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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无援的感觉,无能为力,什么人都指望不上,夫人身处危险……咦?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呢,方玳回想了半天,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是明玉那丫头临别前跟她说的,还给了她一块玉佩,说如果夫人遇上不能解决的困境,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找什么来着?方玳绞尽脑汁的回想明玉说过的话,那会她虽然听了,但是没听进心里去,她认为明玉这丫头大概是临别在即伤心昏了头,有爷在,有她方玳在,夫人哪里会有什么困境,倒是在要不要跟爷交底这事上纠结了半天,后来看明玉可怜巴巴的相求,又怕多余生出什么事来,所以就没提。因为没提,她也差点就把这档子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现在困境交迫,她这辈子大概都想不起来。玉佩她倒是随手收在身上,没有随意乱放,但是明玉当时说的是哪儿来着,她却是死活想不起来,于是她便打算摸着黑在京城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哪里能提示她想起一二。方玳漫无目的来到朱雀街附近,却也并非漫无目的,主要是顺着夜巡人走过的地方来的,说起来这附近的夜巡人好像少的很,不知有甚缘故,方玳起了疑心,便循着街市查探。忽至一家店外,因为关着门,并不知里面是作甚的,方玳回想着平日里这块地界的模样,忽然福至心灵,对了,这是家书店,书店,好像明玉那丫头是提过书店来着,朱雀街的这家书店不常有人,所以总是显的异常冷清,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方玳摇摇已经混乱的脑袋,决定信明玉一次邪,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走上前去叩响了门板。第293章答案谢景翕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换了房间,此时正躺在床上,周围一片黑暗,想来是已经深夜,她脑袋发胀,手臂一阵阵抽疼,看了一眼,发现已经重新包扎过了。她并不想唤醒什么人,所以便再次闭上眼,克制自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迷迷糊糊一直到天亮,然后被推门声唤醒。进来的是月雯,她照例端着食盒进来,面无表情的布放在桌上,谢景翕没注意看她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她很有敌意。对此谢景翕很是不解,她与她可以说是无甚交际,就算是因为她倾心于顾恒,也犯不着整天把敌意挂在脸上,恨不得吃她骨血一般,谢景翕从床上起身,猛然看着她,到把月雯吓了一怔。谢景翕大概是穷极无聊,忽然对她笑笑,说道:“月雯姑娘,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每日劳你进来送餐食,不声不响的,倒让我过意不去。”月雯被她吓了一跳,恰逢心里正无所顾忌的对人家发恨的时候撞上,便好似做了亏心事被当场逮住一般懊恼,想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叫人讨厌的人。有时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坚定的恨之入骨,但当被人质问的时候,却又容易自我怀疑,心里会默默的掂量支撑恨意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脚,月雯被谢景翕唬了一下,气势上已落下风,不得不强撑着脸争辩。“我劝你还是不要太给自己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身份,还可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么,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你可就什么也不是了。”谢景翕笑起来,“我反倒觉的,能有月雯姑娘亲自端茶送饭,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呢,如果这就是阶下囚的待遇,我看也挺好的。”月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二爷如果哪天让她杀了这个女人,她一样会毫不犹豫,如果没有二爷的照看,她以为她能有什么样的待遇!“如你所见,我并不十分情愿,如果有可能,我更想杀了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对我们二爷,还是客气些好,什么时候连他也失去了耐心,你可以自行想象会有什么下场。”“客气,月雯觉的我要怎么客气比较好呢?”“你至少……”月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样回答她。“我对你们二爷,可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也从未左右过他什么,还是你觉的,我应该回应他些什么呢,或者像你一般对他有求必应,出生入死,这才叫做客气?”“你!”月雯的心里始终有一团火在烧,却又不知道具体所为何,她就是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但也说不清道不明想要她怎样,让她死吗,死了就能扑灭她心里的火吗,她并不确定。月雯气急而笑,“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觉得很过分么,如此轻而易举的糟蹋别人对你的心意,是不是很畅快呢,他从未对你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是你一步步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亲眼见到的时候,难道从不会自责吗!”“所以你是在替你们家二爷打抱不平对么,你认为我辜负他,把他变成一个冷血之人,你说他对我从无动摇,那好啊,你猜我现在让他收手放弃他眼下的一切,他会答应么,他自己心里的业障欲望并不取决于谁,就好比月雯你,从一开始伪装在他身边,到后来为一己之私除掉他身边人的时候,可有因为他是你倾心之人而有过半分手软?”“我果然是不该留你的。”月雯嗤笑,“不过我也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毕竟你现在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好自为之吧,大少奶奶。”月雯重重落了锁,脸上才显现些许仓惶之意,这个女人惯会花言巧语,最擅长蛊惑人心,她干嘛要跟她说废话,迟早会杀了她的不是么。月雯攥紧了食盒正待离去,却迎面遇上了顾恒,月雯心神一怔,“二爷,您来了,饭食我已经送去了,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顾恒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往后不需要这么早,还有,管好你的嘴。”月雯狠狠掐着手心,“是,二爷。”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方才的话他都听见了吗?顾恒在门外站了一会,却始终没有进去,谢景翕在房间里百无聊赖,逗过了月雯没事做,胳膊又开始隐隐作痛,索性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顾恒听闻她早饭午饭皆没用,旁晚的时候再次过来,这次没有犹豫,开锁进了房间。谢景翕还在睡,桌上的饭食点心都没有动用的痕迹,顾恒皱了眉,放下手里的伤药走到床边,正待开口将她唤醒,却发现她面色潮红,好似发热。“阿翕!”顾恒拿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低声骂了句,赶忙召唤了家里的大夫过来,替她诊脉开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