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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我分开的双腿间(微H)

    姜茶茶离开小树林后,就一路猛跑到教学楼里跟上了蒋帆。她本来只是尾随着蒋帆,心里有些期待着他可以去一个比较狭小私密的地方,然后她可以在那个地方的旁边转悠,假装自己在干些什么事,其实是想要偷偷的看着蒋帆。

    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爬上了天台,还好她速度快,当机立断的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扯了下来,不然只怕她心目中的男神下一秒就要变成教学楼前水泥地上的rou泥了。

    想到这里她真是又心疼又害怕,当即死死按住蒋帆的肩膀,不管不顾的分开腿压坐在了他的腰上,以最强悍的姿势禁锢住了他,让他再别想移动一下。她想想自己的人生经历,更是因为蒋帆的作为气得火冒三丈:“你爸那么出名,你妈那么有钱!你长得那么好看,还会拉琴!成绩又那么好,上次数理化竞赛你都拿了全省第三不是吗?!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哪像我,我…”姜茶茶突然打住了,她心里感到一阵沉闷闷的痛。她不习惯跟人倾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自己的境遇,一时所有将泄出口的委屈,都被她强行憋回了肚子里。

    蒋帆两眼无神,哪怕两人的姿势极度暧昧,他浅琥珀色的眼瞳像镜子一样,只是倒映着晴朗无云的天空,像是根本没听进去她的任何话,甚至看不见她这个人。

    姜茶茶心中很急,蒋帆这副植物人一样的神情让她无计可施。她喜欢的蒋帆,是那个在全校文艺汇演上表演小提琴独奏时笑的温柔的蒋帆,是那个全省数理化竞赛拿到季军奖杯后笑的谦恭的蒋帆,是那个放学后和学校里的男孩子打篮球是动作干练利落、胜不骄败不馁、哪怕比赛输了都在温声鼓励队友的蒋帆…他是那么的鲜活,而不该是现在这副蔫了吧唧,活死人般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救我?”正在姜茶茶对他的这种情况一筹莫展,情绪快要抵达临界点,马上就要开始暴躁发疯之际,她身下的少年突然出了声。他的声音轻柔沙哑,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她依旧能感知到他话语背后的沉郁。

    但无论什么语气,只要他开口说了话,姜茶茶都心中一喜。快要失控的暴躁情绪在这一刻轻轻巧巧地被她扯回了“安全区域”。她本来已经看上了天台上的一个椅子,要是蒋帆还没反应,她就打算把蒋帆用她随身携带的一条用来绑头发的粉色长缎带绑到上面直接推他下楼了。不过好在蒋帆开口了,姜茶茶松了口气,什么自卑之类的在这一瞬间也暂时不存在了:“因为我——”她突然又刹住了车,眼珠子转了转:“我很馋你的身子啊,所以你就这么死了的话,我的就没有阶段性人生目标了。”

    “我的阶段性人生目标就是要你的身子。”姜茶茶补充道,她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她庆幸蒋帆现在一副蔫不拉几的活死人样子,根本无法感知到她的心跳的像鼓擂。无他,她本想告诉蒋帆,她救他、不想让他死是因为她喜欢他,但好巧不巧她此时分开了双腿坐在蒋帆的腰上,男女的生理有区别,男生的下体是鼓起来的…

    姜茶茶咽了口口水,她分开的双腿间的女性柔软部位,现在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了蒋帆小腹上凸起的下体。头一次和一位男性的私密部位这样接近,还是用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和自己暗恋了整个高中的男生的私密部位这样直接的接触,她突然觉得不想说“我喜欢你”这样对感情来说太直白、对性来讲又太含蓄的话了。她现在只想一步到位的要了蒋帆的身子,话说,蒋帆的身子应该还没被其他女的碰过吧……

    果然,她如此直白热辣的话语让她身下的蒋帆为之一振。他那双满含忧郁的浅琥珀色眼瞳里头一次映出了她的身影,姜茶茶此时也不待他开口,率直的继续道:“既然你这身子也不打算要了,干脆就给我爽爽吧。”

    蒋帆虽然重度抑郁,但他不是傻子。他明白的听出来了姜茶茶的意思:她要和他发生rou体关系。蒋帆平静无波的脸上猛然出现了震惊的表情,然后是强烈的抵触情绪。倒不是因为他对姜茶茶有什么意见,而是他现在的心理状态无法去接纳处理情感和亲密关系。姜茶茶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见他如此抵触的样子,心里划过一分受伤。

    她也明白自己说的太过分了,毕竟蒋帆都要寻死了,她居然还打算cao对方?但姜茶茶对上蒋帆莫名有些想要死鸭子嘴硬:“反正你都打算去死了,还在意自己的身体吗?刚刚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这身子就摔成rou饼了!”

