“小宝哥哥是个大骗子,阮阮才不要见他。”在阮袁青眼里,就是阮阮看着一本小词典,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哭了。不过哭了就好,阮袁青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是松了口气。“阮阮,爷爷有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才把他最宝贝的阮阮交给大伯,从今天起,大伯一定会好好照顾阮阮,大伯家还有一个慈祥的奶奶,还有大伯母和三个哥哥,他们都会向大伯一样疼你。”阮袁青把小姑娘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阮阮抽噎着,把江一留给她的东西都好好包了起来,加上那个一直带在身上的小布偶,紧紧搂进怀里。第97章大姐定亲翁虹不是那种一遇到挫折就自怨自艾的老太太,相反,她生性乐观坚韧,昨晚诉说完自己的委屈后,一大早醒来,又变成了大家心中熟悉的那个唠叨热情的老太太。帮大家打热水,跟着江大海和霍武一起去餐厅买早餐,在江一留极力的拒绝下,还是帮他洗了脸,虽然力气有些大,擦得江一留脸疼.......这么看来,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可是大家都知道老太太这心头的坎还没过去。“臭臭。”老太太和他爸一块去端早餐的白粥去了,早在去海城的路上,双方带的干粮都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现在每一餐都只能去火车上的餐厅买饭,餐厅上的位置有限,几乎时时刻刻都坐满了人,他们干脆带自己的饭盒去餐厅打包带回包厢里吃。江一留看臭臭一个小娃娃坐在床上,背着他在那一动不动,好奇地问道。“看mama——”臭臭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这是臭臭的mama。”他高高举起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似乎是张结婚照,男的高大挺拔,平凡的脸上有着一抹新婚的喜悦,照片上的新娘清秀娇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的甜美,却不及眼底。等等!江一留拿过臭臭手上的那张相片:“臭臭,这张照片借哥哥看看好吗?”臭臭歪着头,以为小哥哥也觉得他mama长得漂亮,虽然有些不舍,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眼睛一直盯着江一留的手,生怕这个哥哥把他唯一的一张有关mama的照片弄丢了。奶奶说mama读书太忙了,都没时间见臭臭,等臭臭长大懂事了,mama就会来见臭臭了。江一留接过照片,递给一旁坐在下铺闭目养神的阮援疆。“阮爷爷,你看这张照片。”阮援疆疑惑地接过了江一留递过来的照片,江一留指了指照片中的女子:“这是臭臭的mama,秀秀。”谁知道,世界真的这么小,老太太口中念叨了这么久的秀秀,居然就是前几天,被阮袁恕带到众人面前的那个对象,方秀秀。如果说一开始,江一留对老太太口中的秀秀是带着理解和不赞同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鄙夷了。从一开始,方秀秀就欺骗了翁老太太一家,在没有和他们说清楚的情况下,就在海城找了新的对象,在另一方面,那个阮袁恕知道她的过去吗?如果阮袁恕不知情,她就是把两家人都耍的团团转。阮援疆看到照片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江一留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的打算。“算了,媳妇也是他自己找的,我没教好这个儿子,也别苦了别的好人家的闺女,这两人没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让他们互相祸害去吧。”阮援疆感叹了一声,看了看一旁懵懂的小男娃,只是苦了这个孩子,有了那样一个绝情的娘。等老太太几人端着早餐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除了阮援疆和江一留,没有人知道两个秀秀之间的联系。******“妈,我在这呢!”一个高大的男人远远地就朝着翁虹招手,他还不知道老太太在海城那些天的经历,此时脸上泛着笑,挤开拥挤的人群,朝他们走来。“臭臭,想死爸爸了。”他先是接过老太太怀里的儿子,亲了好几口,然后朝着老太太不好意思地问道:“妈,见着秀秀了吗,她最近咋样啊,我前些日子把攒着的工业券和全国粮票寄了过去,她受到没有啊。”二十多岁的男人,在提到心爱的妻子时,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泛起了红晕。“先回家,妈也累了。”老太太看到儿子的喜悦淡了淡,“蛋蛋,这几位同志在去海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