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就看应星冷水给老公洗内裤,少走几十年弯路(标题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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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紧迫,几天后的某个下午,于应星下班在家的时刻,丹枫在未告知拜访的时候登门拜访。 然后发现应星正蹲在小院子里手洗内裤。 我们罗浮年纪轻轻的天才百冶早早就过上了给好像没有手的丈夫洗内裤的日子……可真是少走了几十年弯路,一步到位。 不消说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又发生点什么了,应星为唐突拜访的好友的到来感到意外,加快手上的力度,揉搓几下用清水涮干净,然后赶紧收起来,站在原地纠结着要挂在哪里。 知道自己碍事了的丹枫沉默地走进了屋内,将院子还给应星的内裤和某条渣龙的内裤。 “稀客!怎么找这来了?” 驰云坐在应星给他新打好的躺椅上,靠着软垫,手里拿着扇子,边晃边摇。 丹枫站在好友的家中,他也来过不少次,锦衣玉食的龙尊从未嫌弃过好友的屋子狭小逼仄、简陋寒酸。 但不知为何,当他今天再度站在他好友家中的地面上,面对着这条比应星还像应星屋子的主人的黑龙,丹枫心底酸涩。 他的好友,年纪轻轻,前程无量。 结果误入歧途,锻造出无数神兵利器的手如今每日洗手做羹、家中大小事务事必躬亲,养着一个社会废物。 还用(颤音)冷水(颤音)给对方(颤音)洗内裤(颤音)…… 住在这么小的房子,买不起洗衣机,洗衣服都只能让那么宝贵的手浸在冷水里……(龙尊并不知道贴身衣物最好手洗) “别客气别客气,吃樱桃吗?这里有。” 这种反季节的水果,应星曾经从不舍得买。 “怎么愣着啊,应星!我的好亲戚来了,过来帮他拖来一把椅子!” 丹枫打断了应星准备接的话:“不用他拿!” 然后熟门熟路给自己从角落拖了一把……考虑到应星,拖来了两把椅子,摆在驰云对面坐下。 “谢谢你了,床质量真好,对了,帮我向你们持明内部宣传宣传,礼金你先代收,下次我向你要。”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以这渣龙的消费水平……应星他(颤音)……很快就要家徒四壁了…… 丹枫现在的感觉,像是不懂事的闺女未婚先孕不得不嫁给不学无术的社会废物,对方是个会在半夜骑鬼火炸街吃喝嫖赌搞大了无数个姑娘肚子的渣男,但救过闺女的命,闺女看对方哪哪都好,而他是可怜的老父亲,来到闺女家看女婿的第一天,就看到刚嫁为人妇的闺女正在狭小逼仄、简陋寒酸的婚房里伺候丈夫、包揽屋里所有的家务活。 就有种心疼地忍不住想掏钱补贴闺女的冲动。 但最后补贴闺女的钱一定会被黄毛骗去吃喝嫖赌搞大别的姑娘的肚子去。 丹枫从没有像这一刻感谢龙裔已经失去了繁衍的能力,不然以应星的性子,保不准积极陪睡的同时,还任劳任怨照顾这条渣龙和其他女人乱搞生出的孩子。 “应星,快过来,正好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总和你提的那个,特别把我放心上的有钱亲戚!超厉害哦,罗浮龙尊饮月君丹枫,罗浮龙裔的头头!我们认识好几十世了呢!” “呃……” 在丹枫的眼神示意下,应星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迟疑地开口解释:“其实,我们是认识的。” 丹枫为某龙消息的落后感到窒息:“云上五骁,你但凡在街上一个地方多停留一阵子,就能听全是怎么回事了。” “那感情好啊。”驰云浑不在意,心态特别好:“我们亲上加亲了,喜事一桩啊。” 丹枫表示不嘻嘻。 这种三个人都彼此认识,但三个人坐在那里都觉得自己别扭的感觉……哦,只有驰云不觉得别扭。 应星最先开口:“丹枫可能找我有事,要不,我和他出去谈谈?” 但丹枫并不给面子:“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 应星闻言瞪大了眼睛,拼命给丹枫使眼色,让他不要乱说话,但丹枫心意已决。 再懒散下去就是不礼貌了,驰云闻言正座起来,耐心看着眼前两人的互动。 ‘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应星压低声音,有些恼怒,背后肘着丹枫的腰。 ‘事后和你解释!我没有想替你做主!’丹枫抬脚踩了回去,还转着碾了碾。 驰云双手交叉,搭成指桥,下巴搁在上面,感慨道:“你们感情真好啊,羡慕。” 应星立刻炸毛站起身拉开距离:“您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朋友!” 丹枫无语地啧了声,闭上眼睛撇过头不想去看应星的反应:“你不要故意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这并不有趣。” 驰云笑了笑:“没,我是真羡慕,即使我曾经也有过些许好友,但不妨碍我羡慕别人拥有的美好情义。” “而且我也为你高兴,饮月,你难得能有如此感情甚笃的好友。” 是饮月而非丹枫,也算是陆陆续续与几十代饮月龙尊相识,所以他也知晓并不是每一代饮月龙尊都如此有幸可以拥有朋友一二。 而且听对方刚刚说云上五骁,既然能一起提及,那想必都是被对方认可了的朋友了,这代饮月龙尊能有四位友人,真是幸福。 丹枫扬了扬眉,算是默认。 驰云这顺毛也算顺对方向了,夸赞饮月龙尊的伟力、功业、宏愿,都不及提起他与他的友人们的感情反应大。 也就是因为见识到了应星与此代饮月龙尊关系甚笃,驰云才明晓了对方的来意,以及明白自己得稍稍约束下自己了。 “应星,没关系,我和他出去一趟。” 驰云捏了捏有话想说的应星的肩膀,安抚对他格外热诚的年轻老婆:“他不都和你保证了事后会解释吗,相信他会如你尊重他一般尊重你,所以乖乖在家等我,如果一个人觉得寂寞吃不下饭,也可以稍稍再等等,我会在外面给你带回来些。” 自从去朱明拜师学艺后,应星已经很久没听到让他乖乖在家等人的话了,再加上相熟的好友正在旁边看着,应星闹了个大脸红。 还有一个人会寂寞得吃不下饭…… 这种带着长辈口吻的丈夫的语气太奇怪了! 应星越是想装成一切正常,越是磕磕绊绊:“您,您要是需要钱的话,我这里……” “停。” 驰云用指节敲了下应星的额头,如果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带了八百米厚滤镜的应星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但现在只能脸更红的捂着被敲的额头。 “这位也与我交情甚笃,所以他请我。” 丹枫也少见没有反驳这位格外热衷于上他这来打秋风的混蛋亲戚。 如果说之前丹枫可能会怕应星被挟恩图报,那么现在丹枫看应星的表现,就开始担心应星不是被挟恩图报了。 应星,你这个样子,让哥们以为你真陷进去了啊! …… “让我想想,接下来的剧情是,让我收下这些,然后从他的身边离开?” 驰云拿着丹枫递给他的长单,带着笑意问道。 丹枫缓缓摇头,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解释:“无论如何,我是不想替他来做决定的。” “‘不想’,所以你有可能会。” “诡辩,更何况你的假设在这件事上不成立,因为是你,所以我不会替他做决定。” 这并非是龙裔之间的惺惺相惜,只是陈述事实。 丹枫继续道:“在你刚刚得知我和应星的关系之后。” “你这个人我看不透,但还是能揣测一二,明明是个四处留情的人,子孙遍地,可也从未有一个人好像留在你的心里,而你的后代更是从不被你放在心上,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但又不可能真的把你当做彻底的无情,你会惩恶扬善、锄强扶弱,也会惦念血缘,更会因顾及部分人的感受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调整。” “啊,这样啊。”驰云抿了口持明特供名茶,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代的你是这样看我的。” “我还记得,当年那个名为雨别的你夸我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来着。” 丹枫反应平淡:“他当年必然在前后还说了别的话。” 驰云笑着摇摇头,也不知是默认还是否定。 “不放在心上,是因为他们都去了,但从未曾忘记,毕竟,若是忘记,便不再是不朽了。 驰云淡笑:“我们龙裔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践行不朽,饮月,这便是我的道。” “世间轮回,万物生既我生,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归不朽的循环之中,他们依然与我同在,太过挂念太过忧思会有损于心境。” 