    她俯下身,双手支撑在蒋帆身边的水泥地上,嘴唇靠近蒋帆的耳廓,带着极致暧昧的声线和喘出的热气,一字一句的道:“你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在死之前再给别人做点贡献呢?比如你把身子给我,哪怕你下个月真死了,我也会念你一辈子的好。”姜茶茶大着胆子将手指伸开,插进了蒋帆的头发中,开始轻轻用指甲刮蹭起他的头皮。蒋帆理的规规矩矩的学生头,在别的男生那里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发型,在他的脑袋上却显得十分英气。

    果然好看的人怎么都好看呢。姜茶茶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期待着蒋帆快点答应她的请求。虽然不知道蒋帆为什么想要跳楼,但如果在蒋帆活着的时候玩不到他的身子,对她来讲或许会成为终生的遗憾。

    正在姜茶茶盯着蒋帆,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回复时,却见蒋帆沉默了几秒,轻而缓的点了点头。

    她说的对,反正他这身体都不打算要了,死之前满足她一下,也算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做点好事了。而且、而且…活了十八年,他还没有和女人有过与性相关的亲密行为。如果在死之前感受一下以往只能从书中读到、影片中看到的“性”是什么样的,大概也真算是死而无憾了。

    姜茶茶见他点头,直接欣喜若狂。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蒋帆脖颈中央偏上位置上微微突出的喉结。他刚刚一直是一副活死人的状态,唯有他的喉结随着他内心的情绪波动而上下移动。因为年轻,少年的喉结不会像成熟男性那样特别明显,而是带着一丝细腻的轮廓感。尤其在情绪激动、紧张或深思时,喉结的轻微起伏会显得更加明显,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青涩与脆弱,仿佛还在逐渐走向成熟的过程中。而这种类似水波蛋般将熟未熟,鲜嫩多汁的样子,让姜茶茶馋的口水不停分泌,下体也流水不止。所以当蒋帆应允了她的请求后,她迫不及待的就伸出舌头,想要将他的喉结一口吞下。

    蒋帆猝不及防的被人舔到了最脆弱的敏感部位,不由得急促的吸了口气。他只感觉一股热流直直的冲上下体,生理反应不可遏制的发展了起来。不幸中的不幸是他现在身处最“不利”的情况:他的下体隔着他和姜茶茶的三层裤子…他的内裤外裤两层,姜茶茶穿的是短裙,所以是只有一层内裤。隔着三层裤子,他的下体直直的陷在了姜茶茶的两瓣大yinchun里,他虽然不能rou贴rou的感知她的温暖与湿润,但大致的形状和柔软的触感已经能感知的十分的清晰。他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却感觉下体越来越硬。偏偏姜茶茶此时越发的病态,舔他喉结舔的越发的沉醉。她的手也开始探入他的校服上衣中,在他的赤裸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这…这里不好吧…”身上柔软馨香的温热女体几乎是在与他亲密无间的靠近,导致蒋帆的生理反应已经完全无法掩盖了,由于硬起来长时间无法得到释放,他的下体已经开始肿胀的发疼。

    姜茶茶虽然舔的意犹未尽,也将他的短袖校服上衣推到了他的乳首上方,带点毛刺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轻轻擦磨着他的rutou,她的唇下滑,正打算转而去舔舐他的乳尖。但听他这么一说,也琢磨着这里不是个能大施拳脚来干事的地方,于是她一把拉起蒋帆,带着他往天台楼下走去。

    蒋帆浑浑噩噩的跟着姜茶茶往楼下走,姜茶茶牵着他的手,他知道自己不该与女生行为如此暧昧亲密,但她的手真的好软也好暖,让他根本拒绝不了,舍不得甩开。

    两个人出了学校,姜茶茶拉着他一路往北走,学校的北边是一处热闹的集市,卤味的荤香和糕点的甜香混合在一起,还有碳火炙烤时产生的烟火气,呼吸着这样温暖的气息,蒋帆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被姜茶茶牵着穿过集市,抵达了经霓市的老城区。

