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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叫代驾了。”易惜摊摊手,“总不能把我车落这,我还是开回家吧。”徐南儒没说话。过了会后,易惜的代驾先到了。“徐老师,再见啊。”徐南儒看着她坐进了后驾驶,洒洒脱脱,一点也没有情侣间分别才有的粘腻。现在的易惜,好像转回了遇到徐南儒之前的她,为所欲为,游戏人间。只是,这次玩的这个游戏带了点报复的感情色彩。第25章惺惺相惜到家了,一身酒气的易惜从车上下来。刚拐了个角就和人迎面撞上,易惜退了一步,皱眉:“恩?”易云钊拧了拧眉:“你从哪喝了这么多酒。”易惜往他身后瞥了瞥:“爸不在吧。”“在房间。”“噢。”易惜比了个“嘘”的姿势,“你小点声,别让他出来了。”易云钊:“……是你要小声点。”“喔我知道。”易惜说罢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她猝然抬眸看向易云钊,然后快速把他往边上一推,一下就扑倒了他后面的垃圾桶上。“呕……”易云钊被吓了一跳,等看到她吐得脸上发白时面色顿时紧张了:“易惜,你没事吧。”易惜朝他摆摆手:“没,没事。”易云钊拧着眉,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是应酬吗?以后这种工作别去了。”易惜咳了两下,起身:“同学会。”没接他的水,易惜径直上了楼。易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和易惜迎面撞上了,易惜开门进了房间,易乐因闻到一股酒味看了她好几眼。下了楼,易乐又回头看了一眼。“她喝多了?”易云钊恩了一声:“恩。”“真能喝。”易云钊突然回身去拿了什么,再过来时,手上除了一杯温水还多了一盒药。“乐乐。”“恩?”“这个拿到她房间去让她吃了,要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易乐咬着苹果的姿势一滞,她低眸看了眼易云钊手里的东西:“哥,你对她为什么这么好。”易云钊横了她一眼:“让你去就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你也知道她不待见我,我怎么去她房间。”易乐笑了一声:“你还知道她不喜欢你啊,你看她都这么不喜欢你了你还这么喜欢她。”“乐乐。”“过去因为她不喜欢你待在这个家你就默默出国,一出就是好几年,哥你自己知道吗,你在国外打电话回来的时候问的最多的不是我和妈怎么样,而是易惜怎么样。”易云钊握着玻璃杯的手微微颤了颤。易乐咬了咬唇:“回国后呢,易惜毕业,你就哄着爸妈一起去她学校,说是应该一家人一起拍一张,我看是你不想错过她这么重要的时候吧?还有爸要去她的房子看她,你也积极的要一起去。她被爷爷带出了国,你就经常借着公司出差的借口跑美国那边的公司去……哥,有时候我想,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meimei,可你对我根本没有像对易惜一样那么上心。”易云钊眸色更沉了几分:“乐乐,很多事你不懂。”易乐一怔,顿时恼了,她压低了声音,说话间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怎么不懂了,你对她这么好,可是她还是正眼都不会看你一眼,甚至几年前还拿你小时候想要强jian她这种事来污蔑你,你说……”“你闭嘴!”易乐一怔,委屈的看着他:“我哪里说错了!”易云钊胸口起伏了几下:“不要再说那件事了。”“为什么不……”“她没污蔑我!”她没污蔑我,清清浅浅的五个字,一瞬间把易乐的话都堵了回去。易乐猛然睁大眼睛:“不可能……”易云钊自嘲的笑了一声,这世界上,有什么是绝对的“不可能”。而他,也终于敢对在一个人面前承认了……易惜觉得徐南儒有点奇怪,这两天来他经常会给她发信息,虽然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她有时候会回,有时候不会回,也不是忙的忘记了,就是故意不回。而昨天晚上,徐南儒给她发了信息。内容简单,就是问她有没有空,明天他朋友生日。易惜很意外徐南儒入戏这么深,她都说了只是借他一个名义而已。不过他都开口了,作为“女友”的她自然不会拒绝去他朋友的场子上撑撑面。于是今天下午两点钟,易惜收拾好自己的包,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助理看到她出来忙上前道:“经理,下午那个会……”易惜顿了顿,这才想起还有正事:“喔,那改时间吧。”“诶?”“下午突然有点急事,咱们那个会放在明天吧。”助理点头:“好,那我给您安排。”易惜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对了,我办公室里有放着几件日常的换洗衣服吧?”“有的,上次照您的吩咐有准备了几套。”“行。”易惜又折回了办公室,她脱下了今天早上穿上的白衬衫和小黑裙,换上了助理准备的牛仔裤和浅蓝色条纹的一字领上衣。穿好衣服后,易惜踢掉了脚上的黑高跟,拿出柜子里的小白鞋换上。从成熟的职业女人到清新的学生装扮只有一套衣服的距离,易惜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番后去了公司的停车场开车。今天下午的急事,便是去理工。徐南儒原定时间是六点的时候来接她,原因是他下午还有一节课。易惜一时兴起,便问他在哪里上。徐南儒不疑有他,都跟她说了。他没有想过易惜大中午的会不工作跑来上他的课,于是,当他看到上课十分钟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眼皮底下从教室后门进来后,他短暂的失神了。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易惜大大咧咧的把包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几名学生边上。真是爽啊,迟到也不用躲躲藏藏的进来。“嘿同学,书借我看看。”易惜随手拍了拍旁边男生的手臂。男生一愣一愣的看着她,过了一会,红着脸把书推到了她的面前。“喔,这个啊,我学过。”易惜朝男生咧嘴一笑,“挺难的,对吧。”男生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恩,挺,挺难的。”易惜点点头,把书还给他,开始支着脑袋看着讲台上那个男人。教师方式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和蔼。“同学,同学?”“啊?”易惜看向旁边叫她的学生,“什么事?”“那个,你在,啊不是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