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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可怕的事情。他接过那个药包,淡淡道了一句:“若是有孩子的话,让他多读些书吧。”随即让管家送妇人出门,下令以后别让她再进府。这几天秦戊有些忙,除夕夜的国宴由礼部负责cao办,秦戊身为礼部的直接管理者,虽然不用参与具体cao办过程,但还是要过问一下流程安排的。再加上工部的灾后修建工作是重中之重的大事,他少不得要多cao心。除了回京当天,他与秦纪尘和阮芙吃了顿饭,这么多天过去便是再也没能再见一次。与淮楼约好的他不尽兴就不散场的棋局,也自然是久久没有下文。淮楼也是忙着处理军中年关的事务,无暇□□前往左相府中寻找秦戊。两人各自在相隔不到十里地的府邸中,愣是没有机会见上一面。不过好在,过几日西域女王要来进行国事访问,他们总是能碰上的。作者有话要说:第17章西域女王拂晓,轻淡的阳光穿过薄雾,投在大地的各个角落。守城士兵早就收到圣旨,此刻已经大开城门,恭迎西域女王的到来。远远地,一支队伍缓缓前来。最显眼的是正中间的一顶精美软榻。层层叠叠的红色轻纱,丝毫不显得沉重繁杂,薄薄的一层光束笼罩在榻顶,有如天神下世般圣洁。在百姓们的惊讶注视中,离嫊进入了宫门。西域女王自继位以来,从不曾与中原有过往来,如今在这年关之际突然递文书要进行国事访问,着实令人费解。“女王亲自前来,实乃我盛国之荣幸。”淮延站在大殿前,朗声道。“皇上客气。”不大的声音,却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听得清清楚楚。淮楼不由得皱眉,他忽然想起当初西域国医特地安排船送他们回来,而这次又将盛国选作中原第一个国事访问的国家,到底有何深意?话音刚落,软榻前的红纱便被侍女掀开,离嫊起身出轿。她身穿一袭露肩红裙,姣好的身材被包裹的恰到好处,妖娆多姿,却又透着威严凌厉。裙摆下露出来的白皙脚踝处绑着一串墨般漆黑的铃铛,走起路来却又丝毫不发出响声。秦戊心里有些失望,朝莫并没有一同前来,他不知道朝莫到底有没有看到那封信,知不知道他还活着。离嫊坐在秦戊的斜对面,从她这个方向,可以不引人注意的看着秦戊。女大十八变,当年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面容清丽的大姑娘了。若不是那封信,秦戊站在她面前,她恐怕也认不出来。“盛国不比西域广袤无垠,却也山川河流环绕,别有一番美景。女王这次前来,定要多留几日,朕也好尽地主之谊。”淮延举起酒杯朝离嫊道。“多谢皇上。”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以前中原和西域往来只有沙漠可走,高危且耗时。但现在西域打开了海上之路,此番我亲自出航,为的就是能够建立起盛国与西域的海上商贸往来,两国互通有无,造福百姓。”说完,坐在离嫊身旁的西域大臣便起身把草案文书呈给了张公公。“西域地大物博,盛国能与之相互交流文化商贸定能收获颇丰。”淮延粗略地看了下,心中对这个计划也是十分心动。离嫊很明确地提到,西域的口岸仅对盛国实行最优政策,这样一来,大量的别国商人会选择在盛国开设商铺,长此下去盛国的国体经济必定会远超其余三国。“此事就交由右相负责具体事宜。”陆凛正起身对离嫊鞠躬,道:“臣陆凛正拜见女王陛下。”离嫊看着他,淡淡地点点头,指着身旁那位大臣,“熊年,专职负责海运商贸,由他和右相大人联系。”淮楼坐在秦戊身边,一直暗中观察他。才几日不见,他似乎是又清减了些,眉眼间隐隐透露出疲惫。心中升起nongnong的不舍,他一定是每天都忙到很晚,也不知道现在睡觉还会不会做噩梦。他已经快被思念逼疯了,等忙过这个年,他想,也是时候对秦戊挑破这层窗户纸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接待完西域女王后,秦戊便匆匆赶回府中,都没来得及和淮楼说上一句话。席间,他和淮楼无意间对上视线,淮楼的眼神令他有些心惊。他突然开始害怕淮楼会说他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的事,只好在慌忙之中匆匆离去。秦戊心里一团乱,放下手中已然看不进去的奏折,走出书房。刚走到卧房门前,秦戊就对着房顶上冷笑一声:“阁下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喝杯茶水?”第18章姐妹相认空中气流微动。从房梁上倾身而下的女子,一身红色罗裙,媚骨天成。“不知女王陛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秦秦戊隐在袖里的两手微动,银针贴合与指缝之间蓄势待发。他知道眼前之人武艺高强,但若是动起手来,总能让对方尝点苦头的。离嫊看着秦戊满眼的防备,既难过又欣慰。她缓缓靠近秦戊,一张口,便有些哽咽,“我来找我meimei。”秦戊后退几步,皱眉不快,“女王许是走错人家了吧,我这丞相府的丫鬟都是穷苦人家出生,可没听说有人竟有个女王jiejie。”“那你呢,可曾有个失散多年的jiejie。”这句话像一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秦戊指尖微抖,险些捏不住银针,他听到自己颤动的声音在问:“你是谁?”面前之人对他苦涩一笑,继续缓步向他走来,“我叫柴嫊,我爹是盛国镇国将军柴义,我娘和我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叫白歆。”离嫊停在秦戊面前一步,伸手摸上他的脸,拭去那满脸的泪水,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奔涌而出,“我有一个meimei,她叫柴青娪。”银针终于是落到了地上,秦戊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哭着叫:“阿姐。”离嫊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秦戊,不发一语。这么多年,她好歹还有朝莫陪在身边,可秦戊却是独自一人。他一个人,要多努力才能撑得过来。“好了,小娪乖,再这么哭下去,明天你还怎么出去见人。”离嫊低叹一声,哄着秦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