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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厨房再给你做些其他的。”说完没等宇文清反应过来,已出了清风居,宇文清看着面前的红豆粥,有些不懂凌净的反应,他不过是想问清楚凌净对自己的看法,他这段时间很难受,想见她,想得心肝疼,若她也有意,他想和她在一处,再也不许她离开!凌净出了清风居,有些魂不守舍,心口的地方一阵揪心的疼,原来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件如此难过之事。跃冥走到凌净跟前,看着她微红的眼眸,有些疑惑:“凌姑娘,你这是?”凌净堪堪扯了下嘴角道:“我做的早膳不太合你家主子的胃口,你去安排下,再备些简单清淡,最好能健脾养血,算了,你让管家带我去大厨房,我去和他们说吧!”跃冥进了宇文清的清风居,看着已然空了的碗碟,很是疑惑:“凌姑娘不是说,主子不喜她做的膳食?”宇文清叹道:“我怎会不喜她做的膳食,不过是想逼她给我个答复罢了!她人呢?”“我看她红着眼眶去了大厨房,说是要给你另备膳食。”宇文清心里一紧,他觉得凌净肯定是误会了,忙披上外衣,往大厨房的方向去。当宇文清到大厨房时,已然不见了凌净的身影,他的心突的跳得很快,有种很不详的预感。而凌净也是再许多年后,才晓得,原来这个时空并没有王维所赋的那首相思,而红豆在这个时空也仅仅只是一种食材而已,并无其他寓意。☆、第六十五章从宇文府回来后,凌净觉得自己更想回家了,想爸妈想得难受,她收拾了行囊准备第二日便和凌霜回天鸾山。清晨,阳光破晓,凌净刚出了厢房,管家雅叔便来通传说圣旨到,要凌净出去接旨,凌净心里一个激灵,匆匆和管家出去接了圣旨,离国的皇帝陛下要见她?凌净一个头两个大,这下好了,想见的不想见的,前前后后也都见得差不多了。凌净整理了下着装,硬着头皮和宣旨的太监进了宫。凌净是在离国的御花园,见到了离国的皇帝陛下萧煜,这个灭了她满门的年轻帝王,终究凌净还是规规矩矩的给他叩首行礼,礼毕,恭敬站在箫煜面前,低眉顺目。“你就是凌净,那个解了岳城之围,又做了元夕词的凌净?”萧煜声音不紧不慢。凌净从容应道:“回陛下,岳城之事并非草民功劳,而元夕词虽是草民所书却并非草民所作,草民不好越俎代庖!”“哦?”萧煜又看了凌净一眼,笑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世人大多乐于做能遇伯乐的千里马,你倒是例外!凌净又回:“草民不过一个普通江湖白衣,机缘巧合下有了些虚名,实在当不起陛下口中的千里马!”箫煜也不再纠结,望了眼御花园中的景致,看着凌净:“你觉得朕御花园之景,如何?”凌净抬头看了眼御花园中开得极好的各色菊花,如实回答:“花开宫墙,满庭芬芳,自然是极好的!”“既如此那你便赋诗一首,应应景如何?”箫煜随口一句,又道:“朕不过想看看你的文采,随性便好!”凌净头大:“草民实在,,,”“可别妄言,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箫煜打岔道,又一脸若有所思的望着凌净,他突然发现面前瘦削的男子,长了一双特别精致灵透的眼眸,很是明澈耀眼,面容虽一般,气质却不凡,这样的人,似乎天生让人很难不喜欢。凌净一阵气血翻涌,心里把这封建旧社会数落了个遍,才有些不情愿的念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箫煜的语气倏的一冷:“你这是在指责朕,以势压人?”凌净忙躬身:“草民不敢!”正常来说凌净说这话是要下跪的,但她实在是很不习惯动不动要给人下跪,这种没人权的玩意。箫煜走近,凌净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好一会,才听箫煜淡淡道:“你当真如此不畏生死?”凌净想了下方才答道:“草民不过升斗小民,自然畏惧生死,不过是仗着皇恩浩荡,陛下体恤民生,定不会与草民一般计较。”箫煜又闲闲坐回靠椅上,语气慵懒中又透着些许凌厉:“你很了解朕?”凌净头皮发麻,这次还真跪了:“草民不敢!”箫煜淡淡饮了口茶,声音也是淡淡:“那你说说,朕在你眼中是何模样?”凌净觉得膝盖有些疼,大理石的地面有些凉,想了下又道:“天子之尊,自当龙章凤目,威震天下!”“继续!”箫煜盯着凌净,颇有些意趣。“陛下少年即位,清内政,安民生,如今大离百姓安居乐业,内无朝政混乱,外可威震诸国,乃难得明君,实乃我离国百姓之福!”箫煜大笑,扶起凌净:“你还真有些小聪明,怪不得浅之如此看重于你。”凌净一怔,倏的一笑:“是丞相大人抬爱了!”“听胡太医道你的医术不错,可愿留在宫中任职?”“胡太医谬赞了,草民不过略通医理,何况草民闲云野鹤惯了,实在受不得束缚,还望陛下见谅!”“也罢!朕也不强人所难了,免得你又得来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凌净讪讪,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凌净才就此出了宫门。☆、第六十六章刚出了宫门口,便看到一辆熟悉的高蓬马车,在离凌净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玄色锦袍的清俊男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小凌!”宇文清望着凌净,声音明朗随和。凌净走到宇文清身边,语气有些气恼:“你身体还未痊愈,怎的就出来了?”宇文清拉过她的胳膊,让她上了自己的马车,待凌净坐好才道:“听闻陛下宣你进宫,我有些不放心,而且也有事想和你说!”凌净心里一揪,以为他要说昨日之事,便道:“昨日之事也不怪你,我懂的。”君自无心我便休,她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何况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这样日后若离开,好歹也能走得安心。宇文清心里一叹,她既然不愿回答,他便等着。他又看了凌净一眼,才略有些凝重的道:“雅公子出事了!”“你说什么?”凌净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宇文清。宇文清徐徐道:“他那个护卫原是齐国七皇子轩辕沫的死士,曾经暗杀过轩辕泽,被轩辕泽认了出来,雅公子也受了连累。”凌净手心握成拳,眼里满是担忧:“我就说素颜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