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饮丹药如狼似虎把道长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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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童吓坏了,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个女人。 后宫出入的贵人,个个彬彬有礼,哪像这个女人,简直像疯的。 云曦摸了摸道童的下身,嘟嘟囔囔:“毛毛虫?这么小,还出来混,叫不叫男人啊?” 小道童好不容易得个空,起身一遛烟跑了。 一边跑一边流眼泪,他被人调戏了。 云曦打了个嗝,药气直往上冲,跌跌撞撞向道通逃跑的方向追去。 白茅仕已经回来,正在卧房里看书。 多年前,他汇编了《皇族秘史》,原来的目地是皇宫里的女儿出嫁前,学习闺阁之礼。 其中还有一些药理作用,可没想到,这本书被带偏了。成了yin秽宫闱的黄色小说。 每个大国的皇帝,都会准备几本。 魏金麟特意嘱咐他编了几本更露骨的,以供把玩。 白茅仕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为了养生之术,不得不钻入情史,说起来也真是荒唐。 可这世间的事,大多张冠李戴,插花不成,种柳成荫,他也无奈,只得摆出清冷之姿。 听到声音,白茅仕抬头看去。 只见云曦一张小脸红如醇酒。 宫裙因为太热,被她扯得歪歪斜斜。 左半边的衣襟,垂落至手肘,露出大半个呼之欲出的圆嘟嘟雪乳。 眼若星河,长睫毛如微风拂叶,一个劲儿乱颤。 这是怎么了?喝醉了,还是发情了? 白茅仕蹙眉:“你倒是做了什么?把童子吓得鬼哭狼嚎,他从来没失礼过。” 云曦像只小兔子,爪子不听使唤地就要向白茅仕身上抓。 “偷吃了丹药?”道长闻到了她口中幽香,浓眉一拧。 两种丹药,汇合在一处,这女人是疯了吗? “我又渴又热又饿,呜呜呜……怎么办?白道长。”声音糯糯的,好像掺了几公斤的糖。 白茅仕冷着脸,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 拖着她去大殿,只见茶几上倒着两个空葫芦。 他的眸子幽暗,吃哪种不好。 这两种丹药配在一起,大概率是嫔妃们给长出鸡鸡的太监惩罚,把他们当yin欲工具。 这小妮子却把两葫芦都吃了,这怕是要烧死人。 怪不得成了这副德行。 白茅仕沉思的功夫,云曦已经手脚并用,将他缠上了。 “嗯,你干什么去?”云曦小鹿似地眼睛眨巴着,里面不断有光线闪过。 “等我一会儿。”白茅仕将长发上的束带解下,不由分说,把她手与柱子绑在了一处。 省得她不老实。 他回道丹药房,配了一碗药水,走出来,为她灌下。 又拉过她的手,仔细检查,见没留下红印,方才放心,否则皇上回来,不得埋怨他。 可那药水灌下去,却如冰雪入了湖面,毫无动静。 “白道长,帮帮我!”云曦嘟嘟囔囔,手脚并用,就要去脱男人的衣服。 “睡觉吧,别闹了,你若是饿,我去御膳房帮你要rou菜。”白茅仕罕见地耐心哄她。 云曦摇头,嗓音软糯:“好热,睡不着,我难受……”她的手在肚兜里乱摸,无异于四处点火。 白茅仕翻了个白眼,不热才怪,两大葫芦丹药,足有几百颗,也不知多久才能解去药力。 “不知道什么东西,就乱吃,云曦,你心真大。”道长可不觉香艳,只感到麻烦。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她两腮往外扯,见她嘟囔着皱起眉,露出恶作剧式的笑。 白茅仕似乎一下卸去了端庄高贵谪仙般的外壳,变成了个正常男人。 看来,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欺负她,是个不错的享受。 “丹药……丹药,吃了有力气。”云曦吐着大舌头,挣扎着爬起来,浑圆挺立的胸衣掉落,立刻跳跃出一对儿颤悠悠的大白兔。 白茅仕目光在那团白皙上撇过,只觉下腹一阵燥热,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他暗叫不好,宁神屏息,好不容易将绮念压下。 他伸手温柔地帮她整理好裙装,将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旖旎春光遮盖严实。 趁人之危,他没想过。 “我肚子好饿,那丹药好香……” 云曦摸着肚子,在男人身前乱拱乱蹭。 浓香从身上散发出来,白茅仕不知不觉也闻了许多入脾。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回卧室。 “别闹了,解药上来,赶紧去睡,明天说不定……就好了。”他也不能肯定。 云曦一把拉住他,神神叨叨地坐在床上,却不肯睡。 白茅仕本来想给她喂一颗催眠丹,又怕药力相冲,也只能任她胡作非为,爬进他的怀里。 男人一时手忙脚乱,想把女人扔出去,可女人八爪鱼似的抱得紧。 他只好搂着她,把她当作宝宝摇来摇去,给她讲故事听。 “人前,有个男孩,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便把他送去做童子……”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云曦捂着耳朵。 “从前,有个青年男人,被逼着写药理的书……” “不听不听,王八放屁。” 白茅仕吸了一口气,强制挤出耐心:“从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非分之想……” “这个好…给我讲。”云曦雾眼朦胧地说。 “好,我给你讲,手不许乱摸。”他闹不过她,将她往他裤裆伸的小手揪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白茅仕总算把小祖宗云曦哄睡了,轻手轻脚地帮她盖上被子。 他则在外面打了个地铺。 半夜,白茅仕做了个梦,梦到在幻境里,他与云曦纵情声色,霸道热情的吻着她,她也回吻,湿漉漉的石头舔到下面,他则硬到不行。 特别是奶子,灵巧的舌尖绕着他乳晕,一圈圈撩拨。 马眼流出一丝粘液,面在裤子前端。 白茅仕被折腾得不轻,醒来时才发现,居然真有人在舔他的奶子。 卧室里点着幽幽的烛光,倒映出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 现在,借着烛光柔和成暖的光照,白茅仕看到胸前那颗长发披垂的脑袋。 居然被云曦摸黑,找到了地铺,俯在他身上,把外衣给剥了。 这女人仿佛尝到了什么金馔玉液,勾着玫红的小嘴,啧啧有声吮吸着他的奶子。 酥麻感从尾椎骨向上袭来,白茅仕呼吸一窒,身体不经意的紧张起来。 他睡得迷迷糊糊,又无意中吸入了丹药的余韵,嗓音无奈中隐着一丝情欲的压抑。 “云曦。” “呜……” 她仿佛意识到有人在喊名字,长长的睫毛翘起,像个宝宝似的同他对望。 “下去!”他还有一丝理智。 云曦摇头,乱发纷纷披散,垂到了他的胸膛,一路痒到了心尖。 她又趴回去,在男人的奶头上继续舔吃:“吃完豆沙,我可要吃驴打滚了。” 驴打滚被卷成长长的,像极了男人的阳具。 白茅仕错愕间,女人已将脑壳一路下称移,差点就抵在他硬得要爆炸的rou棍上,图谋不轨。 “云曦,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双修不是这样,信不信我立即把你扔出去?” 他抓住她的小臂,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扬起眉毛,恶狠狠的恐吓。 “你扔呀,你倒是快扔呀,我好饿,还要御膳房去吃驴打滚呢。”云曦小声哭嚷着,昂昂直叫。 他的头越来越沉,仿似进入了幻境,她瘫软在石柱前,大腿流着阴液,揉着奶子冲他嚷:“白道长,你进来呀,你倒是快点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