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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扑了上去。步步一看形势不妙,手上沾血的刀紧捏挑起,跟他们比力气自然是比不过的,千万不能被他们擒住!他们一左一右,步步赶紧换着方向往后退,退开凌华的位置,怕误伤到他。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但她要镇定,不能乱,千万不能乱……折叠刀太短,她根本近不了两人的身,近身就等于是找死。两个壮汉之所以愿意同她耗这半分钟,想来是因为看她只是个女子。大堂中央是一片空地,一般宴会上用来做舞池的,四周都是摆放整齐得当的座椅。步步突然跑进了席位区,这些椅子都是可以移动的,她跑的很快,一通交叠之后,两个壮汉暂时被阻挡在了椅子圈围外。但步步必须再快一点,他们已经跨着椅子要冲上来了,步步拿出不敢舍弃的折叠刀将八米多长的厚重帷幔切出了一个开口,拉着切口处狠地用力,就将帷幔撕下来一大片。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潜能是无限的,步步在两人扑上来的瞬间扯着帷幔敏捷跳上来一张椅子,正好打在自己的膝盖上,疼的要死,她一咬牙往一排椅子的一头跨了几步,帷幔还有一头没有被撤掉,经她这么一转,两个壮汉暂时被她裹在了一起。光是这样根本不顶用,她趁着两人手脚舒展不开,冲上去猛地就是两脚,两个壮汉羁绊倒地。她并没有放松,他们身上都是防护肌rou,光凭她这点小把戏根本就是捞痒痒,所以她用折叠刀各在两人的一只大膀子上个刺了一刀。折叠刀都入尾了,应该够他们喝上一壶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又抿着嘴在两人完整的臂膀上扎了一刀。第92章No.092步步几乎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秒,她的心跳像失灵的发动机,开动法不停地极限跳动。伊豪还没有晕过去,他身上的血已经流了一地,大红的地毯变作了殷红,他像个已经死亡的鬼魅,冲着步步展现着可怕的阴笑。“喂,120吗?皇家公馆十二楼发生持械斗殴,有人受了严重刀伤,请速来抢救!”步步挂掉电话之后,她将凌华扶起来背在自己身上,缓缓朝大堂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她才恍然清醒。进来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个职业服务生,看着身手就该不错,能为伊豪做事的人该不是什么好人……犹豫着,步步还是敲了敲双开的大门,外面的人一定以为是伊豪要出来了,将门拉开之后正准备规矩地站回原位。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了异样,步步紧张喊道:“两位大哥,伊少爷突然犯病要杀人,你们快进去看看吧!”两个人互视一眼,虽疑惑步步为什么会背着凌华走出来,显然更担心金主的安危,将信将疑就冲进了大堂里。步步赶紧加快步子,走进电梯时,腿脚一软摔在了电梯里,倒不是痛,她只是恐惧极了,怕那两个人追上来,或者找来更多的帮手。她扶着电梯门站了起来,点了去地下停车场的按键,皇家公馆说白了也是伊豪家的资产,他们往人多的地方去,简直就是挨抓。凌华被她摔在了电梯里,伊豪那个混蛋一定抽了他很多血,他能独自坐着的力气都没有,步步只能将他扶靠在自己身上。凌华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小的可怜,他说:“打电话……”步步会意,拿出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却不知道要打谁的电话,伤人的是她,打警察的电话吗?那会被抓的人是她……凌华突然说了一串数字,步步刚拨出去电梯就到了,而在电梯门口,已经有十来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等着他们。电梯门在打开的瞬间就被两个男人按住了,他们随时可能冲进来将他们打死,或是将他们拖出去打死。步步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注射器,她精神已经恍惚了,以为他们又是要抽凌华的血,将凌华死死护在了身后。而那注射器的目标是她,当注射器刺进她脖子里的时候,她瞳孔放大,一张惊恐而疲惫的脸也就安静了下来。那帮人要将步步拖走,凌华是有意识的,他想抱紧步步,不让那些人将她拖走,可他做不到。步步被拖出去后他也跟着被拖了出去,很快,那帮人将他们丢上了一辆黑壳面包车。步步跟凌华被带到了郊外,她清醒了过来,不过处于跟凌华一样的状态,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在他们身后一米外站着几十个黑衣人,前方一米处摆着一把檀木椅,椅子脚被两只阔气外张的腿遮挡住了。那双腿的脚上穿着一双老式皮鞋,价值昂贵,抬头往上看,腿属于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黑色华服,胸前的袋子上挂着怀表链,现在还着这种装扮的人,大多是些商业界较为低调的大角色。他留着简练的大背头,夜色昏暗,察觉不出发里是否掺白,抹了高级的发油,五官威严,俨然一副五十年代上海滩斧头帮帮主的专属形象。步步已经没有心力害怕了,她趴在地上,索性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睁着眼睛真的太累了。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他附嘴到坐着的男人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男人突然变了脸色,很快又恢复令人打颤的凛冽。“把他带回去。”伊闻仲冷哼道,他万万没想到被他抓来的年轻男人会是凌戈的亲孙子。伊闻仲心下埋怨,伊豪平时玩心大也任性,这次他私用自己的名义将凌戈的孙子给抓了,要不是属下人及时探知,他真就会将凌华一起误杀了。到时凌戈要是查出是他动了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独孙子,可就成了甩不掉的大麻烦,以凌戈的势力,要同他们伊家抗衡,指不定输赢。按着辈分来说,伊闻仲还低凌戈一个辈儿呢,这商场上看谁的面子多些,以前只能国外跟国内,不相往来,而现在锦瑟年华已经在临鸢根深蒂固了,再来比拼,谁都得对谁客气几分。凌戈见有人要将自己带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一被人从地上带起来,伊闻仲起身接过属下递来的一根绝版高尔夫球杆,高挥而下,目标在于蜷缩在地上的一颗头发凌乱的人头。凌戈奋力挣开搀扶着自己的两个人,扑在了步步身上,那球杆也在落尾之时瞬间停在他的咫尺之距。步步受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可还是太累了,她又昏了过去。凌华对上伊闻仲冰冷的眸光,恳求道:“放了她……”他声带无力,周围是涛涛江水,根本无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伊闻仲将球杆丢在一边,抬了抬手,示意手下将两个人都带回去。步步醒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中午,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四周简单的装饰尤为熟悉。她知道了,她一定是在做梦,如果这是个美梦的话,她应该走去厨房