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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做了什么?”驴子此时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他看着淮楼的眼睛,什么话都藏不住,“我,我还,还摸了她的脸。就是因为,因为她不让我摸,我才打她的。嘿嘿,我,可还不是让我摸到了。小|贱|人——”话音未落,驴子感觉一阵剧痛袭来,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着自己的舌头掉在了地上,回过神来,满脸恐惧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淮楼。“放心,你不会就这么轻松地死去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淮楼看着他,手中的匕首瞬间插|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驴子疼得直打哆嗦,却又动弹不得。接着淮楼转头看向那个举报的人,那人挣扎叫道:“你说过会饶了我的。”淮楼一刀横过了他的脖子,闪身躲开狂飙的血迹,“让你这么轻松地死去,可不就是饶了你吗。”他将驴子提出房间,让管朔继续审问。余下的人看着淮楼离去的背影,心中被蒙上了一层深厚的阴影,谁也不敢有任何隐瞒,七嘴八舌地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第23章采花大盗“吱呀——”淮楼端着熬好的汤药推开紧闭的房门,看到柴青娪坐在床上有些难受地揉着眉心,“醒来的正是时候,温度刚刚好。”刚吞下口中最后一口汤药,眼前便出现了几粒蜜饯。柴青娪抿嘴轻笑,拿过蜜饯放进嘴里,甜味从舌尖蔓延至心中,“有什么新进展了吗?”淮楼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下了,这才缓缓开口:“管朔已经问出来,他们将这里当作掳人后的第一个据点,等天晴之后便会把人继续押送至更深的山中,那里才是他们的终点。”“继续往山中行?”秦戊有些疑惑,“难道山中有其他的路能通到外面?”淮楼点头,“没错。这里的地形很奇特,那是大山的腹地,却临着大海边缘。他们就是从那里将人运往各地,所以也才有了和吴亨他们之间的往来。”“知道谁是幕后之人吗?”“他们都是些小喽啰,没见过头领。不过据他们所说,那头领武功极高,且每次都要他们在新掳来的姑娘之中选姿色上等的先送给他。如此一来,我倒是觉得和某个人很像。”“采花大盗赵钱。”“会不会是朝廷通缉的头号通缉犯赵钱?”两人同时开口,在彼此眼中瞧见了默契。淮楼笑着揉揉柴青娪的发,“既然我们都有这种猜测,那应该就是八|九不离十了。”柴青娪低头轻笑了一下,复问:“什么时候动身?”“可能要再过两天。”淮楼沉思了一会儿,“官府的兵太弱了,我得调就近的军队过来。既然敢把这件事做得这么大,那老巢里,必然是有些准备的。”“我和你一起去。”柴青娪看到淮楼皱起的眉,立刻说:“我不会拖你后腿的。”淮楼浅浅一笑,“你怎么会拖我后腿,只是这次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一概不知,危险程度很大,我担心你会受伤。”“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去。”淮楼坐在床沿,柴青娪往前挪了两下就伸出那只完好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握,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淮楼掌心的温度,一如既往地暖。“我能够快速地帮你画出整个地势地形,那样你们在行动时才不会受牵制。”淮楼被柴青娪自然而然的亲昵举动勾得心痒痒的,没等柴青娪再开口就吻了上去。怀中的人刚吃了蜜饯,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丝甜意,让他沉醉其中不愿离去。吻毕,淮楼还恋恋不舍地轻啄着她的唇,眼里nongnong地爱恋,“那你快些好起来。”“嗯。”柴青娪微喘着气,脸上泛起红晕,两眼干净润泽地看着淮楼,“哦,对了。你让他们回去时去北宁城东的听玉楼帮我带封信。”“我和大哥大嫂一起过来的,他们见不着我会担心的。而且,我还要一些易容的东西。”“大哥大嫂?”“你应该执知道我的心脉曾经中毒受伤过吧?”柴青娪看到淮楼点头才继续道:“是大哥救的我。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他才把我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所以我身上会有药味,那次去药王谷也没有你们那么大的反应,都是因为大哥怕我长大后会有后遗症,每天都给我喝各种补药,泡各种药浴。”淮楼听着柴青娪语气淡然地讲着那段生死攸关的过去,对她的心疼又多加了几分。他坐到她的另一侧,避开受伤的地方抱着她,“那我要好好感谢他,不然我现在就不能见到你了。”“嗯。”柴青娪靠在淮楼的肩头,轻声道:“我也要谢谢他,不然我也见不到你。”秦纪尘和阮芙当晚没有见柴青娪回来时并没有太过在意,等到第二天晌午时分还没见到人才警觉许是出事了。阮芙担心地来回踱步,“刚才我听官府的人说昨晚有姑娘在大庭广众被掳走,会不会是小娪?她的银针都在房间里,什么防身的都没有,如果出事可如何是好?”秦纪尘也是面色不愉,他试图安抚着阮芙,“别自己吓自己,哪有那么巧的事。”这客栈是他京城听玉楼的分店,他找来掌柜的,让他多派些人再出去打探情况。自己也准备出门去一趟府衙再探清情况。刚打开门,便看到掌柜的带着一位官兵走上楼来,“老板,这位官爷说是来给您送信的。”“请问是听玉楼的老板秦纪尘公子吗?”那官兵问道。“是我,不知官差大人找秦某所谓何事?”“我受人之托给你带信。”官兵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秦纪尘,“信已送到,我先告辞了。”“多谢官差大人。老李,给大人带上几壶好酒。”秦纪尘送客后,立刻拆开信。果然不出所料,是柴青娪写的。转身回房,阮芙惊讶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快?”他将信递给阮芙,半晌,阮芙才长叹一声:“好不容易出来放松游玩,怎地又去处理公务了。”秦纪尘微微一笑,说:“她呀,不就是这样吗,闲不下来。”“你说小娪会不会就是去处理这次的姑娘失踪案去了?”秦纪尘轻轻敲了敲阮芙的额头,“小娪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走吧,既然她现在没事,我们也能安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