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cao作和暗恋对象一起被关在不zuoa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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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zuoa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我……” “你……” 被关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截断了声音。两个熟悉又没那么熟悉的人对视一眼,尴尬地撇开了视线。 “你先说。” 舒朗推了下眼镜,企图用这些小动作掩盖自己内心的局促和忐忑。 “不,没什么。” 诸伏景光反而挪开目光不去跟舒朗对视,他环顾整个房间,试图找出其中关窍。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安全屋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睁开眼却已经来到了这里,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组织对他的又一次试探,他现在只能想办法把舒朗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他暴露身份还有办法解决,但如果舒朗因为他被牵扯进组织的视线甚至陷入危险…… 诸伏景光咬牙,努力想要从空荡荡的房间里找出别的解决办法。 一张床,酒店一样的纯白床品,被子上放着润滑剂和避孕套。 很充分的准备,但也只有那方面的准备充分。 除此之外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那张贴在门上的打印纸和他们两个大活人,再也没有能够提供线索的东西。 “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印象吗?” 诸伏景光有些焦躁地问道。 舒朗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应该在店里才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了。” 整件事情的诡异程度已经超出了诸伏景光能够猜测的各种可能性,说是门的地方其实只是有着接缝和门板形状的东西,甚至连露在外面的锁孔都没有。 诸伏景光感到一阵绝望。他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能出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舒朗听到诸伏景光的提问,愣了片刻,才认真考虑了一会,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打算。” 非要说的话…… “希望邻居能愿意领养一只狗。” 舒朗想到了自己不算打算的牵挂,这次换诸伏景光愣住了。 “你养的宠物吗?” 诸伏景光试着确认。 “不,是别人的狗,只是寄养在我这里。” 舒朗解释道。 气氛一下子又沉闷下来。他们都知道舒朗说的那个别人是谁,诸伏景光猜测是自己之前的否认,让舒朗没有在这个明显来者不善的局面里说出自己的名字。 “要跟我做吗?” 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试着摆出无所谓的态度,想让这件事情看起来别那么尴尬。 “……你确定?” 舒朗没再躲避诸伏景光的视线,他抬起头,透过镜片注视着诸伏景光的表情,似乎想要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是啊,我确定。” 诸伏景光让自己的语气接近不耐烦,皱着眉。他不清楚这个房间里有没有监控或者监听的设备,目前看来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能够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迟则生变,诸伏景光不敢去赌拖延时间的后果。早点结束早点让舒朗从这里出去,如果出不去……那也要试过再说。 他主动靠近站在原地不动的舒朗,相当粗暴地拽着对方的领带把人拉到了床边,自己坐到床上,仰头看着这个即将要跟他发生点什么的男人。 舒朗也目不转睛地低头盯着诸伏景光看,他的领子被扯乱了,难得从一派正经里透出一点随意。那双冷清清的灰眼睛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多到快要溢出来了。 “我可以吻你吗?” 面对舒朗的低声提问,诸伏景光做了个深呼吸,扬起下巴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诸伏景光在他面前抬起脸,蓝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等待着一个吻。 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舒朗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搭上诸伏景光的肩膀,或是托住他的脸颊。 然而伸出去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路。诸伏景光做好了准备,没想到舒朗却突然卡壳。 七年前,也是相似的角度,诸伏景光甩开了舒朗的手,没有接受舒朗可能想要给出的吻。 他应该是不愿意的。 于是伸出的手落在了诸伏景光的领子上,舒朗拉开诸伏景光外衣的拉链,低声说了句抱歉。 诸伏景光不认为舒朗有任何需要道歉的地方。虽然他对于舒朗提问了却没有给他一个吻这一点有些疑惑,但是眼前的重点并不在那里。 他配合着舒朗的动作干脆地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反过来主动向舒朗的腰带和裤子动起了手。 “……哈。” 明显已经有了点反应的东西就躲在棉质的内裤里,诸伏景光有点意外又有些想笑。不是嘲笑意味上的,而是……开心? 这点开心甚至让他从刚才严重的焦虑中找回了揶揄的口吻,对着面无表情却红了两颊的舒朗开口调笑:“这么期待?” “抱歉,我……” 舒朗有些难堪地抓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试图阻止他后续可能会有的动作。 这太超过了。 实话实话,舒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和诸伏景光之间,会发生这种事。 他所求的从来只有一个吻那么多。 “别道歉,我得感谢你的配合才对。” 