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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如何,也力不从心。只有窗外的雨不停在下,络雨心想,这里的雨真多啊,是因为她在这里吗?等她真正醒来的时候,夏立恺和孟佳柔都在聂乘风的卧室里。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高大的背影,络雨差点欣喜地以为是他,等他转过身,她黯淡低下头。夏立恺轻咳一声:“小雨,最近你累坏了,你要有什么事,阿风还不杀了我。”孟佳柔在一旁不说话,窗边站着的人倒是走过来了,他逆在光里,轮廓和聂乘风有七分相似,他说:“小雨,你需要休息。”被三双眼睛看着,络雨不好再躺着,她用手半撑起来,坐在床上。“谢谢你们,我没事,刚才突然用力过猛了。”络雨不想找麻烦。钟溪又开口了:“你刚好,不能高强度工作,以后我替你。”孟佳柔闻言抬起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夏立恺有点尴尬,说:“钟溪,你要听我安排。”钟溪一双眼睛只在络雨身上,不置可否。络雨一心惦记着聂乘风,她望着夏立恺,让他心里直发毛,他了然地说:“今天晚上就来陪你了。”络雨看手上的手表,下午四点了,很快了。等他出来,她要告诉他:“有他在,她才最好。”作者有话要说:爱我的小天使,谢谢你们不离不弃的支持!---------第43章雨后风景晚上在急诊室,钟溪前前后后帮她做了很多工作,记挂着她的身体,他几乎是亦步亦趋跟着她。自从上次和钟溪不欢而散,络雨再没有和他联系过。络雨将脖子上挂的听诊器放到病人的身体上去听,只觉一双手将她拉起来,夺下她的听诊器,又将她按在旁边椅子上,自顾自拿着听诊器去接诊病人。这一切太快,络雨反应过来的时候,钟溪已经让人推着病人去了住院处。络雨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暗暗出神。“小雨。”她循声望去,人来人往的大厅似乎时间静止,眼前事物只剩下他,入她眼,入她心。络雨印象中的聂乘风,就是她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那样,年轻,英俊,完美的侧脸什么都不用说,就让她敬而远之。等她看到面前的聂乘风的时候,那些聂乘风给过她的感受她还没有忘,甚至恍如昨日,他还是那样高大,那样拥有力量。他仔细又彻底地消了毒,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带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一直以来,他是熟悉又陌生的聂医生,熟悉又陌生的枕边人。聂乘风一双深邃眼睛盯着她,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泉水,诱惑着他,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她瘦了,一双眉淡淡蹙着,脸越发小了,想起那天她走的时候发脾气,他竟然很欣慰,失去记忆以后,她很少这样情绪外露。情到浓时,反而只能自控,聂乘风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顶,光滑的头发顺着他的手指卷着,他的手在她的发梢停留几秒,整个人从上凝视她说:“我出来了。”好似千帆过尽,只有看到对方才知道这一切的不容易。外面的连绵的雨也终于停了,她跟在他后面,安静地走着,绕过后面的院子,再往前走,竟然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中间有一潭湖水,与一直高强度的医院比,也算是可以偷得半日闲的地方。她偷偷看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被风吹起来,让人心神荡漾。因为太入迷,他停下的时候她还往前走,整个人狠狠撞进他的怀里。她的鼻子很脆弱,白衬衫上马上绽放出一朵血色的花,络雨轻呼一声,鼻血已经顺着嘴巴往下流。她出来的时候脱了白大褂,身边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急救处理,手忙脚乱的时候,聂乘风已经托起她的小脑袋,用纱布擦拭血迹。可能是他的手法太温柔,又或者是络雨神魂颠倒,鼻血立刻止住了。她抬起的头只能看到聂乘风放大的脸,模模糊糊中,她好像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她在他的怀里,懵懵懂懂。络雨被他抱着,近在咫尺的唇已经盖上来,覆着她的,辗转碾磨。口腔里有淡淡血腥气,络雨觉得难为情,动情的人却浑然不觉,这些天的不安与艰难,都表现在急切的吻里,络雨的嘴唇与舌头都微微发麻。他的技巧太好,让她无所适从。始作俑者并没有觉得不妥,现在夜空低垂,星空密布,她就在他怀里燃烧着。络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沉迷。还在苏醒最初,浅尝则止的时候,她就懂得他的魔力。在她终于抵挡不住的时候,聂乘风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护在身后,轻声说:“先回去。”这样神神秘秘,络雨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更坚信他刚才带她来这里就不是为了别的。往医院部落走了几十步,聂乘风将医院大门关好,又用专门的木桩抵着,才对她说:“你看……”大门紧闭的门外,是漆黑一片,因为太黑,角落里两双绿幽幽的眼睛,分外明显,如同闪耀星空的颜色,让络雨心惊rou跳。她抓住聂乘风的手臂,低呼道:“是狮子?!”她来非洲之前就听说过医院驻扎的地方都是地广人稀的郊外,会有不同的野生动物出没,要保护好自己。没想到现在她看到了真正的狮子。狮子的庞大身躯隐藏在石头旁边,只余眼睛格外突出,络雨身子发抖。聂乘风让护士站值班的护士调弱了灯光,安慰她说:“别怕,它们主动攻击人,我们要做的就是与他们保持距离。”络雨频频点头,她的脑海里全是那两双幽深眼睛。聂乘风见她吓成这样,不顾护士眼光,将她搂在怀里,一步一步慢慢出了医院大门,到后院的宿舍楼休息。络雨胆子变小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个人去医学院各个大楼都没害怕过呢。聂乘风领了她进门,门锁一落,他便将她抵在门后,未完继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络雨浑身上下被他的热情感染,她只能弱弱的承受。聂医生何时这样不冷静,这样急切过呢?她下班的时候洗澡换了衣服出来,为了方便换洗衣服,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衫,下面是短短的热裤。这件薄薄的T恤衫在他手里形同虚设,他所有的情感都急需一个宣泄口,他在电话里说爱她,所以见到她,他迫不及待想要实践,这份爱从何而来,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