    经霓市市名“经霓”其实来源于“惊鲵”。由于是座海滨城市,经霓市在拥有无限壮阔的海景的同时,也饱受海边飓风的干扰。每年秋季,经霓市所在的都会有或大或小的飓风登陆。经霓市的版图狭长圆润,整体看起来像是一条胖乎乎的大鲵,故此一开始名为“惊鲵”,后因其春夏秋三季的黎明与黄昏均有霞光普照,锦缎般的云霞时常布满了整片天际,又被更名为“经霓”。

    姜茶茶的家在经霓市的老城区,她爷爷那辈就开始经营着一家小型面包厂,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包厂的规模虽然没有增加,但客源却一直很稳定。

    蒋帆看了一眼面包厂的招牌,上面是手绘的字迹,带着些微褪色的痕迹,写着“菠丽面包厂”。面包厂的创始人是姜茶茶的奶奶邱菠丽,后来奶奶去世了,面包厂就留给了她的独子,也就是姜茶茶的父亲。

    面包厂外墙略显斑驳,但被重新粉刷过几次,保留了老式建筑的独特风味。进入面包厂,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麦香和烘焙过后的甜香,扑鼻而来,令人瞬间心安。厂房里几台老式烘焙设备至今仍在使用,表面泛着磨损的光泽,给人一种岁月的温厚感。菠丽面包厂生产的面包种类不多,却是许多经霓人记忆中的味道。每一块面包都由传统工艺制作而成,外壳酥脆,内部松软,吃上一口便能感受到纯正、朴实的麦香。很多经霓人吃菠丽面包厂的面包从小吃到大,后来搬远了还会特地绕道来买。

    在面粉醇厚的麦香气中,姜茶茶牵着蒋帆面包厂后的一件小平房里。这里是菠丽面包厂的员工休息室,有两间房,一间是面积较大的客厅,供面包厂的员工在这里就餐和歇息。另一间是面积狭小的卧室,连带着一个小卫生间,平时可供辛苦劳作的面包工人在这里小憩一下。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间,春末的季节,天空中此时布满了云霞,映得整个大地都镀上了一层红澄澄的柔焦滤镜。工人们早已下班回家,为青春萌动的不良少女留下了与心上人亲密的空间。姜茶茶拉着蒋帆坐在了卧室的那张小床上,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他抵在墙上,含住他的两片唇,霸道的侵略进了他的口中。

    蒋帆猝不及防的被迫接纳了她的吻。她把他抱的很紧,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走。两个人不过开始交流了不到三个小时,她却对他越发的胆大,一只手的指腹不断的擦磨着他的乳尖不说,另一只手还不客气的径直伸入了他的腰带里,一路摸了下去…

    蒋帆发出一声嘤咛,他从未和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导致他反射性的伸开胳膊,尝试去推开半压在他身上的姜茶茶。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属实无力的很,而且他的身体反应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不但无力推开姜茶茶,反而表现的相当欲拒还迎——他的胳膊竟然顺势搂住了姜茶茶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合在她身上。

    无论如何,他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还是令姜茶茶心里大为雀跃。她伸入他裤子里的手本来还有些犹疑不定,却因为蒋帆的“主动”得到了更多的鼓励。她不再犹豫,将手伸进了蒋帆的内裤里,开始尝试探寻触摸他的下体。

    手很快碰到了一个yingying的柱状体,摸上去是比肌肤烫一点的热度。姜茶茶咽了口口水,将手握上他的下体,十分生疏的撸了两下,但尽管是如此生疏的动作,都令蒋帆呜咽个不停,他的手更紧的抱住了姜茶茶的腰,带着些对rou体亲密的恐慌与期待,此时他将自己的身体和心完全依靠在了眼前的女生身上。

    姜茶茶却皱了皱眉头,蒋帆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怎么下体的毛发如此茂盛?她顺势将他放倒在床上,解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的外裤和内裤褪下来一些,露出毛发旺盛的下体。

    虽然平时看上去有些清瘦,但将衣服脱下时,却见他的腹部十分结实,隐隐约约的有些纤薄的肌rou。蒋帆的阴毛从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yinjing周围,姜茶茶蹙着眉,颇有些不满的揪了揪他的阴毛,心中产生出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她站起身,从卫生间里拿了香皂,又从卫生巾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把刮胡刀。这是她父亲的备用刮刀,平时他在这里休息的时候偶尔会用来刮刮新长出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