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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有点改观。但是!!!她才出去比赛半个月,一回来就听医院的人说乔织已经出院了,这个居心不良动机不纯的任江牧动作如此麻利,实在可疑。“我了不了解她,这个不需要告诉你。”任江牧冷漠回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会那么单纯。别说以前了,现在乔织什么都记不起来,跟张白纸似的,你想对她做什么你想骗她什么你心知肚明。”“请问,我会想对她做什么?你别把人都想的那么龌蹉可以吗?”“不是我想的龌龊,是你实在太可疑。”事件主人公在一边默默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他们还没说完话,不是要打架嘛,现在都还没动手。乔织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房子里的气氛顿时安静。任江牧和陶生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角落里的乔织,乔织嘿嘿地笑起来,尴尬解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先吃饭。”乔织走到任江牧身边,冲他伸手。任江牧无奈乔织这么没心没肺,他还在这跟陶生对峙着,结果她只想着吃东西。尽管如此,任江牧还是把自己一直拿着的外卖袋子交到乔织手上。外卖袋子还没在乔织手上拿稳,就被陶生截了胡。陶生把外卖扔到茶几上,拉起乔织的手说:“我带你去吃,外卖没什么好吃的。”“我说了你不可以带她走。”任江牧也上前拉住乔织的另一只手,他和陶生互不相让,苦了当中的乔织。天哪,她只是想吃个饭而已啊,真的是好饿好饿了QAQ。“哎……我觉得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做人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你们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吃点?”乔织刚说完话,来自两边的眼神犀利地瞬间就让她不敢再说话了。三个人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任江牧和陶生的力气都很大,乔织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要废了。她可怜兮兮地再次开口:“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手痛……”装可怜还是挺有用的,至少任江牧和陶生都松开了他们的手。乔织跟重获新生一样挥着自己的手臂,嘟囔着这两人还算有点良心。“虽然我看戏看了很久,可是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三角恋?”任江牧:“你带点脑子——”陶生:“你脑子进水了?”在吐槽乔织这个“三角恋”的想法上,任江牧和陶生倒是难得一致的意见统一。乔织委屈的扁扁嘴:“我就是随便说说嘛……”叹口气,乔织继续问:“那你们倒是跟我说这是什么情况啊……”体谅乔织现在的大脑少了一块组成部分,陶生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陶生,陶器的陶,生活的生。从大学开始的死党,认识五年了。”“……噢,原来是这样。”“现在你也算是认识我了,跟我走吧。”知道面前的陶生是自己的好朋友后,乔织立刻就觉得她终于有了离开任江牧的底牌。她快速地冲陶生点头:“好好好,我们走。”看到乔织跟狗一样差点就摇尾巴了,任江牧的脸更黑了:“乔织——”“你没听到乔织要跟我走啊,别废话了。乔织我们走。”陶生一脸胜利的表情,在任江牧眼里很欠揍。当然更欠揍的还属乔织。任江牧想去拉乔织,结果陶生一个转身,一记飞腿,任江牧应声倒地。乔织再次瞠目结舌。任江牧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打,还被一脚踢到了地上……真是惨不忍睹。“我们走。”陶生扯扯自己的衣服,叫上乔织离开。乔织看看还在地上的任江牧,虽然感觉很不厚道吧,但是……还是先走吧,免得待会任江牧把气撒到她身上。大门再一次被打开,然后被重重关上。任江牧从地上起来,曲右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冷冷地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陶生,竟然还敢跟他动手。而且还踢他的脸,简直过分。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在乔织醒来后通知陶生,也不该跟她说乔织的情况。当时陶生正在带学生参加省里的跆拳道比赛,没整出什么幺蛾子。结果现在——动手就动手,打脸就是不对。任江牧心里恨的牙痒痒的,他以后绝对会让陶生跪下来哭着喊着叫爸爸。离开了任江牧,乔织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格外地好。陶生是骑小毛驴来的,她从车后座拿下来一个安全帽递给乔织,也拿了一个自己也戴上。“走,带你去吃夜宵,砂锅烧烤啤酒,怎么样?”已经饥肠辘辘的乔织听见什么都想吃,赶紧一边戴安全帽一边点头:“好好好。”两个人戴好安全帽就上了小毛驴,陶生骑小毛驴真是速度又有激情,乔织一直在后面叫着。大晚上的吹吹风,感觉还是非常好的。托了陶生的福,乔织第一次这样真真切切地看一看这座她所陌生的城市。灯火璀璨,夜如白昼,喧闹热烈,与她曾生活的渔港小镇完全不同。或者说,完全是两个世界。城市边角的一家路边排档,陶生很熟悉地跟老板点了几个菜。乔织刚一坐下,就有服务生送上两瓶啤酒。玻璃瓶里橙黄的液体,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她不确定地问陶生:“你要喝酒?”陶生在拿塑料杯,她说:“你不是最能喝?看在你还是个病人,我就只给你叫了一瓶。”“啊?不要了吧,我不会喝酒啊……”“你不会喝酒?”陶生傻了一下,而后又想明白地把两瓶啤酒都拿到自己面前,说:“我忘了你忘了很多事。没事,这两瓶我来解决。”乔织默默地看了看路边停着的小毛驴,为了生命安全,她劝阻道:“那个……你还得骑小毛驴呢……”“你就放心吧,才两瓶啤酒。不会让你英年早逝。”“呵呵呵呵呵……”乔织只能干笑。“不过我现在都还觉得跟做梦一样,哪有人一醒来就失忆的,还是局部失忆。就跟拍电视一样,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我也觉得匪夷所思……我觉得还只是个孩子。”“得了,这种话就别说了,你都已经结婚了。”提起结婚两个字,乔织重重地叹一口气。她问陶生:“我到底……为什么会跟任江牧结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