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了zigong。」「哦…」我顿了顿说:「可是您们没想到领养吗?」「领养也不成,她怕吵,我们也没太多精力放在小孩身上,本来我要领养妳,可是为了妳好,我还是忍痛放弃妳…」听乾爹的语气似乎那是他很遗憾的决定,但我想他更遗憾的应该是没有自己的亲骨rou。乾爹转了话题问:「妳的男朋友;我记得他叫程维钧吧,你们感情很好?」「是的。」想到维钧,我的眼里亮了亮,「我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小时候我对他的感觉就不只是邻居的大哥哥,我大概远在他爱上我之前就爱上他了。」「真好…」乾爹静了半分钟说:「我以为妳跟妳妈一样,没想到还是有些不同,至少妳比妳妈更能确定感情。」「这是什麽意思?」我皱了皱眉,他的话在我心底泛起微波。乾爹怔了怔,意识到说出口却不能回收的话;只好说:「算了,我不过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也有根据吧?难道您对我母亲了解很多?」「呀…」乾爹眼中浮起难解的神色;「我想总比我了解妳父亲多。」「是吗?」我有点好奇,可是乾爹却现出不愿再重提旧事的眼色,拒绝我的任何质疑。☆、重聚维钧从高雄回来,他没有忘了他所承诺的要给我的教训。当他站在我房裏,我想都没有,忘形而兴奋地就扑进他怀裏,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他的颈项,而他竟然硬起心肠将我的手拉开,脸上是一副难以接近的扑克牌面孔,连声音都不带甚麽感情。「我说过要教训妳的,妳别以为我只是口头威胁而已。」「噢…」我眨眨眼,这时才了解他的馀怒仍未消。「你打算怎麽教训我?」我不当真地问。「妳说呢?我该怎麽教训妳好?」我把弄着他上衣的扣子,不认真地说:「你问我;可是我不认为你会同意。」他挑挑眉,现出嘲谑的笑;「妳有什麽主意?」「打我你一定下不了手,骂我的话你又会认为我将它当成耳边风,不如让你看牢我,你不就安心了?」他轻笑一声;「好主意,不过我想还是揍妳一顿乾脆些…」说着,他果然扬起手,重重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这一下真是货真价实的痛,我抚着臀部,待要闪躲,他的双臂已将我横抱起来,他的唇胶着到我的唇上,那像是在我们身上点燃了火似的,热情和慾望熊熊烧旺起来,我们滚到了床上;什麽思想都没有,所剩的只有一股想要融入彼此的渴望。就在这时,我隐隐听到电话铃声,它彷彿从旷野传来,惊醒了我迷朦的脑子,我还未有反应,维钧却已经起身了,他站到床前,用手扒过他的头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电话…要接吗?」他问道。「我妈不在吗?」「我来的时候她正要出门…不晓得是不是她从店裏打来的。」那麽还是接的好。果然是妈打来的。「小琦,电话响了那麽久,我还以为妳出去了。」「没有…我们在…聊天。」「是吗?」妈在电话那头笑出声;「妳问维钧,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留在我们家吃饭?」「这个…」我抬头熘了熘维钧,他走过来将话筒接了过去。妈在电话裏大概又问了他一遍。维钧对妈说:「对不起;伯母,晚上我还有事…」好不容易他才挂了妈的电话。「晚上你有事?」我盯住他。「没有呀…」他回答。「那麽你为什麽要对我妈说…」「因为我只想和妳独处,妳晚上不会有事吧?」「我是没有。」「那实在太好了…」他在我脸上啄了一下。上完下午的德文课,维钧开着他爸爸的车来接我。上车第一句话,我便说:「最近乾爹也常来接我,他的宾士车太醒目,让我怪不自在的。」「妳乾爹为什麽来接妳?」维钧问。「他要我陪他吃饭…可能也是要顺便管教管教我吧。」维钧笑着说:「可见妳多不听话,需要他来管教妳。」「唔…我承认,可是他简直把我当小孩子对待。」「那是妳自找的,哪个有头脑的女人会做像妳那样莽撞的事?」我嘟着嘴;「我知道错了!你不是教训过我了?」他伸出手来紧捏了我一下;「但是显然还不够,对吧?」维钧带我到阳明山上,居高临下,远眺台北市区的美丽夜色。清风送爽,伴随着点点飞窜的流萤,我们互相依偎着,觉得所有的言语都是多馀。我环顾四周,我们并不是唯一一对情侣,在光线的阴影下,还有许多跟我们一样真情流露的男女。「小琦…」维钧的唇抵在我的鬓边,温柔的声音暖暖地送进我的耳裏。「在我去接受预官训练前,我想要求妳妈让我们先订婚。」他说。我微怔一下,先是喜悦,继而是迟疑。「可是我还没毕业。」「不过是先订婚,等妳毕业后我们再结婚。」「可…是…」我说不出为什麽犹豫。「怎样?」我摇摇头,心裏涨满惆怅。「妳的答案是不?」他讶异地看着我。我又摇了摇头说:「你不是说你最瞭解我吗?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愿,我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可是…我总觉得在这之前必须先解决我的问题。」「妳的问题?」他瞪了我三秒,逐渐明白我的心结所在。他伸出手将我的手阖在他宽大的掌心中,诚恳真挚对我说:「妳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吗?」我沉默着,他又说:「我不是答应要陪妳调查那件事吗;难道妳信不过我?」我摇摇头说:「不是。」「那麽妳还有什麽好犹豫的?」是啊?我还有什麽好犹豫的?望着维钧在夜色中发亮的眸子,所有的愁云都奇迹似地烟消雾散,一切突然都变得好真实;我真的要成为维钧的未婚妻了?「我不赞成!」哥听闻我打算和维钧订婚的消息,二话不说,立刻表达他的反对立场。「你不赞成什麽?」妈皱着眉头,狠狠瞪了哥一眼。客厅裏就只剩妈和老哥及我三个人,她倒很愿意和哥将话撇开来谈。哥说:「小琦还在读书,订婚未免太早了吧。」「这不成问题;订婚不过是个形式,小琦仍可继续上学。」「既然只是个形式,而程维钧又还不能娶她,那麽他有必要现在就宣示他的所有权?」「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