诸伏景光促狭地笑,他反手拽着舒朗跟他一起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摸索了一下,抓住扔在床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一股脑塞在了舒朗手里。 “再配合我一下吧。” 诸伏景光这么说着,似乎只是提出了一个简单的合作要求,然后对着舒朗打开了已然没有衣物遮盖的双腿。 这太超过了。 诸伏景光看似轻车熟路,实际上内心的羞耻已经快要炸掉了。为了圆上他一时冲动对可雅说出的谎话,他必须表现出跟舒朗曾经熟悉又亲近的样子。 他现在其实非常希望舒朗能落实刚才问出口的问题——给他一个吻。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闭上眼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能清楚地看着舒朗到底在对他的身体做些什么。 用手指深入开扩,用嘴唇丈量距离,用舌尖安抚挑逗。 诸伏景光咬着嘴唇忍耐,避免让那些陌生的声音从自己喉咙里爬出来。那声音就像洪水,一但冲破了大坝的阻拦,就再也不可能被约束。 诸伏景光干脆紧紧搂住可雅的肩膀,侧头一口咬了上去。 “弄疼你了?” 舒朗喘了口气问道,声音有些微微的哑。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你感觉怎么样?” 舒朗动了动被诸伏景光夹在体内的手指,听他在自己耳边冒出点黏糊糊的鼻音。 别问我问题了,这要我怎么回答? 说我感觉有点奇怪但并不讨厌?说我觉得你落在胸膛和颈侧的吻实在是有点热?总不能说你这家伙手指怎么这么长,进的地方未免有点太深了—— 深得被碰到会觉得像是有电流打过牙髓,滋滋地往外冒着酸胀的感觉。 诸伏景光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搂着舒朗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 舒朗明白了什么。嘴唇贴上诸伏景光的耳朵,放轻了声音小声问道:“那,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 这次诸伏景光清晰明确地回答了他。 虽然他有想过,如果下次再有机会遇见自己这位老同学,环境安全的话他们可以亲密一些,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在大街上摆出冰冷疏离的态度。 但是现下的距离未免也太亲密了一些。亲密到彼此之间毫无缝隙,rou贴着rou摩擦,连呼吸都混在一起。 对方的一部分就像是贴合着自己生长,契合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 诸伏景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舒朗这家伙没有带套。 “你,哈啊……你没戴……” 安全套这个词在他嘴里转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舒朗把头埋在他颈窝,闷声道歉:“抱歉,忘了。” “唔,算了。” 诸伏景光对舒朗这个洁癖患者的卫生观念还是信得过的,只是这样的话,一会事后处理就会变得麻烦起来。希望这个该死的房间离他的安全屋别太远。 “H……在想什么。” 身体内不容忽视的入侵感把他的思维拉回了眼前,那个只出现了一瞬间的音节并没有被诸伏景光忽略。 “没有。”诸伏景光摇摇头,主动抬起腰,把双腿缠到了舒朗身上,喘息着说道:“什么都别让我想。” 这种挑衅或者邀请真不该对一个初次开荤的男人讲。诸伏景光被舒朗毫无章法的蛮干拽进痛感和快感混杂的漩涡,在后悔的同时,却不由自主对舒朗表现出来的急切感到……愉悦。 他喜欢我。 或许是他们并排坐在一起时,舒朗从他手中接过国语作业的时候开始。 也可能是他们排练时,燕子环绕在快乐王子身边飞行的时候开始。 还可能是他们一起逃掉了演出谢幕,手拉着手跑向灯光汇聚的小巷时。 总之,他喜欢我。从不知起始的曾经,到紧密相拥的如今。 诸伏景光愈发用力地搂着舒朗,身体内接纳对方的甬道也跟着收紧裹夹。 只有片刻也好,只是现在就好。出了这个房间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再会,所以仅在此时此刻,诸伏景光想要感谢舒朗,想要留下他,想要……亲吻他。 “吻……”诸伏景光叫出他的名字向他要求到,“舒朗,吻我。” 舒朗顿时停下了动作,灰眼睛怔愣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诸伏景光说出的日语的含义。 诸伏景光只好主动凑过去找到舒朗的嘴唇,贴上去舔咬,试着把自己的舌尖探进对方的口腔。 由诸伏景光开启的吻迅速被舒朗接手,他的攻击性在这个吻里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他伸手按住诸伏景光的后脑,把人死死地按向自己,嘴唇碰撞,舌头不由分说深入对方的领地纠缠,牙齿磕在一起也不管不顾,只是全然投入到这个吻里。 他们在这个漫长到令肺部感到窒息般抽痛的吻里达到高潮。 闭锁的大门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摩擦噪音开启,舒朗知道诸伏景光马上就要离开了,他最后拥抱对方,小声地,轻轻地向他道谢:“谢谢,我很抱歉。” 从上次见面到现在,舒朗已经跟他道过很多次歉,这让他几乎不像是诸伏景光记忆里那个自行其是,毫不在意别人看法的舒朗了。 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沉默地收拾好自己,忍着腿间肿胀发烫的钝痛,轻轻推了舒朗一下。 “门开了,走吧。” “嗯。” 门外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诸伏景光本想走在前面,却被舒朗挡在了身后,自己先一步迈出去查看情况。 诸伏景光看见舒朗骤然惨白了脸色,仿佛被巨大的恐惧击中,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舒朗!你怎么了?外面有什么?” 诸伏景光连忙去拉他,飞快走上前警惕地扫视四周。 没有,什么都没有。 非要说的话大门外贴了一张跟门内相同的打印纸,除了【不zuoa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这一行字以外,还多了一行【Koya&Scotch】的小字注释。 “别看……对不起。” 舒朗……或者该说打印纸上指出的另一位主角可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景光……对不起。” 他只能重复着毫无价值的道歉,为自己的欺瞒行为给出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