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飘摇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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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微风轻轻拂过湖中的城邦,这座自由的城市一如既往的一片祥和。 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晨曦酒庄庄主——蒙德城的贵族老爷——迪卢克罕见的出现在了城内,身边还带着一个陌生面孔。 他有着明显不属于蒙德血统的精致面容,一头橘发在太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微微盖住了一双深蓝色的、如同大海一般幽深的眼睛。 截然不同的两个特征在他的身上融合的异常完美,他顶着这副优越的皮囊,晃悠到迪卢克的身边,似是漫不经心地询问道:“迪卢克老爷有被表白过吗?” 迪卢克顿了顿脚步,随即继续前行,今天他打算去天使的馈赠一趟。风花雪月这种事情和他从来都不适合,能找个炮友定期解决生理需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没有。”他随即回答。 似乎是没意料到这个答案,那人不甘心地追问。 “真的没有吗?再仔细想想嘛。” 迪卢克皱了皱眉,从自己装满蒙德的脑子里搜索着相关信息,最终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都说了没有了。” 年轻人大受打击,他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状,控诉着眼前的“负心汉”。 “那到现在为止我对你做的都算什么?明明昨天晚上我们还十分合拍……” “喂!”迪卢克打断他大庭广众下的口不择言,逼近他的耳边低声询问,“上床和表白有什么关系?”随即拉着人加快了前往酒馆的脚步,急于敲打某个不分场合乱说话的人。 这一切都落入了花店门口的少女眼中。她不知道该震惊于自己的心上人当街与一名男子举止亲昵,还是该震惊自己听到的……他们两个疑似“床伴”的言语,但无论如何,她都失恋了。 失魂落魄的少女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心上人和一名男子成为炮友的事实,思绪混乱中,一道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得到他吗?想获得力量吗?向神明祈愿吧,你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大脑瞬间变得昏昏沉沉,她呆呆的说出“想”后,一颗深绿色的草神之眼出现在了她的手中,随之而来的是体内充盈的力量,夹杂着一丝让她有些身不由己的错乱感。 怎么会呢?这分明是神明的馈赠啊。 没再细想自己哪里不对劲,少女心里满满都是获得了力量的喜悦,她觉得自己有了改变一切的力量。 2. 等到迪卢克恢复意识时,他已经被柔韧的藤蔓捆得结结实实。 什么情况? 后脑发出隐隐痛意,他只是在夜里清理“垃圾”时救了一位蒙德少女,不料却在下一秒受到了她的偷袭。 他仔细思考着被掳的缘由,那个少女看起来有些面熟,应该是蒙德人,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一切只是因为一个少女难以言说的炽热爱意。 这个木屋的建筑风格很熟悉,应该还是在蒙德境内,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少女的目的不明,如果是在异国他乡,逃脱难免会有些困难——他此时还很乐观。 藤蔓接触的身体部位泛着一阵阵针扎般的麻木,让他难以挣脱开,是他从未见过的招数。 什么时候草元素力也能带有这样的削弱作用了?他不难想到某个热衷于玩弄元素力的组织。 如果是他们又将手伸到了蒙德……那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吱啦——” 开门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名少女终于出现了。她走到他的身边,看到他醒来后rou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迪卢克老爷……”她轻声喊道,将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勾了勾他鬓角柔软的红发。 “您还是这么美丽……就像之前救我的时候那样……宛若漆黑深渊中唯一的焰火……” 她低头轻吻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一只手伸向他不能动的下体,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了隐秘的部位。 迪卢克震惊到失语。 他怎么也没想到,少女绑架自己是为了做这种事,就像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如同他之前的回答一样,没有人向他告白过,也不应该会有人喜欢他的冷漠与疏离,还有偶尔讽刺的言语。 就连他的炮友——那个赤诚的异国年轻人,也很难从他这里获得温存,总是完事后就被自己催促着离去。 这个少女的所作所为他不能理解。 “……住手!”察觉到有藤蔓触碰到他的下体,迪卢克急忙阻止。 但可以占有心上人的机会就在眼前,少女又怎么会停下? 她控制元素力拉起迪卢克被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腕,把他吊在空中,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大腿根部的白嫩肌肤上印着碍眼的红痕,暗示着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少女将手指插入他股间红肿的rouxue,毫不意外的沾上了一手白精。 被陌生的少女插了那个地方……迪卢克涨红了脸,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飞出胸腔,恨不得钻到地底与草史莱姆作伴。 他无力地挣扎,想要挣脱这羞耻的牢笼,却只换来越来越紧的束缚。 该死……身体越来越麻痹,他甚至连反抗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对他为所欲为,更糟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不可言说的欲望从他心底燃起,后xue深处瘙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要什么东西捣进去才好。 这元素力……过于下流了。 “你们果然……是这样的关系啊……”少女还在失落地抱怨,“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控制藤蔓抬起了迪卢克的双腿,自己环上了迪卢克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好幸福……周围都是迪卢克大人的味道…… 而在迪卢克看不到的地方——少女的胯下——草元素力正缓缓凝结,形成了一个用藤条拧成的硕大性器,抵上了饥渴难耐正微微开合的湿润roudong。 不久前刚被使用过的rouxue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这个性器,它们甚至产生了奇妙的元素反应。 少女不断的耸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将性器送入心上人的rouxue,将他插的汁水横流,一颗颗草原核在他们身体的相交处、在不断出水的rou道内产生,又接二连三地炸开,引起男人不住的喘息呻吟。 