仙舟五龙尊中,唯有饮月给驰云的感觉最为微妙。 感觉饮月龙尊也会走出独属于自己的不朽道途,或许与驰云的理解迥异,但驰云乐得看到同胞在不朽的理解中进行不同的诠释,大家一起拓宽不朽道途。 果然,太过挂念太过忧思的饮月龙尊丹枫便这么说道:“我知你所行之事从未在意报偿,而应星终其一生也难以偿还一二,我们想给予你的这些也并非是替应星向你偿还。” 丹枫难得流露些许愁绪:“驰云,应星他寿数很短,短到一不留神,他便从我印象中初见时那么小的少年成为了意气风发的罗浮百冶,也很可能一不留神,他就老了,然后走到寿命的终结。” 但很快丹枫就收敛好了情绪,他虽惆怅过好友寿命短暂,但却也记得应星说过的话——宁如飞萤赴火,不作樗木长春。 哪怕寿命短暂,丹枫也希望应星能如他所说的那样,刹那短暂的一生也能熠熠生辉。 “所以,你们的关系无论是进是退,都是该有你们二人做决定的,而我这么做,只是想驰云道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及其他惦念应星的友人的情谊上,能克制一些。” 再说这话的时候丹枫已然坦然:“应星寿数很短,最多不过六十余年,于我已算短暂,于您便更是如此了。” “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会的。”驰云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我迟早会知道你与他相熟,我便更不能拂了你的面子,而且以我们的交情,还是别用敬称了吧,我受不起。” “好,我保证,只要他不起了悔意,他此生我便只陪他一人,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但闻言,丹枫皱起了眉,那眼中复杂中隐约能看出怨气如有实质。 “我希望你还是能收下。” “不不,平时我都从你那蹭那么多好东西了,这怎么还能收呢?” 丹枫暗暗咬牙,声音一字一顿:“对啊,你平时都来我这蹭吃蹭喝,花钱大手大脚,你不收应星怎么养得起你?我给你这些除了那个原因,还有就是让你拿着这些去填补你自己的花销,别让应星看出来你很能烧钱,他的工资只有那么点,他好面子自尊心又强,他一定会想承担你的花销,所以请您悠着点,不够花了到我这来要!” “所以我们婚后日常花销上你这报销?” 丹枫还没能从应星用冷水给丈夫洗内裤的场景中缓过来,就又被驰云的用词戳了心窝,气都有些不顺了:“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感情好啊!”驰云感叹着重复了几遍,却突然想起察觉出不对劲了般,手拄着下巴思考了回,有些疑神疑鬼:“人家结婚过日子,你给报销开销,是不是感情太好了?莫不是……” “不要以己度人!我和应星间没有那种情愫! “莫不是饮月龙尊丹枫实则暗恋我驰云道君?“ 异口同声响起的话让周遭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几息后,感觉周遭水汽浓度越来越高的驰云赶紧起身摆手讨饶,在被一枪掷过来前,驰云赶紧解释他只是在开玩笑。 “只是调节下气氛,别这么急躁嘛。” 驰云轻笑:“果然哪一世的你都是一个样子,外界都说你清冷高傲,实则不就是个闷葫芦护短狂嘛,一如既往地喜欢默不作声地照顾别人。” “多话。”丹枫冷淡地拒接了对方掷过来的直球,态度很明显是在赶客了。 “东西我挑着拿了,像是小孩子的压岁钱什么的赶紧给人家还回去,剩下的放你这我,我随用随拿。” “唉,看来之后得去拜访你和应星的友人们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丹枫还真把好友们送来的东西列在单子上给他看了。 谁说冷淡的饮月龙尊不会情感攻势? 但确实有用,并非是驰云在瞻前顾后,相反,正是因为驰云不受束缚,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定注意。 “应星可真是远比我想象的优秀得多,更有兴趣了呢。” “我倒是希望你能减一减你的兴趣。” “不知为何,我脑中出现了一句话。” “?” “水龙,水龙,别哭啦——” “。” “对不起,开玩笑呢,收一收枪尖,唉,别戳,我的鳞甲要刮花了。” 这可以应星刷了近两个时辰才刷亮的鳞甲。 但驰云不敢说,他怕丹枫在他鳞甲上用击云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