太刺激了……但这不对……他不能放任自己和陌生少女苟合……可是他的大脑已经在快感中变成了一摊烂泥,无法控制自己因催情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只能在激烈的抽插中与草原核的刺激下攀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喷出的潮液让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少女一边律动一边在心上人的皮肤上烙下一个个吻痕,遮住了让她嫉妒不已的痕迹,她想起了刚才碰到的那个人告诉她的话。 “迪卢克老爷,为什么要和愚人众执行官在一起呢?” “明明嘴上说着讨厌愚人众,却私下和「公子」上床吗?” “那和我这个被您拯救的人,也是可以的吧?” “您一定不记得了,我叫唐娜。” 唐娜?唐娜……他想起来了,花店那个腼腆的少女,原来是她。 一切都有了答案,但她所说的——愚人众执行官,是怎么回事? 混乱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少女的话语中得出一个结论——阿贾克斯,他的床伴,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 3. 迪卢克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那是在龙脊雪山,他清理完几个作乱的深渊法师,归途中遇到了正在冰钓的年轻人。 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在冰天雪地里钓鱼——但眼前这个橘发年轻人显然是对自己起了兴趣。 “你身上有这强者的气息,”他这样说道,“要和我切磋一下吗?伙伴!” 迪卢克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刚结束一场战斗,只想回家休息。 年轻人却不依不饶,连鱼都不钓了,跟随着迪卢克想要得到一个允诺。 他们最终还是切磋了——当然是在迪卢克休息过后,并且不只是在武力上。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在达达利亚的邀请下,迪卢克与他进行了一次战斗。 水元素与火元素在激烈碰撞下产生阵阵水汽,模糊了两人的视线,一片朦胧中只能看到耀眼的红和澄澈的蓝。 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上下。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半落山间,将天空染出一片火烧的红。 迪卢克就在这片金灿灿的红中用剑支撑着身体,微微喘着气。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的眼睛无法从这样的迪卢克身上移开。 更糟糕的是,他有些勃起了。即使他再热爱战斗,遇到喜欢的人也还是会产生欲望。 他决定顺应自己的本心。 他靠近那片红,将他拥入怀中。 他低下头,向他献上一吻。 唇上的柔软让迪卢克睁大了眼睛,入目尽是年轻人金红的发梢和紧闭的眼睫,他不禁开始想象那片深邃的海洋。 迪卢克轻轻合上双眼。 zuoai也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但他们谁也没有诉说爱意,他们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儿女情长。 他们开始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这段rou体关系,切磋彻底换了一种方式。 他说他叫阿贾克斯。他说他家住在至冬,他有父亲母亲和兄弟姐妹。 他从来不知道愚人众也会有幸福的家庭。 太可笑了,他让自己的仇人睡了自己,还不止一次。 4. 河边的小木屋里,暧昧的交合还在继续。 男人的呻吟已经变得沙哑而断断续续,少女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将他翻来覆去地cao弄,似乎是知道这是这辈子唯一的机会。 “迪卢克大人……真的好喜欢你……”她一次又一次地告白,将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意统统宣泄而出。 ——门外。 有个人影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他饶有兴味地听着墙角,感叹着蒙德开放的民风。 “出来帮「女士」大人善后还能碰上这种好事,那就顺便验证一下新型邪眼的功能吧。”他一边念叨一边拿出本子记录着,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果然还是蒙德人好下手,安逸久了连最基本的心理防线都抛弃了。” “嗯?”他突然警觉,似是察觉到了周围有什么异常,于是快速合上本子闪身离去。 没过多久,一道灰色的身影急匆匆找来。 却在听到门内熟悉的喘息声时瞬间白了脸色。 他粗暴地砸开门,幻化出水刃便要砍向门内的少女——被一道沙哑的声音阻止了。 “——等等!”迪卢克不断的喘息着,他不能让愚人众的执行官、在他的眼前,伤害任何一个蒙德人,即使这个人正在侵犯他。 看到了迪卢克眼中的坚定,达达利亚妥协了。他一记手刀砍晕了依旧沉迷的少女,迅速冲上前接住了因失去元素藤蔓支撑而摔落的男人,却被他用尽力气推开——即便这样会让自己摔倒在地。 “迪卢克?”他疑惑不解。 “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 似乎是疑问,又似乎是肯定。 达达利亚沉默了一会。 “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欺骗你,我确实叫阿贾克斯。至于执行官的身份——我只是出来度假,没想过用这个身份做什么。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愚人众。” “……你走吧,我们到此为止了。” “对不起……但至少——让我把你送回去好吗?” “哈……你看看她手里拿着什么?是邪眼!我现在这幅模样拜谁所赐?愚人众对蒙德、对我父亲做的事……我无法原谅。达达利亚,我们是敌人。”迪卢克轻轻合上眼睛,不去看眼前人伤心的面容,“你走吧,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我们之间的一切,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5. 距离邪眼重现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迪卢克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可以行动自如的程度。 他不愿回想自己那天的狼狈,在赶走了达达利亚之后,他依然身体酸软,只好让自己的鹰引来管家埃泽。 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这样的坦诚相见还是过于暧昧了。虽然埃泽给他清理身体时目光依然一片澄澈,对他的包容一如既往——纵使他满身狼藉。 昏迷的唐娜被送到西风教堂医治,邪眼的使用确实给她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好在使用时间不长,没有酿成大错。 在迪卢克和医师沟通过后,他们决定催眠唐娜,让她忘记使用邪眼这段时间的经历——当然,她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获得过一个错误的神之眼。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轨,除了迪卢克自己。明明邪眼已经被损毁,但那邪异的力量却仿佛还潜藏在他的身体深处,时不时会出来将他折磨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